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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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皱的眉头放松了下来,苦笑道,“罢了,先解决了眼前事再说罢。”
常乐端着一托盘的颜料上楼来,没在娱玩区瞧见司伯言,不由疑惑人去哪儿了。
“这儿呢。”单内侍见常乐有些虎头虎脑的,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常乐循声瞧见他们,笑着去柜子里拿出一卷纸张,铺在四人座的大桌子上,拿镇尺压住三方,道:“颜料和纸都已经准备好了,老爷只管填色就是了。”
等司伯言到了桌前,常乐又把一张只有原画轮廓的编码图拿来,压在司伯言面前。一切弄好,便在旁边侯着了。
司伯言兴趣浓浓地拿起细毫,开始调色,道:“单信,你去店里四处看看,若是有什么好画。便买下带回宫里去。”
常乐闻听,不由得眼前一亮。皇帝都在她的画坊买画的这件事,她是不是可以拿出去吹
单信已经退了下去,还直接去了一楼。整个二楼空荡荡的只剩下常乐和司伯言两个人。
百无聊赖之间,常乐就只能瞅着司伯言调色描画。这瞧着瞧着,常乐不由得又开始眼前冒粉红泡泡。
他捏着笔的手,细长白皙,十分好看。说起来,斋主和怀王的手也是同款好看。
常乐一直觉得男生身上普遍有个迷点,不管人好不好看,手永远是好看的。反正常乐遇到的男生都是这样,让自己的一双糙手无处可放。
目光逐渐上移,最后落在司伯言的侧脸上。
司伯言的侧脸是真的很帅,特别是他那一双深邃的眼睛,清清浅浅淡淡,没有深情,却也别有一番迷人之处。他不苟言笑,但不是冰山脸,该浅笑时也会笑上一下,总让人有一种亲和感。
许是常乐盯的太过入神,司伯言有些不自在,心里一“咯噔”,偏过头看她,眉头微皱又有些期待,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猛然被抓住视线,常乐有些窘迫地低下了头掩饰。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桌边的象牙骨制的扇子上,常乐的手心有些发痒。
那扇子怎么说也是陪了她半年多的,多少也是有些感情。听说它被泡坏了,自己也很是心疼,要知道这扇子她可是恨不得供起来的祖宗宝贝。不由得,又念起那群逼她跳河的人来。所以说,那天到底是谁想要害她
司伯言见她又在发呆愣神,脸上的情绪复杂变幻,视线却是在御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山猪跟我没关系
常乐完全没注意到司伯言的细微动作,心里却隐隐地有了担忧,微微一笑,试探着问面前的司伯言。
“不知道,怀王还跟圣上您说什么了”
怀王可别把她的所有事儿都给托了出去。可他们之间这种亲密的关系,这又好像不是什么值得怀疑的事儿。
“你觉得,怀王还会跟朕说些什么”
司伯言偏过头,将她小心翼翼又心虚的脸色全都收入眼底,透过她清澈的眼眸似乎都能看见她心底的小心思来。晃然间,这才发现同她聊天似乎很自然,没像之前刚见面那般僵硬尴尬。
果然,她不是个能注意到尊卑的人,没几句话就暴露了本质,说话用词都随意了不少。看来是现在的对话内容太让她分心,已经没了精力“装模作样”。
常乐已经心虚地挠了挠耳朵根儿,半仰着脑袋看天,道:“这我哪儿知道,我也没什么地方值得被说道的。”
“那你还在担心什么”司伯言就故意吊着她的心思,不将话说透,在她快要将心放下的时候,又突然道,“说起来,你下面画的那些炭笔画,朕好像在哪位被抄家的官员那里见到过。”
果不其然,常乐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皇帝能见到她的炭笔画,还是在被抄家的官员家里,那不是只有一种可能
怀王把她的小黄图卖给了圭都的官员,那官员被抄家后落到了皇帝手上。
等等,皇帝这意思,她看过小黄图上的内容了册子上有没有写她的名字好像只写了个笔名,山猪。
这么一想,常乐放心了不少,可以开始自己的演技了。
“哦圣上之前还见过炭笔画”常乐表现出适当的兴趣。
司伯言睨她一眼,淡然道:“正是,那人叫山猪,看名字应当是个男子。但看内容又不像是男子画的。”
常乐的脸不经意之间红了起来,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憋着笑道:“敢问圣上,那画中内容如何”
“画中内容”
司伯言目光幽幽一转,落在常乐身上,意味不明。
常乐被盯的心里有些发毛,好容易升起些的惊喜之感在慢慢消逝。她还正准备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果皇帝觉得好的话,就拉着他一块儿做小黄图生意。但看皇帝这表情,这个生意好像不能谈。
“怎,怎么了……”
常乐有些结巴,身子也忍不住往后靠了靠,想离现在模样清冷的皇帝远一些。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如果朕见到这个名叫山猪的人。”
司伯言薄唇轻启,目光重新回落在宣纸上。常乐的心都被提了起来,想听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只见,他很是随意地用细毫蘸了一下旁边的锗色颜料,将毫毛在碟子边缘轻轻压了两下,逼去多余的残汁。
这才左手把袖,右手稳稳地捏着笔,点在编号十一的区域里。信手一涂,一小块儿空白就被颜料填满。他立起毫笔,用笔尖顺着墨色边缘处一划,细小的空隙也被填的满满的。
动作行云流水,不甚潇洒好看。
常乐看着惊叹了一句“帅气”,就再没多余的精力去仰慕。只想知道司伯言的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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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这样卖关子,真的是很缺德了!
“那朕,定然将她送去官窑烧成人俑立在城门口。”司伯言云淡风轻补完了后半句。
兀地,不知道哪儿吹来一阵阴风,常乐打了一个激灵,瑟瑟发抖,频频咽下口水。双手紧紧地抓着袖子才没惊慌失措到逃跑。怕皇帝是在开玩笑,常乐不死心地多问了一句。
“为,为什么”
声如蚊蚋,颤动的声线犹如煽动翅膀的蜜蜂。简单的四个字,透出常乐无比的心虚。
司伯言眸光微漾,又是一个利落手笔,一本正经地抬眼瞧她。
“画出那般蛊惑人心之作,乃是大氏之毒瘤,自是要除之并警示他人。”
“呵呵。”常乐干笑两声,僵硬地拍了拍双手,被司伯言清浅却正义凛然的目光吓到,只能干巴巴道,“圣上说的对,说的对。您看看我那些画,可都是正经的,没有半分不正经的。”
“嗯,那些倒是不错。”
司伯言颔首,再次转回脑袋,及时掩住忍不住弯起的嘴角,感觉到常乐想要找借口离开,又开口。
“你那一门画技朕也听说了,可通过形容画出画来,且栩栩如生,比大家的人物画还要逼真。”
常乐陪笑两声,不知道回什么好。
“虽未见过你的画,但朕想,应当是与那个叫山猪的画的画差不多……”
“圣上,您别光那那个叫山猪的跟我比啊。你这让我心里怪慌的,你要是把我当成她,扔到官窑里了怎么办”
常乐一本正经地打断司伯言的话,她一定要想办法为自己证明清白,撇开和山猪的关系!
司伯言忽略她的急迫,悠然道:“朕也只是怀疑,毕竟这炭笔画,朕到目前为止,也只见过两次。”
“这天下这么大,肯定有那么几个。圣上不愧是天子,居然遇见两个。”常乐一通彩虹屁拍起来,时刻保持端庄正经,道,“圣上,这样,我替您画一幅人物画,您好好比比。这一看,您就明白了。”
司伯言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那画册里画的是人物画”
“这——”常乐就差靠双手捂嘴来告诉皇帝自己说漏嘴了,还好她编瞎话有一套,立马道,“刚刚圣上不是说了,里面画的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傻子也能猜着。”
司伯言点了点头,当是接受了这个理由。
常乐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楼,再回来时手里就多了几支粗细不同的炭笔,还有一张宣纸。在司伯言好奇的目光下, 她把东西都摆在了隔壁的桌子上,从角落里拉出来一个木制三脚架,常乐准
第二百二十五章 新江山图
“主子。”
无泽几步跨到常乐跟前蹲下,瞄了眼碎成几瓣的玉镯子,面容纠结地等着常乐的安排。
但看着昏厥的十里,无泽隐隐地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次酒馆吃饭的事儿。
常乐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怀里的十里,只希望,百里大爷是又附身在十里身上了。有十里在,百里大爷应该能安全地待上一会儿,狠狠地瞪了一眼皇帝,常乐暗暗骂了一句。
“让你别碰非要碰!”
这话不光落在了司伯言的耳朵里,就连单内侍泽听了个清楚。
“大胆!”单内侍惊到下巴都要掉了,尖着嗓子就一指常乐,“竟然……”
司伯言面上有些挂不住,伸手阻止了单内侍的嚣张发言。
常乐沉了沉气,将十里推给无泽:“让你好好看着,结果让她跑到这上面来。”
无泽接过十里,有些无奈道:“她说她肚子饿了,上来看看你的事情办完了没有。”
“下次记得拦着点。”常乐恨铁不成钢地凶了无泽一句,眸光一扫司伯言,吩咐无泽道,“你先送她回王府,把她安顿好了再来接我。”
“是。”无泽应命,作势就要将昏迷的十里往肩上扛。
常乐眉头一皱,伸手阻止:“你扛麻袋呢这样扛人,死人都得被颠醒了。抱着!”
无泽的眸光闪了闪,一瞬间肢体有些僵硬。
“抱着!”常乐再次催促。
“是。”
无泽犹犹豫豫地应了一声,深呼一口气,像是在面临什么巨大的挑战。伸手将十里打横抱起,不由得脸色阴沉下来,两只手和脑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常乐却是很满意:“你好好看着,十里再出问题,我跟你没完。”
“是。”
无泽根本没有反驳的份儿,跟常乐点了点头,表示退下。迅速就离开,动作比之前都快,就差直接抱着十里从窗户上跳下去了。
解决完十里的事儿,常乐才转过身,入目是一片狼藉。司伯言正立着身子,手里转着扇子,目光不明地瞧着她。
常乐咬咬牙,蹲下身子,把玉镯子的碎片一点点捡起来。
这是最后一只玉镯子了。这只碎了,以后百里大爷要住哪儿
说起来,百里大爷是真的附身在十里身上了吗别跟着玉碎一块儿消失了。但十里那反应,和上次被附身一模一样。
司伯言的双目一错不错地盯在常乐身上,见她面容苦恼,神色哀伤,心中更生愧。暗叹一声,跟单内侍摆了下手,让他退下。
单内侍担心地看了常乐一眼,轻声道:“老爷。”
司伯言轻轻浅浅地扫了他一眼。单内侍立马乖乖闭嘴,躬着身子退去一楼。
常乐听见动静,见只有单内侍离开,抬眼看向
司伯言的位置。对方已经沉着步子到了跟前。常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拨弄着手里的玉镯碎片,等着他说话。
“这镯子,对你很重要”
司伯言也单膝蹲了下来,面对着她,伸出手从她的手里拿出一块儿碎片仔细端详。
这碎片就是普通的玉碎片,温温凉凉的,没有灼烫,也没有震动。仿佛之前的异常都是他的错觉一般。
常乐有一瞬间的呆滞。刚刚司伯言拿碎片时,指尖不经意地划过她的手掌,软软又凉凉的触感,十分舒服,似乎也划过了她的心头。
“嗯”司伯言轻哼了一声,抬眼看她。
常乐瞬间清醒,压下心里的躁动,再次翻脸,不悦地从他手上夺过碎片,闷声道:“这是我同亡夫的定情信物,圣上觉得呢”
说完,她直接起身,从角落里找到一个小囊袋,把所有的碎片都放进去,一拉抽绳,是满满的一包。
司伯言想起怀王似乎也说过这件事,跟着常乐后面站了起来。
“上次已经碎了一个,这回最后一个也碎了。”常乐说着说着,就有些难过的意味儿,“以后再是没镯子让我戴了。”
百里大爷以后还能呆在哪儿啊该不会一辈子附身在十里身上吧
司伯言闻言,缓缓地打开扇子,里面的墨迹已经大片大片晕染开来,就像一块块污点,再也没有从前的模样。
“这扇子,是当年父皇赐给朕的。”
常乐拧眉抬头,发现司伯言不知何时已经陷入哀伤的氛围里,神情忧郁地盯着扇子,倒是有些戳人心坎儿。
常乐不由自主地往前靠了两步,暗道:皇帝这意思,是不是,他弄碎了我亡夫的镯子,但我的人也弄坏了他父皇的扇子,情感相同,操作相同,两清了
这么一算,好像是能两清。如果百里大爷没什么事儿,常乐也是不怎么生皇帝的气的。毕竟,这都是意外。
如此想着,常乐有些犹豫地往皇帝面前靠了靠,看看画又被毁成什么样了。
这么一看,常乐已经不忍心地捂上了眼睛,真的是惨不忍睹!试探着又看了一眼,觉得心又疼了一倍。
“看来真的是命中注定。”常乐抿唇道,“越是贵重的,越不容易留住。”
司伯言的神情凝滞了下,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撇眼看她,已经没了对玉镯子的心疼,不觉有些怀疑她对自己亡夫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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