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终极狩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丁小坑
“对,抢他娘的”尤铁冷冷地道,刚刚才赶过来的铁流军用商行,叶大总管恨意十足地道“各位大老板,我刚刚接到老大传来的消息,我们的城主大人古平海疯了,而且他的那块兄弟会的外执事星空宝玉也失窃了”。叶大总管的这一句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愣,尤铁还差点摔下了楼梯,如果说他们这些人以前还有所有顾忌的话,那就是古家背后站着兄弟会这个庞然大物,如果叶总管所言非虚,那么这最后一道屏障就彻底消失了。
大家都知道,古家失去了西部调兵权,就如同掉了牙的老虎,就他们那区区三万人的军队,根本就不够那些超级势力塞牙缝的,此刻大家脑海里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一句话,那就是古家鹿已失,逐鹿古涯岸的时机到了。
古家城主疯了,兄弟会的星空宝玉也失窃了,各种消息和传闻漫天的飞舞,向各个方向不胫而走,蔓延开去。大将军府里的古梁,在李青走后,就来到了自己了密室,这里是他最大的秘密,全城的视频数据系统,在这里有一个汇总,是他可以掌控一切的秘密基地。他看到了侯战回府,也看到了贫民暴动,更看到了气势汹汹涌向城主府大门的各方人马,看完了城中各方这一日的反应,他嘴角泛起冷冷的微笑。一张势力分布图和各种只有他明白的标记上,他开始将北龙堂标上了一个怪异的符号,做完了手中的一切,他终于开始沉沉的睡去了,他已经整整两天一夜没有合眼了,毕竟岁月不饶人,即便他是猎王,也经不住这样的劳累。
“李青
侯府
“那个家族早就不是我们兄弟二个的家族了,他们把我和大哥赶出来,让我们自生自灭的时候,我就发誓再也不回去了,大哥,我不去”叶仁一副死活不同意的表情道,叶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大哥,小仁,不用去了,我来补充一下,我知道兄弟们都是为了照顾我们两个面子才没提那件事,但我们于现在的叶家早就恩断义绝了,所以大家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不过我还是要谢谢大家”叶义说到这里猛喝一口酒,掩饰着心中的感激之情。
继续道“刚才,在回来之前,我们的那个大伯已经来找过我了,他让我回去商议家族大事,说我的那个堂妹回去了,而且受伤很重,当时我想都没想,就直接给回绝了,现在听小军提到了这上面,我敢肯定,城主府的星空宝玉失窃的事绝对真的,而且,从我那个大伯的口气里,我也可以听的出这个消息就是他放出去的”。
“好,既然是这样,那我们的计划就如下调整,叶仁,你明天直接回老营,配合白丘加紧做好要塞的分化和发展工作,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非常手段,天要大变了,老营就是我们的根基,绝对不容有失,幸苦你了”侯飞果断地发布命令道。
“大哥,放心吧,有我在,那些纨绔绝对翻起大浪来”叶仁正色道,侯战继续道“好,记住了胆大心细,不要怕,放手去做,万事有我,叶义,你从明天开始,制定一个详细稳妥的撤离计划,主要是兄弟们的家属,后勤这一块我就全权交给你负责了,你也知道我是个穷鬼,所以你尽快联系大运行,将我的那些东西都给出售出去”。
“大哥,那些可是您这些年来积攒下来的宝贝啊”叶义痛心地提醒道,“那就是一堆冷冰冰的铁,你们这些兄弟和家人才是我侯战的真正宝贝,我那么做也是为了迷惑那些一天到晚惦记着我的人看的,这个你不用再说了。你这个大管家可不好当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现在就要无米下锅了,记住一定要做的稳妥和巧妙,不动声色地转移我们的人”侯战神色愧然地道。
“时间”叶义咬着牙问道,“时间我不限制你,但以我的估计,一年之内,这里必定大战迭起,生灵涂炭”侯战凝重地道,叶义肯定点了点头。“小熊,你现在负责接手叶仁的事,全权负责主城的消息收集和分析,小军配合你,这是对你们两个考验,该判断的要果断下决定,该犹豫的一定要找出实际理由,以后你们要尽量少来,有重要的消息通过内线给我就行了”侯战安排道。
“大哥,我们都走了,你怎么办,你的身边不能没有人啊”叶仁不舍地道,“呵呵,如今这时局,我身边的人越少越安全,你们做的越好,我就越自由,古梁这个老狐狸,安插了无数眼线盯着我呢,所以我暂时哪里都不能去,也只有我在这里,你们才会更容易办事,这就是古书上说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侯战泰然地道。
“我最后问您一个问题,这个背后策划捣乱的人,我们还查吗”瘦青年小熊问道,侯战笑了笑道“你们的精力现在要放在古家以及那些外部的超级势力上,至于帮了我们这个大忙的人,你们稍微留心一点就可以了,当然了星空宝玉的下落你们也要重点关注”。
书房的商议结束了,侯战顿时觉得无比的轻松,天要变了,虽然免不了生灵涂炭,但总比这样被活活的闷死要好,自己的那个臭小子还有一个月就要去参加学院的考核了,自己正好利用这段时间陪陪他,虽然他那小子指定不希望自己陪。
“今天怎么结束的这么早啊”姬秀给侯战开门道,“乱成这样,也就没我什么事了,所以我让他们早点回去休息了,我也要陪陪家人啊”侯战温柔地解释道,“鬼才信你呢,你来的正好,赶快去劝劝飞儿,这小子要走”姬秀埋怨道。“要走,要走去哪儿学院的考核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吗他要走到哪里去”侯飞一听大声地道,姬秀白了侯战两眼道“你啊,就不能对他态度好点,一回来就吼来吼去的,他可是你亲儿子”。
侯战嬉皮笑脸贴着脸小声地道“就因为他是你的我儿子,我才更要严格地要求他,谁叫你不给我生姑娘呢,要不我们再生一个吧”姬秀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道“去去,要生你去和你的那个火师妹生去,我才不生呢”,“秀啊,这都快过去二十年了,你就不要再提这些往事了好吗”侯战告饶道,“提,我就是要提,就算再过二十年,我还是要提,我要提一辈子”姬秀嘟着嘴一副少女表情道。
“唉,人家说酒坛子打破了香十年,我看啊,这醋坛子要是打破了,最起码也酸它一百年,我看飞儿去了,记得等我啊”侯战叹气地一笑道,姬秀杵了她一拳,面带桃花地道“死鬼,谁等你啊”。两个人打情骂俏地说的热乎,却忘记这是在自己的儿子房间外面,就在侯战准备整理情绪的时候侯飞的房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侯飞一脸尴尬地道“我说你们这两位大叔大婶,你们能注意点对青少年的影响吗我都十四了呢,别还当我是弱智幼童行吗要亲热也不看看地方,妨碍我收拾东西”。
“臭小子,怎么给你爹娘说话的呢,还大叔大婶,你找抽啊你”尴尬的无以加复的侯战立即吼道,“行啊,要抽你就抽啊,反正也是抽一会少一会了,干脆让您一次过足训儿子的瘾”侯飞理直气壮地讥讽道。侯战知道他发火的原因,不过天底下哪有这么和自己父母说话的儿子,温怒地质问道“小子,今天吃火药了你,怎么了,你把我的武器送了,还不许我说你两句啊”。
“你要训儿子,关起门我随便你怎么整,可这里是,是你的家,不是你的军营,我也不是你的兵,我是你儿子,你已经十四岁的儿子,你知道吗我的侯大将军”侯飞吼道,侯战此刻,还真是火了二话不说,抓起身旁长棍子就要冲上去,姬秀一把拦住他道“侯战,你疯了,他还是个孩子”。
“你,每次你都拦着护着,你看看他现在表情,他现在的说的话,都成什么样了简直就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侯战气急无语地道,侯飞一听心火只窜,不甘示弱地回击道“无父无母的混蛋是吧,你说啊,都说出来,反正我是你的儿子,你骂我是混蛋,那就你就老混蛋”。
气的七窍生烟的侯战,一把掀开姬秀,冲进房间吼道“我打死你个不孝子”,倒在一旁的姬秀痛哭地道“唉呀,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房间里顿时霹雳巴拉,丁玲咣当打了起来,侯战虽然是猎王,但教育儿子他还是个普通的爹。
父子两个围着一个圆桌,就这样你追我跑,你打我躲得打起了游击,桌上都是侯飞准备的行李,每当侯飞躲避不了棍子的时候,他便抓起格挡。一棍子包裹散开,各种金银器掉了一地,然后又一棍子,各种古董器皿又掉了一地,最后一个小包裹,侯飞没有拿起来挡,因为那里面是衣服,挡也没用。
侯飞知道无处躲了,就结实地挨了一棍子,同时口里则传出凄惨的叫喊,这可是他屡试不爽的老招式,这招一出,自己的母亲准冲进来,果然,披头散发的姬秀轰地一声撞开了房门,对着侯战道“你要再敢打他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看着满地的金银器,侯战无语地坐在椅上道“他都把你料的死死的,知道自己一叫,你准冲进来,而且我也知道你要冲进来,看看吧,这就是你一直护的好儿子,你的儿子都快要当器皿店老板了,而且还是金银器的老板”。看着满地金银器,姬秀也傻眼了,护归护,但如果侯飞做了违背原则的事,她可是比侯战还狠,“这一包,我准备留给老妈的,这一包才是准备带走的”侯飞尴尬地指着两个包裹道。
姬秀也拉一把椅子坐在侯飞的旁边没好气地道“哪里来的”,侯飞一直侯战“老爸知道”,侯战恍然大悟地尴尬道“可我也没让你偷这么多啊,你把人家城主家的盘子都偷光了,人家拿什么东西吃饭啊”。侯飞想笑,可看着自己母亲的那张脸又笑不出来,憋的响屁直冒,无法言语,“小的不说,那你这个老的说”姬飞转头直愣愣地盯着侯战道。
“那个,我看那个古平海那么贪财,所以就让小飞,有机会的时候就摸进去,搞点东西出来,算是他的零花钱,就这样子咯,可我没让他把人家都偷光啊”侯战尴尬地解释道。“城主府是我们家吗,你说进就进”姬秀追问道,“你忘了秀儿,我曾拿过一个地图给你看过,你当时还说这么好的一个通道掩埋了可惜了,完全可以作为备用的秘道”侯战提醒道。“哦,结果就是老的唆使小的去偷,然后小的越偷越上瘾,最后直接开始给人“搬家”了”姬秀冷笑道,“不是这样的,老妈,我哥说要去拜访一下城主府,我就陪他去看看了咯,随后当然就顺带了一点东西回来了,再说了我马上就要出远门了,老妈也至少三年没买过衣服了,老爸每次喝酒都是躲在书房里偷偷的喝,我我看的难受,我
嫁祸
“棍法,你那来的”云金好奇地拿起纸看道,“我趁你复盘的时候,给你画的,不喜欢吗”云浪淡淡地道,“五行八卦混元棍,这是什么棍法”云金越看越入迷地问道,“我哪儿知道,还有这套棍法要结合心法的,心法在纸的背面,你自己看吧,事先声明啊,里面说的那些弯弯绕,我也搞不明白,你别缠着问我啊”云浪很不负责地叮嘱道。
云浪没有理会云金的埋头苦思,起身开始穿下午秋香儿拿回来的一副夜行装,一边嘀咕道“这古代的数据都记录的什么破玩意啊,语言生涩不说,还云山雾罩的,真要命”。云浪穿备好,刚准备掀窗而出,云金依旧看着手中的棍法道“早去早回哦,注意安全”,云浪“嗯”了一声,便消失在窗口。
时间匆匆地过去,沉迷在那棍法变化无穷之中的云金,浑然不知道云九的出来,云九看了看窗外,知道云浪又出去了,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来到了云金身边,也看着那些棍法招式发愣。看到兴奋处的云金,突然就是一拳头上举,同样有点入神的云九毫无防备,顿时眼冒金星,惨叫一声“啊”,被吓了一跳的云金,啪地一下站了起来,茫然地环顾四望,心里暗道没人啊。
“啊,你个死猴子,想谋杀你亲爹啊”云九躺在地上,捂着一只眼睛怒吼道,惊慌失措的云金,立刻过来扶他道“老爸,你这是咋那,谁打你了,啊,你的眼睛怎么哪”,“个死猴子,野猴子,乱撒尿的臭猴子,我这是你打的”云九一边起身,一边唾沫横飞地骂道。“对不起啊,老爸,我刚才太入神了,不是故意的”云金愧疚地道,“啊,算了,算我倒霉,怎么遇到你们这群熊孩子,啊哟,我的眼睛啊,快去给弄点冰来”云九一边照着镜子,一边吩咐道。
“哈,要冰啊,这个简单”云金说着,一把抓起一个杯子,双目凝神地默念着什么,片刻之后他的双手寒气直冒,一杯水立刻就结冰了。“哇,你这是什么魔术啊,可以变冰”云九惊讶地道,“哈哈,老爸,这是五行冰气,原来我体内的爆裂气还可以这么用哦,真神奇”云金倒出冰块,兴奋地道。云九接过冰块,敷在眼上道“嗯,刚才我也看了一会,虽然那些棍法我大懂,但这个心法啊,真的是很玄妙,对我刀法也很有借鉴意义”。
“老爸,我认真地问您一个问题”云金正色地道,“问吧”云九道,“我哥的这些本事真都是您教的吗”云九听了一愣,心里想,我遇见他之后,我们就一直在逃命,哪里还有时间教这个啊,但一看到云金那崇拜的眼神,他马上改主意了。看着窗外傲然地道“这个是当然的哪,就像我教你的一样”,“啊,还真您教的啊,真厉害”云金神色仰慕地道,“那是当然了,你也不看我是谁”云九以为云金是在说他厉害,表情夸张地自诩道。
“不过,你们的差距还真是大呢,同样都是人类,一个高山仰止,一个一马平川,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呢,真搞不懂,难道这就你们常说的基因突变”云金思索着自语道,气的七窍生烟,脸红脖子粗的云九跳起来语无伦次地指着云金的鼻子道“你你再说一遍”,“怎么哪老爸你怎么这样一副表情,我问的可是一个严肃的问题哦”云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讶然道。
“你你气死我了,你说谁是高山,谁是平川”云九厉声地问道,此刻就算傻子也知道云九生气的原因了,云金狡黠地一笑道“高山当然是指您了,大哥说父亲如山,您是我们的老爸,您当然是高山了”。这个解释虽然好听,但云九此刻听了显然有点牵强附会,继续逼问道“那一马平川又何解”,“大哥胸廓如野,意志如川,总是能在我犯错不知的关键时刻,给我醍醐灌顶的提醒,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吗”云金佯装惊讶地道。
云九听了,心里一想,原来是这样,随即恢复神色,疑惑地道“我说猴子,你这都哪里学来的这些拽文啊,还胸廓如野,他又不是女人,要那么大的胸干什么”。一听云九讲起了女人,云金刚才的潜心棍术的笃定,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屁颠屁颠地靠过来,问道“老爸,你给我讲讲什么是女人啊我真的很好奇”。
“哼,现在想起我这个老爸了啊,我还以为你眼中只有你哥呢,你也长大了,是该给你普及普及生理知识了,免得你一天到晚盯着香儿瞎琢磨,去,再去给我倒杯水去”云九趾高气扬地吩咐道。什么叫,乖的像个猴,此刻云金的表现就是这句话的真实写照,唉,看来任何事物都没有女人的诱惑力大啊,好端端的一个修炼交流会,就这样演变成了女人研讨会。
云金开始了他作为智慧生物的第一次正规的生理学习,其热情那不是一般的高啊,勤学好问,善于思考,总能提出富有成效的见解和关键问题,云九作为一位资深的生理老师,也是倾囊相授,百问百答,诲人不倦,说到兴致处更是直接抓起纸笔,写生教学。
“老爸,你说我将来的小孩到底是人还是猴子呢”云金问了一个遥远却又实际的问题,吃惊的嘴巴可以塞下鸡蛋的云九,被彻底问住了,佯装痛苦地捂着眼睛道“不行了,十九,你自己先想一会,我得去找服务员再要一些冰来,你这冰不顶用”,随后逃似地冲出了房间。等了半天,云金也没见云九回来,也只好将这个谜题留到以后实践再说,随后便开始继续琢磨手中的写生画和那套棍法,大哥,这可不能混为一谈啊,会走火入魔的啊。
已经到了自己和秋香儿约定的时间,云浪躲在北侧门的小道上的草丛里,焦急地望着来路,他和秋香儿要做的也很简单,那就是把绑架而来的野玫瑰,通过侯飞告诉他们的地道,给送到城主府去。没等多久,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秋香儿已经扛着一个大袋子,出现在了小道上,按照事先的约定,云浪赶紧装着一个奸细的声音道“大哥,是野家那个妞吗”,秋香儿也装着破嗓子道“恩,就是她,错不了”。
“好了,别废话了,我们赶快给那个死胖子送去,也好早点拿钱走人,现在这城里的水太混了,老子是一天也不想呆了,妈的”云浪道。秋香儿是用药的老手,所以份量掌握的很好,既让野玫瑰无法反抗,又让她保持了七分的清醒,所以他们的对话,野玫瑰一字不落地都听在了耳朵里。
通过地下通道,他们很容易就把野玫瑰送进了城主府,秋香儿再次使用迷药,将看管城主府的守卫迷倒,最后才把秋香儿放在了古胖子的房间。可怜的古胖子,被铁链子锁着,披头散发,疯疯癫癫的,而且还臭烘烘的,看到他这样,云浪也放心了,至少野玫瑰的清白是保住了,最坏的结果大不了被惊吓一番,同时云浪还利用摄像头,开始记录这里的一切。
调整了一番之后,云浪驾轻就熟地来到了宝库主机室,故伎重演地开始调整信息输出,不过传输时间调的是第二天下午三点,主要目标是北龙堂以及北疯子的几个视频器上,做好了一切,云浪才回到假山和秋香儿汇合。出了通道,云浪微微地问道“北疯子呢,你把他约哪儿去了”,秋香儿微微一笑地努努嘴道“咯,你往远处山上的亭子里看”,他抬头望过去,哪里远远地看见一个人影,正摆着拉风的姿势在哪里迎风舒展。
云浪列了列嘴道“真够拉风的,这姿势”,秋香儿鄙视地看了一眼道“嗯,这种人我见了多了,表面上对你甜言蜜语,殷勤无限,背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就让他拉一晚上的风吧,走”。
“我怎么感觉你说的好像是老爸啊”云浪一边走一边笑道,“呵呵,老爸才不是这种人呢,他是表面上风流倜傥,内心里绝对纯洁正直”秋香儿得意地道,“不像”云浪摇着头道,“你放心吧,我看人很准的,绝对错不了,呵呵”秋香儿笑道。“这么自信,那你大哥我呢”云浪追问道,“你啊,准确的来说,还不算个男人”秋香儿坏笑地道,“什么你这是什么话,我就怎么不算个男人了”云浪跳起来道。
秋香儿笑着道“这还用说吗起码你的个子太小,虽然有时候一脸的深沉,让人看不明白,但骨子呢,绝对还是个小”,“小屁孩是吧”云浪白着眼补充道,秋香儿摊摊手道“大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可没说”。云浪头一扭生气地道“哼,你就是这个意思,说没说都一样”,秋香儿道“哥啊,你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吗”,“是什么”云浪好奇地问。
“最重要的就是责任,敢对爱你的人负责,敢对你好的人负责,其次就是度量,一个没度量的男人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最多算一个伪男”秋香儿认真地解释道,“好了,我怕了你,说不过你,拐弯抹角的说我,算了,不过香妹,我有个很认真的问题问你,你和小金”云浪有点拿捏不准地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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