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终极狩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丁小坑
四人一兽,云金和香儿尽量地躲避身形巨大,但略显笨拙的恐兽的攻击,而那两个猎将则一边防御,一边借助恐兽保护自己,攻击对方,他们这一组暂时进入了的胶着。
云九和金盈盈此刻也陷入了危机四伏的鏖战,对战他们三个高阶猎将,一个是万剑堂的六阶猎将,二个是商家的猎将,一个六阶一个八阶。此刻即便金盈盈七阶猎将的气势全开,而且二个人配合默契,因为有一个八阶的存在,他们也是苦苦地坚持着,而且金盈盈已经给云九挡了无数刀了,她的肩膀和背部两条血痕清晰和刺眼,“九哥,我没事,你千万不要冲动,现在还不是最后决战的时刻”,同时她还在不停地安慰云九。
云九黑着脸,一边抵抗,一边护着金盈盈,心里满满都是心疼和自责。
而守卫小奇那边,此刻境况更是糟糕,商家个一个七阶猎将,就将他们杀的险象环生,狼狈不堪,此刻金盈盈也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冲动了,敌人这次竟然一口气出动了六个高阶猎将,四个低阶猎将和一个恐兽,外加一个猎王,这样的阵容,出发高空中的黄伯取胜,否则他们一点胜算都没有。
此刻对方还有两个高阶猎将和两个低阶猎将在外围看戏,显然他们也是在等待两个猎王的最后结果。
天空之中,黄伯两道黄色力量,如巨龙般地冲向了堪堪抵抗的鬼马“哈哈,小家伙,你不是老夫的对手,赶快带着你的人滚吧”,一个圆形冰罩内,鬼马冷冷地道“老东西,不要高兴的太早,就凭你这点力量,你还奈何不了我的寒冰棺”。
“哦,是吗,老夫看你一身寒冰术也来自不易,所以想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既然你这样固执,那老夫,也不介意送你上路”黄伯说完,大吼一声“长刀白刃,起”,随着他的吼出,一柄长刀从防御罩内的一个房间里,破空而来。同时而来的还有一股土黄色的力量贯彻地面,随刀而起,此刻长刀嗡鸣,手持长刀的老者,雄姿英发,长天一吼,天空云动,王者的禁忌终于开启了。
鬼马见此,也是双手交叉,大吼一声“冰封无忌”,一团团的冰开始在他的冰棺上疯狂地云聚,同样也是空间云动,一个长长的冰刃,携带着王者的凝重之气,包裹着他向老者冲去。
或许是感受到了禁忌的力量,昏暗的苍穹开始在这一片闪耀着白色的光芒,这是超能负离子空间对元气的感应,在白光下,西北角的空间顿时被两股颜色填满,一片是黄色,一边是冰蓝色。一刀一刃,开始正面交锋,黄伯须发膨胀,鬼马则是阴暗深沉。
两股庞大的玄气开始争锋相对地接触、消融,四溢的气息开始搅动鬼马他们布置起来的简易电子屏障,按照鬼马他们最初的设计,这个简易的电子屏障只能承受他一个人的力量,现在多出了一个猎王,电子屏障开始泛起了不堪重负的蓝光。
强烈的能量威压,开始压迫下面的激战人群,此刻双方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停手,云九和金盈盈赶紧抓住机会招呼大家撤退的到了内院屏障。围绕着内墙挖掘的那些普通猎士,也纷纷地退到了外围,围绕着各自领头的高阶猎将开启的防御玄气,寻求一时的庇护和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山庄后面树林里的云浪此刻也到了关键时刻,现在即便是他已经将那一百瓶的能量合剂全部用完了,还是感觉不够,几次意动拔剑,重剑都只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外面的战斗他早已感觉到了,山行的到来也告诉了他所有的情况,“你先去内院屏障,不要管我”云浪感觉到了将来的巨大玄气威压,吩咐山行道。
停留在树也无用,只好化着一缕虚影,独自离去。山行离去,云浪马上疯狂地吸收四面涌下来的杂乱玄气,猎王的玄气和猎将的气息可是具有本质的区别,猎王的玄气更纯也更强大,太极鱼盘吸收起来更快,但给云浪肉身的压力也更大。
“来吧,都来吧,让我看看极限吧”云浪狠劲十足地道,同时有意识地加快了鱼盘的旋转,“嘭”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云浪的体内响起,云浪暗自道,呵呵,不是吧,终于猎士了吗。不错,进过上次的意外,云浪细胞内所有的外力都化作了太极鱼盘,不再干扰他的正常进化,特别是混杂着电子元素变异龙虎之气的进入,他已经知道自己开始迈上了正常的进化渠道了,所以这段时间他拼命聚集能量,奠定基础,就是希望能突破那关键的猎士一级。
可惜或许是黑精元素对他的改造太过变态,他的肉身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龙虎之力消耗完了,能量合剂也喝了不下几百瓶,至于吃的那些高能肉食,就更不用说了。此刻借助两位王者高手的力量,他终于完成了自己身体基因的奠基,正式成为了进化猎士中的一员了。来不及兴奋的他,开始疯狂地继续吸收空间弥漫的力量,一个小小的漩涡在黑漆漆的树林里形成,随后漩涡越来开始缓慢变大,此刻大家所有的精力关注着天空,没有人注意他这个角落里的异动,也更没有人注意王者玄气在不断地减少。
此刻天空中的对决已经到达了白热化,黄色玄气已经耗尽,寒冰巨刃也蒸发干净了,黄伯淡淡地道“你败了,小家伙”,随后长刀再次发力压了上来。鬼马盯着长刀,冷冷地道“败得是你,老家伙”,随后他的黑袍碎散而去,一双异化的铁臂,同时扬起,他以左臂格刀,右臂猛地前刺,一刀寒气锋刃顿时就洞穿了黄伯的胸部。
黄伯似乎料到了他一攻击,浅笑地持刀横切下来,鬼马的左臂齐肩而断,同时一道黄线斜胸而下,翻转裂开的伤口深可见骨,鬼马抓起自己的断臂,惨叫地倒退地向下落去。
黄伯傲然而立,可惜地道“唉,到底还是老了,如果再年轻三年,你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随后缓缓地落在了屏障之内,自己的心脏已经被寒气绞碎了,现在他完全凭着一股意志挺立着,
生死之路
山行突然爆发的变态速度顿时让两个高手的致命后手落空了,然后惊讶地看着他们眨眼就消失了,绝对不能让她逃了,两个人随即猛冲了上去。就在他们即将到达通道口的一瞬间,云九断刀切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一下多了四个猎将高手,云九即便暴起,也被刀剑之气切的浑身是伤,洞口已经只有窗子大小了,云九对着被压制在外的云浪道“快走”,云浪知道云九要开启封印了,他狂暴地长吼一声“要死一起死,要走一起走”重剑切地,胸中的太极盘再次疯狂地搅动了起来,云浪拼命了,他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你去死吧”。
重剑切过,万剑堂的那个高阶猎将一下子就放弃武器双手抓住了剑端,重剑无锋,在加上自己的力量更大,他以为这次一定活捉云浪了,殊不知一股恐怖的漩涡顿时将他包住了,一息之间,他的力量被疯狂地抽取。
力量此消彼长,重剑透体而过,然后云浪持剑飞转,他的半个身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随后他便变成了一坨炸开的肉酱在天空飞舞,一个高阶能量的吞噬,云浪顿时感觉自己仿佛要炸开一般。
“轰”大地再次传来闷哼,云浪如血色战神一般冲向了云九,同时大吼道“都给我死来”,云浪刚才斩杀高阶猎将的过程既快又诡异,一时间剩下的五个人都有点胆寒了,眼看着云浪就要突破他们,冲到云九身边了,一旦他冲过去,很可能父子俩就会借助最后的机会逃之夭夭。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鬼马一声怒吼“冰风无忌,封”,一道冰墙瞬间挡住了云浪的去路,拦住了他,云九必然要救,只要他一犹豫,一切都好办了,虽然刚才云浪所施展的法术很诡异,但他自信自己还是可以对付的。
一道冰墙形成,即便是云浪无敌,但一剑上去也只砍了一个小豁口,云九刚要挥刀在另一里面砍上,山行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地抱起他就跑,通道口越来越小了,云九已经能感觉电流的刺痛了。“不”鬼马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一幕,他再也不管云浪了,对着几个商家的高阶猎将吼道“抓住他”,随后飞扑地也冲进了窗口大小的通道,云九走了云浪突然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持剑挡住自己砍出来的豁口,傲然地道“来吧,小爷陪你们过几招”。
虽然洞口很小了,而且还有一道半截冰墙,但为了减轻云九他们的压力,他必须坚持一会,“找死”两个商家的猎将先后扑了上来,而大富翁的两个则似乎没有上攻的架势,毕竟自己的目标逃脱了,再去拼命就没有必要了。
没有了后顾之忧云浪干脆放开了太极鱼盘,开始疯狂地鲸吞涌向自己玄气,重剑在手,刚才完全是以蛮力驱动,此刻,他要正式舞剑了,对于这种重剑他脑海并没有适合的招式,不过通过众多剑招的学习和体会,要创造只属于自己的独特剑法,也不是特别的难。
在强大的威压之下,他缓慢地运起剑来,口里吼道“双手握江山,乾坤由我定,我重剑第一招就叫着定江山”重剑插地,磅礴的气息灌地而入,一道能量波又内而外,由下而上,滚滚地四散而去。
五个猎将顿时觉得自己的气息有了紊乱的迹象,纷纷地后退,特别是两个压过来的猎将,更是感觉自己的气息被压制了,仿佛这里的天地元气很陌生一般。
随后便是一个光柱接一个光柱地从地上攻击而至,因为无法沟通天地元气,他们只好凭着本体力量硬接这种元气光柱,还好这些元气光柱的攻击力不是很强,几番抵挡之下,这些光柱便消散了,随后天地元气又恢复了沟通。
“妈的,我们被这小子耍了”其中一个骂道,这样一种雷声打雨点小的结果,云浪也很是无语,刚才这一具定江山直接瞬间耗空了云浪所有的力量,唉,看来,我真是有点自大了,就凭现在的力量,这一招只是徒有其表吧了。
不过也好,自己背后的通道终于要封闭了,自己能做的都做的了,后面的事就只有交给命运了,心神一松,云浪就准备逃跑,拔了一下剑,剑不仅纹丝不动,反而似乎和地面融为一体了,他这才发现,自己脚下的一块地竟然沉降了一大截,而且地面平时而光洁,如同黄冈岩一般。
算了,剑不要就不要了,小命要紧,云浪立刻决断,准备脚底抹油,“这时候还想走,晚了”两个三个商家的高阶猎将,成扇形挡住了他所有的去路。云浪一用力,暗自苦笑一下,自己太牛b了,自创的第一招,就把自己耗成废人了,此刻别说自己现在浑身无力,就算还有力气,在三个高阶猎将的环伺之下,云浪真不知道该如何逃出生天,就在云浪无计可施的时候,他背后即将关闭的电网传来的激烈的火花闪耀,然后自己就飞起来了。
山行拼命的速度已经不能用快这个单词来形容了,三个高阶猎将根本就没看清是什么人,云浪已经风驰电掣地在高空飞行了,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他们怒吼一声,向天空发出了攻击,同时御空追击,猎将就是猎将,即便是高阶,他们也不会飞啊,追了片刻,最后就彻底失去了目标。
山行显然被电流折磨的不清,头发蓬松的像一个狮子,此刻风一吹,则像一个扫把,云浪有气无力地打趣道“我说,你该去理发了,知道说是个人在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抱着一个拖把呢”。
“大哥,我不行了,一会下来的时候你小心点”山行嘶哑地道,刚才他不仅被电折磨的不清,最后三个高阶猎将的攻击也全被他承受了,他完全是凭着意念坚持脱离的危险,此刻神情一松,他彻底昏过去了。云浪还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两个人就自由落体地砸了下来,“不是吧,你也太不负责人吧,醒醒啊,山伢子”云浪一把反抱住昏迷过去山行大喊道,他的话音还没落下,他们的人已经落下了。
万幸的是下面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一条河,这条河叫云泽河,发源于云泽山脉,由北向南贯穿整个费德堡城,流向费野平原,而真正的费德堡就坐落在这条河的中心岛上,也称之为内城,而他们跌落的地点则是云泽河流经费德堡城上游一段的位置,再往上,就要出城进山了,属于较偏僻的地段。加上此刻已经是深夜,所以即便是他们溅起的水花很大,也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云浪一把拖住山行,本能地向岸边游去,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肯定不能在费德堡城里久待,毕竟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人在围攻他们,万剑堂肯定是一个,而且自己还杀了人家的独子,如果那个老匹夫发疯,很难说自己能藏的住。
来到岸边,云浪很快就偷了一艘简易的机帆船,开始带着山行逆流而上,这样他们又走了一个多小时,一道高大而封闭的闸门挡在了他们的面前,闸门上面还有超能电子网,云浪查看了一下水下,下面是粗壮黑铁过水栅栏。此刻用强破坏是不行的,云浪只好从机械掌控上入手,他靠在闸口岸边试探了一下机械闸门的系统,最怕的就是这个系统连接到超能电子网上,那么今晚他们就真的出不去了。
一番试探之后,云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这个机械闸门是相对独立的,云浪小心地控制着这个系统,片刻之后,闸门缓缓地开启了一个缝隙,云浪麻利地驾船逃了出去,然后又悄悄地将其关上。
云浪终于是暂时逃出生天了,可云九他们则情况很不妙,因为鬼马疯狂地追上来了,金盈盈已经从悲痛中清醒过来了,云金气息萎靡,香儿的状态也不好,云九更是浑身上下都是伤,气息不稳。金盈盈已经从小奇口中得知了一切,不过现在情况危机,不是懊恼的时候,她拿出古凤颖给云九的令牌,念念有词,然后又把云九的血液滴了一滴,令牌瞬间就发出了一道气息。
“快,我们只要赶到了圣堂山附近,这个就可以接我们过去”金盈盈看着令牌气息指出的方向大声道,众人一听这个令牌还有这样的作用,立马加快逃遁的脚步。鬼马的状态虽然恢复了一些,但也不能长时间的御空飞行,而且这里山路崎岖,树木茂盛,一不小心就彻底丢失目标。
“这边”金盈盈在黑暗中根据令牌指引道,小奇在前面开道,云金、云九和香儿在中间,状态最好的金盈盈则负责断后和指引方向,虽然最后那个叫山行的孩子又冲进了狭小通道,但云九还是很担心云浪。“老爸,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他会没事的,我能感觉的到”秋香儿扶着云九安慰道,“唉,那个倔强的孩子啊,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云九叹气道。一行人搀扶着在黑暗的山林里逃遁,不时地激起野兽飞禽,不过这样也为尾随追击的鬼马提供了线索,“小奇,你们带着他们和我们分开走,我们向北,你们向西,暂时混淆他的视线,你们逃脱之后,直接想办法回奥亚城去,要将白虎山庄的事情如实地报告给林伯“哼,他们逼死了黄伯,这事绝对不能算完”金盈盈吩咐道。
“小姐,那您”小奇显然不放心金盈盈,“我们会没事的,只要给我们一点时间就可以了,小奇,我对不住你们”金盈盈痛苦地道,小奇神情绝然地对着云九道“云公子,我们小姐就拜托给您了”。说便带着剩下的二个猎将守卫头也不回地转向而去了,同时还将动静搞得特别大。
云浪看着他们黯然地道“盈妹,我欠你的太多了”,金盈盈不想他这样消沉下去,扶着他调笑道“所以,你得用一辈子才还的清哦”,云九发誓地道“今生来世,永不相负”,“抓紧时间赶路吧,呆子,今生就够了,还有,下次你再敢把我打晕扔给别人,你给我小心点”金盈盈一把背起他,猛地加速到。
“我自己能走啊”云九尴尬地道,“可我嫌慢了”金盈盈死死抓住他的双手道,“老爸,你真幸福哦”云金羡慕的道,“要不我也来背你”秋香儿扶着云金道,云金尴尬地一笑道“这点伤,没关系,还是我来背你吧
弟子学院
众人一进入,那道门立刻就消失了,只留下了鬼马冰冷的尸体,和那把恢复了平静的断刀,片刻之后,一个穿着简朴,白胡子拖地,却光着头老者,来到了事发地,看着鬼马的尸体陷入了沉思,口里喃喃地道,青龙黑龙或者什么都不是是重生还是浩劫唉,怎么这么难啊。
他自言自语又拿起了云九的断刀,出神地继续道,摄魂夺魄,难道这就是你秘密可是它已经残缺了啊这到底是个什么局啊怎么这么难啊。
青龙回归,福兮祸兮缠绕的因果太深了,一连两个难字,看来也让这个地球上最完,挥了挥衣袖,鬼马的尸体便化为了一缕空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且周围的气息也似乎被抹平了,再也无法感受战斗过的能量,随后老者也淡淡地消失了,就好像他没有来过一样。
“大哥,我们这是在哪儿”山行悠悠地醒来道,云浪抬头看了看越来越狭窄的河道“不知道,反正在河里”,山行撑起头,看着已经天光大亮的河道,又躺下道“我们应该是在云泽河上,出了城就好”。
“你报过名,你知道学院那个弟子山庄在哪儿吗”云浪问道。
“嗯,知道,也是出城后了再北上”山行点头道,“好,那等你恢复好了,我们去学院,我要报名,而且如果老爸他们脱险了也应该会去学院”云浪道,商议妥当,两个人又懒懒地躺在破船里,继续逆行而上。
学院的弟子山庄,坐落云泽山脉南部末端的一处山脚下,距离南部的费德堡城只有不到三百公里的路程,这里花草茂盛,树木成荫,各式建筑古色古香,再加上从山坳里漫出的薄雾,以及布置在外围的玄妙阵法,使人无论是在平地上,还是在天空中,都无法尽揽其全貌,反而使其看上去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
此刻山庄的内堂,一个光头木讷的中年人,一边递给木然丹药一边道“如果我去了,或许师弟的伤就不会如此重了”,“这点伤不算什么,铁师兄,你是学院院长,这里才是你的阵地哦”木然所谓地道。
火翎真正帮木然换药,她神情肃穆地看着木然那恐怖的裂伤,气愤地道“有时候我真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这样的忍气吞声,我现在似乎有点理解白虎先圣为什么要离开了”,铁头苦笑地道“师姐,这可不像你说的话哦,学院这么做一定是有道理的”。
“这是什么道理,人家都摆明军马打上门了,还要我们不要参与”火翎使劲地一拉绷带道,木然痛的呲牙咧嘴地道“我的姐啊,你轻点啊,人家可是说了,是以武会友,况且还难得我那屠师哥还记得荒人的礼仪和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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