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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砰砰砰砰砰砰!”

    “小人愿意拜师!”

    哪怕是有门栓,可大门依旧是被冲击的摇摇欲坠。

    “挡住!”

    折克行和姚链,外加一个庄老实,三人用肩膀顶住了大门。

    随后军巡铺的人来了,外面一阵呵斥声。

    “可怕!”

    未来的猛将兄折克行都被刚才的人潮给吓坏了,姚链更是不堪的趴在门缝那里往外看情况。

    “郎君,都走了!”

    沈安负手而立,皱眉道:“慌慌张张的像什么话!”

    折克行见他镇定,不禁赞道:“安北兄镇定自若,有大将风范,小弟佩服。”

    沈安的腿终于不抖了,他干咳一声说道:“这些人是见钱眼开,以后不许进家门。”

    他算是想明白了,合着这些商人在马车绑系法赌约之后,一一总结了他沈某人的光辉岁月,才愕然发现这位竟然是个发明家。

    发明家不可怕,比如说毕昇,他发明了活字印刷,可到死也没发达过,毕昇的名字和尘土一起掩埋在了地底下。

    但他们发明出来的东西值钱啊!

    而且沈安堪称是史上最高产的发明家,从锅贴开始,炒菜、香露……一连串的东西,这些是什么

    都特么的是钱啊!

    庄老实和姚链这时也醒悟过来了,齐齐应声。

    “郎君,他们是想来拜师学艺的”

    见沈安点头,姚链激动的道:“要是能全都收下,咱们家可就发财了。而且郎君您有这么多弟子,在汴梁都能横着走了。”

    要是收几百个徒弟的话,那沈家就是汴梁城里最大的门派。

    哥是掌门,麾下数百弟子,那日子……

    沈安也想在汴梁城里横着走,可随后就被赶来的包拯教训了。

    “那人如今在医馆里只剩下了半条命,说是差点把胆都吐出来了。”

    黄奇是从城外一路吐到医馆,汴梁最出色的郎中亲自出手止吐都没用,直至吐无可吐,这才消停了,现在据说在家挺尸。

    “可这不关我的事啊!”

    沈安觉得愿赌服输,包拯的这个态度可不对。

    “是不关你的事,可华




第148章 你杀人了
    晨曦下,度过寒冷一夜的鸟儿开始叽叽喳喳的在树上野望。

    “吃东西喽!”

    扑啦啦,一群鸟儿飞了下来,围住小女娃。

    果果张开小手,一只鸟儿飞了起来,在她的手心里啄食着粟米。

    “哈!”

    边上一声厉喝,鸟儿们扑啦啦的又飞走了。

    果果委屈的看过去,就见自家哥哥在练刀。

    那身影矫健,那刀光在晨曦的映照下慑人心魄。

    “杀!”

    沈安一刀劈去,自觉这是巅峰状态的一刀,所以不禁看向了前方的大门。

    “没刀气啊!”

    沈安有些失望,回身走过去时,又把剩下的几只鸟儿给吓跑了。

    “哥哥!”

    果果嘟嘴生气,沈安摸摸她的头顶,说道:“回头哥哥给你用箩筐抓几只来。”

    童年时支起箩筐,在下面放点米,然后抓捕小鸟,这是件欢快的事。

    吃完早饭,沈安准备带着妹妹去大相国寺溜达一圈,顺带为逝去的父母祈福。

    杨沫就像是一个幽灵般的出现了。

    “沈待诏,有人弹劾您灌人屎尿,置人于死地……”

    “啥”

    杨沫看了果果一眼,沈安说道:“果果,今日去郡王家玩好不好”

    果果点头道:“好,有小姐姐一起玩。”

    赵仲鍼有妹妹,沈安也想让妹妹扩大朋友圈,所以经常来往。

    “黄奇死了。”

    果果去了郡王府,赵仲鍼却来了沈家。

    他觉得这事儿不大好,“我翁翁说这件事就是拉屎没擦干净,别人嗅到了屎味,就认为你拉裤子里了。”

    这个老流氓!

    沈安被这个比喻打击了一下,但却一点不慌。

    “今日教你些别的东西。”

    沈安被弹劾了,而且还是人命案子,家里的人有些不安。

    陈大娘抱着果果准备出发了,庄老实叮嘱她注意拐子,然后就去了书房,准备提醒一下沈安。

    这事儿要重视啊!

    可沈安却和赵仲鍼在书房里嘀咕,一点都不急,这怎么能行

    “……三冗是大宋最为急切的问题,有无数人说过,庆历新政也是冲着这个目标去的……”

    庄老实听到了这些话,赶紧缩缩脖子,然后又悄然退了出去。

    “可三冗是怎么来的找不到这个根由,什么新政、什么革新都是扯淡!”

    沈安提出了问题。

    三冗就是冗官、冗兵、冗费!

    也就是大宋的三大痼疾!

    赵仲鍼在思索,折克行以手托腮也在思索。

    “小弟觉着吧……冗官是因为荫补的太多了……”

    “接着说!”

    沈安有些得意的点点头,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王安石的官职定了,度支判官。

    度支掌财务,实际上就相当于半个户部。而真正的户部却成了一个养老的地方,无事可做。

    相当于户部侍郎啊这是!

    老王现在开始官运亨通了,按照历史的轨迹,他在京城待了几年,然后就回家守孝,直至眼前这个小屁孩做了皇帝,才把他从老家抓了回来。

    “安北兄,荫补可是稳定朝局的手段,小弟认为……不可少啊!”

    沈安只觉得一股子火气就冲了上来,喝道:“怕怕怕,从开始就怕,于是就和文官搅合在一起,帝王不像帝王。荫补荫补,只会直接把大宋补到阴间去!”

    这是沈安第一次冲着赵仲鍼发火,大抵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你小子登基后,没抓住问题的根源,就急切的把王安石从老家捞回来,然后把大局一股脑儿的丢给他去做,这是何其的轻率啊!

    赵仲鍼不服气的道:“可大宋很稳……”

    沈安拿起书本,骂道:“稳是稳了,可代价是什么叠床架屋,官员多不胜数,为了安置他们,也是为了相互牵制,就到处搞发明创造,这里弄个新职位,那里弄个养老的地方……”

    赵仲鍼觉得这话有些犯忌讳了,就想提醒一下。

    可沈安更快,他一书本拍在打盹的折克行的头上,然后说道:“大宋的帝王这是先怕武人,于是以文御武。然后又担心文官,于是把各种职务肢解了,互相牵制……这也怕来那也怕……这帝王做的有意思吗”

    “啊!”

    折克行被拍醒了,抬头吸吸口水,然后茫然的道:“有意思,有意思!”

    沈安满脸黑线的看着他,怒道:“午饭不许吃!”

    赵仲鍼灰溜溜的回到府中,先去看了果果和妹妹在一起玩耍,然后才去找到了赵允让。

    天气冷了,老赵也没法袒胸露乳了。

    老家伙躺在榻上打盹,听到脚步声后就睁开眼睛,问道:“可是仲鍼吗”

    “翁翁。”

    赵仲鍼疾步过来,给他掖了掖被角。

    赵允让缓缓坐了起来,接过茶水喝了一口,问道:“黄奇之死就是件烂事,沈安慌了吗”

    赵仲鍼想起了因为中午偷吃东西,被沈安拎着木棍到处追打的折克行,不禁就笑了,说道:“没慌,他还说了些……朝堂之事。”

    “何事”

    赵允让闭上眼睛养神。朝堂之事……沈安还是太年少啊!

    “他说三冗主要还是因为帝王畏惧了……”

    “嗯!”

    赵允让睁开了眼睛。

    “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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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邙山名医
    天气冷了,宫中的男女也懒了。

    赵祯最近过的很养生,所以面色看着不错。

    “……官家,沈安说自己委屈,可为了陛下的大业,他觉得这不算是什么。”

    赵祯额头上的青筋跳动了一下,想笑,却又想发火,最后说道:“朕有何大业”

    大业是隋炀帝的年号,沈安说这个的时候,铁定是忘记了此事。

    内侍尴尬的道:“沈安还说这等小案子开封府却迟迟查不出来,多半是有情弊,互相勾结,他就派了家仆和折克行去查……”

    这是给皇帝报备的意思,免得被人抓小辫子。顺便给开封府挖了个大坑,就等着人往里面跳。

    赵祯微微皱眉,边上的陈忠珩对内侍摆摆手,等他出去后才说道:“官家,那些人总是乐于见到沈安吃亏的。此案就算不是沈安做的,他们也会压着慢慢查,就是想让沈安惶惶不可终日……”

    沈卞的儿子,特立独行者的儿子。

    这个符号很强大,让文官们天然对沈安带着反感。

    陈忠珩看了赵祯一眼,见他没发怒,才继续说道:“沈安说了北望江山之后,皇城司的人说外面多有……鄙夷。”

    北望江山,谁敢去

    大家都不敢去,你沈安一句话就把大家的伤疤给揭开了,不怼你怼谁

    “后来沈安在雄州的话也被传了回来,私底下那些人都在说沈安是个异类,比当年的沈卞还要异类……”

    陈忠珩艰难的吞咽了一下,说道:“沈安说大宋没有大丈夫……他说汴梁的风都是温柔的……”

    赵祯面无表情的问道:“还有呢”

    陈忠珩听到了些让他不安的气息,但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沈安说汉儿从不柔弱,他说……汉儿当有大丈夫,大宋……当有大丈夫……”

    这话打脸打的太过了些,而且还是地图炮,一炮糜烂千里,是男人都跑不掉。

    赵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缓缓的道:“大丈夫……满朝都是大丈夫。”

    陈忠珩不知道官家是不是在嘲讽着什么,见他面色微白,就说道:“官家,可要让御医来看看”

    赵祯摇摇头,说道:“给一丸药。”

    近几年赵祯越发的崇信道家了,丹药也经常吃,觉得效果不错。

    陈忠珩应了,亲自去取了一枚丹药来。

    丹药遍体微红,微微一小颗。

    赵祯服用了丹药,刚来了精神头,外面有人来禀告。

    “官家,御史毛桥在宫门外泣血嚎哭,说自己的表兄被人毒死,凶手却在家逍遥自在……还说了什么老天不公。”

    赵祯叹道:“催催开封府,别拖了,再拖朕就自己去查。”

    稍后左判官杨靖就来了。

    “案子如何了”

    皇帝也要学会和光同尘,赵祯深谙此道,所以神色淡然。

    杨靖低头道:“陛下,臣令人去查探了那日进出黄家之人,都没有买卖毒药……砒霜的痕迹,臣……无能。”

    他觉得这个案子是手到擒来,所以想戏耍沈安一番。

    可现在却找不到毒药的来源,进而无法确定谁有嫌疑,于是就麻爪了。

    赵祯提高了些嗓门,不悦的道:“京城的砒霜……朕记着是有数的吧”

    砒霜是毒药,可也是一味药材,所以需要严加管理。

    杨靖的额头见汗了,他艰难的道:“陛下,臣令人查过了,并无大出入……”

    每斤每两每钱的砒霜都有去处,都能一一查证……那么凶手自然无处寻觅。

    杨靖觉得自己先前的自信在此刻都成了笑话。

    “臣已经叫人去城外各处药店巡查了,定然能找到短少的砒霜。”

    他深深的一躬,浑身渐渐汗湿……

    ……

    宣德门外,毛桥跪在那里,眼角挂着两条血痕,悲痛不已。

    “……我那表弟本是老实人,只是被沈安逼着定下了赌约,他死的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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