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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沈安一怔,坦然道:“就是细节。”
“就只是这个?”
赵曙不信,张八年也不信。
沈安笑道:“从实战出发,加上细节,再加上苦练,就是如今邙山军的模样。若是不信,臣请陛下去城外一观。”
三从一大可知道?
皇城司的密谍是不错,可cào练的法子怎么能和后世的相比?
沈安不过是用了些手段,就把那些乡兵们cào练的脱颖而出,让张八年今日丢了脸面,让赵曙动心了。
一行人去了城外,正好乡兵们在cào练。
校场上有各种器械,以及模拟的各种障碍。
乡兵们全身披挂,在障碍之间狂奔。他们攀爬上木架子,跳下去后,又是涉水……
一股子jīng气神让人不禁jīng神一振。
赵曙问道:“这般cào练有用?”
“当然有用。”沈安淡淡的道:“昨夜在无忧洞里就用上了。那里面沟壑很多,有的地段还有水,就和这里一样。”
赵曙看向了张八年。
张八年当年下过无忧洞,此刻见了邙山军的cào练场地,不禁深吸一口气,“陛下,确实是这样,沈安高明,臣不及。”
他想不到一个人为何能那么聪明,把这些实战的环境给弄了出来,这样cào练的效果自然事半功倍。
赵曙赞许的点点头,问道:“皇城司为何没有?”
“臣……愚钝。”张八年觉得自己很蠢。
沈安迎风而立,看着衣袂飘飘。
曾公亮不禁赞道:“果然是名将风范。”
沈安招手,黄春跑了过来,行礼。
“让兄弟们来一次潜伏和寻找的cào演,给官家和诸位相公们看看。”
“是。”
黄春叫停了cào练,带着乡兵们回去准备。
“潜伏和寻找,这是要躲吗?”
赵曙觉得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很有兴趣去观摩一番。
“对。”沈安准备给这些土包子们见识一番。
稍后他带着君臣去了边上的树林。
“他们已经潜伏好了。”
沈安回身说道:“官家和诸位相公若是有兴趣,可以先进去寻摸一次,看看能否找出人来。”
赵曙点头,韩琦自信满满的道:“以前孩子顽皮,老夫每次都能把他找出来,小事罢了。”
沈安笑了笑,然后带着他们进去。
“如此就试试吧。”
秋季的树林里,草枯黄,落叶也不少。
君臣漫步在其间,觉着这就是秋游。
韩琦一边寻摸一边吟诵着。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扰,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老韩很嗨皮,曾公亮也不差,一边找人一边和包拯说着这种草是如何如何的好,穷人家里冬天就指望它了。
这话一听就是外行,不过老曾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沈安就靠着一棵树打盹。
一夜未睡让他有些困了,正准备补一觉时,却被抓进了宫中。
张八年没能进去,就在外面看着。
里面一眼看去全是树木和杂草,以及一些杂木。
没人啊!
风吹过,杂草弯腰,可依旧没有发现。
人呢?
欧阳修回身问道:“人呢?莫不是哄人?”
赵曙也没找到,他缓缓转身一圈,毫无发现。
“此处无人!”
他很坚定的认为沈安在捣鬼。
“叫醒他!”
沈安睡的正香,被张八年弄醒后有些不满,他摸摸嘴角,还好,没流口水。
“人呢?这里哪有人?”
曾公亮回身,摇头微笑。
沈安忍住打哈欠的冲动,说道:“兄弟们,出来。”
“在哪?”韩琦摊开双手,就在此时,他的左侧突然窜起来一个黑影。
“啊!”骤然遇到这等事,第一反应就是躲避,韩琦也不例外。
他惊呼一声往后退,却撞到了曾公亮。曾公亮就像是被一辆高速奔驰的马车给撞到了一般,噗的一声就飞了出去。
他记得后面就是一棵大树,这老胳膊老腿的撞上去,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老夫休矣!
然后他就被人接住了,还来了个横抱。
曾公亮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涂满了各种颜sè的脸。
他挣扎着下来,笑道:“果然是厉害。”
他觉得就这么一个,可缓缓看去却傻眼了。
就在这一片树林之中,钻出了二十余人。
“他们刚才躲在了何处?”
曾公亮记得自己刚才走过了那个树桩子的边上,还仔细看了一番,真的没发现人啊!
可那里现在却站着一个乡兵。
乡兵身着土黄sè的衣裳,脸上全是颜料,曾公亮目光下移,问道:“可否再躲一次?”
沈安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乡兵原地卧倒,闭上了眼睛。
曾公亮仔细看去,笑道:“能看到。”
“你再退几步。”
他依言退后,然后摇头道:“模糊了。”
“若是不知情的进来,可能找到?”沈安想回家睡觉,但想到家里一大一小两个儿子时,不禁头痛不已。
曾公亮摇头,面sè凝重的道:“官家,沈安的这等本事……大宋无人能及!”
……
第四更送上,还有盟主加更。
……
推书:回到明朝做昏君。上架了。





北宋大丈夫 第1523章 安置买地(为盟主‘8000banshee’贺,加更)
赵曙从未经历过厮杀,在他的心目中,厮杀就是两军对垒,然后相互冲杀。
可今日他却看到了一场让人目瞪口呆的cào练。
隐蔽和寻找。
他发誓自己的眼神很好,可竟然没发现近在咫尺的乡兵。
这些乡兵就在周围,若是战时他们这般隐藏,敌军如何能逃过?
“你如何懂的这些?”
他看着沈安,觉着这个小子总是有许多惊喜在等着自己。
“臣第一次厮杀就是在雄州的界桥,那时辽国的密谍头顶耶律俊要见臣,臣独自赴会,耶律俊用毒针暗算臣,从那次开始,臣就知道,和敌军交战不可迂腐,万事要想在前面,所以乡兵们来了之后,臣就想试试,这不……”
他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只是试验了一下怎么能把红烧肉做的更好吃。
赵曙想起了当年之事,不禁赞道:“谁知道你早有准备,耶律俊事后身亡,耶律洪基据闻很是恼怒。”
他看着张八年,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姿态说道:“皇城司可能?”
张八年低头,“臣……尽力而为。”
“为何?”赵曙有些怒了。
沈安把邙山军核心的东西都给你看了,你竟然说尽力而为,这是觉着朕很好说话吗?
张八年抬头,木然道:“乡兵们隐藏之术高明之极,可不管是衣裳还是脸上的颜sè,包括如何选择隐藏地都有讲究,皇城司怕是要花费一两年才能弄出来。”
一两年!
呵呵!
沈安微笑道:“张都知谬赞了。”
有本事你就去试试。
他一开始就奔着这些去了,因为有后世的经验在,并未走过弯路,这才不断成功。你张八年说一两年就能搞出来,去吧,哥等着看。
黄春却忍不住了,说道:“张都知怕是不知道吧,在林地有林地的衣裳,在泥地有泥地的衣裳,若是在塞外是另一套衣裳……而且这些衣裳的颜料很难配。”
“颜料不是很好找吗?”韩琦觉得这个有些夸张了。
沈安只是笑了笑,黄春说道:“当年多次校验,那些街面上的的颜料味道容易被人分辨出来,后来就试了多种,最终才找到了合适的配方。”
“那么难?”韩琦走过去,摸了摸乡兵的衣裳,觉得没啥区别。
后世华夏模仿迷彩服也是这般的麻烦。
“颜料得经得住磋磨。”
韩琦摇摇头,“果然是小事里见学问,老夫不懂这个,觉着头疼。”
黄春看了张八年一眼,继续说道:“还有怎么隐藏,这里可有讲究,咱们翻来覆去的试,叫人不断的隐藏,又去寻找,失败的次数都数不清。”
张都知,您的皇城司试试?
张八年木然。
隐蔽学,这是一门全新的学问,张八年就是个初学者,此刻完全被黄春给压制住了。
不,他是被沈安给压制住了。
若论个人武力,他能碾压所有人。
可这等专业的事儿,他只能默然。
他不屑于狡辩,所以只能沉默。
赵曙问道:“皇城司可能学?”
这是不要脸。
帝王张口要学,你教不教?
众人觉得沈安定然会马上答应,可他却很认真的道:“官家,万事都该有代价。这等cào练之法是邙山一脉多年的磨砺,若是平而无故的给了皇城司,那它就一文不值。”
包拯微微皱眉看着沈安,示意他赶紧丢掉这个念头。
和帝王做生意,你这是想作死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按照这些话来说,整个大宋的人和物都是赵曙的,所以让你教就是给你面子,你还矫情,作死呢!
赵曙微笑道:“你想要什么?”
韩琦挑眉,示意沈安赶紧收了神通,免得作死。
“陛下,乡兵们出生入死多年,可却因为身份的缘故不能叙功。他们在此处安家落户,可田地却不够安置,臣请陛下,准了臣在边上购买田地。”
韩琦和包拯对视一眼,都微微一笑。
在邙山军立功的背景之下,这个要求再合适不过了。
赵曙也觉得如此,所以含笑问道:“多少田地?”
“两千多亩!”
沈安看着一脸纯良。
这个孩子真是老实啊!
包拯心中不禁赞叹着。
两千多亩地,对于沈安这位大宋首富而言只是毛毛雨而已,
可他却恪守臣子之道,不得官家的允许就不为乡兵们置业,这份忠心……
赵曙有些感动了,说道:“是谁的田地?”
沈安说道:“马越的。”
“马越是谁?”赵曙随口问道。
“一个有钱人。”沈安笑的人畜无害,但黄春却眨巴了一下眼睛,觉得郎君太yīn了。
马越是汴梁权贵,上次和钟定一起支持厚本钱庄,钟定被沈安断了货源破产,马越却一直安好无恙,事后喝多了还和人吹嘘,说自己面对沈安无惧。
无惧?
这下真的来了,你试试。
有钱人不在赵曙的眼中,他觉着自己为皇城司换到了好东西,心满意足的道:“买过来的吧。”
“是。”
沈安把他们送到外面,临走之前,包拯欣慰的道:“看到你如今这般稳重,老夫死也甘心了。”
“您别说死不死的可好?”沈安纠结的道:“您若是去了,包绶怎么办?”
“包绶有你们看着,老夫放心。”包拯慈祥的道:“就是这般,记住了,稳重。”
为乡兵们买块田地都要请示汇报,这稳重的让人赞不绝口。
看着君臣远去,黄春说道:“郎君,为何要与陛下交换这个呢?咱们买田地随时都能买,那些本事该换些有用的好处才是。”
“你不懂。”沈安说道:“帝王一旦习惯了有免费的东西拿,以后就会伸手,今日要这个,明日要那个,给不给?不给就是不忠心,给了自己心有不甘,甚至是心疼,某只是想让官家知道,任何东西都不能白拿。”
黄春讶然道:“您不怕得罪官家吗?”
沈安笑道:“某为国效力也得有个好心情,凭谁来也别想颐指气使!”
他打个哈欠,“某回去睡觉,你派人去寻马越,就说是某说的,让他来沈家。”
……
赵曙回到了宫中,正好子女们来问安,就问了他们的近况,一家子其乐融融。
稍后赵顼带着弟弟妹妹们告退,赵曙说道:“大郎留下。”
赵浅予抬头,好奇的道:“官家要和大哥商议国事吗?”
对于她们这些公主而言,赵顼这个大哥就是以后的依靠,所以见他沉稳,人人欢喜。
赵曙笑道:“怎地,你也想商议国事吗?”
“想。”赵浅予俏皮的道:“只是怕祸国殃民。”
“哈哈哈哈!”赵曙不禁笑了起来,“朝中那么多重臣,哪里有你祸国殃民的机会!去吧,晚些一家子吃饭。”
“是。”
赵曙很是欢喜,却不知道自己的孙儿赵佶在以后就玩了一把祸国殃民。
等儿女走后,他问了赵顼的功课,满意的道:“我如今做了帝王,依旧觉着许多事不懂,要继续学。你那边的老师都是为父斟酌安排的,要仔细听,不懂就问,莫要不懂装懂,那只会误人误己!”
“是。”赵顼实际上算是好学的,手不释卷谈不上,但学习的认真程度能碾压学渣沈安。
这个儿子很得赵曙的欢心,他起身说道:“今日我去看了邙山军,那些cào练让人大开眼界,我如今才知道沈安不肯扩大邙山军的缘故……他这是怕我忌惮。是啊!躲在树林里,近在咫尺都无法发现,可惧。”
“官家,邙山军只有三百余人。”赵顼有些急,担心赵曙猜忌。
“人很少!”赵曙点头道:“那是个聪明的,知道分寸,所以今日我提出让皇城司的人学了那些本事,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不过却要好处。”
他玩味的道:“和帝王要好处,这就和做生意一般,他沈安这是在告诉朕,没有白拿的东西,若是白拿,下次他就不给了!大宋的臣子就数他最大胆,这等话都敢说。”
赵顼却觉得没什么不对,“官家,赋税之外,百姓的一针一线本就是自己的,帝王也不能白拿,一旦开了白拿的头,以后谁能控制?到了那时,帝王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谁能控制?臣以为此举没错。”
“我没说他错。”赵曙觉得儿子还是急了些,不禁觉得自己还有许多要教授他的,“只是无人敢这般说罢了,唯有沈安,大胆之极,压根就不怕朕动怒。”
“敢问官家,他要了什么?”赵顼很好奇,心想沈安这等人,一般的东西哪里能入了他的眼。
“邙山军的隔壁有两千多亩良田,沈安说准备买下来,作为安置只用,极好。”
帝王的评价能有极好两字的很难得,可见赵曙对沈安的满意。
赵顼心中嘀咕,觉着没那么简单。
以他对沈安的了解,这人弄不好就是在挖坑埋人。
他回了庆宁宫,叫乔二去打探消息。
“大王,有个叫做马越在沈家的门口发脾气,说是不卖,随后就走了。”
赵顼一拍案几,“这是官家亲口同意的,他马越好大的胆子!”
他突然一怔,然后苦笑道:“沈安挖坑埋的竟然是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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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第1524章 才子多情
沈安回家就带着芋头爬树。
“官人,哪有带着孩子爬树的。”杨卓雪站在树旁,看着芋头一点点的往上攀爬,紧张的不行。若非现在是男权社会,绝壁会bào打沈安这个不负责任的爹一顿。
“这世间并非是万事太平,孩子多学一些本事有好处。”沈安伸手虚托着芋头的pì股,眼中全是回忆。
当年哥也是爬树高手啊!
在他的孩提时代没什么娱乐手段,一群孩子聚在一起能做些什么?
要么上房揭瓦,要么把家里弄的一团糟。
可这样做的代价就是pì股遭殃,于是一群孩子就下水抓鱼,上岸爬树。
爬树大抵是很愉悦的一项运动,当你吃力的攀爬到了树上时,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人很新鲜。
芋头现在就是这样,在上面兴奋的道:“我看见姑姑了。”
每一个孩子都有一颗爬树的灵魂,一不留神,芋头就爬到了顶上,随着树枝不断起伏。
卧槽!
沈安赶紧说道:“下来些。”
“爹爹,好玩!”
好你的蛋!
沈安怒了,“下不下!”
“不下!”
“你究竟下不下!”
“不下!”
杨卓雪急了,“快叫闻小种来!”
包绶在沈家玩攀爬,保镖就是闻小种,每次从屋顶摔下来都会被稳稳地接住,就和游戏一样,让包绶乐此不疲。
芋头现在就乐此不疲,那树枝起起伏伏的,看的杨卓雪心惊胆战,就埋怨上了,“若是芋头摔了怎么办?前几日就有孩子摔了下来,头破血流的,看着好怕人,官人……官人?”
“爹爹,下不来了。”芋头玩的爽快,可等想下来时,却因为承载他的树枝不断起伏,没法攀爬了。他抱着树枝,慌得一批,习惯性的就寻找老爹。
沈安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开始了拯救熊孩子芋头行动。
只见他双腿和双手一起用力,就这么蹭蹭蹭的上去了。
“官人,你怎么这般快?”
杨卓雪不认为爬树是一门无师自通的本事,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原来官人小时候也喜欢爬树?
她真相了。
沈安把儿子拯救了下来,在他崇拜的目光中教导了一番爬树的要诀,然后才发现妻子那古怪的目光。
“这个……会爬树好,若是在外面遇到了兽类,爬树也能躲避。”
沈安小时候堪称是上树下水无所不能,多年未弄了,今日小试牛刀,觉着很是酣畅淋漓。
“郎君,那马越走了,说是那块地不卖。”
呵呵!
沈安笑了笑,抽了芋头一巴掌,“赶紧滚去换衣裳,小心你娘收拾你。”
芋头看了自家老娘一眼,见她的眼中好似有煞气,不禁打个寒颤,一溜烟就跑了。
杨卓雪收拾儿子的打算落空,就白了沈安一眼,正好里面的毛豆大爷又嚎哭了起来,就急匆匆的进去。
沈安去了前院,赵五五一路介绍着情况,“那马越说从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此事全城皆知,他不卖。”
“全城皆知,他这是把消息散播了出去,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有趣。”
沈安到了前院,庄老实说道:“郎君,如今连街坊都知道了咱们家要强买强卖田地,还是换个地方吧。”
“为何要换?”沈安招手,等姚链过来后就吩咐道:“去告诉黄春,随时准备动手。”
赵五五心中一惊,想劝时,却见沈安狞笑道:“当初某弄了钟定,马越却留着,他以为这是沈某胆小怕事吗?”
“郎君,那马越没什么劣迹啊!”庄老实觉得不教而诛不好,对沈安的名声大大的不利。
“他当年纠集了一帮人,想对钱庄下手,某没管。”沈安不觉得需要劣迹才能收拾人。
“那就该弄死他!”庄老实听到这个就忍不得了,“咱们家的钱好多都在钱庄,钱庄若是垮了,血本无归不说,郎君您还得承担多少责任?那些人太毒了,不弄死几个,就不知道好歹。”
“为何要弄死他们?”沈安微笑道。
庄老实一怔,“郎君,弄死几个,厚本金银铺自然就没了本钱,没本钱他还能开下去?把他们弄关门了,钱庄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多好。”
“这不是两军厮杀!”沈安淡淡的道:“大宋的高利贷这般厉害,百姓苦不堪言,如何纾解?只能是低息借贷。钱庄是低息借贷,可远远不够。百姓一年要借贷多少?不计其数,大宋钱庄可能全数覆盖了?当然不能,这就需要许多人去开钱庄,用低息借贷给百姓……”
庄老实心中一个激灵,“郎君您是故意留下了他们?”
“你以为呢?”沈安冷笑道:“若是某愿意,顷刻间就能让夏氏兄弟去吃牢饭,厚本金银铺关门大吉!”
连陈洛都听懂了,“郎君这是借用了厚本金银铺来借贷给百姓,算是借了权贵豪绅们的钱来帮助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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