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霸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tx程志
虽然谢玄是儒家学者出身,可是别忘记了。中国历史上的宋代以前的儒家学者,几乎都是标准的民族主义者,他们对外族根本没有任何怜悯之心。腐儒那是宋代以后的产物。在汉唐文献记载中,对胡人也罢、獠人、越人、羌人,蛮人几乎都不把他们当人看。至于笈多人,连当蛮夷的资格都没有。
笈多帝队殿后的希达穆尔所部很快就被魏国的重武器打击得灰飞烟灭了。仆从军的气焰此时更加嚣张。
金州(苏门答腊)岛屿上拥有四十多个国家,但是其中最大的莫过于干陀利国了。魏国海军战胜笈多帝国海军主力后,就转移到了干陀利国的国都勃林邦(今巨港)进行休整。
干陀利国国陀利(中国最早的苏门答腊进贡的国王,在梁武帝时期。)率领干陀利国太子披邪拔摩,和文武百官及数万军民迎接冉明一行。
当f001号飞鱼战舰缓缓靠近耿林邦海港时,干陀利国的国王和众臣、子民都暴发了热烈的欢呼声。
冉明缓步走到栈桥上时,差点没有摔倒。因为他居然听到了干陀利国数万臣民说的居然是汉语“热烈欢迎大魏皇太子殿下驾临干陀利国。”
冉明非常享受这种氛围,他的记忆中苏门答腊的历史最早的可以追溯到唐朝时期,那个时期是三佛齐国。能让干陀利国如此大费周折,金州方面军高适肯定功不可没。
冉明与陀利国王寒暄一番,就去参加了陀利在皇宫举行的欢迎宴会。在人群中最兴奋的莫过于塞维鲁了。他现在已经是贵族了。要知道在罗马帝国的爵位非常的珍贵,想让皇帝给自己升官容易,想要爵位基本上没希望,好多名臣勇将只有死了之后才会有侯爵这样的爵位赏赐下来,这不过是一种荣耀非真正的爵位,一世恩爵是皇帝赏赐给那些功勋卓著的老臣最后的一点哀荣。
可是他却不同,这并不是一世荣爵,而是世袭罔替的伯爵。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城邦,可以拥有自己的仆从和护卫。这如果是在罗马帝国可是了不得的事情。罗马帝国跟随着海伦娜逃亡的二百来人,幸存下来的几乎都是精英,他们或许不能像西塞罗那样会搞科研发明,那种事情,需要天赋和知识的积累。
可是塞维鲁的爵位可是依靠战功得到的,这和西塞罗有着本质不同,罗马帝国是一个以军功起家的帝国,但凡官员几乎都有在军队从军的经历。出将入相这个词在罗马帝国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除了塞维鲁伯爵之外,还有在金州立下功劳,并且成功进爵为伯爵的萨鲁斯。萨鲁斯的封爵非常有名,就是基督山伯爵。这个封号是冉明恶搞的结果,反正基督山伯爵只是一个虚构的人物。
塞维鲁和萨鲁斯二人除了得到一个伯爵的爵位,还被冉明赏赐了五十名奴隶,并且准许他们建立持刀护卫。
罗马人此时基本上疯狂了,海伦娜郁闷的发现,这些忠心耿耿的罗马人,居然对罗马帝国的认同感越来越低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有一个冉明情人的身份,恐怕他们连正视她的心思都没有了。
海伦娜气得要命。
自私和贪婪是人的本性,即使在西方的国度,其实也不例外。作为罗马帝国君士坦丁大帝最小的女儿,罗马皇帝尤利安的妻子,罗马帝国的皇后,海伦娜见识到了太多的血腥和欺骗。对于萨鲁斯、西塞罗、塞维鲁等人的背叛,海伦娜非常生气。
虽然非常生气,可是海伦娜却清楚的知道,目前而言,她并不能改变什么。号称自由民主的欧洲在中世纪之前,其实并没有什么女权。在希腊法典中,女性并没有公民权。在罗马帝国法典中,女权也弱得可怜。特别是遗产继承方面,罗马法律明确规定,丈夫的财产不属于妻子,如果丈夫没有留下儿子,妻子在规定时间后,再婚所生的孩子可以拥有其前夫遗留下的任何财产和权力。在罗马法律中,女子对于财产只能充当一个管家的角色。
随着海伦娜和冉明的交往,她对魏国的了解也非常深入。这时,她了解到魏国似乎和罗马帝国一样,女人很没有地位。特别是王的女人,一旦沾染权力,要成功,要么失败,失败的下场会很凄惨。
海伦娜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他知道针对萨鲁斯、西塞罗、塞维鲁等人,冉明主要是用其才能,即使自己向冉明在床头吹吹枕头风,冉明也不会改变什么。反而有可能会引起冉明的不快
第855章战争与哲学
第855章战争与哲学
就在这时,海伦娜来到冉明的身边。伸手白如羊脂的纤手,轻轻的按在冉明的颈肩部位。海伦娜的手上加了把力,使劲捏了两下,冉明嘿嘿一笑,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睁开眼仰望着头顶那张俏脸道:“第一门炮已经试制出来了,西塞罗不愧是稿科研的技术人才,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把火炮制造出来。”
海伦娜嗯了一声,冉明看着那张似乎充满委屈的脸。
冉明又闭上眼满足地叹息一声,心头的纷繁杂芜似乎在这清新的空气中已烟消云散,心境清澈如水,再不留下一点儿渣滓。海伦娜的失落原因,冉明是知道的。
面对背叛,没有人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对冉明而言,西方人基本都是金钱利益至上,别跟他们讲究忠诚,赵氏孤儿那种事情,西方人做不出来。
不过,他们都是非常称职的职业人。只要是老板给他们足够的好处,他们就绝对会倾尽所有。
海伦娜成似乎也能了解他的心情,知道冉明这段时间其实压力非常大。第一顺位继承人顶着第二顺位继承人的压力,所以冉明不得失败,这些天紧张的战斗,冉明虽然没有体力上的疲惫,可是心里却是累坏了,怜惜地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轻柔起来。
男人放松、舒缓压力的方式和女人不一样,女人一旦受了伤,可以哭,可以闹,可以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睡个安稳觉。而男人累的时候,不会找人倾诉,压力大了时候,抽点烟,喝点酒。但是冉明不同,现在他没有机会抽烟,也不像留给人贪杯的印象。不过冉明却寡人之疾。
冉明很自然地拉拉海伦娜的手,海伦娜温顺地从躺椅头上移到了他的身侧,一股幽淡好味的女人香沁入心脾。西方女人热情奔放,而海伦娜又是一个尤物,她的性感气息是怎样也遮掩不住的的。尽管追随冉明以来,她的穿着愈来愈素雅,也再没有过冷傲的举动,但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言的诱惑。
恬淡清雅,空灵中洋溢着诱人的风情,轻软的丝袍掩饰不住她腰身的柔曼,轻轻吹拂的风,将她跌宕起伏的曲线,高峙坚挺的双峰,时隐时现地送入冉明的眼帘。
如此风情,无声更胜似有声,如此情景,心动莫过于行动。
所以冉明动了,就像老马识途,轻松的解掉了海伦娜身上束缚,再美丽的衣服,在这一刻显得有点多余。
冉明的动作非常狂野,也非常粗俗,海伦娜也激烈的迎合着。艳阳高照,树影婆挲。似乎连太阳也感觉看不下去了,羞愧的躲在云层中。
临池春景,纤纤玉人洞吹箫。
这是一副不知羡煞了多少人的画面,可是在马来半岛的赤土,却是一副血与火的交融。
此时陈勇和刘器登上了一辆巢车,中国古代一种设有望楼,用以登高观察敌情的车辆。车上高悬望楼“如鸟之巢”,故名。又名楼车。一丈见方的望楼内,陈勇小心翼翼的煮着茶,将一杯煮好的茶水递给了刘器。
陈勇道:“这是君山银针,初一看虽然又小又弱不起眼,却因自身蕴含着兵家智、信、仁、勇、严五德,所以便自然而然是极品中的极品。师尊有言,君山银针,才是兵家之茶!”
刘器是吕宋土生土长的汉人,不过由于生长环境不同,他非常向往汉家文化。忍不住问道:“君山银针蕴含兵家五德那又是什么样的茶啊”
陈勇道:“这君山银针出产于洞庭湖青螺岛,茶叶色泽之亮、香气之爽、滋味之醇,这茶全选芽头制成,茶身遍布白毫,其上上品大小长短均匀,形状如同银针,又像缩小了的枪矛!若将其置于杯中,以沸水冲入,这茶叶便根根垂直竖立,悬于汤中,就像偃伏休息的军队听到战鼓,猛然挺立,跟着上下游动,最后慢慢下沉,立于杯底,犹如长矛方阵威武林立!故此茶为兵家之最爱,因兵势如水,这君山银针受水冲荡,便如一支精兵受兵势冲击,先是顺势而行,最后却成中流砥柱!古代有名将见之,说此茶:能顺水势,可谓智;游动有则而不乱,可谓信;如枪如矛,如戈如戟,威而不杀,可谓仁;动而后能沉,如精兵之见变不惊,可谓勇;簇立于杯底,阵法谨密,望之虽有缝隙,细细琢磨实无可趁之机,可谓严——为将五德,此茶全备。”
看着目瞪口呆的刘器,陈勇笑道:“切饮这一杯茶,我们耐心的看看,今天曼德拉普泰戈尔是如何突围的。”
刘器轻轻咗了一小口茶,赞叹道:“果然好茶。”
其实刘器根本不懂茶,他只过是不懂装懂。不过对于战事,他却是真懂。
随着最后一名希达穆尔所部的殿后军队士兵,混身插满箭矢,结果他仍想坚持不倒。却被蜂拥而上的仆从军士兵乱刀砍成肉泥。魏国并没有四面全围,而是三面包围,预留出了西面供笈多军队逃亡。
除去第一波夜袭时损失的军队,事实上包括三国联军士兵在内人数拥有近二十万人马。三国联军本来就是垃圾,在战斗时起到的作用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不过万笈多帝队却是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特别是失去战象的肆虐之后,他们渐渐回过神了。只是此时笈多帝国先机一失,就算有孙武在世,霸王重生,仍无力回天了。
魏队先遣营、海军陆战营、暂编步兵营各营的基本建制事实上已经乱了,双方搅和在一起,敌中有我,我中有敌。至于仆从军各营,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战斗秩序。不过笈多帝国已经放羊,仆从军各营的这种大乱战,反而威力不俗。
谢玄此时已经换了三把刀,前两把刀第一把刀砍得卷了刃,被谢玄扔了,他又换了一把,结果又卡在一名笈多士兵的胸腔内,一时间抽不出来,谢玄只得换了第三把刀。谢玄如
第856章求仁得仁
第856章求仁得仁
金成悦所言的其实是叶调国跟随魏国在马来半岛和金州两个战场参战,随着战场的胜利,那些参战的叶调国仆从军将士都获得了丰厚的汇报。在这个时候,叶调国整个都沸腾了。什么忠义,什么忠诚,在利益面前,都是苍白的。这些偿到好处的叶调方或是跟着南洋开发公司为魏国远征军提供物资的叶调国商人,都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现在叶调国发出一种声音,这些既得利益团体,都鼓动着,要求叶调国增加投入力量,特别是军方将领,他们纷纷要求叶调国参加对笈多帝国本土的进攻。
侍女道:“熙熙攘攘,那不就是在议论娘子心里想的事情吗咱们不如便听听百姓的声音,不也挺好”
金成悦一愕,便想起冉明给自己讲的那些“古代某皇帝微服出行”的趋势来,笑道:“你要我微服出巡么那倒也有趣,只是不大正经。”
但转念一想,道:“不过也好,但既然是微服出行,那便不要摆什么排场了。好吧,你去叫廖勇准备一下,我们就出门走一走。”
侍女的惊道:“什么就咱们三个”
“是啊!”金成悦道:“要人多了,一出门就被认出来了。”将儿子安顿好,便自行装束起来。
侍女赶紧就去叫了廖勇来,廖勇一听跪下道:“娘子,不行啊,要出行至少得带几个护卫,只是我和小翠儿,万一出了什么事情……”
“廖勇,我可是听说你最早在安喜跟着夫君的老人,参战过廉台血战、洛阳之战,打过氐人、打过鲜卑人,算是百战精锐,难道这几年安逸的日子,把你的骨头泡软了吗”金成悦喝道:“平时我可没有少听你吹嘘,自己怎么怎么如何如何了得,难道你只是一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廖勇涨红了脸道:“要是以前,自然是没说的。可是臣下如今双腿俱断,蒙主上所赐假肢,这才勉强行走自如,可是战场搏杀,臣下自然不能和正常人相比。再说,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狼多!”
“不要再说了!”金成悦道:“事情呢就这么定了,告诉金毛虎,命他派出三十个好手在后面跟着,但是不能靠近我三十步之内!”
廖勇听到这话也没有再说什么。
叶调国和风气,事实上和魏国不同,其实南北朝时期的风气,比唐朝更开放。相对而言,叶调国则没有什么男女之妨的事情,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随便上街。在这个时代,教还没有来得及传入陆耶婆提,这里更加开放。
叶调国相对而言,女子的地位其实也算不错。男耕女织是叶调国的基本生活方式,耕地种植粮食,基本上都是满足内需,很少变卖。因为叶调国的粮食不值钱,因为不值钱,所以一般人都很少大面积种植。除非一些大的贵族,他们利用战俘或奴隶,采取规模化种植。有一句话叫做经济收入其实决定着家庭地位,一个吃软饭的男人,无论他如何,在女人面前也绝对强势不起来。叶调国的普通百姓收入,主要是手工艺品或纺织品,所以女人挣钱,其实比男人多,当然女人的地位也相当不错。
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事情,在叶调国是不可能出现的。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金成悦一行三人其实并不显眼,一些叶调国土著暴发户,可比金成悦高调多了。不可魏国生产的四轮豪华马车,在叶调国售价都在万金以上,可是这样超出本身价值数十倍的马车,仍供不应求。
金成悦坐着马车,走了一路听了一路。听得最多的,还是叶调国百姓议论自家或自家亲戚在马来半岛或金州得到了多少好处。
侍女小翠儿道:“娘子,你听现在叶调国人已经认同了我们大魏,长此以往,这里将和中原再无区别!”
“你切莫插嘴!”金成悦其实对陆耶婆提非常上心的,自己的儿子将来的封地就在宁远,现在宁远只不过方圆一百多里,人口也不过三四十万人,这点金成悦不太满意。海外封王,至少应该比中原封王的封地和人口要大数倍。
转了一个上午,到了中午金成悦和翠儿、廖勇三人进入一个酒楼吃饭,休息。此时魏国风味的饮食在叶调大行其道,几乎所有本土餐饮业都被挤跨了。如果不是看着几个皮肤黝黑,身材矮小的土著服务员,无论菜式还是装修风格,都是带着浓浓的华夏风格。
这个饭店的正厅摆放着一张长案,长案后面坐着一个人,正在讲变文故事。所谓的变文,其实也是唐朝时期出现的一种演唱方式,俗讲的一种方式,即以讲唱佛经故事为主的“讲唱经文”,其文字脚本称为“变文”。“变文”也简称“变”,即变异;“文”则是把正式的经义,演变为文的意思。所谓“变文”实际上就是把正式的经义变异成为述事、述文、述趣为主,而不以述经、述义、述理为本的佛经故事的演唱艺术作品。
当然,冉明把唐朝才演变出来的演绎方式拿出来,自然不会为了宣扬佛经。而是为了弘扬中华文化,最初变文的脚本,其实就是冉明剽窃的《三国演义》,这些三国演义中出现的人物,像黑脸猛张飞,喝断当阳桥,白马银枪白袍神将,长坂坡七进七出,一身是胆赵子龙,红脸关公,过五关斩六将,温酒斩华雄。什么虎牢关吕布战三英等等。
对于英雄的以及英雄行为的举动,都是人们崇拜的对象。后来变文戏又加入了魏国崛起时的故事,冉闵、金奴、铁奴三人独斗后赵龙镶将军孙伏都三千甲士,以及冉明血染泒水河,拒马鲜卑十万铁骑,火烧潭龙谷等著名的故事。
此时,戏文中讲的则是冉明尸油火烧慕容德的故事,金成悦看得非常开心。事实上这些事情,她早就从冉明那里听过,不过却没有变文这么夸张。特别是变文中居然重点突出了冉明的武勇,金成悦差点没有笑爬下,慕容德的武功几乎可以和冉闵持平,如果冉闵想要胜慕容德,至少要在百招开外。当时的冉明,如果能在慕容德手底下走三个回合就是运气了,居然还是打了三十多个回合,一刀斩下慕容德的脑袋。
金成悦非常开心,就让小翠儿打赏了一把铜钱。
马来半岛赤土国战场上,十几马高大的阿拉伯战马吃力的拉动着高大的巢车,缓缓前进。曼德拉普泰戈尔用一柄长枪捅进了一名魏国士兵的腹部,他大叫一声,想把这名魏国士兵挑起来扔出去,然而没有想到的是,这名腹部受创的士兵,居然猛的向前一扑,任何长枪穿体而过,接着伸手掐向曼德拉普泰戈尔的脖子。
曼德拉普泰戈尔无奈,只得将这柄长枪丢掉,抽身离开。那个几乎死掉的士兵,抓不住曼德拉普泰戈尔,却死死的抓住了曼德拉普泰戈尔的长枪,然后吐血而亡。
以往笈多帝国面对的敌人,几乎都是一触既溃,哪里像魏国士兵这样疯狂,他们的疯狂,就连一向最不怕死的僧兵也感觉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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