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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凶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熬日子的程序员

    知道我俩没开车,就准备了辆。

    余下的钱张明远说会在明天中午打到卡上,让我们放心。

    我俩上车后,白不易就开着车回了奶茶店。

    洛水心一直在一楼的前台守着,直到看见我俩回来,才高兴的迎上去。

    我俩打了声招呼也就上楼歇息了,忙活了大半晚上,也挺累的。

    到了二楼,林淼的屋黑乎乎的,可能是睡了,倒是释那边亮堂堂的,也不知道在干啥。

    我回到自己的隔间,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的起来,发现大厅外面吵吵嚷嚷的。

    再一看手机,乖乖,都十点多了。

    出了门一看。

    卧槽。

    这啥情况。

    二楼里来了几个模样像是装修的工人,正对着二楼进行大改造。

    看样子来的还挺早,在我睡觉的时候,改造的就差不多了。【免费阅读】

    整个二楼原本有二百多平方,太大了,除了我们几个住的隔间,还有很多剩余空间。

    原本这些地方一直都空着,可现在却加了许多新东西。

    地上铺上了毛毯,靠墙的的位置还养了鱼,弄了个小厨房,电玩室,甚至在阳台还有个小花园,旁边还搭了个晒太阳的地方。

    这简直太奢侈了。

    我随后转了一圈,二楼已经改的面目全非了,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那么大动静我居然没醒。

    “白不易,你小子也太败家了吧。”我指着大厅里的这些东

    西,忍不住吐槽道。

    白不易嘿嘿直笑,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周哥,这就是你不对了,咱们住的地方一定要舒服,一定要开心,我这样也是为了大家好啊。”

    “是吗”我转头一看。

    林淼和释,都已经坐到阳台的座位上晒太阳去了。

    “嘿嘿,张家的钱已经到账,再说也没花多少。”白不易说。

    “随便你吧。”我摆摆手,也懒得理这小子。

    这时候,洛水心从楼梯道走上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太太。

    “老人家,您这边请。”

    洛水心带着这位老太太走到沙发前,安排她坐下,然后对我说:“小道,这位老人家有事。”

    “哦”我走上去,坐到老太太旁边问:“老人家,您家里出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昨天听张明远那孩子说,你们这都是有本事的大师,所以特意来请你们帮忙。”老太太说道。

    洛水心坐在老太太旁边说:“老太太是通州区那边的人,儿子和儿媳常年在外,家里就她和老头子我俩,前几天老头子撒手走了,儿子远在国外,一时间回不来,她就自己做主出殡了。”

    “头天晚上还没睡,第二天几个本家亲戚守灵的实话发现,纸扎的童人竟然少了一个,这可吓坏了一家人,后来老太太四处找有道行的法师,听张家人介绍才找到这里来。”

    “我老头子苦了一辈子,这临走了也不能安生,求求你们一定要帮帮忙。”老太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们说。

    我思索了一会道:“林哥,白不易,我们三个过去看看,帮她把脏东西给揪出来。”

    “嗯。”林淼点点头,站了起来,冲白不易说:“去收拾东西。”

    白不易站起来不服气的看了林淼一眼:“凭啥你指挥啊”

    “那你想怎么样”林淼撇了他一眼。

    白不易咳嗽一声,说:“周哥,老林,收拾东西,咱们走。”

    这家伙,简直闲的蛋疼,好像无论什么事都要跟林淼争一争。

    我们仨扶着老太太下楼后,一起到了车库,然后坐上林淼的别克。

    白不易死活不开他自己的车,说是费油。

    上车后,我和白不易坐在后面,他就开口说:“你们别以为这车是他自己买的,其实是一个傻老娘们被他忽悠,非要送给他的。”

    林淼回头不满的说:“有本事你也出去忽悠一个啊”

    “行了,有什么好吵的。”我打断他俩;“还有外人在呢,不嫌丢人啊。”

    他俩互不服气的瞪了对方一眼,都转过头不说话了

    通州区仅比静海主城区小,车子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这才开进通州区。

    一路上老太太都没有说话,双手一直紧握着,好像在担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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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刘老太太
    “两位大师,难道没有办法吗”老太太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和白不易。

    老太太眼里全是痛苦的神色,我和她对视一眼之后,就再也不敢看她的眼睛。

    生老病死,这是人之百态,对这些老人来讲,死后还不能安宁,这莫过于是最大的惩罚。

    “老太太,您老伴心里有口怨气,这……我们也不知道怨从何来,难啊。”白不易无奈的说。

    老太太听完,眼眶瞬间就红了:“这都怪我那不孝的儿子。”

    接着,老太太说出了一段故事。

    原来,老太太的老伴姓刘,文革时期认识了老太太,我俩一见钟情,没过多久就结了婚,之后刘老太爷在政界一路高歌,很快就成了财权双全的巨头,按说,他也该心满意足了,但有一件事让两人始终耿耿于心。

    他们结婚二十年后,才有了第一个孩子,刘老太爷虽然位高权重,但也是思想古板之人,一心想有个孩子来继承刘家香火。

    不用多说,刘太爷对他那个独子刘天明视如掌上明珠,生怕半路夭折。

    不过过分的溺爱,养成了刘天明骄狂气盛的毛病,从小到大没少惹祸,但都被刘太爷暗中摆平。

    越是这样,刘天明行事就愈发无所忌惮,常年出家在外,两个老人已经七八年没见过他了。

    哪怕是刘老太爷临死的时候,都没能见上这个最心爱的儿子一面。

    老太太说完,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白不易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握紧拳头骂道:‘这个刘天明真是个混账东西,自己爹死了都不来奔丧。’

    “谁说不是。”我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刘老太爷也是命苦之人,临死的时候吊住一口气不散,不想走,也只是想见儿子一面。

    “这可难了。”林淼思索了一下说:“刘天明一时半会肯定是回不来,看刘老太爷的情况,最迟今晚午夜就会诈尸。”

    “那咋办”我急了。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林淼说到这,顿住了,看了看我俩:“扎个纸人,把刘天明的生辰八字刻上去,用这个纸人来代替刘天明。”

    我恍然,林淼的意思是,僵尸是看不清人的,他们只能凭借对魂的感知来确定,如果用一道法术,或许可以瞒过刘老太爷,让他安心的走。

    但万一被发现,刘老太爷必然会发狂,到时候麻烦的可就是他们了。

    帮不帮,这是个问题。

    要是不帮,只要把刘老太爷的尸体拉出去一把火烧了,什么事都没有,一了百了。

    说白了,这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我心里也暗骂起来,妈的,林淼这小子,既然不值得为啥要说出来,这不是给了老太太一个希望,又一下子给她摔碎了吗。

    老太太此时也没话说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们。

    她现在也没其它办法。

    “你的意思那”林淼看向白不易问

    :“帮,还是不帮”

    “必须帮啊。”白不易开口说:“就冲老太爷的这份爱子之心,咱们就得让他老人家安安心心的走,再说了,真要出什么事,不还有你这个赶尸人在。”

    我点点头,这话说的在理。

    “你的意思那”林淼看着我说。

    “试试吧。”我叹了口气。

    我看老太太的脸色,心里也是有些不忍心。

    林淼办事倒一点不拖泥带水,对老太太说:‘老奶奶,今天晚上你就别回来了,把你儿子的生辰八字告诉我,然后在外面待一夜,第二天至于能不能送走老爷子,听天由命吧。’

    老太太见我们决定帮忙了,竟然冲我们磕起头来:‘谢谢,谢谢你们。’

    林淼急忙扶起她。

    说实话,我挺羡慕老太太和老爷子这种感情的,哪怕是死了,也想让对方安心的走。

    以前的爱情是那么纯粹,现在却变质了不少。

    老太太留下刘天明的生辰八字后,急匆匆的离开了。

    林淼拿着老太太留下的字条看了看。

    然后说:“你们就在这灵堂里随便休息会,我去忙,晚上的时候说不定要打起来。”

    说完,林淼就走了出去。

    我看着白不易问:“他去干啥”

    “安心啦,说好的让刘老太爷安心走,他肯定是去找替身符的材料了。”白不易说:“做好替身符,把刘天明的生辰八字写上,刘老太爷的魂魄就会以为这是他儿子。”

    我看白不易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也没有继续担心了。

    我俩就坐在灵堂里的一个沙发上休息起来。

    我看着棺材旁边的那个小男孩问:“你知道那个逃跑的女孩去哪了不”

    白不易白了他一眼:“我咋知道。”

    顿了顿,他又说:“周哥,你知不知道为啥死人了要扎纸扎”

    我摇摇头。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白不易见我不懂,得瑟的冲我解释起来。

    “说起来纸扎,这个大有讲究,而且在旧时,但凡大户人家做一套纸扎,那都是要把扎纸人请到家里,少则七日,多则半月,扎彩门就是在那个时候兴起的。”

    “至于那头纸马,也有说法,人过世后,男的扎马,女的扎牛。

    “男的扎马是为了让故去的亡灵骑马前往黄泉,女的扎牛,则是为了帮女人喝水。”

    “因为女人在阳间的时候,洗衣做饭用了很多污水,所以死后受惩罚要喝掉那些脏水,扎一头纸牛,就可以帮助女人喝水了。”

    白不易四处走着,又看了看只剩下一个的小男孩,只见这小男孩手里提着灯笼,上面还有一副对联。

    “金童前引路,玉女送归山。”

    “这是啥意思”我好奇的问。

    “这童男童女是指引亡灵前往幽冥的引路人,少了他,刘老太爷可就走不了。”

    白不易说着,一边



第一百二十三章:会画符的鬼
    我白了他一眼:‘这里就咱俩,要有人怎么可能瞒过咱俩,无声无息的让纸扎消失’

    没想到白不易摇摇头:“如果是扎彩门的人呢他们控制纸扎的本事,可以说是一绝。”

    我骇然,白不易这样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就遇到了两个扎彩门的人。

    如果说真的有扎彩门的人在这的话,能控制这些纸扎消失,那倒不是多意外了。

    “到底是什么人,来了就现身吧。”

    我高声喝道,但喊了几声,也没见有人出来。

    “算了,还是让我逼他出来吧。”

    白不易说着走了过去,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剑。

    这支桃木剑不算打,很小巧,白不易把桃木剑托在掌心,凝视注视,片刻后,就见那桃木剑在他掌心微微的转了一个圈,但随后又被逆转了一圈,剑尖才指向一个位置。

    这就是崂山弟子的手段。

    我心里微惊,正宗的道士和他这样半路出身的果然还是有区别,起码白不易这一手自己就看不出门道。

    “周哥,这是我们崂山寻找邪崇的独门秘术,剑尖所指,必有妖邪。”

    此时,剑尖指着的,正是灵堂窗外。

    “去。”

    白不易一声大喝,桃木剑脱手飞出,直接奔向窗外。

    嗤的一声,桃木剑穿破黑暗的窗户,仿佛又穿透了什么东西,这才飞回来。

    “咋样”

    我凑过去看了看,就见剑身上,竟然带着一丝黑气。

    “这是什么东西”

    我纳闷的抬头一看,忽然,灵堂里光线一暗,等他再仔细一看,床前竟然站着一个人形物体。

    竟然是刚才失踪的纸扎童男。

    不过,此时这纸扎童男,两个眼睛发出血红的光,迈开腿,一步一步的朝着我俩走来。

    “卧槽,周哥,这是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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