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之眼

之所以有这种实力的飞跃，其实还是因为黑天教覆灭，绍定位面的“战争进程”（大一统进程）被推进的缘故。
这就和三国位面世界，刘备夺取两川、进位汉中王之后，等级会迅速攀升到9级一样，都是灵界规则根据大一统进程，给原住民悄悄开的外挂。
退一步说，这诡异的三倍时间流速，也是一种佐证。
陈榕作为上清派掌门，一年时间已经历练出了配位的气度和智慧。
和白晓文的重逢，让她暂时失态，不过在初始的激动过后，她心情平复下来之后，又恢复了雍容贵气的掌门仪态。
“抱歉，是我失态了，”陈榕深呼吸了一口气，“你有你的自由，我不应该对你过于苛刻，也没有理由追问你的去向。这次回来，你应该是有事情要做吧。”
没错，陈榕妹子已经看透了白晓文，这个良心碎成渣的薄情郎，绝不是专程来看望她的。
不过，陈榕说“没有理由追问白晓文的去向”，实际上是一道送命题。倘若白晓文真的就坡下驴，不告知陈榕这“一年”来的事情原委，怕是要好感度狂降。
陈榕妹子是攻略绍定位面的关键，又是大派掌门，她的好感度不能放弃啊。
涉及到实打实的利益，白晓文脑子转的飞快，情商也变得超高。
“我先解释一下……其实我只离开了四个月。”
看着陈榕惊异、探询的眼神，白晓文说道：“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说法？”
陈榕摇头：“没听过。”
白晓文脸色一僵。他这才想起，这一说法似乎是从明代的《西游记》开始的，宋代人物没听说过也很正常。
白晓文只能诚恳地解释：“我的领地，属于化外之地，和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上次灭掉黑天教，我返回领地，经过一场大战，击败了对手，又去了另外一处秘境探索，总共只过了四个月左右的时间，这一点绝对没错。”
陈榕有点不敢相信：“为什么会这样？时间流速不同……为什么偏偏是我这边加速？”
陈榕捏了捏拳头。她这边三倍时间流速，岂不是说她垂垂老矣，成为白发老妪的时候，白晓文还正当壮年？
这怎么能够忍受！
白晓文笑着说道：“不要着急。我有办法让两地的时间流速一致。”
“什么办法？”
白晓文道：“只要构建一座传送阵法，和我的领地相连接就可以了。”
对此白晓文是有经验的。觉醒者世界也会有时间加速，但是觉醒者在对应世界的时候，该世界的时间流速就会慢下来，和地球时间一致。
构筑传送阵，让绍定位面世界和星联的主物质世界连通，两者之间有了紧密联系，经常互通人员交流……时间自然就不会加速流逝了。





进化之眼 第1646章 天下大势
白晓文微笑说道：“其实在这之前，黑天教就和另一个化外之地，也就是我的对头合作，构建了一座共鸣传送阵法。正因如此，才有两百冥魔军、两百巨蛮兵的围攻上清派的事情。”
“那个对头，就是这次和你的领地发声战争的势力吗？”陈榕问道。
白晓文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座传送阵法，应该还可以继续利用？”陈榕反应很快。
白晓文摇头说道：“我的对头（大唐领）已经被灭。作为共鸣阵法的一端缺失，共鸣阵法也就等同于废弃了。当然，废弃的阵法也可以修复，不过需要用到一些珍贵稀缺的材料，还有阵法高手的辅助。”
其实所谓的“修复”，就是用一颗新的灵力之源，结合一些灵材、灵晶，重新定位，把原本和大唐领传送门的共鸣，改为和白凰领传送门共鸣。
陈榕果断说道：“黑天教能做到的事，我一样能做到。哪怕是新建一座共鸣阵法都没有问题，更别说是修复了。”
白晓文笑着说：“这当然需要借重上清派的力量，不过我已经做好了前期筹备。这几个月里，我已经把所需的珍贵材料，收集得差不多了。”
最珍贵的材料，当然就是“灵力之源”。
陈榕心情微微有些激荡，又开启了脑补模式。
【阿望刚刚说他去了秘境探索……难道这一年来，他一直在努力搜集共鸣阵法的材料？】
【他应该是知道时间流速的问题，所以一直在想办法寻找解决之道？】
【这一年……哦不，对阿望来说只有几个月，他一直没有忘记我？】
白晓文突然感觉，陈大掌门原本心里所有的那点小怨气，居然感觉不到了，看向自己的眼眸，隐隐含有一丝波光。
白晓文：“？？？”
好在，陈榕和一般的妹子不同，她是个身居掌门高位的女强人，纵然一时感动，却不会感情用事。
“吕望，你还没有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
陈榕缓缓说道，“你这次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白晓文说道：“我不是回答过了吗？为了构筑共鸣阵法。”
陈榕摇头：“我知道。不过在帮你构筑共鸣阵法之前，我需要先问清楚……你构筑这座共鸣阵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我吧？一定是为了我吧！】陈榕心中无声地呐喊。
白晓文诚恳地说道：“我希望和这个世界，建立更紧密的联系。在汲取这个世界的养分，壮大领地的同时，也能够为这个世界的正义事业，贡献一份力量，这就是我的愿望。”
满分答卷，白晓文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喝彩。
像我这么三观正直，坦诚不做作的青年，真的不多见。
陈榕沉默了一秒钟，缓缓开口：“正义事业？你指的是什么，难道是正邪大战？黑天教明明已经覆灭了啊。”
白晓文连连摆手：“不，黑天教只是这个世界顽疾的一小部分而已！你还记得我们在古佛寺，杀死的那只树妖吗？这个世界，还存在着大量的‘妖魔’。”
停顿了一下，白晓文又说道：“除了妖魔之外，其实还有更大的隐患。”
“更大的隐患？”
白晓文点头强调：“没错，相比起来，可能妖魔、黑天教造成的损害，都是微乎其微。”
陈榕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到底是什么隐患？”
白晓文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是绍定四年……哦不，绍定五年，对吧？”
绍定五年，也就是公元1232年。
距离南宋被蒙古灭亡的1279年，还有四十多年时间。
白晓文的印象中，蒙古和南宋的战争，也是打了四十多年。换句话说，蒙古就快要杀过来啦！
陈榕并不理解白晓文的话中之意。
白晓文继续说道：“陈掌门，你对于天下大势，有没有了解？”
陈榕微微疑惑着说道：“天下大势？你是说朝廷吧。我们修道门派，并不喜欢关注俗世事务。”
修道人不干涉世俗事务，这是古华夏道门的一种习惯。不止是绍定位面，当初的三国位面世界也是如此。
当然有极少数修道人，凭法术博取富贵权位，甚至被统治者封为国师，尊荣一时。但这种人，都会被真正有风骨的修道人看轻。
白晓文对此也有心理准备，便说道：“那你呢？对天下大势知道多少？”
陈榕道：“大势还是知道一些的……当今大宋天下，北有金国，西有夏国，西南还有大理国；据说北方草原，还有一个蒙古国，诸国并存”
白晓文摇头：“西夏在几年之前已经灭国了。金国估计也快支撑不住。”
陈榕惊道：“金国不是一直强于大宋么？”
白晓文心中暗想，看来绍定位面的修道人，是真的不关心国事。西夏在公元1227年，亡于蒙古之手；而蒙古与金的战争，已经持续几十年了，金国是在1234年灭亡；同年，宋蒙战争爆发。
公元13世纪，被中外史学家公认为“蒙古人世纪”，蒙古国灭国无数，南宋直到1279年才灭亡，算是坚持时间很久了。
当然，这是“架空历史”的灵界位面，不能等同于历史进程，尤其是这种妖魔横行的世界。
但是大方向上应该是没错的，至于具体细节，白晓文已经命令希格德莉法等四大族群领袖，乔装进入南宋都城临安（今浙江杭州），刺探情报去了。
不论如何，蒙古灭金之后势必攻宋。这是白晓文得出的结论。
听了白晓文的分析，陈榕陷入了沉默。
良久之后，陈榕才说道：“原来你是担心大宋亡国，才要建立传送阵法……你是想帮助大宋，抗击蒙古国，避免灭国之祸？不过，对于修道人来说，干涉过多红尘事务，容易让道心蒙尘，修为难以寸进。吕望，你天资这么高，好好在上清派修道不好么？谁夺取天下，对我们修道人来说，不过是过眼烟云，何必这样劳心劳力呢？”




进化之眼 第1647章 亡国与亡天下
白晓文心想，陈榕妹子你多虑了。
干涉红尘事务，会让道心蒙尘，修为难以进步？
对于原住民修道者来说，确实如此，但是对于白晓文这样的进化者来说，却不尽然。
宋蒙战争，应该是绍定位面的王朝争霸主线，投身其中，有机会触发大量任务，而任务就意味着感悟光球。
有了感悟光球，还怕修为不能进步吗？
修为方面的收益暂且不提，如果白晓文能掌控一个帝国，就能从中汲取源源不断的庞大资源，真正是倾整个位面世界之力，帮助白凰领发展。
以上两方面的收益，足以让白晓文带着麾下四大天王，投身王朝争霸的历史风云。
当然了，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正直青年，白晓文不能这么回答陈榕。好在抛开收益论，他的理由仍然充分。
白晓文转而说道：“我不是担心大宋亡国。我对于赵官家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好感，这天下姓赵还是姓李、姓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陈榕皱眉：“那你为什么……”
白晓文接口道：“我不担心大宋亡国，我担心的是汉人‘亡天下’！”
迎着陈榕疑惑的目光，白晓文缓缓说道：
“两汉、隋唐的亡国，不过是朝廷换了个姓氏，属于改朝换代。政治、法律、科考等等各方面的制度，都是一脉相承，可以说是汉人衣冠的延续。
“但是，蒙古灭宋则不同。蒙古人是马背上的民族，他们入主中原之后，会把草原上那一套落后的制度推行天下，对汉人的文化传承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使中华文明出现断层。这便是‘亡天下’。”
白晓文说的这些，并不是信口胡诌，而是有理有据的。
地球历史上，中华文明一直领先西方，为什么后来被反超，有了近代百年的屈辱历史？
因为从蒙古（元朝）开始，中华文明就开起了倒车。
首先是统治者思想大幅度滑坡。
南宋御史方廷实曾告诫宋高宗：“天下者，中国之天下，祖宗之天下，群臣、万姓、三军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也就是说，宋朝的官员认为，皇帝只是代替天下人管理天下，必须时时反躬自省，才能做个好皇帝。
而来自蒙古草原的统治者，却把草原的观念带到了中原，把人口、土地等财富都当成是自己的私产，甚至又开始推行落后的分封制！这一点就算在明朝都有体现。
其次，严苛死板、难以逾越的阶层划分。元朝废掉了宋朝的募兵制度，将百姓按照职业分为军户、匠户、盐户、儒户等等，身份世代相承，终身不许更改。这一步历史的倒车，同样影响了明朝。
还有对财产权的退化：元朝官吏可以随意“籍没”百姓的身家财产（包括家属），而籍没制度在宋朝是有严格限制且极少使用的。
还有刑罚再度严酷：从汉文帝时期废除的肉刑又死灰复燃。
司法制度被大肆破坏：大理寺被取消、律学被取消、刑法考试被取消，就连“鞠谳分司”（审、判分离）和“翻异移勘”（犯人推翻口供必须重审）等优良制度也被悉数废弃不用……
这一系列的倒车，导致了什么？
在经济上已经产生了资本主义萌芽、在文化上已经有了些许“文艺复兴”趋势的华夏帝国，陷入了沉睡之中。
一百年后，西方开始了文艺复兴，而中华文明，却因为野蛮的统治者的到来，陷入了长达几百年的黑暗倒退。
明清时代的读书人，只能从唐诗宋词中，想象前代士大夫的高贵风骨。
蒙古攻占长沙，岳麓书院的数百名书生全部壮烈战死；南宋崖山灭国之时，大臣先仗剑驱妻子入海，然后背着小皇帝跳海自尽，大宋宫廷、臣民纷纷跳海殉国，“浮尸出于海十余万人”。
而明朝崇祯自缢的时候呢？陪在身边的只有一个太监。
究其原因，是因为元朝之后统治阶级的残暴（明朝受了蛮族影响也有残暴一面），无视生命价值、钳制思想，以致于面对外侮，大多数汉人麻木不仁，被抽走了精神的脊梁。
白晓文无法对陈榕说太多，毕竟元朝以后的历史发展进程，是没办法说的。
陈榕也很难听懂，她没有白晓文的开阔视野。
白晓文便说道：“陈掌门，你出身江南织造世家，布匹行销天下，对吧？”
陈榕点头：“能有这份家业，全赖陈家祖辈四代人的开拓。”
白晓文道：“如果有一天，太守看上了陈家的财产，随便安排一个罪名，就可以判陈家钱财全部籍没入官，男子为奴，女子入教坊……陈家还会有这样的动力，积极开拓、壮大家业吗？”
陈榕懵然说道：“这……这不可能吧？这样的大事，一个太守怎么也不能一手遮天。就算他审出罪名，也轮不到他下判决。陈家想要翻案的话，还有大理寺呢。除非太守和大理寺沆瀣一气，不过地方官和京官会这样勾结吗？”
白晓文说道：“你想太多了。假如蒙古灭宋，那群来自草原的野蛮人统治中原，别说一个太守，就是一个县令都能让人破家灭门。退一步说，蒙古人残暴好杀，最喜欢屠城。陈家能不能活到战争结束，都不好说。也许蒙古人不许汉人继续农耕手织，要把中原的农田都变成牧场呢。”
停顿了一下，白晓文总结道：“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顾炎武《日知录》）
白晓文从陈榕家族入手，终于让陈榕意识到了，所谓的“亡国”和“亡天下”的区别所在。她也似乎明白了，白晓文为什么要投身滚滚红尘，逆转天下大势。
对白晓文来说，即便绍定位面不是正统历史，也不能等同于地球，在这里改变蒙古灭宋的历史进程，对于已经发生过的地球华夏历史没有意义，改变不了什么。
但对绍定位面，对白晓文而言，却是有意义的。




进化之眼 第1648章 不死组？长生门！
白晓文没有说自己参与宋蒙战争的收益，只是从亡国灭种的角度出发，理由仍然充分。
当然，他也并不是欺骗陈榕。因为白晓文对于历史上的大宋灭亡，同样是扼腕叹息的。
白晓文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者，也没有过于强烈的民族情绪。他对蒙古以及后来的清朝有敌意，除了异族入主中原的一系列制度、思想倒退之外，异族对汉人的大屠杀，同样让他无法容忍。
金国太和七年人口统计，有4581万。而在27年后蒙古灭金，人口只剩下了475万，死亡率90%。要知道，金国占领的是北宋的土地，生活在金国土地上的，大部分都是汉人。
蒙古灭南宋时，屠城二百。其中四川兵祸最烈，人口较之战前只剩下了4%！
有资料记载蒙古在全世界屠杀了2亿人，其中宋、金境内就占了六千万，这还是保守估计。
所以，抗击蒙古，延续汉统，同样是白晓文发自内心的愿望，所以在说服陈榕的时候，也更有感染力。
陈榕思索了很久，说道：“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吕望，我很敬佩你的牺牲，也愿意支持你的理想。”
白晓文笑道：“谢谢。”
陈榕随后道：“不过，我没办法动用整个上清派的力量，帮你抗击蒙古。上清派的长老们是不会同意的。我只能给你提供我个人的帮助，帮你构筑共鸣传送阵法……”
白晓文点头表示理解。蒙古人在公元13世纪的屠杀，现在才刚刚开始，陈榕和上清派长老们，都无法透视未来。
在他们修道人的观念之中，自我修行、自我提升，求得更高境界，羽化登仙才是终极目标，尘世的一切都只是负累和阻碍。
陈榕能作出个人帮助白晓文的决定，已经是看在两人的情分上了。
……
三天之后，白晓文和陈榕，带着几名上清派首领级弟子，来到了黑天峰，找到了当初大唐领建立的共鸣传送阵遗址。
白晓文使用灵力之源，配合陈榕和几名弟子，修复了这座阵法，将共鸣的定位，转到了白凰领传送阵上。
一道湛蓝的光门，缓缓展开，共鸣传送阵，构筑成功。
在这一瞬间，白晓文也得到了灵界规则的提示，绍定位面共鸣传送阵开启。
白晓文根据提示，对共鸣传送阵进行了一些设定操作，比如只有得到白凰领方面的同意，才能使用传送阵等等。
“完成了吗？”陈榕问道。
“嗯，很顺利。”白晓文说。当初黑天教的一帮武者，都能协助大唐领建立传送阵，更何况上清派这些专业修仙的大佬？做个小小的阵法修复，当然轻松。
“那就好……接下来你准备做什么？”
白晓文道：“我准备建立一个隐秘组织，渗透到大宋的政权高层，打探情报，掌握权力。”
“隐秘组织……组织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告诉我，免得上清派弟子在外历练的时候，因为误会产生不必要的争斗。”陈榕道。
“名字……”白晓文思考了一下，“就叫做‘不死组’吧。”
“……”
陈榕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叫‘不死’呢？”
白晓文笑了笑，抬手召唤出了一只亡骨射手：“因为这个组织的成员，都是我操纵的不死‘傀儡’啊。”
严格来说，四大族群领袖已经不能算是那种提线木偶式的“傀儡”了，他们有了自己的智慧。但在绍定位面，解释为傀儡妖兵，更加合理一些。
陈榕明白了过来，但还是忍不住说道：“这个名字有点……太直白了。要不，就叫做‘长生门’吧！不死，不就寓意着长生吗？”
“也可以。”
白晓文倒是从善如流。
他感觉陈榕妹子的起名功力，似乎比自己强那么一点点，长生门一听就是仙气盎然的正道门派啊，初始好感度+10。
陈榕看到白晓文接受了自己的提名，莫名地心情愉快了起来，又说道：“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白晓文琢磨了一下：“情报组织最重要的是交流信息，有没有距离更远的传讯符？”
在上清派的“门派贡献兑换清单”之中，白晓文找到的最好的传讯符，只能传达几百里范围的讯息，跟陈榕妹子当初送给他的那对木雕差不多。
这显然不是最顶级的传讯符，因为当初制作这木雕的陈榕妹子，只是一个13级小首领。
现在陈榕妹子已经修炼了《上清宝箓》，是15级稀有领主，半步王级的存在，不说别的，制符能力肯定大幅度提升吧？白晓文很合理地推测。
果然，陈榕立刻掏出了一张灵符，还有一枚玉简，递给了白晓文。
“这是千里传音符，相隔千里也能交流，每张符都可以使用十次，是我参考上清宝箓做出来的。玉简里面，记录了千里传音符的使用手法……”
没等白晓文道谢，陈榕又掏出了一只小巧的纸鹤：“如果超过千里范围，就要用到‘飞鹤传书’。飞鹤传书的优点是超远距离通讯，即便相隔千山万水也能送达；缺点是飞行速度一般，一天只能飞一千五百里路程，一只纸鹤只能使用一次。”
纸鹤的使用手法，陈榕也交给了白晓文。
“真是太谢谢了，帮大忙了。”
白晓文赶紧道谢，这些通讯手段，价值是无法估量的。
“你先别急着谢我，”陈榕忽然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这些都不是无偿的，要扣你的门派贡献值。所以……吕长老，你想要多少‘千里传音符’还有‘飞鹤传书’呢？你的门派贡献值，好像不大够用哦？”
白晓文：“……”
这种便捷的通讯工具，当然是有多少要多少。
如果可以的话，白晓文都想学习如何制作了当然，这些高端符箓，他现在是做不出来的，他又不会《上清宝箓》！所以只能乖乖向陈大掌门低头。




进化之眼 第1649章 妖魔横行
共鸣传送阵完成之后，同行的上清派弟子被打发离开，而掌门陈榕，却在黑天峰停留了整整五天时间。
在这五天之中，白晓文利用新建好的共鸣阵法，从白凰领召来了三百名骷髅工人。
白晓文也因此耗费了接近一千颗灵晶。不得不说，在灵界位面，就算建成了共鸣阵法，领主召唤领地军队的代价，还是太过高昂了。
这些骷髅工人的实力都很弱小，也就觉醒者三四级、普通模板的水平，人均都要花费3颗以上的灵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