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金牌宠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优优小姐
毕竟媚娘同从元卿伊的命令调查时用了墨楼的人和势力,他总能听见些许风声的。
只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他用不能插手,只道一句:“回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我知道,等捉了贼我就回去。”垂下眼睑,元卿伊不否认风儒庆的话:“不如你替我抓了将军府中的贼,我便回去替你解决令狐珠珠如何”
元卿伊这是打算要回曦王府了。
元卿伊动手对付令狐珠珠,总比他一个外男操持要方便得多,如此也不会在北野翰面前暴露墨楼的势力,风儒庆自然不会拒绝:“如此最好不过了。”
说干就干,从元卿伊处了解了将军府失窃的过程,风儒庆的第一反应同元卿伊一样。
此事乃是家贼所为。
“既然你在将军府三日那贼都没有动作,何不佯装离府。连续盗窃已经是惯犯,忍了三四日只怕是快要忍不住了。你查了三日都不曾捉到他,他心头定是有了自负的念头,你若离府,他定会有所动作。”总结了一番,风儒庆已经给出了方法:“若此法还是无法引出为人,那么便只能选用最蠢的方式,逐一排查。既然是家贼,做事总不会太干净,细心点总能发现痕迹。”
“依你所言,那你说我应当何时离府”元卿伊应下。
风儒庆所说的她又何尝没想过,不过是不愿太快回曦王府而不想太快捉到贼人罢了。
如今既然已经决定回去,那那贼人的逍遥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今日天色不早了,明日再走。现下你何不放出话去,说我是曦王府派来接你回王府的,如此走得也算是合情合理。”
元卿伊从不怀疑风儒庆的谋略,立即便拍新兰去“无心”散播曦王府来人,她明日要启程回曦王府的消息。
有心操作,消息便散得快。
风儒庆被当做是曦王府的来人好生招待,晚间整个将军府能说得上话的人都是主动到元卿伊身边来伺候。
就是为了在元卿伊临走之前多看看。
将军府侧后方的一处院子里,沉寂了四日的青年男子独坐一席餐桌前,斟着小酒:“终于是要走了,这将军府中的宝贝可是多着呢,我都快忍不住动手……”
忠叔伺候元卿伊用了晚膳,刚是回来休息,就听闻屋里头传来的低声细语。
气急交加,一脚踹开房门便是冲了进去:“混账东西,你将你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爹……你不是去陪大小姐了吗怎么……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付宇在忠叔的怒吼声中有一瞬间的清醒,从座位上站
了起来,慌乱将忠叔扶进门来。
而后又探出头去,左顾右盼了一下,发现无人后便合上了门。
“我若不是提早回来,想必还不能听见你这番大逆不道的话。”一掌拍在付宇的后脑上,忠叔悔恨无比:“我将你从街头领回来只是见你可见想给你一口饭吃,而不是让你回来做贼。走,这就跟我去找大小姐坦白。”
“爹…爹,别这样,您别将我带到大小姐跟前去,不然儿子的小命怕是保不住了。”一听忠叔要将自己带到元卿伊的面前去认错,付宇瞬间便怂了。
双膝一软,十分没有骨气地跪在忠叔的面前磕头:“爹,反正前两次大小姐也没有查出来,你放过我一次吧,我保证再也不敢惦记将军府的库房了。”
“你还好意思说,不行,你一定要去给大小姐请罪。”厉喝一声,忠叔是铁了心一定要让付宇去给元卿伊请罪。
不料付宇见软的不行,直接上
第二百一十七章 落网
“回大小姐的话,盗窃将军府库房珍宝之人乃是管家之子付宇。”黑衣人无私,查探到了真相自然是不会隐瞒着,尽数告知。
元卿伊怀疑过将军府中的任何一个人,唯独没有怀疑过忠叔。
忠叔是将军府中资历最为深厚的老人,对将军府的忠诚度日月可鉴。
皱了皱眉,元卿伊意识到有些不对,出声询问:“你既然听了他二人的全部对话,那么从对话中你可有听出忠叔对付宇盗窃一事是否知情”
“管家似乎并不知情。”护卫倒也没有因付宇而故意抹黑忠叔,道出事实:“管家今晚回房时也是偶然听得付宇酒后吐真言,而后还想让付宇到大小姐此处来请罪。可付宇以性命威胁,管家心软才是同意替付宇瞒下。”
知晓管家并未背叛,元卿伊也算的得到了安慰。
一时间沉默下来,似乎实在思考怎样处置付宇。
护卫等得久了也不见得元卿伊给个准话,疑惑道:“大小姐,是否需要属下去将付宇给带来”
“暂且不。”制止住护卫的提议,元卿伊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从此时此刻起你们兄弟之间派几个人紧盯着付宇,若是明日我离去后他没有动作那便不要动他。若是他耐不住又打库房的注意,那便即刻将他治住,等我回来处理。”
如若付宇是真心悔过,看在忠叔的面上放他一马又如何。
如若不是,那付宇这个人枉费忠叔这般好生对待。
第二日,元卿伊如昨日决定的那般,早早便出了将军府。
忠叔相送,将军府里头的下人们该干嘛干嘛,唯有本该在床上养伤的付宇强忍着头上传来的疼痛,猫着身子绕到了将军府的库房门口。
手在腰间掏,掏出一把与忠叔手上一模一样的库房钥匙。
“老天保佑,今日若是再不成,小人的小命怕是保不住了。”颤抖着手打开库房的门,付宇闪身进了库房里头。
看着琳琅满目的金银细软,付宇不由得大喜:“老天果然厚爱我。”
一语落下,手也开始动作,寻了一样看上去最值钱的东西塞进带来的麻袋里。
紧接着就是金票银票和金银珠宝。
看这样子是要干这最后一票,要将将军府的库房搬空。
藏身在暗处的护卫见了气得咬牙切齿,再也忍不住现身,将付宇一把挟制住:“付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盗窃将军府的财物。”
“我……”手中装着脏物的麻袋掉落在地上,付宇我了半晌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没有什么证据比抓个正着来得更为有力。
与此同时,元卿伊的马车刚刚驶出
几十米就有将军府的护卫拦路:“大小姐,有情况。”
“掉头,回府。”元卿伊命令的语气中没有意外也没有突如其来。
仿佛这个结果是在意料之中。
被将军府的护卫抓到,付宇还没有太过于惊慌失措。
在将军府里,元晟尧和元卿伊不在,忠叔这个管家便是将军府中主事的。
他是管家的儿子,主人家不在,只要他好好认错,忠叔还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不成
付宇想得极好,可就在亲眼目睹去而复返的元卿伊后变了脸色。
整个人都不好了,瑟瑟发抖,似是看见了鬼一般。
忠叔去给元卿伊送行,见元卿伊突然回来自然是跟在元卿伊身边的,这一转眼见付宇被将军府中的护卫左右架着,转念就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面色煞白,心里也是堵得慌,说不出是为付宇而担心还是对付宇
第二百一十八章 处置
付宇转变之快令人咂舌,不去演近来流行的话剧都是可惜了。
“哼,且不说你知不知风儒庆的身份,但是风儒庆方才所说的话正中我的心思。你若不是自诩聪明,就是将本小姐和在场的人都当成了傻子!”冷哼一声,元卿伊不再维持和善,看向付宇的眼光变得犀利起来。
一时间,付宇竟不敢再同元卿伊四目相对,垂下头去,口头直喊:“大小姐,小人冤枉。”
“冤枉”气急反笑,元卿伊没了方才的厉色,却让人更加心惊胆战起来。
“付宇,你尚且不知我在昨日便查到你的头上了吧。前些日子是我不愿多查,让你逍遥了几日。而昨日,则是念在忠叔的份上本还想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真的改过自新,我便是当做之前的事不曾发生过,放你一马。可你错就错在贪得无厌,竟是忍不住在我离开的第一时间妄想将将军府库房洗劫一空。你说,你冤枉”
“小人……小人……”付宇也没有想到元卿伊早就猜到了他的身上,更没有想到风儒庆曦王府来人的身份是假的,今日所为的“离府”也是元卿伊为抓住他而做的戏。
一时间就方寸大乱,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是将头埋得更低,不断哭诉求饶,好不凄惨。
元卿伊等人不为所动,唯有忠叔满目疮痍,恨铁不成钢一般大步走到付宇的身边,当头就是一巴掌拍在付宇的后脑勺上:“你这个逆子,逆子,你昨日不是向我保证从今往后不会再打将军府库房的主意,怎的今日还做出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
忠叔气急了,这一巴掌打得可不轻,付宇又没有任何防备,直接被忠叔呼得狼狈倒在地上。
亲了一嘴羊毛毯上的羊毛。
回过神来时停止了哭诉,仇恨地看向忠叔,口中愤愤:“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将我偷盗将军府珍宝的事情告诉了大小姐,不然她怎会知晓是我,又怎会在今日特地设计于我。”
他偷盗将军府珍宝的事情只有昨晚喝高了时偶然倾露,也唯有这个养父一人听见。
方才元卿伊说她早在昨夜就知晓贼人是他,那么除了忠叔的出卖,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来。
想着,付宇像是确定了一般,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接近忠叔,一把便拽住了忠叔的领口:“一定是你,只有你知道府中珍宝是我盗的。”
“你这老不死的,毁了我的一切,你怎么不去死”疯狂咆哮着,付宇拽着忠叔领口的手直接改为掐着忠叔的脖颈。
忠叔年迈,已经是花甲之龄。
面对付宇这么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瞬间便觉得提不上气来,
满面涨红。
而后又变得青紫,仿佛有断气的可能。
这一切变故说起来慢,实则不过都是发生在顷刻间。
元卿伊一见忠叔受缚,立即出言阻止:“还不快阻止付宇。”
护卫应声而动,就连风儒庆也在见此的第一时间绕到付宇身后,出手覆上付宇的手腕。
一个反转。
伴随着“咔嚓”一声,付宇的手生生被风儒庆给掰到了身后。
“啊……我的手,我的手……”与此同时的惨叫。
骨折了!
忠叔已经被上前来的护卫扶到后面,元卿伊看慰了一下忠叔,发现并无大碍了这才上前来,扬手在付宇那尚可的脸上落下一耳光。
“乌鸦尚且知反扑之恩,忠叔好心将你收留,认你做儿,给你一口饭吃,你怎么忍心对他下杀手。”
她不亲易动手,除非是忍不住。
付宇却是不知道自己的错误,嘴硬道:“谁让他出卖我,若不是他,我现在早卷着将军府的钱财远走高飞了。”
“……”我特么!
元卿伊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得险些控制不住良好的素养破口大骂。
 
第二百一十九章 回去讨债了
有忠叔的话在,元卿伊放了一半的心。
付宇怎么说也是忠叔收养的儿子,如果忠叔舍不得付宇,她还真不好动付宇。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忠叔这人极好,对将军府也是一心一意,她不愿寒了忠叔的心。
而忠叔的话却是断了付宇最后的希望,付宇所有的叫声戛然而止,对于身上传来的拳打脚踢也没了告知。
脑中唯有一个念头:忠叔放弃他了!
不,这绝对不可以。
忠叔是能让他活下来,平安无事走出将军府的唯一人,他绝不能让忠叔放弃他。
鼻青脸肿的面庞之下奸诈闪动,付宇没有再向元卿伊和忠叔求饶,而是话音变得无比虚弱:“爹,我疼,儿疼。”
没有什么比儿子委屈叫疼的话更能让做父亲的侧目。
付宇这一招苦肉计简直结合了天时地利人和,发挥到了极致。
眼看着忠叔就要忍不住出声,元卿伊却是先一步开了口:“付宇,你恐怕还不知道呢,我之所以知晓将军府库房失窃是你所为并不是忠叔泄的密。”
元卿伊的话就像是一记惊雷,劈得付宇体无完肤,连向忠叔喊疼的话都忘了继续。
不断摇头:“这不可能,我做得隐秘,只有不慎向他透露过,不是他还能是……”谁
“是你将我想得太简单了,我真不知是该说你是太单纯了呢还是该骂你蠢呢。”毫不留情截断付宇的话,元卿伊将一颗水晶葡萄丢进嘴里。
不知为何,自从怀了身孕,她就特别爱吃水果。
尤为是圣女果、葡萄这些带点酸又带点甜的。
“你还不知道的,从我回府的第一日,听闻库房的锁并没有被恶意毁坏过时就已经猜到了是家贼。而后第二日偶然听闻忠叔在我出嫁后收了一个养子,我便已经开始怀疑你。因为只有你最有可能接触到库房的钥匙,只要能接触,随便复制打造一把并不是什么难题。至于为何不直接将你抓来审问也不过是难得的清净,我又不急着回府才让你逍遥两日。”
元卿伊抚了抚垂下来的发鬓。
她自然不会说她是为了名正言顺留在将军府才不急着动手捉贼的。
“你……”付宇大惊。
他从未想过自己逍遥的背面是元卿伊的故意纵容,是元卿伊的不予追究。
“那日府中设宴为我送行,我早就派人在你房外偷听。你和忠叔的对话我早已经知晓,不抓你也只是看在忠叔的面子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哪知你自己不争气,正好跳进来了。”将昨日送行宴会背后的计划告知付宇,元卿伊不容付宇喘气又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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