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在满天星光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简当归
“姥姥知道你们忙,不是非得你们回来看,不管怎么样,先把婚结了呀,你这孩子玩心大,总怕结婚束缚了你,不肯结婚。这都三十而立了,再这么稀里糊涂的,转眼就四十岁了。你这一辈子呀,看着挺漫长,其实过起来呀,挺快的。这过年回来不你跟文文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你把人家女孩子甩了,不好意思回来”
“没有,没有,姥姥,我们好着呢。我们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天
打开看看
“是的,姥姥,今天秋天过来上研,已经一个学期了。”
“上几年。”
“三年,姥姥。”
“那琛琛说你们商量着五一要结婚,不影响你上学的事儿吧”
“呃……”文文正想着怎么说才好,陶则琛凑了过来,笑意深深地说,“姥姥,您放心,我们会商量的好好的,不影响的。”
文文只能笑着跟着点头。
“不影响就好。琛琛,文文上学挺辛苦的,你要多关心文文,不要给文文添乱,不要让她心烦……”
“嗯嗯,姥姥,我可乖呢。”
文文又跟姥姥聊了一会儿,才结束了视频通话。
她收了手机,陶则琛提了一捆果啤出来了,拿了两个细长的玻璃杯,放下果啤和杯子,又去拿了一盘花生米,一盘牛肉,两双筷子过来。
吕文文看他一趟一趟,跑来跑去,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不是刚吃完饭么怎么又弄了一大堆这么快又饿了”
“这是看春晚的酒和下酒菜。单看春晚多无聊,边吃边喝边聊边看才有劲。”陶则琛说着,拿出启子,开酒盖。
取掉酒盖后,开始咕嘟咕嘟地往杯子里倒酒。他倒完一杯,要倒第二杯的时候,吕文文伸手盖住那只空杯的杯口,“倒一杯就好了,我不喝。”
“哪有过年不喝杯酒的太没有气氛了。”陶则琛捉住吕文文的手,挪开,一边倒酒一边说,“今天除夕,咱们边看春晚边赛个酒。到十二点钟声响起的时候为止,你要输了,你给我个大礼包,你要赢了,我给你个大礼包。怎么样”
“我没什么大礼包给你呢,这会儿了也没法再出去买给你。”
“不要紧,有什么给什么就是。不一定非得出去买。过年呢,就是图个开心。再说了,你也未必就会输,万一你赢了,那你可就有神秘大礼包收了。”
“我偏财不旺,不做那等美梦。”
“有我在,你的每一个美梦都会成真。”
陶则琛倒好酒,一手一杯,端起来碰了一下,递了一杯给文文,笑着说,“过年好,祝你学业精进,早结良缘。”
“谢谢。”节晶的气氛不能破坏,吕文文只得接过,回祝到,“春节快乐,祝你早日康复,事业更上一层楼。”
陶则琛开心大笑,一饮而尽。吕文文则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喝着。陶则琛倒也不将她,由着她慢慢喝,只跟她说些温言软语。
吕文文也尽量配合着他,不破坏节日应该有的温馨气氛。
虽然一快一慢,但竟然都坚持到了十二点的钟声响起。
一捆酒共九瓶,只剩下半瓶。
陶则琛凝视着吕文文,轻声笑问,“你喝了多少杯”
吕文文慢慢地摇摇头,“我没有数,你不是裁判么该你记数来着。”
陶则琛神秘一笑,把剩下的半瓶酒推到吕文文面前,“这样吧,还剩半瓶,你先喝下去,算我输,你要喝不下去,我喝。我喝了,可就算你输了。怎么样”
吕文文定定地看着陶则琛,好半晌,一伸手,拿起剩下的半瓶酒,对着瓶口,咕嘟咕嘟地喝起来,一转眼的工夫,半瓶酒全干了。
陶则琛哈哈大笑着鼓起掌来,“爽快!豪情!真叫人佩服。”
吕文文扫了他一眼,把手伸过去,慵懒地问道,“大礼包呢,拿来!”
“等着,我马上去给你拿。”陶则琛果然站起身,进了他的卧室,过了好一会儿,他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走了出来,对吕文文说,“你先闭上眼。我让你睁开,你才能睁开。”
“干什么还要闭眼”
“不然就不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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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什么
“明天早上再抹,这会儿懒得动了,还得去穿衣镜那里对着镜子抹,烦。”
陶则琛将手中的锦盒放到一侧,兴致勃勃地说,“来,我帮你抹,就不用那么烦了。”
“啊,不要。”吕文文面色绯红,越发抗拒,绝不肯从,已经下意识地开始躲闪,只不过,喝了那么多酒,身体发软,行动终是有些迟缓,才刚一挪动,已被陶则琛伸手捉住,揽进怀中。
“好了,你放开,我自己去镜子那里抹好了,抹个口红都你帮我抹,成什么样子,叫别人知道了,你以后还怎么在公司发号施令,领导别人”
陶则琛搂住她,只不肯放手,笑说道,“这里只有你我,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古人还替自己的娘子画眉呢,画了眉唯恐别人不知道,还要写成诗流传开来,‘沉沉午后闲无事,且向张生学画眉’,千古佳话呢。我帮你抹一下口红,但我绝不会写诗,不会流传出去的,只当闺房乐事。咱俩之间的事,别人也管不着,是不是”
陶则琛一再坚持,吕文文拗不过他,只得依了。
陶则琛挑了一只西瓜红的口红,拧开盖子,旋出口红,左手抱着她,右手拿了口红,缓缓凑近了她。
吕文文心里抗拒,可是看着那口红寸寸近前,竟然像是被魇住一般,分毫动弹不得,还很配合的微启粉唇,以配合他的涂抹。
陶则琛举着口红触到吕文文粉唇的那一瞬间,吕文文不由地浑身轻颤了一下,接着唇有些颤颤的,似乎进入到了一种迷梦的状态,目光微微转动,痴痴迷迷地对上了他。
好象两人之间突然发生了一种心灵感应似的,陶则琛也处在一种痴痴迷迷的状态,一边专注地给她画唇,看着她的粉唇在他的手下轻轻颤悠,且随着他的涂抹渐渐焕发出更加令人目炫的色泽。
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涂抹好,把口红收起来,放到一旁,双手揽住她,久久地打量着,柔声轻语,“简直让人挪不开眼,你想不想看看”
吕文文安静而略带迷离的目光与他纠缠着,仿佛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并没有回应他,也没有点头或者摇头。
他抱着她起身,柔声耳语,“走,我抱着你去看看。”
果然便抱了她去到了穿衣镜旁。他放她下来,自身后抱着她,将她拥在镜旁,盯着镜中的她看着,问道,“喜欢么”
吕文文也盯着镜中的他看,微微点头,“还不错。”
两人再没有说话,只是在镜子里,痴痴地互望,竟然就这样互望了许久。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平时难以直面陶则琛的吕文文,对着镜子却多了一丝勇气。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柔情似水地回望他,似要望到天长地久,地老天荒似的。
他突然抱起她,往他的卧室里走去。
吕文文微微有些挣扎,都在陶则琛能够轻易控制的范围内。
他把她放在他的床上,俯身轻唤,“文文……”
“嗯。”她的唇颤了一下,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我想……”陶则琛顿了顿,眼神热切地望住她。
隐隐作痛
但过分丰裕也不是好事,会导致许多问题。
我妈非常明白这一点。
她对我应该怎么花钱,应该把钱花在什么地方,花多少才是个合适的标准,她没有过什么具体的要求,但她对我管教一直很严,严厉到绝情的程度,可以说是不允许我走一点点歪路邪路,一旦发现一点苗头,坚决毫不留情地扼杀。
以前挺恨我妈的,现在想想,又特别理解她。
我妈一向忙,对我又这样严厉,所以一直以来,我觉得我非常短缺的是家庭的那份温暖和温馨,我妈不是不关心我,但忙忙碌碌和严厉的教育风格使得她对我从来都没有足够的耐心。当然,现在我已经理解她,对她没有了苛求。但是我以前小,不懂事,我常常为此愤愤不平。
我这样在妈妈严厉管教下成长起来的正能量孩子,绝不羡慕也绝不会走那种歪路的,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我选定了你,肯定是一辈子。你要怎么才放心是我给你跪地发个誓,还是先把我名下的财产全部转入你名下”
陶则琛说着,做出立马要跪地起誓的样子。
吕文文忙抓住他的胳膊,轻嗔道,“谁要你发誓了我从来不相信誓言的。”
“相信财产初七柳城的那些相关单位就上班了,那咱们初六回柳城,我把自己名下的财产让你全部过目,咱们写个协议,这些财产从此以后属咱们两人共同拥有,然后咱们拿去做个公证,拿到公证书后,你再答应嫁给我,好不好”
“行了。你别闹了。我也不是不能自食其力的人,我要你财产协议公证做什么你给我一张卡我都觉得烧得不行,感觉不知道放在哪里才算安全。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哦,这么说,你是相信我了”
“谁相信你了”
“哈哈,脸红得像火烧云一般……,来,我尝尝这个口红的味道如何”
陶则琛渐渐低下头去,吻住了吕文文。
吕文文想逃,却被他完全控住,一会儿便被吻得七荤八素了。
陶则琛抬手关掉了灯,黑暗中,两人慢慢合为一体,抵死缠绵。
次日早上,吕文文睁开眼,想要翻个身,微微一动,便觉得浑身疼的像是快要散架一样。
“醒了”陶则琛一声轻笑,吕文文扭头,看见他正在身旁,光着上身半倚在床头,正看着她,眸底是深深的笑意。
她抬手抚额,掩住了自己眼睛,脸刷地红了。
他伸手一捞,将她捞起,抱在自己怀中,扳开她掩着眼睛的手,目光对住她,关切地含笑轻问,“脸红什么呀,疼不疼第二次,是不是好一些了”
吕文文再度掩住自己的眼睛,把脸埋在他胸前,低声嗔怪道,“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娇羞怯怯的样子逗得陶则琛哈哈大笑,“哦,是多表达能力不行么那我就说的再明白一些,如果你的身体没有不适,咱们是不是再来一次”
“你做梦呢!”吕文文嘴上说着,伸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陶则琛一边嘶嘶地直裂嘴,一边又朗声笑起来。
从大年初一到初五,两人手机全关,与外边的一切联系全部切断,宅在家里,除了一起做饭吃,一起看电影打游戏,剩下的时候基本上全部用来亲热缠绵。
对于两个初涉爱河的人来说,缠绵是那样的令人着迷上瘾,总有欲罢不能的感觉。
好比吃货看到贪恋的美食,恨不能立马把所有美食全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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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敢娶
她收拾好东西出来后,陶则琛已收拾好厨房了。
他要帮她提拉杆箱,她不让,“你伤刚好不久,还是悠着点,不沉的,我自己来。”
陶则琛从她手中拿过,“有伤没伤,也不在乎这点东西,我拿吧。”
下了楼,吕文文走在前面,径直地走着。
“文文,等等,着什么急”
吕文文回头,见他站在楼门口不动,忙返回来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
“没有。你等在这里。我去开车。”
“开车什么车不是出去坐出租车么”
“我让吴哲送了一辆车过来。在车库,我去取。”
“哦。”吕文文心想,没见吴哲出现过呀,不地,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对他说,“咱们还是叫出租吧,你腿上伤刚好,不适合开车吧”
“没事。”陶则琛摇摇手,去取车了。
等他取车过来,把吕文文的行李放到后备箱,他驾车载吕文文驶出了小区,驶上了去往高铁站的方向。
吕文文坐在副驾座上,不时地侧目去看他,每每与他目光相遇,她又慌乱地躲闪。
陶则琛了然地笑,“怎么样,这会儿有些舍不得了吧”
吕文文当然不会承认,“谁说的。我是担心你腿上的伤,开车行不行。”
“这不挺好么不用担心。”
“吴哲啥时候把车送过来的没见他人啊。”
“上次你偷跑去车站之后,他正好打电话过来,说过年时候要来这边办点事,看有什么需要捎的东西没有,我就让他把车带过来了。”
“你不会要自己开车回柳城吧”
“不会的。这车就留这边了。你有时间可以去学个驾照,这车以后就归你开了。”
“首都交通这么方便,我才不费那劲儿。”
“方便是方便,但是还可以更方便,你先学了,用得着便用,用不着就在那里放着呗。自己驾车,可以节省等车的时间。不然感觉老在等待中。不喜欢等待的感觉,马上进入过程中比较好。”
到了车站,吕文文站在一旁等着,陶则琛帮她取了票,连票将身份证一并交给她,嘱咐她一路小心的时候,她有些忍不住了,顾不得旁边人来人往的,扔下拉杆箱,偎进他怀中,拥住了他的腰身。
这还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的主动与他亲近,原本就很是不舍的陶则琛也深受感染,紧紧搂住她,脸在她的头顶用发丝间蹭来蹭去,动情地低问,“小傻妞,终于忍不住了吧,舍不得了是不是”
吕文文也不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他胸前来回蹭着,深深地嗅吸着他那干爽的带着艾草香的气息,心底潮起一波又一波的迷恋以及依恋。
陶则琛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她的额,眼睑,最后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了一吻,“好了,快到上车时间了,去安检吧,免得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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