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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长夫人,又退婚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书丛网

    袁书瑶侧过身,扇了红兮一巴掌,扭曲的眉眼彰显着怒意,“用不着你对我指手画




第266章 误会加深
    脖颈传来的痛楚让宋清晚不能言语,脸色因为陆承颐的举动而变得通红,红润的嘴唇开始发紫。

    “唔……”

    微弱的气音在周遭寂静的环境下尤为突兀,陆承颐回过神来,掐住宋清晚脖子的手猛然一松。

    压迫的感觉消散,宋清晚脸色一白咳嗽起来,似要跌倒在地,却被士兵硬生生地抬住肩膀。

    “咳咳咳……”

    “不能说的话,这辈子都不要说了。”

    陆承颐掏出手枪,在众人繁杂的目光下把枪口抵在了宋清晚的太阳穴上。

    “好。”宋清晚应声,眼眸因气管抽搐泛着水光。

    感受到冰冷的枪管,宋清晚认命地闭上眼,遮掩住孕育在眼底的阴鸷与疯狂。

    陆承颐第一次在压扣扳机的时候犹豫了,但随即又稳住自己波动的心。

    宋清晚不信他,甚至不惜对外公下毒手,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信任可言。#1.3141075

    “你不该算计外公。”

    陆承颐修长有力的食指缓缓下压,嗓音低沉沙哑。

    一旁的袁书瑶紧张得捏紧衣角,精致的眼眸流露出兴奋的光,眉眼尽是狠戾。

    宋清晚一死,她就是陆承颐最爱的女人!

    “哪位是病人家属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朝走廊扎堆的陆家人喊道。

    陆承颐闻言,手顿了顿,垂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宋清晚,无情地走向手术室。

    袁书瑶嫉妒得撕开了自己的手帕。

    “我外公情况如何”

    “陆总长,您外公只是误食了相冲的药材血气亏损,调养一下即可。”

    医生絮絮叨叨地说完,包括陆承颐在内,陆家所有人皆是松了口气。

    要知道,陆承颐发起火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承颐”病床上的老爷子伸出手,想要抓住自家孙儿的衣角。

    “我在,外公您感觉怎么样”陆承颐毫不顾忌地半跪在地,拉住老人的手没有松开。

    老爷子咳嗽起来,蹙眉,“我刚好像听见靖语的声音了,她人呢”

    “外公,这次你病发就是靖语的错,她粗心在您的汤里下错了药材,现在被承颐的人控制好了。”袁书瑶在一旁煽风点火,嘴上却是溺着温和的笑。

    “呵……”

    宋清晚闻言冷笑,身子被两个士兵桎梏着,听到老爷子病情稳定后也放下心来,眼中的疯狂意味却是越来越浓。

    陆承颐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外公,心中对宋清晚的温情一点点地消失。

    “我不信!”老爷子眉一凝,与陆承颐有几分相似的戾气散开,“靖语是个细心的孩子,她不可能认错药材!”

    “外公,事实就是如此。”陆承颐摆手,示意外公不要继续动怒,“错了就要罚,您不能太宠着靖语了。”

    老爷子叹了口气,只能说道,“承颐,不要冲动。”

    袁书瑶走上前,对陆承颐温和地说,“承颐,既然外公醒了,你还得去处理这次的事。”

    说完,袁书瑶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走廊上被抓住的宋清晚。

    她要宋清晚永无翻身之日!

    “外公,你好好歇息。”

    说完,陆承颐军靴踩着肮脏廉价的地面,走到宋清晚面前,毫不留情地扣住她的下巴,声音凌冽,“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告诉我你只是因为受人蒙蔽才这么冲动,告诉我你根本就不是给外公下药的人。

    “呵……你内心深处已经有了结论了,我又何须辩解”宋清晚冷笑地说着,疯狂挣扎地想要向陆承颐扑过去,想要杀了他。

    囚禁住她的两个士兵只能扯住她的衣服,但宋清晚挣扎的力度真的太大了。

    “宋靖语!”陆承颐在众人面前只能喊着宋清晚顶替的身份,见她挣扎的样子眉头凝起。

    “陆承颐,我恨你!”

    宋清晚挣脱掉士兵们的桎梏,扑进陆承颐的怀里。

    陆承颐瞳孔微睁,讶异的神色少见地浮现。

    两人呼吸交缠,眼中却蕴着相似的冷意。

    “嘀嗒……嘀……”

    血渍由上而落,在医院雪白的地板上绽放出一朵朵红花。

    陆承颐垂眸,冷声道,“你……”

    只见一把轻薄修长的白刃一头被宋清晚徒手抓着,刀刃割破了她的十指。

    另一头没入陆承颐的左胸下方,鲜血浸染了他的军装。

    “来人



第267章 放不下的仇恨
    赵副官不忍心地拨开她的手,押着宋清晚进了车,车子飞速地往锦园驶去。

    陆知毅见陆承颐走了,也带着花想容和邱从蓉准备返回陆公馆。

    唯独陆景墨呆愣在原地,看着走廊地板上的血花闭上了眼眸,随即只能跟着花想容回到了陆公馆。

    “承颐,你感觉怎么样”袁书瑶把陆承颐扶上床,担忧地看着还留在他身体里的刺刀。

    医生一边将他的军装剪开,一边温和地对隐隐哭泣的袁书瑶说道,“夫人放心,虽然刀刃入体较深,但没有伤到脾脏器官。”

    陆承颐淡漠地把刀拔出,任由温热的鲜血迸射,嗓音却冰冷至极,“无碍。”

    袁书瑶下意识抖了抖身子,状似不忍地撇过头,哭道,“都是那个该死的宋靖语,居然胆敢刺杀你……”

    实际上,袁书瑶更血腥残忍的场面都见过,但是她不能让陆承颐知道。

    陆承颐喜欢的,是温柔贤惠的她。

    眼前划过宋清晚的脸,袁书瑶几欲咬碎了牙。

    在战场不知厮杀多少次的陆承颐没有在意这次的刀伤,听见“宋靖语”三字掀开了眼睑。#1.3141075

    “别哭了。”陆承颐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你不是已经把她关入地下室自生自灭了”

    袁书瑶不甘地揪着帕子,试探性地上前说,“若是……若是宋靖语熬过这三天可怎么办承颐……我可不愿意把这么危险的人往你身边放。”

    “随你。”陆承颐蹙眉道,“不要再提那个女人的一字一句。”

    “好。”袁书瑶心里乐开了花,见医生缝好伤口就坐在床前,温柔地笑道,“我不说了,你好好睡一觉,我在这守着你,外公那边我也让下人看着的。”

    袁书瑶说完抓住陆承颐的手,嘴角的笑意含着甜蜜。

    只需三天,三天后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宋清晚。

    届时她就是陆承颐唯一疼爱的女人。

    “辛苦你了。”陆承颐闭上眼眸,任由袁书瑶拉着自己的手。

    夜色如墨,陆承颐想起宋清晚最后眼角发红的绝望和疯狂,剜去自己心中最后的不忍,徒留无情。

    ……

    宋清晚是被赵副官亲自带入地下室的。

    晚香那莽撞的性子让赵副官有些担忧,只能厚着脸皮道,“二夫人,若你清楚现在的状况,就不要把晚香拖累进来。”

    “我自然知晓。”

    宋清晚轻笑,见赵副官紧张的模样也知道晚香有了个好归宿,认命地坐在地下室的中央,任由发霉潮湿的浊气侵蚀自己。

    “晚香就拜托赵副官了。”

    说完,只是扯了扯身上仅有的披风,笑着把赵副官送了出去。

    赵副官见宋清晚此时风淡云轻的模样,有些不知所以然,却又不能说些什么。

    毕竟,宋清晚刺杀陆承颐,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

    宋清晚在赵副官出去后,嘴角的笑容立马消散,无尽的冰冷在眼底蔓延,却又隐去了波澜。

    “我分明那么的恨你……到最后又偏了手。就当是给外公赎罪吧,若不是我提议煲汤让人有可乘之机,外公也不会病危。愿你与我一样,活受罪过,不得好死。”

    宋清晚抱着膝盖喃喃细语,好似要把这辈子对陆承颐的话都说尽。

    “陆承颐,若三日后我未死,我定会再杀你一次。”

    从地下室出来,赵副官就看见门口捧着一碗水的晚香。

    “你做什么”赵副官看了眼守在地下室门口的两个士兵,连忙让晚香把水倒了。

    “我……”晚香急得想进去地下室,却被赵副官拦住,“我就想给二夫人送一碗水,真的就只……”

    “若是总长知晓,不仅是二夫人,连你的命也没了!你还不知道分寸吗”

    赵副官气得把水直接倒地上,殊不知这让晚香直接炸了。

    “好!一碗水都不予!你们这分明就是想让她惨死在这里!”

    晚香说罢,生气地推开阻止她的赵副官,往锦园外跑去。

    赵副官皱眉,没有追上去。

    让她冷静一下吧。

    晚香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夜里的凉风让她整个人发冷,更多的是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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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他要带她离开这里
    宋清晚在冰冷的地板上将就了一晚,第二天无力地撑起身子,不知今夕是何夕。

    “水……”

    幽闭与黑暗是最能摧残人类精神的东西,宋清晚咽了咽口水,想要站起身来点亮仅剩的油灯。

    没有水,她渴得都想去喝油灯中滚烫的油脂。

    这才不过是被迫绝食第二天。

    宋清晚庆幸这一次陆承颐没有把尸体和她一起放进来,不然她恐怕没有现在这么惬意。

    就在宋清晚点亮油灯的一瞬间,她就发现一道人影站在她的身后,真想喊出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出声。”男子特有的磁性嗓音在宋清晚耳边响起,宋清晚眨了眨眼,心中泛起波澜。

    这个声音,分明是……

    感受到宋清晚微微点了点头,男子才踱步走到她的面前,脸上是温柔的笑意,道,“好久不见,靖语。”

    “真的是你。”#1.3141075

    宋清晚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正是之前与她不得不分道扬镳说了“后会无期”的陈正伯。

    “你怎么进来的明明赵副官在门前设了岗哨。”

    宋清晚愣怔地看着嘴角衔着笑意的陈正伯,还有些茫然。

    宋清晚的声音已经沙哑得犹如石子磨砂,甚至由于没有进食,猛然转身后居然开始晕眩。!#!$

    陈正伯连忙把无力的宋清晚搂在怀里,拿出备好的水囊递给她。

    “你别着急,而且要压低声音。”陈正伯扶着她坐在离门口最远的地上,说,“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救我”宋清晚眼眸流露出一丝光,却又暗了下去。

    如果只有陈正伯一人,自然是可以来无影去无踪。

    加上她,怕是锦园的门槛都没摸到,就要被陆承颐的私兵抓到了。!)&%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潜入进来的,但是带上我,我会拖累你的。”

    宋清晚推开陈正伯,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放弃了陈正伯的好意。

    袁书瑶让赵副官饿她三天,只要她撑过这三天,就能再一次接近陆承颐,再一次杀了他。

    “你的手怎么回事”

    陈正伯看见宋清晚刀伤几欲入骨且鲜血凝固的十指,心疼地替她小心翼翼地剔去血痂后,又轻轻地撕了衣角给她包扎。

    “我用枪上的刺刀捅了陆承颐,没有刀柄自然要握着刀刃了。”宋清晚淡漠地诉说着,仿佛十指曾经鲜血淋漓的人不是她似的。

    陈正伯理了理宋清晚有些凌乱的发丝,懊恼道,“你……我该怎么说你好照顾好自己,之前你替我翻译时我就这么对你说过。”

    宋清晚抿唇,没有说话。

    陈正伯对她的怜惜,她不是不知道。

    但她从未回应,也不能回应。

    “你知道陆承颐的锦园是有密道的吗”

    陈正伯转移话题般随意开口,见宋清晚睁大眼眸,笑着说了下去,“看来你还是知道一点的。但你一定不知道,通往锦园外的密道就在这里。”

    “什么”

    宋清晚讶异地环顾四周,油灯的黄光衬得地下室尤为昏暗,“这里有密道”

    她之前只见过陆承颐用过一次荷韵阁的密道,但她没有见过密道的入口,只是知晓陆承颐有密道可以快速地赶往锦园内部。

    结果现在陈正伯说,这条密道就在这个地下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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