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战斗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臭猪胖乎乎
就跟为人处世最浅显的那个道理一样,并非有可能才去尝试,而是先尝试,你才知道有没有可能。
擅长做计划的唐罗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耐心,每日同吃同住的室友情,便在不知不觉中生发出一些旖旎。
云大小姐每日会给罗老板炖汤,所以两人每日都有一段固定的相处时光。
“话说,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nb
四百六十九章:中州大事
外界的纷纷扰扰自然与此时的唐罗没有关系,虽然灵力利益强盛,但将它们全都装在星子里的唐罗,看着就像个彻彻底底的文弱书生。
而这也成了最好的伪装,让云秀放下了所有界心,以至于谈话的内容都越来越随便。
不知什么时候起,那个孤单的小人儿心门被撬开一道缝,她开始尝试主动去了解这个谜一样的男子了。
“你多大啊。”
“唔,四十六七”
“不会是假的吧”
“记不太清了,但前前后后加起来,确实有这么大。”
云秀自然不知道唐罗说得是前后两世加一起,只以为是因为对方一直在苦修所以不知岁月,心生怜意的同时也不由得有些敬佩:“那你的资质真好啊!”
“还行吧。”
唐罗先是谦虚一句,而后回问道:“怎么突然问起我的年龄来了”
“问问嘛。”
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云秀将左鬓的发束轻轻拨到而后,拿着羹匙拨弄着碗中如花般的菌菇,又问道:“出来那么久,不担心家中妻儿吗”
唐罗扬起头,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牙齿:“醉心武道,无有妻儿,所以孑然一身!”
哪怕不抬头也能感受对方炙热的目光,云秀请咳一声,强忍羞意道:“随口问问,快喝汤,别看我。”
“哦”
顺从地将目光移开,唐罗又呼噜呼噜喝起汤来,一口气连饮数碗,回过神后却发现对坐的女子正在发呆,遂将汤碗放下,柔声问道:“是想什么”
“没什么。”
回过神来的女子笑了笑,伸手比划着已经见底的汤锅道:“这些就拜托你了,我已经够了。”
“这可不像你平时的饭量啊。”罗老板拿着汤匙又给云秀了一勺,轻松道:“安心啦,我们这么早就把情报送了出去,你哥他们肯定能想到方式应对的,以云家的易容术,只要隐于人海,自己不跳出来谁能找得到,放心放心,肯定没事的。”
“你说得对。”
虽然被放逐云氏,可云秀的一颗心还是挂在龙渊的族人身上,那可是云祖留给后人最后的避难所,希望可以保得家人平安吧,云氏已经再也经不起动荡了。
……
龙州历1786年
三月三,清晨润雨
两个小人儿坐在房檐下听着哗哗雨声饮着暖汤,对于南街坊市的摊贩来说,雨天便是歇天。
而每年三四月,更是时不常有连续数天的大雨,而这也让两人有了难得的闲暇时光,终于不用赶着出摊上货,而是能够好好歇歇,听听雨声。
毕竟充实的生活也是要有些调剂的,天天拿牛肉、面团研究劲力也不是个事儿,总得让人停下脚步,与自己的内心好好独处一番。
比如眼下这喝汤听雨就很不错,只是这样美好的意境,却没有打动身边的小财迷。
捧着碗的云秀仰着小脑袋望着阴云密布的天气,愁容满面:“这雨什么时候能停啊。”
“从天象看。”唐罗老神在在道:“至少还得三五天。”
“好吧。”得知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后,云秀显然又琢磨起其他事情来了:“那我乘着这两天去南营看看,有没有机会把仙云飍魄搞回来!”
大小姐的突然上进让唐罗差点没被一口汤呛死,艰难咽下后,连忙劝道:“你可安分点吧大小姐,燕云宗师加半只仙云飍魄这是什么组合你心里没数么,这本就是云祖为云家功法设计的神器,项燕拿到,绝
四百六十八章:弃子价值
王巡山部的巡天神舟遮蔽住了龙渊微薄的光明,阴影笼罩下,是下人奴仆们惶恐不安的脸,还有那个强自镇定站在最前面,仪表堂堂的长老。
武器被丢在了地上,就连护山大阵也没有升起,田园派的代表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向来者表达了自己不会以武力抵抗的意志。
这识相的举动得到了正面的回报,蓄势待发的合击被收束回去,背生六翼的雷泽神君皱着眉自神舟甲板上飞跃而出,看着龙渊最深处那片坍塌的空间,心中大恨。
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曾经软弱的云氏如今竟有如此魄力,只因消息泄露便毅然决然开启虚空漂流。
确定没有危险,山部的精英自神舟中成批飞出,那站在龙崖最前的云家长老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一名山部巡察使跺着脑袋踩进地里,失去了最后的体面。
成片哀嚎声中,山部的精英们虎入羊群,一边俘虏一边进行情报收集。
小半个时辰,完成第一轮拷问的山部镇抚来到雷泽神君身边,轻声禀报道:“大人,刚刚属下询问了一遍,这些人都是临时被赶出龙渊小灵界的,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家臣下人,唯一有些价值的那个老头,也只是负责些外界采买的工作,对于血楼还有没有其他据点和小灵界的去向一概不知。”
说到此处,镇抚遗憾的总结道:“这些人都是云家的弃子,价值十分有限。”
山部的目标是什么,剿灭血楼自然是其中之一,可附带的价值取向中,这些年血楼收集的秘术神通,却也尤为重要。
若能将小灵界也收入王巡囊中,那无疑就是最好的结果。
可眼下只是俘虏了一些价值不大的弃子,却出动了如此大的阵仗,动用了这样多的人情。
此次行动,无疑是失败了,起码这位山部镇抚是这样认为的。
但凝视着坍塌龙渊的雷泽神君却有不同看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价值,关键看你将他们放在什么位置。”
“请神君示下。”
镇抚使神色一凛,肃声道。
“看看下面这些人,看出了什么。”
安定荒转过身,指了指如羊羔般被捆绑一起,分区跪下的云家弃子,朝镇抚使淡淡道问道。
“属下看到了麻木。”
“看深点儿。”
“还看到了恐惧。”
“再深点儿。”
“还有...怨恨”
“是啊,怨恨。”
安定荒道:“明明为了家族牺牲赴死都可以的这些下人奴仆,当发现自己真的被主家抛弃以后,还是会怨恨,而怨恨,便是力量!”
“下属该怎么做”
镇抚略带兴奋的请示道。
“他们会教你怎么做。”
雷泽神君俯视着那群跪在地上的弃子们,笑笑道:“因为世上最了解血楼和云氏的人,已经在我们面前了。”
……
对大多数人来说,意义这种东西,都是感情赋予的,而感情的建立很多时候,并不是自然的生发,而是有意的经营。
男人与女人的关系更是同样,你不动,我不动,渴望心有灵犀一点通,那么活该等到天荒地老人家才会知晓。
缄默的爱恋酿不出爱情的甜酒,只有疏离的苦涩,最终化作遗憾的腐臭。
就跟为人处世最浅显的那个道理一样,并非有可能才去尝试,而是先尝试,你才知道有没有可能。
擅长做计划的唐罗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耐心,每日同吃同住的室友情,便在不知不觉中生发出一些旖旎。
云大小姐每日会给罗老板炖汤,所以两人每日都有一段固定的相处时光。
“话说,你不觉
四百七十一章:天命
透体而出的雄浑力量却没有伤到衣物,而是挤出了衣料中的雨水,四散八方。
水滴包裹着劲力,成了比箭矢还要锋锐的索命之物,搜搜的破空声让酒馆中的人们神色大变。
而最受惊吓的莫过于万花楼的小二,其余人察觉不妙还有机会遁逃,可他就在男子跟前,眼看便要被水珠洞穿身体命丧当场,小二再顾不得隐藏,胸膛如气泡一样高高鼓起,口吐风罡将面前万点水珠震碎,险之又险的避过一劫。
“客官这是什么意思”
死里逃生的店小二再也不是那副卑微的模样,身姿挺拔,目放寒光,朝着唐罗质问道。
“什么时候,一家普通酒馆的店小二都能有蜕凡巅峰修为了”
唐罗淡淡道:“既然是风媒据点,那就好好贩售情报,别搞排外欺生那一套,说出那风媒的下落,我转身便走。”
横行天下靠的从来都不只是道理和正义,真正的通行证唯有实力。
面对一群最高不过蜕凡巅峰的乡野风媒,即便是重伤的唐罗也没有将他们看在眼里,只想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问出云秀的下落。
唐罗自然不怕再遇到什么反抗,因为在场的都是靠情报吃饭的专业人士,而这些人最大的特点便是喜欢分析并且畏首畏尾。
刚刚震出周身雨滴却不伤衣袂的劲力手法看似轻巧,却是属于武道宗师的把戏,仅凭这个,便能吓破酒馆众人的胆。
小二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鼓不起殊死一搏的勇气,沉声道:“今早黑狐来过万花楼,例行交换了些情报后,不到中午便离开了,之后便再没回来过!”
“知道他去了哪儿么”
“我不知道。”小二接着道:“没有风媒会将自己的行迹暴露给他人知晓,何况是黑狐这样优秀的风媒。”
感觉上小二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说谎,唐罗点点头,从袖袍中抓出一个钱袋,随手丢在桌上,然后转身朝酒馆里那些如木桩般站着的风媒询问道。
“有人知道更多的线索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人上前,仿佛有些犹豫。
直到有着两撇八字胡的高瘦男子从阴影中走出,才打破了僵局。
“黑狐中午离开后,又去杏香庵买了好些纸人宝钱,还有不少杏花酒,应该是要进行什么祭祀,所以小的推测,黑狐可能就在朝昌某座坟岗。”
至关重要的线索终于出现,唐罗点点头,朝高瘦男子道:“钱是你的了。”
言罢,转身离开,闯入风雨,走得无比洒脱。
云秀不会在朝昌的某处坟岗的,此时的她,只会在一个地方。
就是南海边上,那个曾经海葬云家族人的地方。
确定甩开窥伺的唐罗打开灵界通道,连雨水都来不及甩脱便往南边狂奔,终是在那个熟悉的海滩上,发现了那具熟悉的身影。
夜色中的海滩风摧狼藉,雨点打在海面上发出噼啪的脆响,那个孤零零坐在海边的小人就这样傻傻的望着大海,脚边还摆着一个开封的酒坛,早被雨水灌满往外溢。
女子抱膝坐在雨中,如同一尊蜡像,任凭雨点打在身上,浸透了衣衫,动也不动。
唐罗放缓了步子,轻轻的靠近,轻声道:“外头雨大,回家吧。”
“
四百七十二章:应命
哪有人愿意屈从宿命,只是大多数时候,现实最后的显现,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云氏的突然被灭让冥界之花的预言成真,之后觉醒的魅惑之瞳,更是让云秀觉得,自己的命运在那场周岁宴就已经谱写完毕了。
可她终归不愿屈从,依靠不讲道理的瞳术玩弄他人的感情,这算什么无尽的爱,说是邪魔还差不多。
但云氏众人却不这么想,因为任谁都能看出,这魅惑之瞳隐藏的巨大潜力,哪怕不是以女身施展,有了它可以轻易建立起一股令人侧目的强大势力。
只要施术够早,即便受术者成长得极强也无法扭转心中的爱意,这样的能力,比之天级血脉又能差上多少。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云氏都因为魅惑之瞳而欣喜无比,就连那些最强硬的鹰派长老,也对云秀照顾有加。
直到他们发现,云秀根本没有开发好自身血脉的觉悟,那些盼望和期待,自然就变成了失望。
其实这种类型的血脉,又有什么好开发的呢,说到底不过是有没有做好觉悟罢了。
如果是因为自己,或许云秀永远也不会升起利用血脉的念头。
可眼下的情况,又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
命是天定啊!
看着云秀一脸认命的麻木样,龙西天骄气不打一处来,愤声道:“难怪算命的走哪都吃得开,这样就算应命的话,还有什么不可以。”
“窥前世,定今生,冥界之花这么能耐还能被连根拔了送到你的周岁宴上,你仔细想一想啊。”
正处在悲伤中不可自拔的云秀突然一阵晃神,竟莫名觉得唐罗的话有几分道理。
而一看有戏的龙西天骄更是趁热打铁道:“还有这个冥界之花的应劫也太玄虚了,看到冥界之叶就打开了地狱之门?怎么算地狱之门?”
“人生在世,谁不经历艰难险阻,有些武者天天游走在生死的边缘,要是把遇到的危险都归成劫数头上,那他们上辈子得是种曼陀殊华的吧?”
“云氏被灭是劫数,龙渊被破又是劫数,屁的劫数,就是弱,还蠢!”
想起那群得到消息还能被抓走族人的小天才唐罗就来火:“什么鹰派,我看还不如窨井盖!千年积弱以为二十几年就能追上来,自命不凡到这种程度也是罕见!”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