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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烈战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时谢

    只要不遇到类似一瞬万年这种很难轻易捕捉到的天赋拥有者,时谢的灵力消耗便不会很大。

    所以从踏进朱雀殿看到那个笼罩在黑袍中的人起,他就一直在不停地战斗。

    诸神之战的最后一刀没喊出名字真的是一个很明智的决定,那帮他省下了不少的灵力。

    他提着刀,从天而降砍在剑上,借着反震力原地转了一圈再次将村正自下而上砍在纯白色的剑锋上。

    刀锋所过带起阵阵寒风,杀气随风飘扬。

    黑袍人借着时谢的冲击力跳出时谢的攻击范围,剑气交织成剑网挡住时谢追击的路。

    她处于很明显的下风,虎口在高强度碰撞中裂开,鲜血从裂口处流出。

    疼痛倒不是什么坏事,那种感觉可以帮助她集中精力。

    可是鲜血在手上爬行产生的麻痒却十分难受。

    她想把手上的鲜血甩开,余光却看到时谢在剑网面前没有丝毫停顿和犹豫,急忙调整身姿严阵以待。

    早知道就让孟辞跟着一起来了,她确实不适应时谢霸道的攻击方式。

    时谢直愣愣地冲过剑网,剑网上剑气落在他的身上,发出金铁交加的叮叮声。

    他对剑气无动于衷,右手紧握着村正直直刺向黑袍人的咽喉。

    黑袍人后退半步,用剑挡住了时谢的攻击。

    时谢从剑网中穿过,身上残留着剑网在身体上留下的白痕渗出细微的金色,他用村正死死地压着那把寒气十足的剑,伸出空闲的左手准备强行抓住黑袍人的肩膀。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他接触到了黑袍人,他有超过一百种方法可以让这个入侵者死于非命。

    黑袍人显然对他的战斗风格有所了解,同样抬起左手,口中念念有词。

    “枷锁,酷刑,牢笼里绝望呐喊的死囚,斗场上激情澎湃的斗士,于绝境激奋起的潜能,熊熊燃烧的战斗血脉……神律之八十三——斗者血液!”

    时谢在她念出第一个词的时候就猜到了她想要动用什么神律,双目一皱,左手肉眼可见的散发出柔和的白色光芒。

    神律之六十四——金刚。

    这次机会很好,趁着黑袍人过分迷信剑网的力量才占据的绝对优势,他打算搏一把。

    他的运气一向不错。

    可是黑袍人语速太快,快到时谢的手才刚刚探出不远便已经完成了神律的吟唱。

    女子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迫人的寒气,时谢还来不及反应被弹飞出去。

    同样被弹飞的,还有那女子的一袭黑袍。

    时谢看着那个面色恬静的拿剑女子,挑了挑眉,心想果然如此。

    “斗者之血副作用极大,这么做真的值得”

    女子没说话,就像是不知道斗者之血有副作用一样。

    时谢叹了口气,问道:“既然不是敌人,为何做到如此地步”

    女子看着他,目中露出询问之色。

    “剑法里有冷傲,剑意里有战意,可剑锋上却没有杀气,没有杀气的人又如何会是敌人呢”

    女子默然,接受了这个说法。

    她经历了很多训练,可却没什么实战经验,而杀气这种东西最需要的就是生死之战。

    大量的生死之战。

    “既然不是敌人,为何要阻挠我”

    “任务指令很明确,坚守朱雀殿,将你拖住。”

    “谁分配的任务。”

    “部长。”

    “哦!”

    气氛有些尴尬,时谢看了看皮肤有些潮红的女子,心想这个女子真是个疯子。

    竟是连闲聊期间也保持着神律释放。

    在战斗的时候他已经估算出了女子的实力,充其量和他不相上下,以七阶的灵力一直保持着斗者之血的状态,是一件很费精力的事情。

    他活动了下一直握刀的右腕,站起身来缓步向殿外走去。

    女子目送时谢离开朱雀大殿,没说话也没有进攻。

    这不是她的任务。

    ……

    过了一会儿,时谢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黑色的保温袋。

    外面似乎是还在下雨,他的头发有些湿润,水滴从发尖滴落。

    女子站起来,就要开口使用斗者之血。

    刚刚才使用过这种超负荷神律,如果现在再使用一次的话,她未来的半个月基本可以不考虑下床这种事了。

    “等一下。”时谢说道。

    等一下是一个即时性词语,一般人说等一下会用重音来强调。

    可他不会,他说等一下就像是说“你好”一样平淡。

    女子听到他的话,顿了顿,确定了现在的距离比较安全之后才放弃吟唱。

    时谢打开保温袋。

    里面放着热气腾腾的两碗杂酱面。

    女子眼神微微一凝,不太明白时谢的意思。

    时谢随手拿过一碗杂酱面,撕开保温装置,将另一盒隔空甩给女子,为了确保汤汁不会四溅,他甚至在面上动用了一丝至尊的力量。

    “吃吧,味道应该还不错。”

    女子不太理解这个男人的脑回路,问道:“你刚刚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个”

    时谢点点头,没有说话。

    因为嘴里包着杂酱面,说话很不方便。

    “为什么”

    女子想要搞懂这个男人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不管怎么看,他的行为都过于怪异了点。

    时谢吞下嘴里的面条,看着女子,认真地道:“因为用过斗者之血后吃点东西会比较好。”

    这个理由很充分。

    时谢的表情很诚恳。

    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里竟然浮现出关心的神色。

    萍水相逢,女子不知道为什么时谢会这么关心她。

    按理说她应该会觉得欣喜,因为这可能是因为自己的魅力征服了对方。

    可她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是剿杀部的双辉之一。

    略一思索,她心里有了答案。

    因为自己是个中国人吗

    所以才从始至终都没有血脉化对敌,所以才会冒着雨特意去买食物用于抵消斗者之血的副作用。

    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家伙。

    ……

    ……

    其实女子的想法错了。

    时谢的战斗,要么不开始,一旦开始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他不用血脉化仅仅是因为他不能血脉化而已。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因为某些原因才踏入了这个神与魔的国度,他是最正统的人类血脉,如果真要说的话,他一直都处于血脉化的状态下。

    时谢不知道女子究竟在想些什么,还以为她被杂酱面的味道吸引了才闭口不言。

    这很好,吃东西的时候说话是很不尊重厨师的行为。

    虽然不知道库利扎尔学院究竟有没有厨师这个职业。

    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杂酱面上,心想这种东西真的很奇怪。

    怎么吃都不会腻。

    ……

    ……

    虽然时谢并未在朱雀殿内使用十倍以上的至尊,但是殿内陈设依旧被两人间的战斗摧残得七零八落,到处都是断铁碎木的残渣,整个大殿一片狼藉,不时有渣土从高处落下,砸到地上灰尘四散。

    时谢看了看不小心掉进碗里的石头,皱了皱眉,用筷子将石头挑出来,低下头继续用筷子将面条一根一根地送进嘴里。

     




第一卷 初识 第六十八章 欲拨暗流
    校长办公室。

    坎特靠着椅背,左手搭在扶手上,右手食指在办公桌上无规律地敲击着。

    桌子上放着一杯茶,许是有些时间了,杯口并没有像往常一般烟雾袅袅,显得有些沉寂。

    就像这间办公室一样。

    他知道学校发生了什么事,也感觉到了至尊传递到很远的威压,以及威压里传来的破境波动。

    可他不能动,从他看见那个男人起,就注定了他这个夜晚他哪里也不能去。

    他已经很老了,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死神背着镰刀一步一步逼近他,早已看淡了生命这种东西。

    他不介意任何一种死法,只是死于内斗……未免太过无趣。

    无论胜负,只要他今晚选择了和面前这个男人进行一场大战,他都会死。

    所以如果不是必须情况,他并不想和面前的男人动手。

    祝融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他,似笑非笑。

    “好强的战意!不愧是地灵殿认可的领袖。”

    坎特看了看朱雀殿的方向,感受着那股**迭起的威势,有些感慨。

    “这才是地灵殿的殿主该有的样子!时谢现在的气势,就算是比起当年的爱德华也相差不远……和他交战那两个人是哪里找来的,很不错。”

    祝融心想他对朱雀的安排应该只有龚玲一个人,而校长此时说的却是两个,想必孟辞应该也到了。

    他轻笑一声,说道:“少往你们那一代的老家伙们脸上贴金,这股气势已经快超越爱德华了好吗老是把爱德华当成历史第一强者真的很没意思,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总是要死在沙滩上的。”

    坎特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我们那一代老家伙还需要脸上贴金就算韩谦这一辈的四大圣使历史最强,就算你已经到达了九阶巅峰,可这个时代的战力依旧不能和我们那个时代相提并论,至于史上最强……难不成你认为你已经达到爱德华的程度了”

    爱德华是当年的最强者,坎特这句话,相当于变相承认了祝融是这一代的最强者。

    他顿了顿,说道:“我们可是能够与魔鬼共舞的最强一代!他可是领着我们游走在封印地门口的男人啊!”

    祝融笑了笑,知道这句话不假。

    如果不是被人阴了一手,当初的达克玆庄园不会流那么多血。

    他又看向坎特桌上的茶叶,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校长现在是准备养生了吗茶叶这东西可不怎么适合你。”

    坎特挑了挑眉:“岁月不饶人啊!我如果想多活两年就只能过这种枯燥到有些乏味的日子,我老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

    祝融默然,知道这也是真的。

    这个老人已经带领神会七十年了!

    这七十年里,他几乎是把神会扛在肩膀上前行!

    不得不佩服。

    坎特拿起茶来抿了一口,凉茶味道果然不怎么样,有股很难说出的苦涩感。

    就像是他这七十年来的人生。

    他舔了舔嘴唇,问道:“今天这个局的目的是什么”

    祝融也不隐瞒:“想看看蝶音的儿子天赋如何”

    坎特闻言一愣,片刻后无声地笑起来:“你怎么会知道他的身世按理来说韩谦应该把他捂的死死地才对。”

    祝融很诡秘地笑了笑,说道:“这世上,哪里有不漏风的墙呢”

    坎特有些不满这个模棱两可的答复,质疑道:“赤瞳都没有穿透的墙,你那个支离破碎的剿杀部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成”

    祝融没说话。

    外部的风吹不进去,不代表内部的空气流不出来。

    那阵流出来的空气,就是剿杀部现在最大的秘密,他当然不会和坎特和盘托出。

    他拿过办公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茶。

    他的动作很快,从拿茶壶到喝茶间的时间间隔极为短暂,等到坎特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混账!我这茶壶可是贞观年间童大师亲手烧制的……你,你竟然……”

    祝融咋了咋嘴,斜着眼睛看他:“怎么了几十年老交情了还这么小气。”

    坎特闻言大怒:“扯犊子的交情!我是你老师!”

    祝融败下阵来,笑道:“老师就该大度一点,不然怎么以德服人……”

    坎特怒气不减,说道:“你特像那些凭借自己年龄大就强迫年轻人让座的老头子老太婆你知道吗”

    祝融仔细想了想,说道:“哪里像”

    坎特哼了一声:“思想!”

    祝融依旧懵懵懂懂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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