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红楼梦之三生三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蝼蚁神龙
林黛玉现在刚挖了个坑把薛姨妈坑了进来,心里想着,我要不要再出招顺便把外面也收拾了这原本确实是原来的林黛玉做不到的,她性子冷淡、孤傲,且看不起下面的丫鬟婆子,也不擅长和人打交道,所以管家理事自然说完薛宝钗,便那位惜春估计也要比她强。但是现在的林黛玉则是不同,管理几万人的集团公司尚且不在话下,才几百人的荣国府,还不够她晒牙缝!先举起大棒敲几下,把那些出头鸟一个两个打下去,在弄点胡萝卜,给那些吓个半死的丫鬟婆子小厮压压惊,保管教她们一个两个规矩起来。就像当年孙武给王训练后宫的那些妃子一样,杀了两个妃子一正军规,剩下的自然便令行禁止,就算拉出去上战场也绝对没有敢后退半步的。这个道理李纨、贾惜春未必不知道,李纨本来就是老好人做惯了,并且这回已经解决了她的后顾之忧,李玟李琦的事情已经不用她操心了,便失去了动力。贾惜春这个伶俐虫估计也是看出来这回是薛宝钗那这个事情跟林黛玉斗法,也想看林黛玉的反应,未必没有故意揭露贾府**堕落,好让贾母和王夫人等重视起来的意思,索性也不管了。反正这一局只有四个玩家,薛宝钗、林黛玉、贾母和王夫人。林黛玉可选项自然是向贾母请令,去收拾这些人,但是刚卖完乖把薛姨妈弄进来照顾自己,怎么会这么笨就做起女强人来那样一来薛姨妈便有理由回去了,这林黛玉如此厉害,还用我照顾现在形势未定,自己打掉了薛宝钗之后,难免王夫人不会弄出另外一张牌来,反正她不喜欢林黛玉。另外林黛玉本身也还没有确定自己一定要跟着贾宝玉这个二货,这以后婆媳相处尚且是个问题,还要天天帮她打理这一大家子,乱七八糟,而且还吃力不讨好。索性过张吧,反正老太太估计也不主张自己出手的,我们继续拿出薛姨妈,管她外面洪水滔天,且看王夫人怎么弄去。
因为有爵之家一年不得筵宴音乐,各官宦家,凡养优伶男女者,一概蠲免劝散。临时大官家尤氏和李纨、惜春等便议定,待王夫人回家回明,也欲劝散大观园里面原来唱戏的十二个女孩子,说:“这些人本来就是买的,如今虽不学唱,尽可留着使唤,把教习劝散就可以了。”
王夫人说:“这学戏的倒比不得使唤的,她们也是好人媳妇儿女,因无能卖了做这事,装丑弄鬼的几年。如今有这机会,说完给她们几两银子盘费,各自去吧。当日祖宗手里都是有这例的,咱们如今损阴坏德,而且还小器。如今虽有几个老的还在,那是她们各有原因,不肯回去的,所以才留下使唤,大了配了咱们媳妇小厮们了”
尤氏便道:“如今我们也去问她十二个,有愿意回去的,就带了信儿,叫上父母来亲自来领回去,给她们几两银子盘缠方妥当。若不叫上她父母亲人来,只怕有混帐人顶名冒领出去又转卖了,岂不辜负了这恩典若有不愿意回去的,就留下。”
王夫人笑道:“就这么办吧!”
尤氏等又遣人告诉了原来的大官家,嗯现在正卧病在床但是密切关注形势的女强人王熙凤。最后定每个教练给银八两,令其自便。凡梨香院一应物件,查清注册收明,派人上夜。将十二个女孩子叫来面问,倒有一多半不愿意回媳妇:也有说父母虽有,但是就不愿意养女孩子这种赔钱货的,这一去还被她卖了。也有父母已亡,或被叔伯兄弟所卖的,也有说无人可投的,也有说恋恩不舍的。贾母便留下文官,将正旦芳官指与宝玉,将小旦蕊官送了宝钗,将小生藕官指与了黛玉,将大花面葵官送了湘云,将小花面豆官送了宝琴,将老外艾官送了探春,尤氏便讨了老旦茄官去。一下子这几个唱戏的女孩就如出了笼的野鸟,每日园中游戏。其中或有一二个有打算的,愁将来无应时之技,便学起针黹纺绩女工和打理庶务,打算以后嫁人或者做陪嫁丫鬟。但是因文官等一干人或心性高傲,或倚势凌下,或拣衣挑食,或口角锋芒,大概不安分守理者多,弄得大观园里面的婆子丫鬟对她们意见很大,不过是刚来没有多久,还没有爆发作罢。
这几日刚好清明之日,贾琏已备下年例祭祀,带领贾环,贾琮,贾兰三人去往铁槛寺祭柩烧纸。宝玉二货还在装疯,没有去。
早饭后袭人因就跟她说:“今天天气好,你出去逛逛,省得丢下粥碗就睡,闷闷不乐。”
宝玉听说,刚好也想出来走走。因近日将园中分与众婆子打理,各司各业,皆在忙时,也有修竹的,也有栽花的,也有种豆的,池中又有驾娘们行着船香菱,湘云种莲藕。宝琴与丫鬟等都坐在山石上,瞧她们取乐,宝玉走过来抽热闹。
史湘云见了她来,没心没肺取笑说:“快把这船打出去,她们是接林妹妹的。”众人都笑起来。
宝玉红了脸,也笑道:“人媳妇病,你要不要脸啊,竟然拿这个事情取我儿。”
史湘云笑道:“别人病怎么不像你这样本来就好笑,还不给人说了反说起人来。”。宝玉心里还郁闷,又不好跟她说我也是很无奈啊,要不是这个是谁愿意装病啊。索性不答话,也坐下,看着众人忙乱。
湘云只好说:“这里有风,石头上又冷,去找你林妹妹去吧。”
宝玉便也正要去瞧林黛玉,便起身从沁芳桥一带堤上走潇湘馆来。只见柳垂金线,桃吐丹霞,山石之后,一株大杏树,花已全落,叶稠阴翠,上面已结了豆子大小的许多小杏。
宝玉想道:“病了几天,竟把杏花辜负了!不觉倒`绿叶成荫子满枝了!”又想起邢岫烟已择了夫婿一事,虽说是男女大事,不可不行,但未免又少了一个好女儿。不过两年,便也要”绿叶成荫子满枝”了,变成几个孩子的妈了。再过几日,这杏树子落枝空,岫烟未免乌发如雪,红颜易老,因此控制不住伤心,只管对杏流泪叹息。正悲叹时,忽有一个雀儿飞来,落于枝上乱啼。
这二货便又胡思乱想起来,道:“这雀儿必定是杏花正开时曾来过,今见无花空有子叶,故也乱啼。这声韵必是啼哭之声,但不知明年再发时,这个雀儿可还记得飞到这里来与杏花一会了便如同自己,那天林妹妹如果去了,结婚生子,儿孙满堂,到时还会不会记得我我又能不能够去看看她”
正胡思间,见一股火光从山石那边发出,将雀儿惊飞。
宝玉吃了一大惊,又听那边有人喊道:“藕官,你要死,怎弄些纸钱进来烧我回去回奶奶们去,仔细你的肉!”
宝玉听了,忙转过山石看时,只见藕官满面泪痕,蹲在哪里,手里还拿着火,守着些纸钱灰作悲。
宝玉忙问道:“你与谁烧纸钱快不要在这里烧。你或是为父母兄弟,你告诉我姓名,外头去叫小厮们打了包袱写上名姓去烧。”
藕官见了宝玉,只不作一声,一婆子恶恨恨走来拉藕官,口内说道:“我已经回了奶奶们了,奶奶气的了不得。”
藕官听了,终是孩气,手足无措,又不敢去。
那个婆子指宝玉道:“连我们的爷还守规矩呢,你是什么阿物儿玩意,跑来胡闹。跟我快走吧!”
宝玉忙道:“她并没烧纸钱,本来就是林妹妹叫她来烧那烂字纸的。你没看真,反错告了她。”
藕官正没了主意,忽听宝玉帮她掩饰,心内转忧成喜,也便硬着口说道:“你很看真是纸钱了么我烧的是林姑娘写坏了的字纸!”
那婆子听如此,亦发狠起来,便弯腰向纸灰中拣那不曾化尽的遗纸,拣了两点在手内,说道:“你还嘴硬,有据有证在这里。我只和你厅上讲去!”
说着,拉了袖子,就拽着要走。宝玉忙把藕官拉住,敲开那婆子的手,说道:“你只管拿了那个回去,实告诉你:我昨夜作了一个梦,梦见杏花神和我要一挂白纸钱,不可叫本房人烧,要一个生人替我烧了,我的病就好的快。所以我请了这白钱,巴巴儿的和林姑娘烦了她来,替我烧了祝赞。原不许一个人知道的,所以我今日才能起来,偏你看见了。我这会子又不好了,都是你冲了!你还要告她去。藕官,只管去,见了她们你就照依我这话说。等老太太回来,我就说她故意来冲神,诅咒我早死。”
藕官听了便有了主意,反倒拉着婆子要走。那婆子听了这话,忙丢下纸钱,陪笑求宝玉道:“我原不知道,二爷若回了老太太,我这老婆子岂不完了我如今回奶奶们去,就说是爷祭神,我看错了。”
宝玉道:“你也不许再回去了,我便不说。”
婆子道:“我已经回了,叫我来带她,我怎好不回去的。也吧,就说我已经叫到了她,林姑娘叫了去了。”
宝玉想一想,方点头应允,那婆子只得去了。
宝玉问她:“到底是为谁烧纸我想来若是为父母兄弟,你们皆烦人外头烧过了,这里烧这几张,必有私自的情理。”
藕官因刚才护庇之情,便含泪说道:“我这事,除了你屋里
第十回 春燕搅乱大观园 姨娘大闹怡红院
离太妃送灵日不远,贾母、王夫人、邢夫人等因每日辛苦。鸳鸯,琥珀,翡翠,玻璃四人都忙着打点贾母之物,玉钏,彩云,彩霞等皆打叠王夫人之物,当面查点与跟随的管事媳妇们。跟随的一共大小六个丫鬟,十个老婆子媳妇子,男人不算。贾母带着蓉妻(这个贾蓉在秦可卿死后的续弦,原著连个姓氏都没有,是个龙套角色。)坐一乘驮轿,王夫人在后亦坐一乘驮轿,贾珍骑马率了众家丁护卫。贾琏恐路上不便,一面打发了她父母起身赶上贾母王夫人驮轿,自己也随后带领家丁押后跟来。荣府内赖大添派人丁上夜,将两处厅院都关了,一应出入人等,皆走西边小角门。东边通薛姨妈的角门,这两门因在内院,不必关锁。把整个荣国府关起来,只要不出大事,不穿杨出去便可。所以这段时间反而清闲了,下面的人除了喝酒赌牌,也没有别的事情出来。
一日清晓,宝钗春困已醒,搴帷下榻,见园中土润苔青,原来五更时落了几点微雨,于是叫起史湘云等人来,一面梳洗,史湘云便说两腮作痒,恐又犯了杏癍癣,问宝钗要些蔷薇硝来。
宝钗道:“前儿剩的都给了你了,我妈现在正在林妹妹那边呢,倒是配了许多,我正要和她要些,因今年竟没发痒,就忘了。”便叫她的丫鬟莺儿去取些来。
莺儿刚出门,蕊官(就是那个跟林黛玉哪里的藕官的那位)便说:“我同你去,顺便瞧瞧藕官。”说着,一路同莺儿出了蘅芜苑。
二人一面行走,一面说笑,不觉到了柳叶渚,顺着柳堤走来。看见柳叶才吐浅碧,出了新芽,丝若垂金,莺儿便笑道:“你会拿着柳条子编东西不会”
蕊官笑道:“这个编得什么东西”
莺儿道:“什么编不得玩的使的都可。等我摘些下来,带着这叶子编个花篮儿,采了各色花放在里头,才是好玩呢。”说着,不去取硝,伸手采了许多的嫩条,让蕊官拿着。她却一行走一行编花篮,随路见花便采一二枝,编出一个玲珑过梁的柳枝篮子。枝上自有本来翠叶满布,将花放上,却也别致有趣。
蕊官看了很喜欢,笑道:“姐姐,给了我吧”
莺儿说:“这一个咱们送林姑娘,回来咱们再多采些,编几个大家玩。”说着,来到潇湘馆中。
黛玉也正晨妆,见了篮子,便笑说:“这个新鲜花篮是谁编的”
莺儿笑说:“我编了送姑娘玩的。”
黛玉接了笑道:“怪不得大家都赞你的手巧,这小东西却也别致,变得很好,有心了。”一面便令紫鹃挂在哪里。
莺儿又问侯了薛姨妈,方和黛玉要硝,那硝本来就是薛姨妈配的,便让紫鹃包了一包,递与莺儿。
黛玉想了想,你丫的用藕官来恶心我,我少不得也恶心你一下。说道:“我好了,今日要出去逛逛。你回去跟宝钗姐姐说,不用过来问候妈了,也不敢劳她来瞧我,梳了头我便同妈都往你哪里去,连饭也端了哪里去吃,大家热闹些!”
莺儿只好答应了出来,便到紫鹃房中找蕊官,只见藕官与蕊官二人正说得高兴,依依不舍。便说:“林姑娘也去我那边呢,藕官先同我们去等着好不好”
紫鹃也听见林黛玉说要过去蘅芜苑了,便也说道:“这话倒是,她她们这两个在这里黏糊,看着也让人不爽!你们还是先出去吧!。”一面说,一面便将黛玉的匙筷子用一块洋巾包了,交与藕官道:“你先带了这个去,也算一趟差了。”便打发藕官出去了,免得看着碍眼。
藕官接了,笑嘻嘻和莺儿、蕊官二人出来,一路顺着柳堤走来。莺儿便又采些柳条,索性坐在山石上编起来,又令蕊官先送了硝去再来。那二人只顾看她编,顺便找机会黏糊,哪里舍得去。
莺儿催说:“你们再不去,我也不编了。”
藕官便说:“我同你去了再快回来。”两个边一边黏糊一边去了。
这里莺儿正编柳条花篮,只见何婆的小女春燕走来,笑问:“姐姐织什么呢”
正说着,蕊藕二人也到了。春燕便向藕官道:“前儿你到底烧什么纸被我姨妈看见了,要告你没告成,倒被宝玉赖了她不是,气的她一五一十告诉我妈。你们在外头这二三年积了些什么仇恨,如今还不解开”
藕官冷笑恨道:“有什么仇恨她们不知足,反怨我们了。在外头这两年,别的东西不算,只算我们的米菜,不知赚了多少家去,合家子吃不了,还有每日买东买西赚的钱在外。我们使她们一使一点钱,就怨天怨地的,你说说可有良心”
春燕笑道:“她是我的姨妈,也不好向着外人反说她的。怨不得宝玉说:`女孩儿未出嫁,是颗无价之宝珠,出了嫁,不知怎么就变出许多的不好的毛病来,虽是颗珠子,却没有光彩宝色,是颗死珠了,再老了,更变的不是珠子,竟是鱼眼睛了。分明一个人,怎么变出三样来这话虽是混话,倒也有些不差。别人不知道,只说我妈和姨妈,她老姊妹两个,如今越老了越把钱看得重要了。先时老姐儿两个在家抱怨没个差使,没个进益,幸亏有了这园子,把我挑进来,刚好把我分到。家里省了我一个人的费用不算外,每月还有四五百钱的余剩,这也还说不够。后来老姊妹二人都派到梨香院去照看她们,藕官认了我姨妈,芳官认了我妈,这几年着实宽裕了,如今挪进来也算撒开手了,还是贪得无厌,你说好笑不好笑我姨妈刚和藕官吵了,接着我妈为洗头就和芳官吵。芳官连要洗头也不给她洗。昨日得月钱,实在过意不去了,买了东西先叫我洗,我想了一想:我自有钱,就没钱要洗时,不管袭人,晴雯,麝月,那一个跟前和她们说一声,也都容易,何必借这个光儿好没意思。所以我不洗。她又叫我妹妹小鸠儿洗了,才叫芳官,果然就吵起来。这一带地上的东西都是我姑姑管着,一得了这地方,比得了永远基业还利害,每日早起晚睡,自己辛苦了还不算,每着我们来照看,生恐有人遭踏,又怕误了我的差使。如今进来了,老姑嫂两个像看了皇帝的粮仓一样,一根草也不许人动。你还掐这些花儿,又折她的嫩树,她们即刻就来,小心她们啰嗦抱怨。”
莺儿心里冷笑,嘴里说是你姑妈和你妈扣,实际上是你这小丫头小心眼,当我看不出来还是傻便说道:“别人乱折乱掐使不得,独我使得。自从分了地基之后,每日里各房皆有分例,吃的不用算,单管花草儿,每日谁就把各房里姑娘丫头戴的,必要各色送些折枝的去,还有插瓶的。惟有我们说了:一概不用送,等要什么再和你们要。究竟没有要过一次。我今便掐些,她们也不好意思说的。”
正说到这里,春燕的姑姑果然拄了拐走来。莺儿春燕等忙让坐。那婆子见采了许多嫩柳,又见藕官等都采了许多鲜花,心内便不舒服,看着莺儿编,又不好说什么,便说春燕道:“我叫你来照看照看,你就贪住玩不去了,要是叫起你来,你又说我使你了,就拿我的鸡毛当令剑,你自己跑出来玩乐!”
春燕知道心里不舒服,不过是接机说事。便说道:“你老又想我管事,这会子反说我”
莺儿心里很看不惯春燕,想要整她,便故意笑道:“姑妈,你别信小燕的话。这都是她摘下来的,烦我给她编,我撵她走,她都不走。”
春燕赶紧赔笑道:“你别开玩笑,你这么说她老人家就认真了。”
那婆子本是愚玩之辈,又惟利是令(比唯利是图还要可恨,是原著的话),便顾不得情面了,听莺儿如此说,便以老卖老,拿起柱杖来向春燕身上击上几下,骂道:“小蹄子,我说着你,你还和我强嘴儿呢。你妈恨的牙根痒痒,要撕你的肉吃呢。你还来和我强梆子似的。”
春燕被打得又愧又急,哭道:“莺儿姐姐开玩笑的,你老就认真打我。我妈怎么样恨我我又没烧胡了洗脸水,有什么不是!”
莺儿见婆子认真动了气,怕打伤了惹出事情来,忙上去拉住,笑道:“我刚才真的是开玩笑的,你老人家打她,我就没有面子了!”
那婆子道:“姑娘,你别管我们的事,难道为姑娘在这里,不许我管孩子不成”
莺儿听见这样蠢话,根本就不管她面子不面子,便气红了脸,撒了手冷笑道:“你老人家要管,那一刻管不得,偏我说了一句玩笑就管她了。那你就管吧,哼!”说着,便坐下,仍编柳篮子。
刚好春燕的娘出来找她,喊道:“你不来舀水,在哪里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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