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倾城一世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晓星涯
凌风目不转睛的盯着上官靖,她看着凌风那诧异的目光忍不住往慕容朔身后退了一步。
慕容朔瞪了一眼凌风,冷冷的开口:“好看吗”
凌风啊了一声,对上自家世子那冷冰冰的目光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击天灵盖。
他家世子这是生气了
凌风连忙后退一步,谈起了正事。
“您交代的事已经全部办妥了。”
慕容朔看了一眼他身后那些尸体满意地点点头。
上官靖走上前去,蹲在一具尸体旁仔细的在他身上翻找着,想要找的什么线索。不曾想还真给她找到了。
“慕容朔,你快来看!”上官靖朝他喊着。
慕容朔走过去与她一同蹲下来。
上官靖撸起这具尸体右臂的衣袖,在胳膊上发现了一处黑色的纹身。
慕容朔看了一眼凌风,只需一眼凌风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他排查着附近的尸体,发现每一具尸体的右臂上都有相同的黑色纹身。
“殿下,属下觉得他们一定来自同一个组织。”
慕容朔起身,问道:“你觉得这纹身像什么?”
凌风想了想,犹豫道:“像是……一种兽……是狼!”
慕容朔点点头,表示赞同。
上官靖继续蹲着,她干脆抬起那具尸体的右臂反复琢磨着突然,灵光乍现。
这个黑色的纹身很熟悉,很熟悉。
“怎么了”慕容朔关心的问道。
上官靖摇摇头,回答:“我不确定,但我总感觉这个图案很眼熟,可是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想不起来便不要再想了。”
慕容朔回眸对凌风说:“画下来,留着。”凌风朝慕容朔点点头,表示他记下了。
“我爹呢有没有查到我爹现在在哪儿。”上官靖看向凌风紧张地问道。
“靖公子放心,经过属下一夜的追查已经得知上官大人在云大人的护送下往境外去了,估计现在已经到了锦州城。”
“好……好……”上官大人喃喃。
“那我们别耽搁了,快走。”语断,上官靖便往马车疾步走起,慕容朔却拉住了她的手。
“别着急,锦州城距离我们有一日的路程,马车太慢了,骑马吧。”
上官靖有些吃惊的看着慕容朔,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细心。
“凌风,把马牵过来。”慕容朔吩咐道。
凌风跑向不远处的林子里一手牵着一匹马,攥着缰绳回来了。
这匹黑马上官靖认识,不就是她与慕容朔第一次见面时受惊的那匹马嘛!而另一匹棕戎马虽然比不上那匹黑马,但也算的上是日行千里。
慕容朔简单的交代了凌风几句便随上官靖一同跨上骏马沿着这条小道飞奔而去。
而另一边的大理寺却迎来了一些不速之客。
赵吟带着一队羽林卫直闯大理寺。
只因冷央得知上官承如被云占南放走有些乱了分寸,便吩咐赵吟去大理寺一探究竟,倘若真如线报所说云占南护送上官承如离开了皇城,那就得革去云占南大理寺御卿一职。总之,无论云占南有没有放走上官承如都不会对她的暗杀计划受到影响。
虽然说在大理寺的死牢里杀掉上官承如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但这也并不代表上官承如逃了出去后她就作罢。无论过程怎样,上官承如都必须死。
赵吟带人直闯大理寺,无非
搜查景阳王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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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宸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勤政殿内,慕容宸依旧被软禁着。算算时间阿九也应该回来了。
“什么人?站住!”
殿外一阵嘈杂,仿佛还有兵器交响的声音。
忽的,殿外几声惨叫。只见阿九一把推开殿门跑了进来。
慕容宸见到阿九并不惊讶,他自己选出来的暗卫无论是功夫还是计谋都是绝顶厉害的。
阿九总是一身黑衣,性格也冷冷的,即使面对慕容宸也不展笑颜。
他善使双剑,在多年的训练中他不仅学会了暗杀,用毒解毒,还学会了高超的易容术。
唯一遗憾的是在慕容宸将他从奴隶贩子手里领回来时他就被人下毒毒哑了,多年来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九提剑朝慕容宸一跪,慕容宸向他点点头,他利落的起身。
“慕容敬现在怎么样暂时还有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阿九不能说话,所以慕容宸问什么他都只是点头或者是摇头。
见阿九如此反应慕容宸心里也有数了。
“走吧,陪朕去一趟大理寺。母后应该都等不及了。”
阿九习惯性的点点头,一路护送着慕容宸出了宫。
而大理寺中,云容也感到一丝危机。他爹爹真的是亲自护送上官承如走了,那大理寺怎么办难不成扔给他了
云容摇着扇子满脸生无可恋的坐在石阶上。
直到慕容宸与阿九到来。
云容也很惊讶,他一直听旁人说慕容宸被太后软禁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出现在这儿。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局?
慕容宸此行便是要保下云占南,当他看到云容时顿时心生一计——让云容假扮云占南绝对能蒙混过关。
当然阿九也是这么做的。
他的易容技术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而云容也没让慕容宸失望,没想到平时这个花花公子一遇到正事却比谁都上心,面对赵吟这么精明的人他居然都可以做到临危不乱,谎话编的一套一套的,把赵吟给耍得团团转。
慕容宸也开始对他有了好感,倘若云容也可以入朝为官的话,不妨是一位清正廉明的好官。毕竟虎父无犬子嘛。
可云容志不在朝野,他看惯了朝廷里的明争暗斗,不想卷入其中,故,拒绝了慕容宸的提议。
三人走进云占南的书房,阿九始终都站在慕容宸身侧,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冻得云容直打颤。
“陛下,这一次赵吟是糊弄过去了,可接下来就是太后娘娘了,她老人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云容乖巧的说。
慕容宸看向云容,问:“上官靖找到了吗”
云容答道:“昨日已经见过了,现在应该跟慕容朔在一起。”
慕容朔微微邹起了眉头。
“原来是景阳王府把他给藏了起来,难怪母后翻遍了整个皇城都找不到他。”
“可是,陛下……太后迟早是要知道的。”
“放心,朕一定会保下景阳王府的。”
云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慕容朔看着他,说:“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必遮遮掩掩。”
云容作揖,微微思量,道:“草民斗胆问陛下一句……倘若太后抓住了上官承如父子俩陛下是否会坚定不移的站在上官族这边,拼尽全力保下他们?”
慕容宸想都没想便开口:“那是自然!上官大人是两朝元老,为我大辽鞠躬尽瘁,说什么朕都会保下他们的。”
云容满意地笑了笑,向慕容宸致谢。
临福宫中,赵吟忐忑的来到冷面前,一上来就跪下认错,态度十分诚恳,不过还是挨了冷央一顿骂。
“微臣带人到大理寺时那云占南还好好的站在微臣面前,没有证据微臣也不敢贸然动手。”赵吟解释道。
冷央也懒得跟他动嘴皮子。
“就算云占南没有亲自放走上官承如,那他也有过失之罪。”
赵吟十分忐忑的说:“可……云占南有陛下撑腰,我们暂时还动不了他。”
冷央轻蔑一笑道:“就算
搜查景阳王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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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这里是景阳王府,你们怎么能乱闯呢!”
赵吟带着一干人等风风火火地闯入了景阳王府,王府的府兵根本拦不住。
景阳王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出,他也不出来,反而是悠然自得的等着赵吟闯进来。
赵吟带人踏进正堂,却看见景阳王正快活的逗着知更鸟,给它投食吃。
“给王爷请安。”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忘。
赵吟一面拱手作揖一面环顾着正堂。
“微臣奉太后娘娘旨意来搜查罪臣上官靖,多有冒犯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景阳王也不看他,只是一股脑的逗着知更鸟。赵吟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内心并没有掀起多少波澜。
“微臣今日带人来搜景阳王府实属无奈之举,还请王爷行个方便。”
景阳王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吃食,转过身来负手,道:“赵统领即使不问本王不也是要搜的嘛!又何必拘于礼数呢。”
他镇定自若的坐到椅子上,端起一盏茶抿了抿,不慌不忙的说:“搜吧,赵统领随意。”
赵吟看着景阳王,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爽快地就答应了,是早有预谋吗
“多有得罪了。”赵吟朝景阳王作揖。一挥手,身后的羽林卫蜂蛹而至,窜入各个房间内东翻西找,却没一个人敢翻乱屋内的陈设。
赵吟将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景阳王身上。
他站在一旁,旁敲侧击的问:“王爷,之前微臣听说世子殿下游历归来,今日进府怎么不见殿下呢?”
赵吟紧紧盯着景阳王,试图从他的言语跟表情中捕捉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景阳王却还是那般镇定,他不慌不忙的回答:“是回来了,不过都是去年的事了。”
“哦……那敢问世子殿下如今身在何处呢?”
“他呀一天都闲不住,这会儿在哪儿本王也不知道。许是又跑了吧。”景阳王叹着气摇摇头,故作无奈,自顾抿了一口茶,继续道:“孩子大了,管不住了。”
景阳王无奈地说着,仿佛是一个天天在抱怨自己的子女不能陪伴在左右的老人,无比亲切。
赵吟心想:我信你个鬼!
他也不是傻子,别人说什么她都信。既然冷央指明让他来搜查景阳王府肯定是有原因的。
约摸着快一炷香的时间,众羽林卫才全部集结到院落里。
显然是啥也没搜到。
景阳王玩味似的看着他,赵吟很不舒服他的这种目光,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连根鸟毛都没搜到。
虽然他心有不甘,但也不好再多做停留,带着一众羽林卫灰溜溜地离开了景阳王府。
赵吟刚走景阳王就找来了王府管家福叔。
按照福叔所言慕容朔一早就带着上官靖离开了皇城,景阳王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毕竟现在的皇城危机重重,的确不适合再待下去了,走了也好。
赵吟带着一众羽林卫离开景阳王府后,想着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他莫名的问了一下身旁的一位羽林卫:
“会不会是我们找错方向了”
那小伙子也机智,一句话就点醒了他。
“统领,我们为何不往城门口去找找呢倘若他们真的出城必定是要经过城门的。”赵吟点点头,深表赞同。
于是,一队羽林卫便浩浩荡荡的朝城门口走去。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百姓看见他们纷纷躲闪,当他们只留下背影时,百姓们聚集在一起戳着他们的脊梁骨骂混蛋。
一夜之间就这样查抄了整个上官府,还将府上的人都流放境外,害得上官承如身陷囹圄,桩桩件件真是环环相扣,令人反应不及。
上官承如原先执掌着三军,现如今被打入死牢,三军将士定然不服,一时间军心民心皆不稳。
朝廷此举怎能不令百姓心寒!
如今是晌午,城门来往的商旅并不多,守城的士兵也有些懈怠,干脆直接靠着城门纳凉。见赵吟带人前来赶忙拍拍屁股上的灰恭敬的问好。
“从早上到现在可有可疑的人和马车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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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终相见
历经一天多的奔劳,上官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赶到锦州城。可城门早已下闸,根本无法进入。三人沮丧着牵着马朝城外走去。
进不到城里就无法投身客栈,这也就是说他们今晚又要在荒郊野外过夜了。
凌风生起一堆篝火在附近拾着柴,慕容朔则安安静静地坐在上官靖身边。
经历种种打击,上官靖不仅身体疲惫,心更累。
她开始害怕,她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父亲;她怕自己无法替上官家洗清冤屈。
平生第二次,她感到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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