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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城一世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晓星涯

    “慕容朔,我希望你能坦诚告诉我,那日在后院你到底有没有看清




真相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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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晟死了,被砍下了双臂失血过多而死,而他口中的那个秘密也就真正被带到棺材里去了。

    上官靖愁眉苦脸的趴在桌子上,云容单手拖着腮看着那首麻烦的藏头诗都快魔怔了。地上全都是作废的纸张,他苦熬了一宿都解不出来这首藏头诗。疯了!他真的快被逼疯了!

    “喂!”上官靖有气无力的说。

    “你爹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没有,我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时大大小小的案件处理起来都毫不含糊有理有据有板有眼的,可这次……我怎么感觉他有些懈怠。”上官靖闭上眼睛说:“这次的案件的确棘手,而且我们除了这一首藏头诗也没有其他线索了,你还是多体谅一下你父亲吧。”

    云容坐正身子双手捏住白纸叹息道:“你说这张晟是不是傻啊!他明明知道凶手就是冲着他们三个来的他居然还敢去找凶手。有这个时间他还不快跑路!”上官靖听着,总感觉他这句话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云容继续道:“他不但没跑路居然还有闲心写这么拗口的藏头诗,这状元的心思就是难猜啊!”他摇摇头,一边说一边将纸对折,道:“要是这一首诗能变成两首诗该多好啊!”

    一首诗变成两首诗?

    上官靖猛然睁开双眼坐正身子,盯着他手里的动作,她看着云容手里对折的纸脑中忽然灵光乍现。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

    上官靖一把夺过藏头诗得意的笑着。

    “你又想到什么了”云容问。

    上官靖将纸直接从中间撕开,然后将两张纸重叠在一起。云容有看着她做出这么雷人的动作些费解。

    “你这是在干嘛”

    上官靖笑着回答:“你方才那句话提醒我了。”

    “哪句话?”

    上官靖斜视着他说:“你说要是一首诗能变成两首诗就好了,所以我才想到的。”上官靖边说边展开两张纸对着空气比划,也不知在看什么。她继续说:“也许张大人在写这首诗时就是害怕自己死后这个线索被凶手得知所以他才会把藏头诗写成这样,看起来这首诗无解,其实它根本就是两首诗拼凑在一起的!”

    云容还在消化着她的话,下一秒上官靖就拍着他的胳膊兴奋的说:“有了有了!快拿笔墨来!”

    云容起身火速拿来了笔墨顺手拾起一张废纸铺平,他拿起笔来蘸了墨看向上官靖。

    上官靖拿着两张重叠的纸对着门口的光这才发现了这首诗暗藏的玄机——原来竖着看这首诗重叠后每隔一行的第一个字的偏旁部首都可以与第二行的第一个字的偏旁部首组成一个字。

    这么看来只首拗口的诗只组成了三个大字——慕容宸!

    “慕容宸!?”

    上官靖盯着纸一字一顿的说,云容竖起耳朵听在最后一笔落下后竟与上官靖异口同声的说。

    二人皆怔在原地……两脸蒙圈……

    上官靖有些发蒙的问:“那……那个慕容宸?”云容瞪圆了眼睛鄙夷的看着她,“普天之下除了宫里的那位还有谁敢叫慕容宸的!”

    上官靖一屁股坐回凳子上,还没回过神来。

    慕容宸!怎么会是慕容宸呢

    那可是他们的陛下,他们的顶头上司。更何况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大辽都是他的,他为何又要派人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朝廷重臣呢他们也并未有任何谋反的征兆,是妥妥的忠贞之臣,就算他们的陛下再昏庸也不可能会杀了他们啊!

    上官靖扶了扶发昏的额头,忽然想到,倘若真的是慕容宸杀了他们那唯一解释的通的就是张晟死前提到的那个秘密。

    秘密!又是秘密!上官靖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她当初为什么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啊!

    云容也傻了,盯着那三个大字,良久才开口:“靖公子,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把陛下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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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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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夜晚风吹过树梢,树叶哗啦啦的响显得格外萧索。景阳王府还是一片寂静,今晚的王府甚至连一个巡逻的府兵都没有。只剩下上官靖给那个凶手设的局。

    月黑风高的,可怜的云容居然还要抱着扇子蹲点!而上官靖竟然只需要躺在床上睡大觉睡等凶手来找她。呜呜……云容心里苦可云容不说。

    其实上官靖之所以可以安心地睡着还要仰仗慕容朔这尊大佛。

    慕容朔也并未闲着,他带着一干府兵埋伏在上官靖房间周围。

    虽然说凶手在暗处可慕容朔却比他还要阴暗些。

    眼看月亮渐渐西沉凶手还没来,云容真的已经快撑不住了,他的眼皮早就开始打架了。

    他的脑袋犹如小鸡捉米似的,一声闷沉,他捂着撞到柱子的额头睡意涣散。

    突然,一个黑影从他眼前飞快地掠过。顿时,他的睡意全无。

    他持扇紧跟着那黑影,只见黑影果然拐进了上官靖的房间。云容站在走廊上一展折扇,在隐蔽处的慕容朔收到信号也朝云容点点头,一干人等倾巢而动。

    黑影蹑手蹑脚的摸进上官靖房间,朝榻边走去,手中的刀慢慢出鞘。

    上官靖也精明的很,她背对着凶手睡混淆了凶手的视线,其实她一直都紧紧的捂着被子睁着眼睛。

    已经半出鞘的刀刃不经意间与窗户外透射进来的月光相照应,反光的刀刃从上官靖的眼睛掠过。

    上官靖突然窜起来直接将被子蒙到黑影的身上,她一脚勾起藏在被窝里的长剑站在床上狠狠地给了黑影一脚。

    黑影被踹翻在地,压倒了桌子,茶壶茶杯碎了一地。

    云容闻声一头扎了进来,迎面就撞上了刚刚掀翻被子的凶手。

    他一展折扇朝他扑过去,凶手猛然间抽出刀来直逼他而去,速度贼快根本躲闪不及。

    这时,一把剑鞘朝云容飞过来,直接就砸在了凶手的刀刃上,云容趁机闪身一躲与上官靖站在了同一位置上。

    凶手见情况不妙直接就拔腿奔出了房间。

    可是此时院中已围满了府兵。

    凶手被团团围住,可他却不现任何慌乱错意之态。

    府兵们挥着兵器朝他砍去,只见他扬手一挥一把白色的粉末纷纷扬扬的落下来,模糊了大家的视线。

    慕容朔意觉不妙连忙捂住口鼻退了出去。

    上官靖与云容也感觉不对劲,因为这股香味他们太熟悉了——这粉末分明就是王大人房间里的那种致幻迷香。

    上官靖与云容捂住口鼻,待粉末散得差不多时他们才发现所有的府兵都倒在了地上,哪里还有什么凶手的影子啊!

    “慕容朔呢”上官靖问。

    “那边!”云容指着一个方向说。“我方才依稀看见世子殿下往那边跑了。”上官靖捂着口鼻朝慕容朔那个方向追去。

    凶手一袭夜行衣便于隐匿在黑暗之中,可慕容朔也不是吃素的,尽管他逃跑的速度快可慕容朔却一点也没在怕的,他一直穷追不舍丝毫不给凶手甩掉他的机会。

    突然凶手停了下来一个转身就抽出配刀朝慕容朔砍去,慕容朔化玉笛为武器眼明手快直接迎面横下玉笛挡住了他那一刀。

    凶手被慕容朔的内力给震开,他再次挥起刀来这时追上来的上官靖猛然一跃抽出长剑,一剑就化破了空气,挡在慕容朔跟前。

    这是刀与剑的较量……

    上官靖虽然是女人可有内力傍身她抵住凶手的刀生生将他往后逼去。

    凶手终于抵住了上官靖的推搡。

    两人四目相对,刀剑划过擦出一阵火花。

    忽然,上官靖瞪圆了眼睛看向他的虎口处——那里有一条很深的伤疤。

    这又是一条至关重要的线索。

    凶手挑开上官靖的长剑,凌虚一脚朝她踹去,明显就是为了报刚才那一脚之仇。容不得上官靖多想,她架起长剑抵在胸口这才挡下了那一脚,可他的力气很大,连上官靖都没招架住,虽然挡了下来却往后退了不少步。

    慕容朔一直观察着凶手的出招规律,他敢断定这个凶手肯定不想招惹上什么不必要的是非,所以他并未下杀招。不仅如此慕容朔确定凶手肯定还会用迷香。

    只是想着,思绪还没在脑海中成



相遇皆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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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后阳光难得像如今这般明媚,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被暖阳温和的大街,一切都是那样平静。

    卖菜的小商贩吆喝着,酒肆里一股酒香飘香千里,茶馆里听书的人,客栈中来往吃饭打尖的商陆……此中人络绎不绝。

    偏还是在如此平静祥和的光景下滋生出扰人的杂碎。

    一家肉铺里一个浑身破烂的少年被一群人无情的扔了出来,生生地摔在地上磕红了膝盖跟胳膊。

    “你个臭乞丐,居然敢偷东西!你算个什么东西!”

    为首的刀疤男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踢了少年一脚。

    少年抱着头蜷缩着就这么挨着他们的毒打。

    周遭人都围了上来但也不见有谁出手阻止,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这整条街的人都知道这肉铺的主人刀疤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原先是山上的山大王,后来山头被对手烧了,为了糊口这才拖着惨兵败部开了这家肉铺。平日里虽然还像个正儿八经的生意人,但狗改不了吃屎,赚的钱都被他们吃喝嫖赌完了。有传言这个少年郎就是被他们买来当免费劳动力的,平日里这肉铺也就只看见这少年在买肉。

    这少年郎平日里话少,但人很好,来肉铺这么久也没被刀疤男给带歪,一直小心谨慎的生活,今日也不知怎的就被他们毒打一顿。

    “我没偷你的银两!”少年郎站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的血。

    “你奶奶的!你他妈的还给我嘴硬!”刀疤男明显就是不信他,又是一脚直接踹到他的小腹上,少年郎本就很瘦这一脚下去可惨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跟我叫板!老子告诉你,今天你要是凑不齐五十两老子他妈削了你!”

    众人大概都明白了。

    什么偷银两,分明就是这些恶棍想去逛窑子但赚的钱都被他们给挥霍光了,气急败坏之下才拿少年郎出气。

    一天赚五十两?开什么玩笑,就凭这快要落灰的肉铺吗

    众人都为少年郎感到愤愤不平,但苦于不敢跟他们作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这群人欺诈。

    “我没有那么多钱。”

    “没钱?没钱你不会去赚啊!”刀疤男又踢了他一脚,继续威胁道:“五十两,赚不到老子就卸你一条胳膊!”

    少年不语瞪着他,这一下算是彻底激怒了刀疤男。

    “你瞪!你瞪什么瞪!要是没有老子你现在还睡大街呢!”

    刀疤男蹲下来拍着少年郎的脸一字一顿的说:“小子,别找打!”

    少年郎一把推开了他,刀疤男一屁股坐到地上懵了几秒后气得直接拎起他的衣服带着他身后的那些弟兄将他按在地上一顿毒打。

    众人被这种场景吓的不敢多停留大多捂着眼睛装作若无其事的跑开了,就是没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少年郎说话。

    “姐姐,那边怎么了怎么围了那么多人啊”

    一个丫鬟装扮的小姑娘拉住了一位身着桃红色罗衫裙的女人。那女人眉目清秀,一双眼睛十分有神,肤白貌美不似寻常女子。

    “不知道啊,去看看。”

    小丫鬟拉住女人的胳膊挤进了人群中。

    刚进去那小丫鬟就后悔了,她真是该死怎么能让姐姐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呢!

    她正要拉女人走,可女人却甩开了她的手上前护住了那少年郎。

    女人半跪在少年郎跟前伸出双臂护住他,那群地痞流氓看见如此美丽的女子自然是舍不得再下手,免得再伤了美人。

    刀疤男低下头盯着女人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是怡春阁的楚姑娘啊!怎的?今天不去唱曲儿了?”

    这么明显的嘲讽她当然听得出来。

    不过要说这女子倒也是个传奇。

    此女子名唤楚沁曦,原为北漠人氏。自先帝征讨北漠凯旋而归时也就证明北漠彻底沦陷在辽国手中,而那些北漠百姓男的都被拉去充军,剩下些妇孺皆被贩卖到辽国为奴,楚沁曦也是这么过来的。

    只不过她因生的标致被怡春阁的刘妈妈看中从商贩手中买了回去,从那以后她就待在了怡春阁每天弹琴唱曲儿很快就靠自己的实力坐上了这怡春阁头牌的位置。

    虽然说怡春阁是戏园子但也不是那么干净,仍有不少来寻花问柳的。这些个男人早就看上了楚沁曦,巴不得住在怡春阁里。

    面对这些男人们的骚扰楚沁曦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她虽然是个唱戏的,但从来都是只卖艺不卖身。

    楚沁曦曾向刘妈妈保证,每天给她赚五百两,但条件是必须要帮她赶走那些故意找茬的人。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刘妈妈当然答应了。而楚沁曦也遵守承诺每天五百里进她的腰包,面对这些白花花的银子刘妈妈哪儿还有什么理由苛待她呢,这一天天的把她当宝贝似的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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