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逆袭之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煲仔饭11
秉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要旨,吴英雄也不以余喜是吴越降卒的出身,一任他挑选精干可靠之人组建远洋船队。唐时中国与四方的海上贸易已经初步开始,虽未及后世南宋那般盛极,但金陵水师中还是多有出过海的水手,余喜也不负所托,十几天的功夫就挑好了直库、杂事、部领、梢工、舵工、火长、碇手、缆工等各色水手八百多人,又在滞留在金陵的商船水手中招募了出过远洋的水手百余。人手齐备后,余喜又在停泊在金陵城外大江码头上挑选了十五艘适合出海的商船。银钱说话,船主欢喜而去。一众水手上船熟悉演练配合之时,吴英雄按照余喜列出的单子为船上配好了食水、猪羊家禽、新鲜蔬菜水果、以及防备海盗用的弩炮,船员自卫用的弩箭、刀盾、钩镰枪等物。
万事俱备之后,余喜便加快操练水手,熟悉船只性能,趁着宋军还未对金陵城实施完全的封锁,挑了个乌云遮月之夜悄悄的驶离金陵码头。
吴英雄在码头送别了余喜等人,便在亲卫的陪伴下来到宫城之东虹桥南面的一处大宅。宅院的原主人是为神卫军经营产业的商贾,得到吴英雄准许后第二日边收拾家当出城避难,蔡斯便名正言顺的率领一众亲卫进驻了这个院子,挑了一间大房作为挖掘入宫的地道之所。
此时已是六月多,天气炎热,蔡斯等人便光了膀子在屋内挖掘,为防外人发觉,挖出的土直接堆放在其它的房舍内并不运出去,此事做得颇为隐秘。
“竖井已经打好,还有百余米便可从地下穿过宫墙。”听得吴英雄亲自前来视察,蔡斯从地道中爬了出来,满身满脸都是汗水和泥土,喘着大气。其余十余名调拨过来挖掘地道的亲兵也聚拢在他周围,全都满头大汗,因为连续在坑道中挖掘而脸色苍白。
吴英雄亲自爬下地道视看,蔡斯等人挖掘的地道大小介于后世的矿井与盗墓者的盗穴之间,直径大约在一米左右,挖掘者匍匐在里面,拉动着运土的小筐一点点将土从坑道中运出,越往深处,越感到氧气缺乏,渐渐感觉有些头晕,蔡斯趴在后面小声解释道:“地道深处土气太重,一名士卒在前面挖半柱香功夫便要换人。”
吴英雄点点头,不再往里,转身如老鼠一般一点点的爬出地道,看着满脸泥土的蔡斯和其它的亲兵,拱手道:“众位兄弟不畏辛劳,冒死为德行此大事,多谢。”此间的亲兵全都是最为心腹之人,大都是锦帆军中一路跟随,若是随意许诺赏赐,反而冷了他们的心,是以吴英雄只是拱
第八十一章 方式
远方那明灭的光晕中,有一处是宫城瑶光殿里,黄雯正在灯下缝制一袭锦袍,灯火晦暗,恍惚间,针尖刺破手指,一滴鲜艳的血珠顿时将快要完成的锦袍染出一块红渍。
黄雯轻蹙黛眉,先拿手绢擦拭,又用皂角浸洗,最后还是留有一块淡淡的红晕,她只得取过一股粉红色丝线,将那块红晕用针线构成六瓣梅花,然后用金色丝线镶边,最后又拿起来左右观看。
其时之人大都信奉鬼神之说,似黄雯这等细心之人尤其多虑,吴英雄乃是沙场搏命之人,血染过的锦袍若是给他,恐怕预兆不吉,既然如此,不如从头再缝一件罢。黄雯叹了一口气,将尚未缝好的锦袍叠好放在衣柜中,顺手取出上回杏林宴上吴英雄手书的卜算子词,心中默念,思及相思之意,不由晕生双颊,抬头看着天上一轮金钩,痴痴想,这良人不知在何处奔忙。
忽然天边一声闷雷,脚下的地面仿佛剧烈的跳了一下,然后城东方向便传来许多喧哗之声。
深宫中人不明所以,吴英雄却和胡则在城头上对这剧烈的震动感受尤其强烈,那名专责听地的士卒,尖叫一声跳起来,耳膜已被震裂,渗出血来。胡则拉着吴英雄伏在城墙之下,气急败坏的大声叫道:“地动,地动了!”
吴英雄却一下想到,这个时代黑火药已经问世,很快就会进入冷热兵器混用的时期,莫不是宋军利用火药炸塌了城墙,急忙对胡则说了这个看法,焦急地道:“胡兄,眼下需要了解清楚到底是哪段城墙遭了宋人的暗算,可想而知宋军一定会拼死从这缺口中打进城里,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去堵住这个缺口。”
用火药炸断城墙之法此时尚未大行于道,所以饱读诗书的胡则也不免觉得匪夷所思,但火药和猛火油的威力他都是知道的,而且胡则对吴英雄有种莫名的信任,他信了吴英雄的判断,迅速冷静下来,指着喧哗最甚的尊贤坊东门方向,道:“定是那边。”他看了吴英雄一眼,又道:“吾先安抚各处军卒,老弟可率我手下一千精锐先过去。吾随后赶来。”
吴英雄没想到宋军动手如此之快,而且采取的是自己从未想过的攻城方式,心中无暇苦笑自己这个穿越者被古人玩了一把热兵器,赶紧点头,率领着胡则匆匆调集而来一千精兵,穿城向东门疾奔而去,心中不住祷告,宋军千万没有控制城门,不然就真的不可收拾了。大宋先锋都指挥使曹翰被巨大的爆炸震得眼冒金星,胸口气血翻腾,他把一口涌到嗓眼的腥味硬生生憋了回去,“呸,呸”吐出口中的泥土,抬头看金陵东面城墙居然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豁口,狂喜之下,回头大声叫道:“还能动换的,跟我登城!”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一把推开的反应过来的亲兵,抽出错金宝刀向城墙奔去,在他身后,被巨大的爆炸所震慑的宋兵下意识的紧紧跟随在主将后面,不少身手矫捷的班直精锐更三两步超越了曹翰,向着巨大爆炸之后突然陷入沉默的城墙缺口涌去。
这次坑道爆破战其实并未算的完美,出谋画策之人乃是晋王赵光义举荐的游方道士,只知道火药的威力巨大,却不了解炸药的埋藏方法和伏兵的位置。此番宋军同时挖掘了十数条地道,谁知金陵水土卑湿,稍微南面靠近秦淮的地道全都被渗出的地下水淹没,还连带着死了不少士卒。曹彬心中极为恼火,若不是那道士是晋王举荐的,几乎要将他责以军棍。
唯一一条成功通到城墙下面的地道在金陵城墙东面稍北,此处的地下水位稍高,是以地道中并无积水,宋军为求成功,几乎将两湖淮河一带所有的硝石、硫磺都收集了来,按照那人的配方做好后,将地道中爆炸室装的极满,但却没有将坑道重新填塞。因此,药捻引燃火药后,巨大的爆炸力仅有少量向上
第八十二章 战斗
控鹤军校尉荆嗣身上中了弩箭,他只将外面的箭杆折断,咬牙血战。就连蔡汉琼本人也亲自上阵,在亲兵门的护卫下专门解决尚有抵抗之力的唐军精锐。
宋德明未想到这股数百人的宋军如此扎手,自己不但不能将他们赶出城去,带过来士卒反而快要死伤殆尽,幸好跟随自己的士卒都是天德军老兵,虽然战力较宋军颇有不如,但仍然咬牙狠斗,颇有战至最后一人的狠劲。
他随手抓过来的唐军士卒不过两三百人,和宋军拼杀一阵之后,渐渐的不能支撑。
眼看远方宋人大军的火把如钱塘大潮一般渐渐逼近,声势煊赫,仿佛海浪拍来,就要城头这点南唐军的骨头渣子轻轻扫去,宋德明心中渐渐绝望,暗念道:“胡大人,德明这条性命,今日算是还与你了。”不管不顾战场情势,专挑武艺好的宋军不要命的厮杀。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城墙下面涌出数百唐军,二话不说加入战团,却是东门旁水门守将,卢降长子卢钟麟带领着他的亲兵赶来增援。卢钟麟颇有其父的蛮勇之风,瓦砾堆上乱战一团的唐军和宋军此时已不大分得出来,大家都是盔甲不整,满身鲜血,他便命手下军卒先往瓦砾堆上齐射一箭,然后闷吼一声,带着人杀了上去,也不管是宋兵还是唐卒,见人便杀,大有将瓦砾堆上的人杀光的架势。
卢家凌波军许多都是淮南匪盗,两湖水贼的出身,天管不到,地管不着,唯独服了卢绛的侠气豪情,所以在北军犯境之际,别处不去,偏偏投靠也曾浪荡无赖为盗为匪过的卢大将军,这帮人要让他们列阵而战估计没有两三个时辰不能成列,两军对冲一定打个稀里哗啦。但这般如同街头无赖一般的薄命乱战正其所长,江湖汉子别的没有,有的就是一股子血气和人堆里面乱干仗的经验。这股东南血脉,上承前朝北府,下接岳家精兵,端的是一支不逊于北地健儿的悍卒。
随着卢钟麟率领的五百凌波军精锐加入,让厮杀了大半天的宋军猝不及防,瓦砾堆上的战斗陷入僵持。长时间的搏命厮杀让许多士卒的感官越来越迟钝,为了在这血肉磨坊中活到最后,不少人已经开始不辨敌我,全力争取在身边的人砍杀自己之前先出刀。
无差别的杀戮让久经阵仗的悍卒都心生寒意,越来越多的士卒战至最后已经发狂,根本不分敌我,一味的向身边的人劈砍刺剁,就算倒在地上,也要抽冷子给还站着得人来上一下。失了兵刃的,随手捡起半截的短剑,枪头,弓背,甚至土块瓦砾继续战斗。就连倒在地上的断手断脚的士卒也搂抱着对手的腿脚狠狠的用牙咬透皮肉,状若疯狂。这个当口,任谁都不敢举着火把招人。
而此刻天上一轮金钩,犹如一个冷冷的眼眸漠视着世间这轮惨杀。
往年江南初春夜原本弥漫着泥土和新芽的芬芳,刺骨的寒意中透着憋闷不住的月色撩人。今夜就在这晦暗不明的月光下,坍塌的城墙瓦砾堆上仿佛化作修罗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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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缺口处激战正酣之际,先前突入突入的宋军在先锋使曹翰的带领下,他们虽然穿着宋军服饰,但未打出旗号,一路上的唐军巡夜军士胆敢上前盘问的都被快速解决。不一路疾行到一处宽阔的道路交叉处时,曹翰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迎头撞上了吴英雄率领驰援东城的一千天德军。
胡则为人鲁莽粗豪,但调入金陵后,极得蔡煜之宠,曾有文臣当着蔡煜的面讥笑胡则不通文墨,蔡煜笑着为他解围道:“众卿但觉胡将军粗鄙可笑,孤却觉赤子丹心,自有妩媚处。”黑云都出城后,出于制衡诸军的需要,天德军吸纳新士卒都是从诸义军择优挑选,个个身材高大,甚至相貌堂堂,所需兵器盔甲均是拣府库中最好的配给,加上胡则练兵向来以铁面无私著称,这一千精锐更是牙军,所以看上去极为整肃,虽然还缺少了一股血战余生的肃杀之气,那也是参加战斗多少而已。
古时军学有所谓望气之术,其实就是根据敌军的精神气质,装备,队型,所散发来的气势等方面判断敌军强弱。曹翰及手下三百宋军士卒都是百战余生之人,中原禁军征战天下,所历
第八十三章 军队
东面城墙鏖战正酣时,被吴英雄惊出一声冷汗的曹翰率领着三百精卒小心翼翼的沿着金陵,这六朝古都,现在的唐国都城的街道向着宫城前行。道路两旁朱门侯府鳞次栉比,夜色中街坊院墙显得格外高大阴森,仿佛每一处宅院中都埋伏着强弩坚甲,没处街道路口都会涌出大队唐军。
这般孤军深入,走不多久,虽然没有再碰到其它大队敌人,曹翰只觉得自己的背心都要被凉汗浸透了。随行的军卒们且行且顾,却全然没有任何援军的踪影。已经有好几支唐军穿过虹桥南面的大街往东而去,但东城方向却在没有一兵一卒的宋军赶来会合,可想而知,城墙缺口已经被唐军封住,自己这三百健儿成了孤军。
曹翰甚至能够感觉到那些高门大户厚重的门板后面有无数双惊恐兼且愤恨的眼睛在盯着自己这一小队孤军,一旦局势明了,不用说回过头来的唐军,就是这些极度憎恨北方军队的江南百姓,恐怕也会将自己这三百人撕烂。偏偏此时此刻大街上一片寂静,偶尔有一两声小儿的哭叫,也像被勒住脖子似地的嘎然而止,仿佛整个金陵都在静静地旁观着这三百个可憎的军人。
抬头看着天上冷冷一轮白月,曹翰长长吐了一口白气,抬手命令军队停止前行,叫过几个校尉。
“先锋使大人,孤军深入于我不利,退兵吧。与豁口外面的我军两面夹击,夺得城墙也是首功。”脸色阴沉的校尉汤进言道,其它几名校尉也都显现惧色。
曹翰冷冷扫了各人一眼,望了望仿佛远方依稀可见的百尺楼头,沉声道:“此番退军,且不提功败垂成,是否能安全返回也成问题。诸位可知惊弓之鸟,闻弦声而自落的掌故。我大军南下多时,眼下唐国君臣上下便是那只鸟儿,我们虽然只有三百人,但只要列队出现在宫门之前,必然令其丧胆。夺其国,掳其君,这般不世之功,诸君怎么让他白白从指间逃过。”
他抬头看见诸校尉脸上也有些跃跃欲试的意动,心中微叹,自己也只是死中求活的搏一搏罢了。旋即又正色道:“不冒天大的风险,焉得天大的功劳。要封侯荫子,今夜我辈放胆一搏,功劳足以抵得在北疆十年搏杀,这般便宜之事已在眼前,为何不干!诸君以为如何”
众校尉被他说得意动,纷纷点头道:“但凭指挥使吩咐。”虽说曹翰只召集校尉商议,但并未蓄意压低声线,所以在场的三百军士对几个军官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这般军汉不比后世那承平时分的无用禁军,大都是见利忘命的悍勇之辈,听曹翰说得有理,也无贪生怕死的二话。
曹翰有些欣慰的点点头,笑道:“诸君胆色未令我失望,吾三百健儿共此一战,成败不论,翰与有荣焉。”他在军中素有勇名,轻易不服他人,此刻一言嘉许,也令不少士卒脸现振奋之色。
曹翰又道:“既然要威慑唐国上下,那就把戏做足,有谁携带了军鼓”他说的乃是北地军中常用的腰鼓,古时阵战,最重保持战线接敌,步伐一致,若是不然,就等于将自己的背心和侧翼卖给敌人了。这时讲究闻鼓而进,虽有刀山火海而不避,闻金则退,虽有钱财玉帛而不顾,所以大凡军中都携带大大小小的军鼓和鸣锣以作号令之用。
攻城的选锋来自各部禁军的都有,有几名士兵取出了包袱中的腰鼓,挂在了脖子上,曹翰满意的点头道:“打出
第八十四章作乱
而吴英雄、胡则、卢绛等间或派人向宫中禀报军情的亲兵,也被这股宋军堵在宫门之外,不能入内,皇家自有规矩,为防止不测,外臣通传消息的部属只能通过有瓮城遮护的南门入内,各亲兵只好回禀各自将帅定夺。
眼见小队宋军就这么堵住了宫门许久,也不见大队后援前来,校尉马承彦道:“将军,吾看宋人是虚张声势,定是吴胡卢三位节度已然稳住城防,此队宋军已成孤军,吾带一百铁骑杀出去,保管杀得他们屁滚尿流。”
呙彦却面沉似水,仿佛没有听到马承彦的请命,回头望着幽深的宫闱,光政殿处灯火通明,今夜恰逢蔡煜召集吴乔、徐弦、张洎三位重臣议事,得知宋军炸塌城墙,先锋大将曹翰整军进逼宫门之后,君臣四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徐弦和张洎力主紧闭宫门,召见宋军大将曹翰先行安抚,然后再做计议。在君主与丞相们商议定策之前,严禁打开宫门,或者出兵挑衅宋军。
若是只有蔡煜之命,呙彦倒可以君命有所不受为由派出几百骑将这帮胆敢屯驻在宫门前的虱子碾死,但有三相副署的圣旨就不一样了。唐国此时已有后世以文御武的苗头,若是自己擅自出战,无论成败,就算自己能保性命,出战部将的首级必然不保。何况林肇仁遭忌杀前车之鉴犹在,越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在此就越谨慎。久统禁兵常在君侧的呙彦深知朝堂的险恶尤胜战阵,他尤其懂得什么错误都可以犯,政治红线绝不能踩。
曹翰等三百宋军在宫门也是如临深渊般战战兢兢。俗话说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众军被曹翰一般说辞激发出来的的胆气早已在等待中耗得干干净净,封侯荫子的想法早抛到爪洼国里,不少人开始怀念起在开封城中的老婆和热炕头,心中懊悔不已。不过历经五代杀伐,这些人也当真没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如后世那般重,和曹翰一样,既然已经以生命为赌注投下色子,哪怕两股战战心中打锣,这三百宋军倒也个个撑足了样子,一个个趾高气扬的,仿佛屯在唐国宫门之外的不是三百人,而是三万人一般。
和普通士卒相比,统军大将曹翰心中的焦躁又要多上千倍,不住地思忖此策到底有几分成算,脑海里更是忽而火热,忽热冰寒,猜测唐国君臣到底会怎样应对这步险棋。
以他的见识,这江南国主生于妇人之手,长在深宫之中,定是个没什么主见之人,若是吴英雄、胡则这等悍将此刻恰好在宫中辅佐唐主,自己这干人就必死无疑。若是天意在我,恰好是那班与宋军牵扯不清的文臣们在内定计,自己这天大的功劳便是囊中之物了。他心中虽然冰火两重天的煎熬着,脸上的神色却极为平静,在旁边的校尉和军卒们眼中,端的是十分有大将风范,难怪能当得新晋禁军中第一猛将的威名。看着他一脸恬淡而又好似无所事事的表情,嘴角似乎还挂着嘲讽的笑意,不少校尉和军卒暗自惭愧,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不少。
就在城上城下的气氛犹如绷紧的弓弦一般紧张的时候,忽然“嘣”的一声,城头上早已拉好弦的一柄床弩的弓弦卡子忽然松动,早已对准宋军的一柄粗大的三枝铁弩箭带着巨大的呼啸声射进宋军阵中,穿过两名士卒的身体,又狠狠的扎进地面。
那两名士卒一人当场丧命,当场被宽大的弩箭斩为两段,五脏六腑洒了一地,还喷溅得身旁几人混身上下都是鲜血
第八十五章 等候
精铜铸就的神女灯伸出的纤手托起的五只香烛已经燃烧了大半,融化的香蜡点点滴滴顺着烛身流下,凝固成美丽的烛泪。蔡煜喜好添加了各种沉香的蜡烛,明灭的火焰中无形散发着淡淡的馨香,比专门的青铜香薰燃烧香料那般满屋银丝萦绕的景象,别有一种无形的味道,颇具禅境。
但此时此刻,即便是价比黄金的龙脑香也无法使蔡煜低沉的心情变得兴奋。
“吴相,不想寥寥数日宋军竟然依然破城,孤将如何是好”蔡煜面色愁苦的看着吴乔,面面相觑的三位重臣俱都无言以对,仰天长叹道:“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罢了,罢了,孤这便命宦官们在百尺楼堆积柴草,孤无颜做亡国之君。”说完回收叫来宫中太监,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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