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悍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疯透
“滚开!”
在前面的侍卫第一时间发觉了陆笙的这个瞎子,厉喝一声,想要将他驱赶开。
陆笙嘴角一颤,仿佛被吓着了一般,似是以为声音从后面传来,急忙朝前方走去,快步之下,直接撞在了迎面而来的侍卫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一个瞎子,看不见!刚才不小心和同伴走失了。”陆笙指了指空洞无神的双眼,脸色歉意的说道。
“滚!”
侍卫并未生出丝毫怜悯之心,脸色发黑一把将他推开,随后一脚踹了上去,将陆笙踹飞了出去。
“住手。”
身处在侍卫包围圈的上官锦绣脸色不满的看了侍卫一眼,拨开侍卫的包围圈,准备去扶起陆笙。
“哎
34.我的心永远属于你
“拿来!”
陆笙刚打开门,武龄便伸出手道。
“什么”陆笙愣了愣。
“冰魄元石!”武龄冷冷道。
“喏,给你给你。”陆笙脸色一黑,自己冒着危险去偷冰魄元石,这女人的语气也没有温柔点。
冰魄元石一拿出来,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变得冷了一分,武龄接过元石,嘴角有瞬间微弯的弧度,旋即急忙抿了回去。
“呃,我费尽了千辛万苦去偷的,你一点表示都没有”见武龄拿着石头就走,陆笙急忙叫住了她。
“滚!”武龄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字,嘴角微不可查的咧了咧。
“今天晚上怎么办这里面就一张床,你打地铺吧!”陆笙道。
见武龄自顾自的摩挲着手中的冰魄元石看都不看他一眼,陆笙苦笑一声,随后开始从纳戒中清点战利品。
“咦,这双鞋...是踏云履哈哈,我运气还不错!”陆笙取出第一件物品,眼睛顿时一亮。
这双鞋是第三件被李富贵拿出来拍卖的东西,由冰蚕丝织成,拿在手上轻盈仿若无物。
陆笙径直脱掉自己那双早已经露出脚拇指的鞋,把踏云履穿了上去。
“哈哈,刚刚合适,不错不错,足够结实,按那李富贵的说法,这双鞋子设置了阵法,一旦灌注元气,速度将会比之前快上三成!”陆笙在屋子里走了几步,对这双雪白色的踏云履愈发喜爱。
有了这双鞋子,若是遇上同境界的对手打不过,至少在跑路上能占得便宜。
有了好的开头,陆笙直接其余物品全部拿了出来摆在桌面上。
一把银色匕首,一个黑色玉瓶,一块古朴的木牌。
武龄也被这三样物品吸引了目光,将那柄银色匕首拿在手中掂了掂,不容置疑道:“这东西归我了!”
“冰魄元珠归你也就算了,这把匕首我也挺喜欢的,凭什么归你,你算老....”陆笙大怒,正要重振夫纲,可当看到武龄轻轻一拨匕首刀柄,露出其内光洁刀身时,急忙把话憋了回去,“你算老大...”
“这个瓶子里装了什么,包裹的这么严实,应该是好东西吧!”陆笙拿起了漆黑的玉瓶。
将漆黑的玉瓶拿在耳边晃了晃,里面并没有传出任何响动,让陆笙有些扫兴,这瓶子好像是空的
可瓶塞却严丝合缝,让陆笙不由犯了愁,漆黑的瓶身透着诡异,若打开瓶塞从里面吐出一股毒烟,那可真是自作孽…
“打开看看!”武龄紧了紧手中的匕首。
“待会你可护着我一点,否则我出了事,你可不能改嫁他人!”陆笙叮嘱道。
“滚!”
陆笙脸色凝重了一分,猛地启开了瓶塞,可所见到一幕却是让得他不由咽了口唾沫。
刚打开瓶塞,瓶口猛得窜出一股青烟,在两人的注视下,青烟缓缓扩散化成了一位身穿单薄纱衣的女子,纱衣下的身躯若隐若现。
女子顾盼间带着魅惑天成的妩媚,陆笙只觉得心头咯噔一声,“完了,我陆笙一辈子的英明从此毁于一旦!”
“公子,夜已深,快随奴婢歇息吧。”女子见着陆笙,快速飘了过来,熟练的坐在了陆笙的腿上,双手缠在他脖颈上,吐气如兰道。
“你是谁再不滚开,休怪陆某行那辣手摧花之事!”
陆笙冷喝一声,一把将她推开,义正言辞道。
“公子,你难道忘了奴婢吗”女子语气悲戚道。
“神踏马忘了你,我都不认识你!”见武龄意味深长的看过来,陆笙只感觉跳到河里都洗不清冤屈。
“你到底是谁再不老实招来,休怪我手辣!”陆笙举起了手中的漆黑玉瓶作势欲摔。
经过先前的失神,陆笙也注意到了眼前这个由青烟化成的女子被瓶子里一股青烟缠绕着
35.疆良
“这块木牌你看的出来是什么东西吗”陆笙拿起桌上最后一件战利品。
木牌只有三指大小,通体漆黑色,似铁似木,正面纹刻着一只面目狰狞的野兽,入手温润,像是被人经常拿来把玩。
野兽狰狞的表情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能从木牌上跃出成为活物。
“我也不知道。”武龄看了一眼,再拿在手中掂了掂分量,便不耐烦的扔了回去。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陆笙戒备道。
“陆笙在吗”
陆笙松了口气,打开房门,孙宸与陈北河正一脸戒备的看着四周,见房门打开,急忙走了进去。
“孙大哥,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慌慌张张的”陆笙见状诧异道。
“别提了,不知道是谁不开眼,偷了上官家的宝贝,现在全城戒严,找一个瞎子。”孙宸一脸晦气的道。
购置完所需的物品,两人在往柳叶居来的路上总共遇到了三波巡查,森严程度可谓是连一只蚊子都跑不出去。
“瞎子”陆笙心头咯噔一声,这也太快了吧,自己才回来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全城已经开始了找他。
见武龄意味深长的朝他看来,陆笙干咳了一声。
“对,就是一个瞎子,听说是大概一个时辰前,有一个瞎子把上官家的一件宝贝给偷走了,这不,正在满大街找人呢,看这架势,要是找到了人,不是瞎子也得变真正的瞎子了。”陈北河戏谑道。
“哦,那这不关我们的事,你们快说说,找到船了吗什么时候出发”陆笙急了,他也没想到一颗冰魄元石会引发这么大的动静。
估计用不了多久,上官家就会安排人排查城里的各个客栈,而到了那时,自己可就无处可藏了。
若是能尽快出发,还有机会躲过这一劫。
“就为了一块破石头至于吗”陆笙心头腹诽不已,按他想来,冰魄元珠虽然被卖到了两千枚元晶的天价,但也不至于让上官家满世界的找他才对。
“不对,我记得那时好像拿到手里的东西不止那一块破石头。”
见自己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陆笙不由开始回想起遇到上官锦绣时所发生的一切。
上官锦绣亲自来扶的那一瞬间,陆笙使用了‘妙手空空’,因低估冰魄元石所带来的森然寒意,陆笙不小心打了个喷嚏,迅速将石头塞进了纳戒中。
而在之前,陆笙记得用妙手空空光顾了三个人,可现在到手的东西好像是五件
“不对,这块冰魄元石的价值远不至于让上官家亲自出动这么多人来找我麻烦,应该是另一件东西,也是五件里面多出来的那一件!”
经过对今晚所发生的种种都回忆了一遍,陆笙额头顿时冒汗。
“难道是这块木牌”陆笙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手中的木牌。
“咦,陆笙你怎么回事,脸色很差啊。”见陆笙脸色有些发白,陈北河不解道。
“哦,没事,就是这两天没有休息好,待会就没事了。”陆笙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们找了城里的所有船家,马上就要立秋,海上每年这个时候都不会太平,没有人愿意出海。”孙宸黯然道。
“哪里来的不太平,我看老天爷太平的很,我们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你现在和我说不太平,这海港城又太平了不行,明天必须找到船出发。”陆笙气急道,再不跑路可就真的要死翘翘了,自己一个小人物,哪能对付一整个上官家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绑了捆石沉海喂鱼。
“我们明天再去找找看。”孙宸道。
“咦,陆笙,你手里这块木牌是什么东西你藏着干嘛,让我看看,这玩意有点我好像见过。”陈北河突然道。
“这又不是啥稀罕物,给你。”
见陈北河注意到自己手上的
36.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找到人了吗”
海港城的东面朝海的城墙上,一名两鬓斑白面容极为俊朗的中年男子轻声道。
“没有,这家伙有可能在小姐回去的途中趁机出了城,也可能借水路出去,再加上海港城四通八达,我们的人很难守住各个关卡。”
一名黑衣蒙面的男子突然出现在中年男子身边,目光透着森冷,淡漠道。
“不对,这家伙还没有出城,你再让人仔细找找,让城主府出人。”
上官耀祖脸色铁青,沉声道:“按锦绣和她的侍从所说,这家伙是个瞎子,一个瞎子可没有这么神通广大的本事跑掉,你安排下去,把这两天往来海港城的人全部查一遍,最需要的关注的是城中的各个客栈,找画师按当时在场侍卫的描述作画,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必须把他给我揪出来!”
“是,家主!”蒙面男子点了点头,身形條的消失在夜幕下。
“爹,不就是一块木牌嘛,你用得着出动这么多人去找吗”上官锦绣嗫嚅道。
刚回到家,上官锦绣便兴匆匆的去找上官耀祖,希望他能出面让留宿在海港城的莫藏锋帮忙雕刻那块冰魄元石。
可最后把全身翻了一遍,纳戒里的物品全部被拿了出来,也没有看到那块冰魄元石,不仅是石头,纳戒里一块自她出生后便一直放在她手里的木牌也丢了。
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见过上官耀祖发那么大的火,这时的她才明白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锦绣啊,你那石头丢了我们还可以再买,但是那块木牌,这世上可就只有这么一块,丢了可就真的没有了啊。”
上官耀祖脸色和缓了不少,摸了摸她的脑袋,慈爱道:“这块木牌非比寻常,普通人得到了没什么用,可若是被坏人得到了,就能为祸一方。”
“那它到底有什么用嘛,你又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它的重要性,你只告诉我要好好保管,我也不知道有人能从我纳戒里把东西偷走呀。”上官锦绣幽怨道。
“锦绣,不是爹不告诉你,而是那块木牌隐藏的秘密实在太大了,我希望你能无忧无虑的长大,至少,在我死去之前,这个秘密我不能告诉你,我死后,自有人会告诉你这块木牌的秘密。”
“爹爹胡说,爹爹永远不会死。”上官锦绣语气带着哭腔道。
“好好好,爹爹不会死,爹爹胡说,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睡吧,爹爹想自己待会。”上官耀祖摸了摸她的头。
“噢,那爹爹也早点休息。”上官锦绣点了点头。
待上官锦绣走远,上官耀祖目光怅然,望着一望无垠的海面轻声喃喃道:“为什么要选我上官家作为守墓一族我上官家付出的还不够多吗也罢,我上官耀祖此生只有这一个女儿,家族的宿命终于可以解脱了,就让这个秘密从我之后长埋于地底。”
.....
深夜,陆笙刚躺在床上,楼下的大门边传来的剧烈的响动。
“开门开门。”
“来了来了,别敲啦。”小二打着哈欠开门的声音。
“几位爷有什么事”店小二问道。
“客栈里住了多少人,有没有这两天住进来的人”来人沉声道。
“瞧爷说的,要是有,我还能不禀告上去吗,这里有一贯铜子,几位爷拿去吃个宵夜,就别吵到店里的客官休息了,他们不休息了,我这个店小二还能安生吗几位爷说对吧”店小二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脸色谄媚道。
“是啊,大哥,柳叶居有七层,每天都至少住着上百人,我们应付应付就得了,再说了,他上官家神通广大的,也轮不到我们这几个小喽啰出来找人,要能找到,早就找到了
37.姑娘,我们见过吗?
“咦,王左眼,这马上就是暴风雨来的天气,你还下海,你找死不成”
天色蒙蒙亮,在海港城码头上,七八名大汉正扛着成袋的瓜果蔬菜等物资,往一艘船身被海水侵蚀呈铁锈色的船只走去。
“你懂什么,我这叫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只要东家有钱,哪怕是滔天的海浪我左眼王也敢出海。”
甲板上,右眼空洞的王左眼呷了后烟,在肺中酝酿了许久,从口鼻中化成云彩飘散。
“王左眼,我差点忘了,你前天喝酒的时候才说过,亲娘暴毙都不出海,这才过去几天啊,你就把你赌的咒给忘了,难道你是盼着你家娘早点...”有人站在码头戏谑道。
王左眼斜睨了一眼出言之人,磕了磕烟枪,冷笑道:“常言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区区亲娘,何足挂齿!”
“.......”
正在一旁帮手往船上卸物资的陆笙闻言,身子一个踉跄,嘴角抽了抽,这王左眼的性子还真是有些...另类!
自从昨晚知晓上官家在全城找他之后,他哪里还睡得着,连夜叫孙宸和陈北河去找人,必须赶在天亮之前出海。
而付出的代价则是他兜里刚揣得温热的五百多两黄金!
一想到那五百多两黄金,陆笙只感觉心口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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