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鬼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浪仔
所以她是睡不着吗是想来吓我吗不知道,奇奇怪怪的。
没有多想,我又倒下去了,继续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树林里鸟儿叽叽喳喳地就开始叫个不停,天空的白光照进帐篷里,天已经亮了。
外面的柴火也已经熄灭了。
响起昨晚阿晴的举动,一时分不清真假,是梦还是现实
我小心翼翼地凑到了她的帐篷旁边,用一只手悄悄掀开门帘,想看看她现在如何了。
鼻翼随着均匀的呼吸在微微地动着,因为阳光的关系,脸上渗出来小而密的汗珠。看起来都还好。
这当我看得出神,这丫头忽然动了动眼睛,然后睁开双眼。
这丫头醒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咚”的一下,我的胸口就挨了狠狠的一脚。
“流氓!你在这里看什么!”阿晴起身就要冲出来打我。一个箭步冲出帐篷,然后一脚把柴火踢飞,紧接着弯下腰来连捡了好几块石头朝我这扔过来。
这丫头好有活力啊,看来应该没什么事吧。
等她气终于消了点,我开口说到,“昨晚你来我帐篷干嘛”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我去你帐篷干嘛神经病,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呢。”
“昨晚你是进来了啊!”我试着尽可能认真地说起来,好让她相信我,“你就坐在我的脚边,什么都没做,像个女鬼一样愣愣地看着我,都看得我背脊发凉了。”
“神经病。我昨晚睡得好好的,我都累死了一天天,哪有时间半夜去找你。”【… ¥&最快更新】
奇怪了,她真的不知道吗,“你来了!你还拉着我的手呢,你的手还冰冰凉凉的呢!”
“哈哈哈,不行了,我笑得肚子疼了。”阿晴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挨着一棵树笑着弯下身子来。
“你有病吧,是不是春梦发多了啊,还拉着你的手。哈哈哈,诶,娄恒,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你是这么幽默的一个人。哈哈哈!”
看着她都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笑的样子,看来她真的没骗我。
奇怪,那昨晚上坐在我脚边的那个人是谁
明明看清楚了就是阿晴啊!
如果不是,
那走进阿晴帐篷里的又是谁
要么是我做梦了,昨晚这一切都是梦;要么是阿晴自己忘记了,可能她也在梦游
想不明白。
柴龙也已经起来了,“大早上的在这里吵什么啊,要睡个自然醒就这么难么”
一大早的,弄得大家都全无睡意了。于是收拾好帐篷、食物,用水来把柴火烧剩的木炭浇灭,我们背上各自的东西,又继续出发了。
“老子今天一定要找到某个村来睡觉!”柴龙似乎因为连着几天都睡帐篷里,睡得不太好,一肚子的火气。
他一马当先走在众人的前面,就这样,柴龙在前,我在中间,阿晴在后,我们又开始了新的跋山涉水的一天。
天色不像前几日那样晴朗,突然太阳就隐没在云层后面,天空紧接着就慢慢变得有点点灰暗。
“要下雨了。”柴龙走在前面,明显加快了步伐。“今天淋着雨在野外更加没得睡了!给我走快点!”
说完,他自己变在前面小跑了起来。
山林间吹起了阵阵风,吹得那树叶摩擦得飒飒作响。看来是要下场大雨了。
我也朝后喊了一句,“阿晴,走快点跟上,要下雨了。”紧接着,我也快步
第七十三章 小纸与西野村
壮起胆子,我还是走了过去。
任凭大雨滂沱,这一刻我都似乎听不见了,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关心天气怎样了。
“晴”
我一边走,一边轻声地呼喊着她的名字,缓缓靠近,三十米,十米,五米……
她没有动。
我颤抖着伸出那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手,朝着她的肩膀伸去。
她也已经全身湿透了。当我触碰到她的身体时,唯一的感觉是,冷。
如同昨晚抚着她的手那般的冷,比这雨水要冷得多的多。
“阿晴”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叫着她的名字,一边轻轻晃动着她的肩膀。
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糟了,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好像怎么她都不会有反应。
别无他法,我只好把自己的包往胸前背好,再独自一人摆弄着她的手脚,让她趴到我的背上,然后腿部一个发力,把她背到我肩上。
阿晴连着行囊都一起架到了我的身上,实在有点重啊。
路,我要找来时的路。
凭着隐隐约约的记忆,我还是找到了柴龙原来在走的那条路。
这小子也太不顾队友了,队友跟丢了都不知道,还自己一个人在前面瞎跑。
就这样,我也忘了被雨淋了多久,脚上已经满是山里的泥土,衣服也被枝桠刮划了好几处,好不容易,终于远远地看到有几户人家。
终于不再都是树木了,从外观上来看,都是些砖瓦房,墙面的黄土间总有几个小洞在透出着屋里的暗黄灯光,村里的路面则都被雨水浸泡得像是泥沼一样。
好不容易敲了一家屋门,里面终于有个人出来应答了。
“谁呀”一边说着,屋里的人一边拨动门内的木栓,把那老旧的木门打开。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生,穿着深蓝色的牛仔裤,淡黄色的t恤衫,一头清爽的短发,鼻翼上还有一颗小痘痘。
“你好,”边说我边微微鞠了下躬,然后背过身来让她看看阿晴,继续说到,“我们是路过这里的,我的朋友病了,可以让我们在这里待一会儿吗?”
女生犹豫了一下,但目光在那呆滞的阿晴身上停留了一下后,还是点了点头,放了我们进屋。
虽然是条小村庄,但也已经通了电的。电视、风扇、灯光等电器都还是有的,就是款式上老旧了些,看着起码也是十年前的用具了。
女生叫小纸,在南宁上大学,现在暑假了,刚回到家里没几天。她还还有个爷爷,貌似是村里的村长,刚好有事出去了。
拜托小纸帮阿晴换了几件干净的衣服,再把头发吹干,把背包里湿了的东西都收拾出来,就已经是傍晚了。
我一脸愁苦,实在想不明白阿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时,屋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头发稀疏发白的老人家,虽然有点佝偻着背,但看起来还是很健朗,同时手上还提着不
少的菜肉,看来是今天的晚饭。
他看到我坐在屋里,他先是征了一下,紧接着便笑了笑,朝屋子里喊道,“小纸呀,你是不是把同学带回家来啦怎么也不和爷爷提前说一声”
“啊,不,不是的老人家,我们是路过这里,想要落一下脚而已的。”我赶忙打断他。
这时小纸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爷爷,别胡说。他们是长荫镇那边走过来的,这个小哥好像是个专治疑难杂症的医生,但他有个朋友好像生病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说着,就把爷爷领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我也跟了上去。
黄色灯光下,阿晴躺在一张用着毛毡垫着的床上,均匀地呼吸着,像是睡着了一般。不知道在我背上的什么时候,她已经把眼睛闭上,不再直愣愣地瞪着眼睛了。
正当我们三个人都围在床边看着她时,这丫头眼角突然动了动,紧接着瞪大眼镜,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们三个。
“干嘛!你们三个在干嘛!”
这大声一喝把老人家吓
第七十四章 医生救命
“白天…我们一起出发去找村落歇脚一段时间,然后下雨,然后……”阿晴很用力地回想了一下,但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后面我就没什么意识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这里了。”
确实,包括昨晚在野外露营的时候,她对自己突然钻进我帐篷的事也同样没有印象。为什么会这样呢
没有头绪,我便把小纸拿来的凉席、薄薄的毛毡铺在地上,然后准备睡起来。
“没事,晚上不会动你的,你这么凶,我还怕被你打死呢!”睡之前,我也不忘嬉笑着朝着床上的阿晴说了句。
她没说话,关灯后便休息了。
一连几日,阿晴都是挺正常的状态。我们一边在村里打听柴龙的下落,一边寻找有没有针对阿晴病情的治疗方法。
村民们好像知道了村长家来了个专门治各种疑难杂症的医生,因此不时会来找我问诊。村民们问的都是些小病,稍微处理一下就好了,不在话下。
倒是经常把村长家弄得像个诊所一样,这是令我挺不好意思的。也好在村长为人和善,也挺乐意我在这里帮助村民。
也正因此,我好像在村里有了些知名度。
一日,正在帮一个村民看伤风感冒时,门口突然来了个人。身形高大,一身药草味,手里还拿着个小药盒。
“嘿!娄恒你小子,原来在这里做起了医生”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柴龙。呵,原来他先比我们到的这西野村,然后在村里一家铁匠那暂住了下来。
我把阿晴的事情告诉了他,但他好像也没什么头绪,在屋外踱步了好一阵,有点焦急但又没什么办法。
晚上我想让柴龙留下和我们待在一起时,才想起自己也是借住在别人家里。
柴龙自己也说到,“别别别,我可不想住到村长这里,天天有人来看病,像个医院一样吵死了。”
说罢便自己回到村里铁匠呢。
接下来几天,我和阿晴也会到柴龙那里待一会儿,或是大家周围转悠一下,算是稍作休整。
就这样,一连过了好几天。
这晚,和往常一样,结束了对村民的诊治,对于阿晴的病情依然一无所获。没办法,也要休息,便回房子里躺下了。
阿晴似乎精神不太好,这几天都睡得很早,我轻声轻脚的,生怕打扰到她。
刚躺下没多久,“咚咚咚”,房门便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我急忙起身,打开房门,原来是村长在那。他一脸焦急,急急忙忙把我拉了出房。
“隔壁村有户人家的女孩好像得了急病,是否方便现在去给她看看啊!”看来这病并不太轻,老人家的汗珠都从额头上渗出来了。
一边说,他把我引到屋门。
眼前,一个满脸血迹的妇女哭着跪在门口。
村长忙上去扶她。
而那人一见到我,便抓着我的衣袖,“您就是刚到这里的医生是吧,求求你
,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
那妇女一边在拉扯着我的衣衫,一边流着鼻涕眼泪地向我呼喊求救。我的衣服都被染上了不少血迹。
相当不妥。看到这副情景,我已经有了预感,会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
于是披上衣服,拿了些医药用具,拜别村长,跟着这一身血迹的妇女前往邻村。
天已经很黑了,而且天空是厚厚的云,没有一点点光亮。
这些偏僻的山村里也没有路灯,只能靠手电筒照着泥路前行。
妇女叫王姨,在这寂静的夜里,她一路呜咽地哭着,那啜泣的声音在这山野里就像阴风似地在回荡。同时,王姨开始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
“我闺女明明好好的,呜…怎么会变成这样”
待我问到怎样时,她又继续说了下去。
“明明男人都没碰过,但是肚子就鼓了起来。下午还穿羊水了,水和血一直顺着大腿留下来,呜…找遍村里的医生都没人敢下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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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再见毛绒绒怪物
我一边用针扎在女孩的人中上,一边在尝试努力和她搭话。
希望她可以清醒起来,配合我把这东西生下来。
但是,她似乎和大嫂那时有点不同。
当我把银针扎进她的身体,把她扎醒的时候,她在狠狠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和我有着什么血海深仇。
接着我看着她慢慢把嘴巴咧开得越来越大,大得整个面部都扭曲,然后,我看到了她的嘴巴。
里面长着的是长长的獠牙!是兽类的那种獠牙!
我吓得后退了半步,险些跌倒在地。
这是人是鬼
屋外,蟋蟀声也已经停止了。
不行,不能让她太过清醒。
于是我又把银针扎向她身上其余两个地方,好让她的身体状态平复一些。
问题一定出在这肚子里的东西上!无论如何,得让她先把这东西生下来。
于是准备好了热水、消毒了剪刀、扎带等其他各种接生的东西,开始准备帮助女孩临盆。
我一边摁着她的腹部,刚柔并用地发力,把肚子里的那东西朝她胯下挤,一边在女孩偶尔的意识清醒时,告诉她用力把这东西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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