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鬼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浪仔
这摇晃究竟是山魈搞的鬼,还是这庙里本身就是这样
应该是这庙子自己因为什么在晃动个不停,因为山魈这个时候还拖着他那一条巨大的腿,在地面上寻找着什么东西。
而且,我发现了,山魈好像自己的身子不敢走进这座庙里,他不断地找东西扔进来就是为了赶我出去。
所以这庙里定有什么可以克制住这山魈的。只是,能够让这只力大无穷的怪物都害怕的,究竟是什么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朝夜晚所睡着的那墙角那走去。
就在我刚刚所睡的那两三平米的地方上,在我所铺的干草的下面,木地板上好像隐隐显出来了一条缝隙。
那缝隙大约有两厘米,整个缝隙围着墙角裂开得越长两米,宽一米。
我把铺在上面的稻草全部收拾到另一边去。
才发现,这缝隙就像是,一道门……
下面有地下隧道吗心里不禁这么想着。
我把脸贴在地板上,极尽可能地转动着眼珠子,希望可以看到些什么。
但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没办法,我之后两手并由抓住木板的一头,尝试把地板的这一块沿着缝隙给掀开来。
很重,但好在还掀得动。
我聚集了全身的力气在双臂上,紧咬牙关,仰起头颅,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吼叫,“啊!”
终于,我感受到了这块约莫两平米的地板被我掀起来了。
窗外,还是阵阵狂风,月色还是如初到时那般朦胧,山魈在庙外行走时扬起地面沙石落叶的的沙沙声还清晰
第九十九章 坟地之中
我完全迷失了方向。
本来就已经朦胧的月光,再这团迷雾里更是不见影。
根本确定不了方向。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靠着感觉,朝着某一个方向走去,希望可以尽快离开这片不祥之地。
可是走了好一阵子,也完全没有见到哪里雾气变得稀薄了,无论走到哪,都是一片厚厚的淡黑色的雾。
又走了好一阵,眼前终于有个地方雾色没那么重,我有点喜悦地快步赶过去,一块什么像是掉落在那里。
是块墓碑。上面朦朦胧胧写着大约是“吴氏之墓”的几个模样。
糟糕,似乎越闯越入了。
我转过身往原路返回,想着即使在雾里,也要离开这些墓碑多的地方好些。
可没走几步,眼前又是一块墓碑。上面又是“吴氏之妻”的模样。
糟了糟了,我加快脚步,想要远去,但越走,才发现自己身旁的墓碑越多,好像无论怎么走,我都在靠近着这边目的的中心。
正当我焦急万分之时,一个人影从我眼前掠过。
下意识地我心里一喜,以为是有活人在此,正想大声呼喊。
但马上又反应过来了,这荒郊野外的墓地这里怎么可能会有活人呢!
赶紧把两手捂住嘴巴,才好不容易把要喊出来的声音咽回肚子里去。
我呆呆地立在那里,看着身边一个一个人影游动。
我摸不着他们的实体,更别说可以见得到,只是朦胧月色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地面上,投在浓雾之中,我才能看到一个个黑影在我身边穿插而过。
除了正常的鸟叫、风声外,没有仍和多余的声音。
我知道,如果现在在这里作出了什么声响,我必然会被抓到。
现在只是雾色太浓,我也是趁着这雾色隐匿在其中而已。
于是,我开始极其细微谨慎,甚至于蹑手蹑脚地在这坟地之间小步移动。
但又怎么可能不作出声响呢
走了没几步,我便脚踩到了一片干枯的断裂的树枝那。
“噼啪!”一下,我把那根干树枝踩断了。
那一刻是真的恨自己为什么长了双这么重的脚。
我屏气凝神,睁大瞳孔,看着周围的变化。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在我看到的范围内,就已经有四个黑影靠近到我身边了!
被发现了!
我忙伸手去掏银针和符咒,但浑身上下却动弹不得。
虽然看不见有谁在身边,只有模模糊糊的四个影子,但是很明显可以感觉到,我的四肢被什么给抓住了。
我硬要发狠,猛力挣脱,发力之余还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低吼。
那四个黑影同时一松,在这浓雾中消遁不见。我好像被突然解放一样,四肢都可以活动了起来。
难得有机会重新动起来,而且已经被发现了,我也不顾惊扰不惊扰到他们,在这坟地之中狂奔了起来。要快跑出去!
沿路风声在耳边呼呼
作响。视野里所能看到的全部都是刻着死者姓名生辰死时等的一个又一个墓碑,加上这山上夜里的阴凉,不由得使人全身发冷。
聚集在我身边的黑影则是越来越多,全部都围着我在不停的聚拢。
我感觉跑了好久好久,还是不见到跑出去的希望,相反自己已经相当疲惫,步调已经逐渐缓慢,不多会儿变停在某处气喘吁吁了。
既然跑不掉,那也只好再次拿出那笛子,指尖同时夹着几只银针,一旦有什么变动可以最快地作出反应。
在身边聚集的众多黑影之中,竟可以隐隐约约听到一些说话声。看来也不乏有些有相当年份的老鬼在这里,竟然可以用语言相互交流了起来。
“真胆大的小鬼啊。”
“如何处置”
“好像把山魈给伤得不轻。”
“那恐怕有些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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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进入鬼王的地盘
出于逼真的目的,我还装作不甘心地挣扎几下,以免那几只鬼起疑心。
抓着我右边手臂的那只鬼,用力地捏紧我的手臂,我感觉我的骨头都可能被捏碎了。
那只鬼似乎还不满意似的,一巴掌打在我肩头,还顺带撕下了我肩头的一块肉。然后恶狠狠地说:“老实点!别乱动!”
本来我还心情挺不错的,逗弄逗弄这几只小鬼也算是一种生活情趣。但是这让我挂了彩就不对了吧
我有些不高兴了,右手向我右边的那团黑漆漆的黑影探去。
然而还未等触及到那只小鬼,身后的某一位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作。于是一只似乎只剩下坚硬的骨头的手,就那样掐上了我的脖子。
我大气都不敢出,那只只剩下森森白骨的手让我感觉到有些硌得慌,同时那只手仍然在渐渐收紧。
我被勒得有些喘不过起来,但碍于周围都是小鬼,我不好发作,于是只好赔个小脸怂怂地说:“大哥,饶我一命吧!我保证乖乖的,好不好”
听了我说的这句话,那位看不见正脸的大哥才算作罢,松开那只握在我脖子上的手,我终于恢复了自由。
感觉到那个人不在盯着我之后,我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毕竟真的打起来,对谁都不好嘛!
我就被几只鬼团团围住,将我连拖带拽地领进了坟地前面的那一片小树林。
我看着这片树林,这里的树长得异常的好,也许是因为平日里常常有树林边上的那片坟地的阴气,日夜滋养。
那些树上墨绿色的叶子长得异常茂盛,密密实实地遮盖住了天上的月光,地上没有草的踪迹,厚厚的落叶铺成了通往鬼王老巢的地毯。
越往深处走,我越能感觉到前方阴气之浓郁,阴冷的环境让我的皮肤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而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环境中,我身边的这几位显现出了本来的样貌。
像我左边这位,看起来像是刚下葬还没多久的一具尸体一样,还呈现出巨人观的特点。
整个人从上到下膨胀成一个庞然大物,面部肿胀得根本看不出生前的样子,眼球突出,舌头也被挤到了口外。
已经变成污绿色的皮肤上,密布着深紫色的血管以及静脉网。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那只抓着我左侧手臂的手,表面的皮肤已经剥落,露出了里面已经腐烂了的肉。
我将视线转移至右边,右边那位掉了半张皮,露出里面暗红色血肉的脸,让我吓了一跳。
那只看起来处境十分危险,似乎下一秒就要从那个只剩下一半的眼眶中掉出来的眼球,慢慢地转动,直到那浑浊的目光看向已经心灵及其脆弱的我。
而在与我对视的那一刻,还有几只调皮的蛆虫,正从他的皮肤里往外钻,看起来十分活泼,不知道是不是这位仁兄的宠物们。
经受了这
一系列刺激,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的我,不顾这些看起来形态各异的鬼怪的反应,“呕”的一声,弯腰吐了起来。
看到反应剧烈的我,我右边的那位突然把脸凑到我面前,咧出一个看起来充满恶意的笑容,阴森森地问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很恶心”
我看着那些马上就要掉到我身上的蛆虫,连连摇头,然而胃中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翻江倒海的滔天巨浪。
面前的这张十分精彩的脸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像是十分开心的样子。然而我,十分的不开心。
又走了不知多久,我渐渐看到前方有无数的黑影攒动,这应该就是鬼王的老巢了!
我不觉加快了脚步,不过数十步的功夫,就来到了鬼王的面前。
然而当我看到面前这滑稽的一幕时,我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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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魔音灌耳
我此刻处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只感觉自己很轻,似乎像是烟雾一样飘散在这片黑暗中。
我即黑暗,黑暗即我。
我看着周围的这一片黑暗,感觉似乎这一片黑暗是我的左边那只眼睛,那一片黑暗是我的右边那条腿,而远处的那一片黑暗是我肚子上的那块皮肤。
飘荡在这片黑暗之中让我感到异常的舒适,我不知不觉中进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昏睡同时清醒的状态。
模模糊糊间,我似乎听见了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诡异笛音。那笛音诡异刺耳,让我有些不适。
渐渐地,那笛音的声音越来越强,几乎要震破我的耳膜。不过话说回来,此刻的我究竟有没有耳膜呢即使有的话,是哪一片黑雾
那只是一小段很短的旋律,只不过在一遍一遍,好像没有尽头的演奏着。那声音猛地一听,觉得不过是一些个旋律有些不和谐的音符罢了。
然而听上几遍,就感觉从那清亮但又让人无法忍受的笛音中,听出了像是从十八层地狱传来的,在黑暗之中想要不断往上爬的,苦苦挣扎了鬼嚎。
那简单重复的笛音中像是藏着成千上万的数不清的亡魂,不知道因为什么,在声嘶力竭的嚎叫着,哭喊着,让听者遍体生寒。
我就像是游魂一样,飘荡在充斥着那诡异的笛音中的无尽黑暗中。
时间久了,我觉得在这实在是刺耳至极的曲子中,我有些头晕脑胀,渐渐烦躁了起来。
我尝试着向周围的虚无大声喊道:“停下!不要再吹了!我叫你停下!”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喊出声,已经化为烟雾的我的身体究竟哪一块是我的喉咙、我的声带都暂且不知道,不要说我能不能发出声音了。
果然,那个在黑暗中吹笛子的“人”对我的喊叫无动于衷,或者也许我根本没有喊出声。
我于是向着暗处的那个“人”不停的大喊着:“停下!快停下!”于是我的喊叫声,慢慢地和那些像是来自地狱一样的鬼嚎声重合,接着融为了一体。
我在虚无的黑暗中东冲西撞,想要逃离这恐怖的魔音。
同时仍然在一刻不停地喊叫着,直到再也没有大喊的力气了,喑哑着嗓子感受着这段不明意义的旋律带给我的无尽痛苦。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我希望我还活着,这样我就还能用死亡来躲避这让人战栗的恐怖笛音。
我似乎是在这种令人绝望的处境中呆了很久很久,那段让人从心底里升起无比巨大的震颤的旋律渐渐停了下去。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我在心中默默庆幸这个该死的声音终于停了,不过看起来我庆幸得太早了。
虽然外界的声音已经停了,但是我大脑中却在一刻不停地循环播放那段声音。看
起来我已经被那个隐匿在黑暗迷雾中的那个人调教洗脑了。
似乎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忘记一个东西比记住一个东西更难。我努力的想要把这段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驱除出大脑,然而都是徒劳。
我渐渐有些抓狂,恨不得用我的脑袋去碰地撞死算了。
但抓狂发疯过后的,就是带有一些认命了的想法的妥协,放任那把我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声音,一遍一遍蹂躏我的精神。
可笑的是,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只知道在我听了无数遍的那段笛音之后,在我已经经历无数次崩溃之后,就在我感觉几乎快要被折磨得死掉的前一秒,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慢慢地凝实,渐渐化成了我本来的人形。
而周围一直挥散不去的黑雾也在渐渐的变得澄清,最后我发觉自己从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变成了坐在一片无边无际的白霭中。
我看着周围的这一幕,感觉似曾相识,但又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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