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鬼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浪仔
我眼皮子不由自主的开始跳动起来,墙中的黑色毛发与之前周强身上的如出一辙,而不巧的是,壮哥已经中招了,不过好消息就是发现的早,完全无需如同昨晚那样劳神费力。
“结果怎么样”壮哥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的问道。
“情况有些不妙”
话还没说完,壮哥脸上的血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还在发现的早,问题不大。”
扑通一声,壮哥身子一软,靠在墙上。
“恒子,你下次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这大喘气的,差点没
第十八章 再现黑毛怪物
抬手轻轻触碰墙上的黑毛,黑毛直接化作粉末从墙上掉落。我抬起铁锹又敲落几片砖石,并未发现有什么黑毛的痕迹。
墙外有黑毛,墙内没有,那就不是香灰水的缘故了。
周叔家的黑毛只不过是凑巧弄上去的,问题来了,我家墙砖下的那些黑毛又是怎么回事
怀着一肚子的疑惑,我和周婶打了声招呼就走。
回到家中,我蹲在院子里看着墙头,那些诡异的黑色毛发恍如鬼火在跳动,即便是蹲在太阳底下,我也感觉浑身发寒。
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我进屋调配了一些香灰水,朝着墙上泼去。没错,就是泼,这么多诡异的黑毛,若是不将香灰水浸透到墙里面去,效果肯定会有很大的折扣。
看着裸露出来的黑毛沾上香灰水之后发出一缕缕肉眼难以看到的黑气,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这么强的阴气,简直不可思议,即便是一些陈年坟土也没这么重的阴气吧。
一时间我又联想到荒山上的钱老鬼,难不成是他干的。
不过我又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钱老鬼虽然厉害,可他也没这么浓厚的阴气,他要真有这么多的阴气,早就能凝聚出阴魂实体害人了,上次哪里还需要弄什么鬼打墙之类的手段,直接弄死我多简单。
眼下墙里的黑毛是解决了,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需要我去解决,那就是篱笆还没弄好,这要是没死在黑毛之下,反而葬身狼腹可就有些悲催了。
于是我拿起工具继续我的安装篱笆大业。
隔壁的壮哥回来了,这会正忙着煮鸡蛋,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人家是帮我装篱笆才中的招,可以说壮哥这是为我挡刀了,要不是他,这会忙着煮鸡蛋的就是我了。
我心念一动,“壮哥你检查一下你家墙里面有没有那种东西。”
壮哥一哆嗦,差点没把手边的锅打翻,猛地站起来四处张望,看样子是在找趁手的东西砸墙。
“你先别急啊,看着你锅里的鸡蛋吧,那东西要是煮糊了效果就不好了。”
壮哥这才坐了下来,黑狗血煮鸡蛋要是没人看着搅动,这东西很容易就粘在锅底糊了。
不过看着壮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还真担心他什么时候就煮糊了。
我只好放下手里的活说道:“我帮你看着煮吧,你去检查一下。”
“好嘞。”
壮哥接过我手里的铁锹,开始霍霍自家的院墙。
轰轰轰的声音响起,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来了拆迁队呢。
我一把捂住脸,实在不忍心看下去,要是不制止一下,壮哥估计能把整个院墙拆掉。
“拆几块就够了,没必要全拆掉,你这都拆完了,晚上狼来了你咋办”
壮哥高抬的手臂僵住了,有些尴尬的翻找着地上的砖块碎石。
搜寻了一番,好在砸开的砖石里面没发现那些诡异的黑毛,壮哥明显的
松了一口气。
“先吃鸡蛋吧,你要不放心,待会弄点香灰水往墙上撒一下,免得有隐患。”
壮哥接过鸡蛋,也顾不得烫嘴,三口两口就吞了下去。【¥ #¥免费阅读】
我挽起壮哥的袖子,仔细的看了看,只见手臂皮肤下有几条黑线,这会已经开始慢慢消退了。
壮哥更是傻了眼,正常人皮肤下面那会有这种诡异的东西,愣是看着那些黑色线条消失,壮哥才心有余悸的把衣袖放下。
壮哥这边算是完事了,我继续安装着快要完成的篱笆,脑海中却是在不断的猜想自家院墙里面的诡异黑毛。
 
第十九章 虚惊一场
回到家,给奶奶打电话却无人接听,我的心头再次笼上一层阴暗。
这深山老林的,除去交通不好之外,信号也不好,与外界沟通只能依靠固定电话,我只好按捺住躁动的心乖乖在家看书。
想到晚上有可能再次出现的怪物,我的心最终还是乱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虽然爷爷在五年前因为这些怪物诡异的失踪,可我还是打算搏上一搏。
根据目前手上的资料,怪物出没都是在晚上,并且一身阴气,仿佛是鬼门大开跑出的恶犬,我决定大胆的尝试一个方中方里面记载的秘术。
奶奶留下的药箱里存货不少,倒也免去了我四处寻找药材的功夫。
忙活了一下午,我小心翼翼的捧着手里的玻璃瓶,一切准备将就绪,就等晚上的结果了。
之前张爷爷层提出让我去他家避难,我最初也有过心动,可想起李大叔说过的故事,全村的壮丁加在一块都不是那群怪物的对手,我又怎么忍心将灾祸带到张爷爷家中,。
夜幕很快降临,不知是不是老天爷感受到了即将发生的惨剧,厚厚的云层将月亮遮了起来。
山里不时传来一两声毛骨悚然的吼叫声,门外阴风阵阵。
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眼睛死死的盯着门缝看。
“啪。”
院墙上的篱笆发出一声脆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撞在上面,我吓得一哆嗦。
难不成是那群怪物来了
我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玻璃瓶,拖着有些发软的腿凑到门边,透过门缝看去。
漆黑的院子里什么也看不见,而我却感觉似乎有万千恶鬼正张牙舞爪的向门口爬来。
突然,一点熟悉的黄光飘过。
我的心跳一下子蹦到顶点,心电也被拉直,这似乎是怪物的眼睛发出的黄光。
然后院子里的黄光悠悠的往天空飘去,最后消失在视野里。
“呼!”
我松了一口气,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摸背后,已经湿透了。
原来是萤火虫,夏天的时候一到晚上,总会有成群结队的萤火虫在空中飞舞,而我恰巧将一只落单的萤火虫看成了怪物的眼影。【 ……免费阅读】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院子里再次传来异动,似乎是什么东西在慢腾腾的逼近。
刹那间,我体内的肾上腺激素再次飙升,看了一眼玻璃瓶中装的药剂,我颤抖着手将瓶塞拧开,一股刺鼻的霉味顿时充斥着我的鼻腔。
院子里的东西已经逼到了门口,我都能清晰的听到那东西在门上摩擦的声音。不能再等了,我一咬牙将瓶子里的药剂灌进嘴里,顿时,浓重的辛辣味从我的味蕾上炸开。
我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头顶的灯光开始扭曲,化作一张着血盆大口的饿狼,狠狠地朝我扑来。
噗通一声,我晕倒在地。
“砰”
“恒子!”
耳边听来剧烈的敲门声还有焦虑的呼喊声,我摇
了摇昏沉的脑袋,深吸几口气。
昏沉的大脑开始清醒,模糊的记忆也开始回归。
开门一看,天色已经微亮,门外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借着灯光一看,一张张似曾相识的脸在我眼前晃动。
“该死,药剂量有些大了。”
目前的状况一时间也不好解释,简单来说就是昨晚喝下去的药剂后遗症出来了,感知弱化,附带一定时间内记忆受阻,因此我才会感觉眼前的人次曾相识,却又叫不上名字。
村民见我好好的,未曾受到昨晚那些怪物的侵害,也就慢慢的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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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狼嘴脱险
院子里整整齐齐的站着十多头似狗非狗的怪异东西,眼睛里散发着诡异的黄光,一身黑毛在夜风的吹拂下缓缓浮动,嘴角的利齿在灯光下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
我的嘴角不断的抖动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之前一腔的勇气顿时化为飞灰。
“对了,还有药剂。”
我连忙转身抓起桌子上的玻璃瓶,此时手中的药剂已经成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不希望像爷爷那样莫名其妙的失踪,更不希望奶奶回来之后只能含泪为我立下一个衣冠冢。
想到这,我面目狰狞的将手里的药剂一口吞下肚。
熟悉的晕眩感,还有一股浓烈的辛辣味,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门诡异的开了,一道黑影缓缓的朝我走来。
此时我再也支撑不住了,眼睛缓缓的闭了起来。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床上了,床边围了一圈人,看着一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我头疼起来。
我叫什么来着为何嘴里面有一股怪味
想了半天没个头绪,仿佛自出生到现在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
我心中满是无奈,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是有些惊慌失措,甚至在这种情况下,我脑海中还是一片迷茫。
“恒子,先喝口水。”
紧接着一杯水递到了我面前,我颤抖着双手将水杯接过来。
“恒子,是叫我吗”
我在脑海中默想,喝完杯中的水,我脑海变得有些清醒起来。
“对了,我叫娄恒,边上的是是谁来着”
记忆再次断片。
边上的人将我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一时间都面面相觑。
“恒子,我是你张大爷啊,你还记得吗”
“张大爷。”
渐渐的,一些零碎的记忆开始浮现在我脑海中。
一身黑毛的诡异怪物,辛辣的药剂味,高大的黑影,旋转的灯光
面前似曾相识的面孔也变得清晰起来。
过了好一会,我才将脑海中零碎的记忆拼凑起来。
昨晚为了躲避那种黑毛怪物的毒爪,我再次喝下了一整瓶死灵药剂,死灵药剂能让我在一段时间内陷入假死状态,并且死灵药剂浓郁的阴气能掩盖我的活人气息,这也是我昨晚能幸免于难的最终原因。
只不过我连续两晚都喝过死灵药剂,我的身体已经遭受了严重的创伤,这也是我的记忆一次比一次差的缘故。
不过好在我的付出还是有收获的,至少我活了下来。【……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看着床边写满担忧的面孔,我心里软暖暖的,此刻千言万语都不足以道尽我的感激之情,过了半天我终于从嘴里挤出一句:
“谢谢大家,让大家担心了。”
张爷爷发话了:“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有什么话以后再问,现在重要的是让恒子好好休息。”
人群撒去了,张爷爷踌躇了一会也走了,只留下许婶照顾我。
阳关从窗外照在我脸上,我感觉体内的阴凉感
觉正在慢慢散去,那是我体内残留的阴气。
抬起手来一看,皮肤变得苍白松弛起来,似乎自己一下子变老了,我知道这些都是连续服用死灵药剂造成的后遗症,不过好在我年轻力壮,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了。
身子稍微好了一些,我不顾许婶的阻拦挣扎着下了床,拿出药箱又配置了一瓶死灵药剂,这是为了今晚做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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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二伯家的怪物
这一觉睡得倒还算是安稳,没有再梦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直到列车员将我推醒,提醒我已经到站了。
我没想到自己会睡那么长时间,大概是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吧。
下来火车,我便叫了出租车,跟司机报了二伯的地址。
司机是位穿着红色体恤衫的女孩,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一路上无任何言语,车上气氛压抑到极点。
我看着那位司机女孩,打扮暂且不说,她看向我的眼神总感觉怪怪的。
摇了摇脑子,我争取不让自己去想那些,等下去车,我一路向二伯家走去。二伯家住的算是别墅级别房子,早在三年前,二伯已在南宁开了家医院,这么有钱也是理所当然了。
“小子,请等一等。”
当我快要进入庄园的时候,那位司机女孩竟然又叫了我一声。
我心情顿时有些不愉快了,转过头去,此时天色已有些稍晚,在深夜之中,那女孩的一双大眼睛显得更加阴森,不知是不是幻觉,她眼角仿佛闪过那么一丝黑暗。
我抿了抿嘴唇,问道:“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司机女孩看着我,认真说道:“前方是一条充满坎坷危险以及阴森的道路,你确定要走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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