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男友使用说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温暖的裸色
读心男友使用说明
作者:温暖的裸色
有个会读心术的老板+男朋友是种什么体验?呆萌吃货柳澄心的人生在一次意外陷入困境之后,走向了不可控制的“歧途”……
外公是心理学界泰斗,父亲是国内顶级高校教授,柳澄心作为刚毕业的心理学研究生,因成绩优异被帝都最好的医院破格录用,前途一片光明。
谁料,父亲突然被爆出桃色丑闻,她也遭人诬陷被医院开除,声名狼藉。失去经济来源,植物人状态的外公将被宣告死亡.
幸好,心理学界新秀杨镜臣向她抛出了橄榄枝,愿聘她做私人助手,并承诺负担外公全部医疗费用。
这本是件难得的好事,她却举棋不定,只因他正是她的初恋男友,而分手的原因她一直讳莫如深,对任何人都不曾提起:他,杨镜臣,会读心术!
第1章 谢谢你把她逼到绝处
帝都。
流火七月。
无雨的炎夏已持续数周,直至今日才见乌云矮矮,燕雀低旋。闷热的空气已将地面最后一滴水汽蒸干,云端里聚积了足够的湿润,眼看就要落下一场倾盆。
路上的行人踟蹰着,不敢行得过于匆匆,生怕一不小心便会挥汗如雨。他们翘首以盼这场注定到来的甘霖,希冀它能淋漓尽致地洗透燥热难耐的城市。
柳澄心失魂落魄地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浑身散发着一种和周遭格格不入的冷清。她一身剪裁得体的纯白连衣裙,印着“帝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字样的白大褂悬在嫰如新藕的小臂上,而另一只手上则死死捏着一纸公文——
《关于实习医生柳澄心违规泄露患者信息问题的处理结果》……
“澄心!”一个甜得有些发腻的声音伴随着高跟鞋“笃、笃”的敲击渐次接近,将柳澄心从失神中唤醒,“澄心,你的包落下了,我帮你拿出来了。”
柳澄心回头一看,说话人是她的闺蜜沈甜,于是勉强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张饱满精致的小圆脸愁苦得惹人怜惜:“甜甜……谢了。”
沈甜将手提包交给柳澄心,很自然地接过了她手上那张通知书。草览一遍之后,沈甜假装惊诧地说道:“这是真的吗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要开除你依我看,这明显是‘墙倒众人推’啊!”
听见这话,柳澄心的脸色更加铁青,眼睛里湿漉漉的,仿佛即刻就要涌出一泓清泉。
沈甜作势捂住自己的嘴巴,假意懊恼地道歉说:“对不起,澄心,我不是故意的。那个,你放心,你爸的事一定会过去的!”
就在这时,突然疾风四起,一张沦落街头的《帝都晚报》随风狂舞起来,剧烈地哗哗作响着,一下子俯冲到了柳澄心面前,像一个肮脏的魔鬼似的拥在了她的白裙之上。
柳澄心木讷地将报纸抓起来,浑然未觉原本不染纤尘的裙子已经被泥土玷污。因为,头条上的文字像磁石一样牢牢吸引住了她的目光:“帝都医大曝校园潜规则:知名心理学教授与校花的权色交易”。
这些字,像烈火一样灼烧着柳澄心的眼。其实她并非初次看到这篇报道,因为报纸已经是三天前的了。
这几天,她已顾不得新闻是如何像滚烫的开水一样,持续升温直至沸沸扬扬,也顾不得身边的人如何用异样的目光去看她这个“当事人的女儿”。因为,报纸上所写的每一个字,都像新磨的利刃一般不断刺痛着她的心,让她无暇旁顾。
【为什么爸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注:全文都将会以【】表示当事人心中所想。)
柳澄心用力将略显破旧的报纸蹂躏成蔫小的一团,愤愤掷在地上,又夺过沈甜手中的那一纸公文,同样揉成小团,攥在掌心里,不甘而又委屈地控诉道:“根本不是我泄漏了患者信息,他们为什么要冤枉我”
风卷起柳澄心层叠的裙裾,像一朵栀子花盛开在枝头,有种不染尘俗的纯美。
这种美,激发了沈甜内心深处无法遏制的敌意。她看似客观实则险恶地说道:“澄心,或许你真的无意中同谁说过马太太的事,只不过没有在意,更没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罢了。”
“连你也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马太太的病情!”柳澄心气息一滞,难以置信地反驳道。
可是沈甜丝毫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继续“循循善诱”道:“没关系的,我能理解你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愿
第2章 不要对他抱有期望
前方,柳澄心已经快走到公交车站。她的背影像一只孤单而倔强的小兽,即便在这盛夏七月,依然令人感觉无比凄凉。
杨镜臣左胸口狠狠一揪,扪心自问:【是不是不该这么做明知道她会受到牵连的。】
可是下一秒,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和专家证人道貌岸然的证词交替回荡在他耳畔,令他的心肠复又冷硬了起来:【对不起了澄心,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就在这时,阴沉的天空被曲折的闪电豁开一道耀眼的裂口。随后,滚滚惊雷接踵而至,似在昭告世人:大雨将至,速速退避。果然,路上的行人在“雷公电母”的催逼下纷纷加快了脚步,有的逃进大厦,有的钻进车子……
不多时,街上熙攘的人流便像潮水般退去,只剩下零星几个似乎早已备伞之人还在悠然前行。柳澄心也在此列,但她并没有带伞。
随着一阵急风摇动树叶的沙沙声,天空像打开了什么闸门,里面困着的似乎无穷无尽的冷水倾泻了出来,尽情砸在干涸已久的大地上。这一切快得只在须臾之间,带伞的人都还没来得及撑开便被淋成了落水狗。
自然的,柳澄心也未能幸免。蓬松的短发瞬间化作一缕缕水丝,紧紧贴在了头皮上。幸而没有化妆,脸上才没变成一只水彩盘。身上的白裙湿透,好在是有里衬的高级料子,并不会透出皮肤导致走光。
可是,柳澄心并没有加快脚步,或者寻找什么地方遮避。她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冷雨的攻击,仍然徐徐走着,任凭雨水将她身体里的温度一点点带走,好像只有这样,心中的痛苦和无助才会随之慢慢抽离。
“澄心!”杨镜臣强撑着被雨雾模糊的眼帘,快步追上柳澄心。接近的时候,他将自己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撑在柳澄心头顶。虽然作用不大,还是勉强为她遮挡了一些风雨。
可柳澄心却十分抗拒地将他推开了:“我不要你管!”然后就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喃喃地说道:“不要,你不要碰我……”
杨镜臣明白她在害怕什么,只好举起两手,说道:“好,我不碰你。你听话,让我送你回家,我保证不再碰你。”
柳澄心刚要再度拒绝杨镜臣,她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摸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着“宋医生”三个字,柳澄心蓦地紧张了起来,立刻跑到最近的一幢大厦里躲开暴雨的侵袭,然后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忐忑地接起电话:“士寻,怎么了是不是我外公醒了”
电话那头有短暂的沉默,然后是略显抱歉的声音:“不,不是。澄心,你能来医院一趟吗有些事情需要跟你当面商量。”
柳澄心听出宋士寻严肃而郑重的语气极其不同寻常,一颗心不禁猛然揪了起来:【难道外公的情况恶化了不!不会的!】
“澄心,你在听吗现在马上过来一趟,可以吗”宋士寻再一次强调说。
柳澄心慌乱地答应道:“好,好的,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她心乱如麻,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身体不由自主地像筛子一样剧烈抖了起来。
杨镜臣及时用双手稳定住柳澄心的肩膀,声音中带着令人安宁的力量,说道:“别怕,澄心,我陪你过去。”
这次,柳澄心虽然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杨镜臣知道她
第3章 除了我,谁能受得了你
很快,车子停在了帝都医大附属第三医院住院处的门口。
此刻,外面倾盆暴雨还在继续肆虐,杨镜臣已尽量将车子停得靠近大楼入口,但因为遮雨棚下停着一辆救护车,所以他们仍有一段会被淋湿的距离。
柳澄心已顾不得那么多,打开车门便冲了出去,可是却没站稳脚跟,一下跌倒在了水泥地面上。鲜红的血液顿时从两只膝盖上涌了出来,和着雨水,染红了她的裙角和一双光滑的小腿。
“嘶——”柳澄心不禁疼得抽气,却还得坚强地挣扎着站起身来。
这时,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她拉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则稳稳扶住她的腰身,使她可以倚靠着前行。
对于这久违的身体接触,柳澄心竟毫无预期地心跳加速起来,低下头几不可闻地说道:“谢谢你,杨镜臣。”
杨镜臣自然听到了她“怦怦”的心跳声,不由自主地轻轻勾了勾嘴角,略带责备地说道:“还是这么笨!像你这样的女孩儿,除了我,谁能受得了”
柳澄心反唇相讥道:“像你这样可怕的男人,也没有几个女孩儿能受得了!”
意外地,杨镜臣没有回击。隔了几秒的沉默,他声音沉沉地说道:“原来,这是你的真心话。”
这下子柳澄心反而感到不安起来,甚至有些内疚地想:【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伤到他了】
“呵。”杨镜臣忽然阴谋得逞似的笑了,然后又换上一贯高人一等的骄傲表情,说道:“你果然够笨的!我哪那么容易受伤你这种迎合型人格,一点立场都没有,无论对方做得多么过分,只要示弱,你就会觉得是自己错了。但我非常好奇,为什么分手这件事上,你竟可以做到对我如此决绝”
柳澄心一时语塞,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似乎就是无法容忍杨镜臣欺骗了她那么久。
这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电梯口。
门打开,宋士寻迎面走了出来。看到杨镜臣揽着柳澄心,他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应有的不悦表情,而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意味。不知道的人或许会据此以为,他是真正的君子。
“澄心,你来了,我正要出去迎你。走吧,咱们上去。”说着,宋士寻转身返回电梯,丝毫没有在意柳澄心腿上的伤,更没有将柳澄心从杨镜臣怀里接过去的意思。还是柳澄心自己感觉到不自在,轻轻挣脱了杨镜臣,强忍着腿上的疼痛,跟了过去。
杨镜臣也跟着走进电梯,示威般故意在宋士寻的眼皮底下再次将柳澄心的胳膊高高架了起来,并将她柔软的腰肢握在自己的掌心里。
柳澄心没有继续挣扎,因为腿实在太疼了,如果再动恐难继续站立。况且,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用来和杨镜臣抗衡,她还要留着力气,支撑自己去面对接下来和外公有关的一切。
似乎是刚刚察觉到自己对柳澄心的态度过于冷淡,宋士寻侧目假装关切地问道:“怎么摔倒了一会儿先到我办公室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再去看程老吧。”
“没关系的,士寻,我外公究竟怎么了”柳澄心见话题打开,赶紧焦急地问道。
哪知宋士寻轻巧地摇了摇头,回答道:“程老没什么事,只是,有些事情医院委托我跟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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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她的一切由我负担
其实,柳澄心家里并不困难,甚至可以说是十分阔绰,但因为种种原因,她不肯花父亲柳不群一分钱。再有就是,自从十年前母亲死去,外公因悲伤过度意外摔下楼梯变成了植物人,母亲留下的积蓄便都花在了外公的治疗和维持生命上。
好在,如宋士寻所说,因她的父亲是帝医大最著名的心理学教授柳不群,医院给减免了不少费用。最近她也终于毕业,有了自己的工作,手头不再拮据。谁料,父亲的事件一出,她竟也跟着丢了工作,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但是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外公就这样死去!
柳澄心不擅于强求别人,只能委屈自己:“我明白了。我会想办法筹钱,一定按规定数目缴纳费用,只是时间上可能需要稍微宽限一些。士寻,拜托你帮我跟医院说说,千万不要停止外公的治疗!”
宋士寻怔了怔,蹙眉说道:“澄心,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毕竟程老已经昏迷了十年,醒来的希望极其渺茫,不如就借此机会让他安息吧!”
“不行!”柳澄心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绝对不会放弃外公!”
宋士寻自以为是地循循善诱道:“澄心,我这也是为你好。我刚刚听说,你已经被一院开除了,这种情况下你要怎么筹钱你一个人,怎么可能负担得起这么庞大一笔费用”
本来正在为柳澄心处理伤口的杨镜臣突然站起身,冷然觑着宋士寻,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费用是澄心一个人负担何况,作为她的男朋友,你就没有想过要帮帮她”
宋士寻顿时有些窘迫,连连摆手,避着柳澄心的目光对杨镜臣说:“你误会了,我和澄心,并不是男女朋友,我们只是友达以上。而且,我最近有正在接触的相亲对象……”
闻言,柳澄心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宋士寻,艰难地张了张口,心中的讶异和愤怒满满地堵塞在胸口,以至于连一句诘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喃喃嗫嚅道:“宋士寻,你……”
可是还未等柳澄心往下说,杨镜臣突然揽住她的肩膀,粲然一笑,说道:“那就最好了。从今天开始,她的一切都由我来负担。”
……
离开医院,杨镜臣的车行驶在高架桥上。
因为下雨和晚高峰,前方的道路十分拥堵。生活在帝都就是如此,堵车是常态,坏天气时更甚。但是看得出来,杨镜臣并不着急,甚至有些庆幸,因为这样就可以多些时间和柳澄心待在一起,求之不得。
可是,因宋士寻的骤然变脸而对一切失望透顶的柳澄心,现在只一心想早点回家睡觉。她十分感激杨镜臣帮她挽回了最后些许尊严,而且也没有因自己料对了宋士寻的为人而揶揄她。
【好累,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聚集在一起爆发】柳澄心木然靠在车窗上,心里想着:【好想睡觉,最好上床之前能喝一杯大大的热奶茶,要加奶泡、椰果和布丁。唔,家里好像没有布丁了,路过楼下便利店的时候要记得去买……】
就这样,柳澄心在对奶茶的幻想中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丝毫未察觉身边的杨镜臣“听”得嘴角含笑。他心想:【呵,到底还是小吃货!不过我知道,你是因为深陷得不到爱的焦虑,
第5章 我知道你心里每一句话
杨镜臣不急不恼地按下了锁闭车门的按钮,然后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反问道:“如果我非要缠着你呢你能把我怎样”
“杨镜臣你!无赖!卑鄙!无耻!”面对杨镜臣的耍赖,柳澄心丝毫没有办法,就和从前一样,她只能像只短腿的拿破仑猫似的,再怎么张牙舞爪也根本够不到对方的要害。
“是不是还要说我无情,我冷酷,我无理取闹”杨镜臣毫不在乎地揶揄道,嘴角的笑意明显已经要满溢出来了。
柳澄心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对付不了杨镜臣,在车内密闭的空间里,就连心中的任何想法都会被他一字不漏地窥探去。她只好放空自己,重新蜷缩在座椅里,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发起了呆,任凭杨镜臣开车将自己载去任何地方。
车内的空气就这样突然安静了下来,杨镜臣脸上的笑意也随之退去。他严肃而疑惑地瞥了一眼柳澄心,听不见她的心事令他感到一丝丝不安,好像她真的离他远去了一样。
“澄心,你是因为怕我,对吗”半晌,杨镜臣试探着问道。
柳澄心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她甚至不敢思考,因为知道自己脑中出现的任何一句话都会被杨镜臣听到。
发现他会读心术是在一年前。那时候,杨镜臣通过了博士论文答辩,柳澄心和实验室的几个师兄弟一起策划了一场欢送会,并且成功使从不饮酒的他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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