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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男友使用说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温暖的裸色

    “干什么”杨镜臣哭笑不得地把那只被柳澄心唤作“老板娘”的二哈从后背拽了过来,抱在眼前。

    见它既热情又傻气地咧嘴冲他笑着,杨镜臣的心差点被融化,什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只宠溺地刮了一下小狗的鼻子,嗔道:“怎么这么调皮没看到爹地在给你收拾‘烂摊子’吗先去找妈咪玩吧!”

    【爹地妈咪】用衣柜门做掩体保护自己的柳澄心听到杨镜臣的话,不禁一怔:【我什么时候成了小狗的“妈咪”而他,居然自称“爹地”】

    虽然不愿胡思乱想,但甜蜜的感觉就像一群无孔不入的小虫,顺着柳澄心每一个毛孔钻进心里,痒痒的,让她整个人陷入一种心不在焉的恍惚。

    她机械地在衣柜里翻找着,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脑子里全是杨镜臣。不得不承认,他还是那样避无可避地占据了她整个思绪,就像七年前他们初次相遇的时候一样。

    并不像沈甜以为的那样,她们是在大一迎新晚会上一起初见的杨镜臣。其实,柳澄心和杨镜臣遇到得更早。

    彼时,柳澄心刚刚如愿考入帝都医大医学心理学系,却因此遭遇了一场心灵上的暴风骤雨。

    按理说,能考上如此炙手可热的学校和院系,同样是心理学教授的父亲柳不群应该为女儿感到高兴才对。但是,柳不群却非常不满意她没有听从他的安排,去考一个别的学校,哪怕不如帝医大也好。

    在柳不群看来,柳澄心根本不是学心理学的料,太单纯、太善良,根本看不透人心险恶,注定不会在心理学领域有所建树。

    但他的这种想法可不是出于对女儿的保护,而是不希望她将来一无所成,让旁人诟病她是因为父亲的关系才能上那么好的学校,这会连累了他柳教授的名声。

    在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柳不群严令柳澄心不许报考帝医大,更不许选择心理学。柳澄心因此和他大吵了一架,她也是倔强,不但铁了心要学心理学,更加非要考上帝医大不可。

    最终,柳澄心为自己争了一口气,趾高气昂地将录取通知书拍在了柳不群面前。

    柳不群气急败坏,但是木已成舟,又不能让女儿没有学上,那样他只会更加丢脸。最后,为了显示父亲的威严,他便勒令柳澄心大学五年只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许参加乱七八糟的活动影响了成绩,不能给他这个博导丢脸。

    柳澄心哪里知道父亲心里的曲折,本以为之前不许她考帝医大是怕她考不上,结果她通过努力证明了自己,以为会得到父亲的认可,心情十分雀跃,却没想到又被




第41章 因为是你我才答应
    晚上,柳澄心按照文艺部长透露给她的“小道消息”,来到杨镜臣每天的必经之路上等他。

    夜幕降临,月色笼罩下的帝都医大清幽寂静,肃穆得像一座陵园。

    这里据说曾是京城附近最大的乱坟岗,学校自建成之日起便流传着不少灵异传说。虽然医学院校的学生大多胆子很壮,不怎么会受影响,但还是少有夜晚在校园里闲逛的。

    每天一到日落,大家都会心照不宣地回到寝室楼里的自习室学习,而帝医大也不会像其他高校那样开放教学楼和图书馆给学生自习。

    但杨镜臣是个例外,他从来不去自习室,而是喜欢在运动场一边跑步一边听mp3背单词。

    虽然,之前也有不少女生想借跑步接近杨镜臣,不过都被他身上拒人千里的冷峻气质逼退了,加上女孩子独自在夜晚的校园里出没的确还是有些胆颤,就渐渐都放弃了。

    听说,只有一个叫孟露的女生坚持了很久,但最后同样还是不了了之了。

    塑胶运动场边,柳澄心站在希波克拉底的塑像底下,借着昏黄的路灯四处张望,却没有如期见到杨镜臣的身影。

    九月份的帝都,刚刚入秋,虽然白天依旧热得如同仲夏,但是夜晚却是有些寒凉的,尤其夜风吹过,还穿着裙子的柳澄心不禁打了个寒战。

    突然,不远处的草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一阵骚动,然后一个陌生的男人鬼鬼祟祟地探出了头,似乎有些痛苦地对柳澄心招了招手,说道:“小姑娘,你过来帮我一下。”

    柳澄心愣了一下,同情心作祟便下意识地朝草丛方向走了一步,关切地问道:“大叔,你怎么了”

    就在这时,她的背后伸过来一只温热的大手,拉住了她纤细的胳膊,耳边同时响起低沉而好听的男声:“别过去!”

    柳澄心顿觉心头一酥。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躯投下浓浓的阴影,将她整个人拢在了里面。路灯的光芒在他的身后汇聚成一个光圈,使他的面容看不真切,但是有种逼人的清朗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的一颗心为之悸动不已。

    草丛里的大叔见有人过来,瞬间缩回了脑袋,紧接着又是一阵窸窣,好像人就跑远了。

    柳澄心这才意识到,刚才其实很危险,那个草丛里的男人应该是想要对她图谋不轨,但是看到有其他人到来,才赶紧逃掉了。

    “谢谢你,请问你是……”柳澄心有些羞赧地说道,并退后了两步,想要看清救她之人的相貌。

    然而,逆光之下她只能看出站在她眼前的是一个身高超过一八五的男生,身穿一套藏青色运动服,脖子上悬着一对耳机,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正歪着脑袋看她:“怎么,不认识你难道不是来找我的”

    说话的同时,男生也后退了一步,站到了路灯底下,橙色的光晕披洒下来,仿佛给他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粉,耀得人眼睛几乎睁不开。

    这时柳澄心才看清楚,他英俊得简直不似凡人,尤其那双深邃的眼眸,泛着好像随时能够穿透人心的光芒,配上浓黑如墨的剑眉和狭长笔挺的鼻子,整个脸的轮廓无与伦比地深刻。

    如此好看的男生,如此好听的声音,柳澄心好像知道他是谁了。

    “你就是传说中的……杨镜臣学长吧”她有些目瞪口呆地问道,心想:【原来真人比学姐她们说得还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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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在我心里的人只有你
    柳澄心蹲在衣柜里,回忆着她和杨镜臣的初相遇,心中不断泛起丝丝甜蜜的涟漪。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杨镜臣磁性的嗓音响起:“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柳澄心回过神来,蓦地一窘,掩饰道:“没、没什么,找件衣服。那个,你修完狗屋了”

    杨镜臣点点头,指了指正在露台上埋头吃狗粮的“老板娘”,说道:“狗我已经喂好了。唉,当只宠物其实挺好的,起码能按时吃上饭,又有房子住。不像某些人,脏活累活干了,却没人想着给你做饭。”

    说着,他斜睨着柳澄心,做出一副哀怨的表情。

    柳澄心一愣,旋即明白他这是在埋怨自己没有给他做晚饭。

    “可是、可是你不是只说要我做早餐吗怎么晚餐也……”柳澄心睁着无辜的鹿眼,委屈道。

    杨镜臣却含笑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说道:“跟你开玩笑的,快点换好衣服,我们出去吃。今天时间有限,因为晚饭以后孙小姐要过来接受治疗。”

    听到“孙小姐”三个字,柳澄心感觉像吃了只柠檬,心里酸涩一片。但是,她不是一个擅于表达吃醋的女生,更加不会撒娇胡闹。面对这种情况,她只会“懂事”地退让而已。

    只见柳澄心扁扁嘴,不动声色地挣开杨镜臣的手,重新滑回地面坐下,闷闷地说道:“我不想去,吃不下。你也别出去了,在家里随便吃一口,省得让孙小姐久等。”

    “吃醋了”杨镜臣还是看出了端倪,喜出望外地觑着柳澄心,同时又有点心疼地想:【你就是这样,从来不去争不去抢,懂事得令人心疼。其实,我多希望你跟我闹一闹也好。】

    然而,柳澄心并没有做出杨镜臣期望的样子,只是言不由衷地否认道:“你在说什么呢我有什么醋可吃我只是你的助理而已,你是老板,哪里轮得到我指手画脚”

    “那为什么不吃饭”杨镜臣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柳澄心结结巴巴地狡辩道:“我就是、就是中午吃撑了,晚上想空空肚子。”

    杨镜臣端起双臂,交叉在胸前,将后背靠在衣柜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斜斜支撑着身体,侧目盯着口是心非的柳澄心,耐心说道:“你好歹也是个心理医生,应该知道咱们这个职业的一条非常重要的准则,就是绝对不能跟病人产生情感纠葛。”

    “那又怎样”柳澄心瞬间掉进了杨镜臣的“圈套”,一本正经地说道:“正因为我是心理医生才更加知道,心理疾病的患者大部分都会或多或少地对医生产生移情(注1),而医生也有可能对患者产生逆移情,这都是很正常的啊。”

    杨镜臣邪魅浅笑一下,说道:“还说没有吃醋在你心里,就是觉得我会喜欢孙小姐,对吗”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柳澄心窘迫地解释道,“哎呀,你喜欢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你的助……唔……”

    没等柳澄心说完,杨镜臣忽然欺身上前,猛地吻住了她粉红色的嘴唇,将她即将出口的撇清关系的话全部封缄于唇齿之间。

    柳澄心恍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过于耀眼的光亮之中,瞬间分不清东西南北,脑子里只剩茫茫一片空白。

    唇上,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轻轻撬开她微微开启的齿关,迂回地、缱绻地侵入,缓缓攫取她舌上甜美的甘霖,仿佛久旱的鱼儿终于觅得一泓清泉。

    一朵花开的时间过去,杨镜臣终于松开了柳澄心。

     



第43章 过去的爱情
    关于爱情,柳澄心觉得自己期待不高,唯坦诚二字而已。她不敢奢求能得到一份像外公对外婆那样忠贞不渝的爱情,但是至少不要像父母那样,走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听外公讲,素未谋面的外婆余红棉是位进步女作家,在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曾红极一时,追求者多不胜数。

    她和外公的婚姻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富贵公子和名媛千金的结合。然而,余大小姐受到进步思潮的影响,发誓寻找自由的爱情,于是在结婚前夕离家出走,开始靠一支生花妙笔养活自己。

    那时候,她的文章每每在报刊上登载,总会有一位署名“若瑜”的读者给她来信,交流对文章的看法,偶尔也会有对时事的评议。

    久而久之,余红棉对这位笔迹明显是男人的若瑜先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他的每一句话几乎都能引起她的共鸣,就算是偶有不同见解,也是十分独到,令她深深折服。

    终于,余红棉大胆地给若瑜先生回了信,邀约他见面,结果却发现来人正是她的未婚夫程如圭。

    “原来是你!我早该想到,‘有匪君子,如圭如璧’,‘若瑜’就是‘如圭’的意思啊。”余红棉有点惊喜,又微微有些嗔怪地对程如圭说。

    每每讲到这里,外公都会捋着胡须笑言道:“我就跟她说,‘不仅如此,你仔细想想,这个瑜字是不是还和你的姓氏同音我取这名字就代表着你和我的结合啊!’所以后来,我们便用这个名字命名了我们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就是你妈妈。”

    这是小时候的柳澄心最喜欢听的一个故事,感觉比任何童话都还浪漫和美好。她特别希望外公和外婆的故事可以永远定格在这里,就不会有后来那不尽人意的结局了。然而,人事无常,不会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就在柳澄心的母亲出生后不久,席卷整个国家的“十年浩劫”开始了。因为余红棉是著名作家、知识分子,还是资产阶级出身,所以被扣上了“走资派”的帽子,打入牛棚进行劳动改造。

    而程如圭,虽然也是资本家出身,但程家在建国之初便主动上交了一切财产,支援新中国建设,所以只要他肯和余红棉划清界限,本可以避免在文革中受到波及。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却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站在妻子身边,陪她一起挨批斗、关牛棚、同改造。

    十年非人对待,磨光了余红棉身上所有锐气,就连精神也被消磨殆尽。原本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变得神志有些失常,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完全不复当年风采。

    平反之后,为了治好余红棉的病,程如圭开始四处奔波求医。几次三番治疗无果之后,有人告诉程如圭,他妻子的病应该看的是心理医生。但是,当时国内心理学领域尚处于空白状态,相关书籍都少之又少,更别提专业的心理医生了。

    于是,程如圭决定开始自己研究心理学。他先是看遍了国内能找到的所有心理学书籍,却还是不能治疗余红棉的病。幸好,两年之后改革开放了,程如圭便通过早年出国定居的亲戚帮助,带着余红棉远赴欧洲,一边自学心理学,一边想办法治疗爱妻。

    可惜的是,慧极必伤,情深不寿。程如圭最终没有治愈余红棉,她还是在回国之后选择结束自



第44章 难道要我用嘴喂?
    “过来吃饭。”杨镜臣不容置喙的说道,并把小餐桌放在了床上。

    见柳澄心没有动,他便径自走过来,像抱一只猫咪一样将柳澄心抱了起来,然后走过去把她放在床上,又将小餐桌推到了她的跟前。

    四菜一汤,家常而简单,不过看得出很是用心,尤其是那道汤,是她最喜欢的奶油蘑菇汤。浓浓的奶香醇厚而甘美,像一个温婉的牧羊女郎在微笑着轻轻招手,邀请着到她的帐房品尝酥酪。

    柳澄心心头一暖,但是内心的疲惫和努力维系的、仅存的自尊还是让她慵懒地始终不肯动筷。

    杨镜臣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在床边上,一手端起碗来,另一手拿起汤匙,轻舀了一勺汤,放在嘴边吹至温吞,然后送到柳澄心的嘴边。

    柳澄心愣了一下,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她疑惑的眼神像一只好奇的鹿。而他,深沉的眸子中眼波如水,正温柔地注视着她。

    他轻轻蹙了一下眉,用眼神示意她听话,并说:“难道要我用嘴喂你,嗯”

    柳澄心这才顺从地张开了嘴,盯着杨镜臣的脸将奶油汤吞到了口中。

    “好喝吗”杨镜臣问道,但是显然笃定柳澄心会喜欢,只是在试图和她交流。

    “嗯。”柳澄心微微眯起眼睛,点了点头。没想到,杨镜臣的手艺的确不错,味道和卖相一样好。

    杨镜臣嘴角轻轻勾起,不再问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莹白柔软的滑溜里脊,再次送到她面前。

    柳澄心退了退,拉开一段距离盯着肉片说道:“我自己来。”

    杨镜臣没有坚持,把筷子给了她,然后自己又拿起汤匙,坚持看着她吃一口菜,他再喂她一口汤。

    在一旁的“老板娘”见主子吃饭,也跃跃欲试地趴在床边上,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乞求地看着柳澄心,那根扫帚一样的粗尾巴摇得像螺旋桨,谄媚极了。

    杨镜臣气定神闲,像变魔术一样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狗狗磨牙棒,丢给了“老板娘”,成功将它打发走了。

    就这样,再没人影响柳澄心。她一言不发,乖乖吃完了杨镜臣做的晚餐。末尾,她闷闷地开口说:“谢谢老板照顾我,这些餐具待会儿我会收拾好的,就不耽误你和孙小姐的治疗时间了。”

    杨镜臣盯着柳澄心的脸看了一会儿,并未发现任何醋意的端倪,但是明明话语中的距离感那么强烈,以至于他感觉她像镜花水月,即便就在眼前也触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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