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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女子在古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草莓园01

    女的忙出院门一看,果不其然,就是卢二家走水了,火光冲天。原来这次不是两口子吵架,而是走水了啊。看样子还没有几个村民起来去救,因为这两口子老是争吵,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根本没想到走水这档子事。

    本来,卢二家吵架的时候,还有几个热心肠的村民去劝架,只是劝架根本没用,越劝他们越火大,越劝他们越来劲,当着村民的面变本加厉的恶语相向甚至大打出手。

    这就算了,村民去拉架,自己的手指头都差点被打骨折了。

    还有卢二家的,打起来跟疯子一样,抓着啥咬啥,也不管是卢二还是劝架的村民。所以,渐渐地,就没人去他家劝架了。

    村民中还流传着一个笑话:想骨折吗想被咬几口吗那就去卢二家拉架吧。

    女的见火势不小,连忙回屋叫当家的,边拉边喊:“当家的,快起来。卢二家走水了,快去救火吧。”女的见当家的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便使出了杀手锏,“快去救火,不然火势蔓延过来,我们家也要遭殃了。”

    男的一听,立马清醒了,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套好衣服,跑到院子里拿了两只水桶,然后冲出了家门,边跑边喊:“来人啊,救火啊。卢二家走水了。”

    很快,一个个村民提着水桶出了门,加入了救火的队伍。

    人们跑到卢二家才发现,他家的房子已经




第204章 可疑的妇人
    大家自然顾不得互相取笑,都是一样的黑,跟从烟囱里爬出来的一样,谁还取笑谁啊

    扑灭火,大家开始把目光投向废墟,难道卢二真的葬身火海了村民们都不敢相信。

    “或许卢二找了个风水宝地纳凉去了,没在屋里。”一个村民自欺欺人的说道,因为他也认为这个可能性不大。野外蚊子成群,跳蚤排队,虱子成窝,谁个愿意放着好好的屋里不睡,反而去露宿荒野啊除非脑袋被驴踢了。

    “或许卢二有个相好的,一定是去相好的家里去了。”另一个村民说。

    “卢二那样的能找到相好的你愿意跟啊”很多村民不敢苟同的揶揄道。

    “那么,卢二可能一气之下去青楼了。”又一个村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很多人依然不认同,反问道:“你去青楼还抱着铺盖卷啊”

    最后大家说,别瞎猜了,还是去废墟里看看吧。谁去呢

    很快,几个胆大的被怂恿着去堂屋的废墟里看看。这几个胆大的大着胆子,拿着锄头扒拉来扒拉去,最后说道:“屋里没人,卢二家的,放心吧,别哭了。”

    “还有柴房呢,快去看看。”村民们忙催促着,自己没胆子去看,催促别人却一个比一个起劲。

    几个胆大的小心翼翼的走到柴房,不抱希望的拿锄头一扒拉,全部怔住了,脸色铁青,眼睛瞪的像铜铃,满是惊恐和不可思议,随即纷纷扔下锄头,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村民们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个胆大的结结巴巴说道:“卢二,就在柴房里,已经被烧成黑木炭了。”

    “什么”村民们惊呼,纷纷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卢二家的。

    卢二家的瘫坐在地上,嘴巴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然后眼睛一闭,身子一仰,昏死过去。

    村民们又手忙脚乱的扶起卢二家的,对着人中又摁又掐,卢二家的就是不醒。

    呼!有人一盆凉水泼在卢二家的头上,卢二家的这才幽幽醒转,眼神幽怨,一句话也不说,只小声的啜泣着。

    保长见出了人命,虽然是意外烧死的,但人命关天,按理也是要报官的。

    保长带着两个村民去报官,只说是一场意外之火把村民卢二给烧死了。

    县令陈大神问:“你怎么知道是意外之火的”

    一句话就把保长给问住了。

    “这……”保长支支吾吾,说道,“回大人,是卢二家的说的,她家里突然走水,她睡的浅,侥幸逃了出来。卢二好喝酒,睡得沉,所以没能及时逃出来。”说完,保长还觉得自己的回答完美,绝对能交差。然后拍拍屁股走人,这事就算过去了。

    谁知道县令皱眉,问道:“那卢二家的逃跑时怎么没喊一喊枕边的卢二呢”

    保长如实说道:“他们昨晚吵架了,所以卢二抱着铺盖卷搬出去睡了。卢二家的说,她也不确定卢二去哪里睡了,因为他有时候在堂屋,有时候在柴房,有时候还在瓜地里的茅屋里看瓜。”

    “吵架吵的凶吗”县令问。

    “这……”保长对身后的一个村民说,“张三,你家和卢二家挨着,你说。”

    张三忙说道:“回大人,他们吵的可凶了,吵的我们都睡不着觉。后来就突然安静了,我们才能安心睡觉。”

    “突然就安静了”县令问,心里已经有所怀疑。

    “嗯,吵着吵着就没声了,于是卢二抱着铺盖卷出去了,不在一个屋里,那还和谁吵去”张三憨厚的说。

    “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吗”县令问。

    主簿也在奋笔疾书,记录下这一问一答。

    张三想了想说:“不知道,左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天天吵,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我们都见怪不怪了。所以后来听到卢二家的哭喊,我们还以为又吵起来了呢,所以没有及时出来救火。等我们出来时,大火已经把屋子烧的只剩骨架子了。”

    县令略一思忖,说道:“出现场。去现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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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猪的实验
    “有烟灰”县令一脸不可思议,又回头看了看卢二家的,卢二家的依然是很可疑的样子啊。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想多了难道卢二家的就长了一副可疑的脸

    县令不甘心,走到仵作身前,问:“嘴巴里的灰呢,我看看。”

    仵作忙呈上来一个白纸包,一层一层打开,里面是一小团黑乎乎的粉屑。

    县令看着那团干呼呼的粉屑,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嘴巴里的都是这样的粉屑吗,再取出一点儿我看看。”县令托着腮,边沉思边对仵作说。

    “是,大人。”仵作应着,心里头却莫名其妙。这粉屑还有什么好看的他身为一个20年经验的老仵作都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后生能看出什么端倪算了,初生牛犊不怕虎,新官上任三把火,就让你看看吧,看个够。

    仵作掀开白布去取嘴巴里的灰烬,县令早把头扭到一边去,不敢看。

    仵作看在眼里,在心里暗笑:这样小胆子还逞能,何必呢

    仵作掀开卢二身上的白布,打开卢二的嘴巴,用特制的小勺挖了一点灰烬,放在白纸上。然后又贴心的把白布盖严实了。他生怕县令看了会把昨天的中饭、早饭和晚饭一块吐出来了。

    “大人,灰烬取出来了。”仵作捧着白纸说道。

    县令回头一看,白纸上的灰烬依然是干呼呼的一团,眉毛一挑,仿佛明白了其中的玄机。

    “把卢二家的带过来问话。”县令说完,终于得空坐在太师椅上,喝了几口清茶。

    他心里有底了,所以紧绷的心弦才放松下来。边喝茶,眼光瞟到卢二,虽然看不到真容,但只要一想像就知道是个什么惨样子,于是乎,县令连茶水也喝不下了,没胃口。

    很快,衙役把卢二家的带来了。

    卢二家的看到躺在地上的卢二,心生恐惧,又嘤嘤的哭起来。

    “大人要问话,要保持安静。”一个衙役对卢二家的说。

    卢二家的连忙止住了哭声,不停地拿帕子拭泪,那高频率大幅度的擦泪动作,仿佛她已经泪流成河了一样,其实,两只眼睛加起来也只不过六七滴眼泪。

    县令冲衙役摆摆手道:“不用,不用,人家当家的葬身火海,她哭也是人之常情,本官不介意。本官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又对卢二家的的说,“哭吧,哭吧,不是罪。”

    这当时若是曹笑笑和皇甫轩在,肯定很想问一问陈县令:“陈大神,怎么你听过华仔的歌吗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的那首。”

    卢二家的听县令如此说,又嘤嘤的小声啜泣起来。

    “卢二家的,我问你,晚上你可听到你相公呼救的声音”县令问。

    “没有,没有,如果听到,我岂能不去救他”卢二家的连连摆手。

    “柴房离你屋里这么近,你怎么会听不到他的呼救呢难道……”县令故意做沉思状,“难道是他死后才发生的火灾”

    卢二家的一听,脸色煞白,忙道:“不会的,谁个这么狠心要放火啊大人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半夜确实听到他喊了几声,喊的什么没有听清,因为刚吵过架所以我也没有理会他。我当时还以为他在咒骂我,现在想来,应该是他在喊救火吧”

    “你确信他半夜喊过”县令问。

    “呃,确信,至于喊的什么,现在想来,应该是:走水啦,走水啦。”卢二家的学着卢二的声音喊道,声音惊慌又带着些许醉意,学的还挺像。

    “这么说,卢二确实是被一场意外的大火烧死的”县令故意自言自语的道。

    “是啊,大人,卢二真是倒霉啊。也怪我,如果我忍着不和他吵架,他就不会到柴房睡,也就不会死了,嘤嘤。”卢二家的又哭了起来。

    县令瞟了一眼惺惺作态的卢二家的,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想法。

    “来人,取一只头活猪和一头死猪,把他们放在柴房里烧,看看有什么区别。”县令手一挥说道。



第206章 灰烬里的文章
    仵作用颤抖的手捏出来猪嘴巴里的一小撮灰烬,放在手心里捻了捻,只见灰烬湿漉漉的,黏糊糊的,竟然跟卢二嘴巴里的完全不一样。

    怎么回事仵作瞪大了眼睛,嘴巴张的都合不拢了,一双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手心里的灰烬,良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县令小声的幽幽说道:“活猪被烧,自然会声嘶力竭的哼哼,口腔里会分泌大量唾液,而且猪断气后,嘴巴是闭合的,里面会阴暗潮湿,所以,猪嘴巴里的灰烬是湿漉漉的,黏糊糊的。同理,卢二嘴巴里的灰烬也应该是湿漉漉的,黏糊糊的,不然就是有蹊跷。”

    仵作不可思议的看着县令,眼睛里满是敬佩,又疑惑的问:“大人,不对啊,那卢二嘴巴里的灰烬怎么会是干呼呼的呢这是何道理”

    县令笑了笑,指了指烧成灰烬的柴房,说道:“那里的灰烬可都是干的,随便取一点,乘人不备塞进卢二的嘴巴里不就是了”

    仵作一听,如醍醐灌顶,大彻大悟起来。又惊讶于年轻县令的才智,又羞愧于自己的无知,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县令吩咐衙役把卢二家的带到跟前,又让村民们围拢过来。

    卢二家的看着两头死猪,忐忑不安。

    村民们看着两头死猪,高兴了,咦,一会儿有烤猪肉吃了,最好再放上一点儿依然,滋味应该不逊色于烤羊肉串吧

    “卢二家的,你可知罪”县令用凌厉的眼神瞪着卢二家的。此时此刻,县令已经断定卢二家的是凶手,凶手是不值得同情的,哪怕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面善妇人。

    村民们还在幻想着吃孜然猪肉,突然听到县令开罪卢二家的,都吃惊不小,什么情况这是如果真是卢二家的干的,那今天这瓜可是不小啊。

    卢二家的见县令如此问自己,大惊,但随即就镇静下来,可见是一个心理素质过硬的。

    “大……大人,民妇不知道犯了何罪。”卢二家的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

    “仵作,你说。”县令对仵作使了个眼色。

    仵作咳了咳,厉声说道:“大胆妇人,你的相公卢二根本就是先被人杀死,而后放火,想要毁尸灭迹的,是也不是而这个人,就是你。”这妇人让他在勘验史上跌了个大跟头,能不气嘛。他这一会儿正憋着气呢,如今得了机会,能不好好施展施展嘛。

    一众村民都愣住了,抱着大瓜吃不停啊。

    卢二家的夜愣了愣,随即哭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又冲着县令倒头就拜,“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啊。”

    “你说,你哪里冤枉”县令的表情是中立的,一副看谁说得有理就信谁的样子。

    卢二家的见县令态度中立,仿佛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哭诉道:“大人,我刚才都说了,昨天半夜我听到相公的喊声,当时没听清,现在想来才知道他在喊走水了,这就说明他是活着被烧死的,并没有人谋害,更不会是我谋害的。仵作大人这么诬赖我,真不知道是何居心啊,呜呜。”

    仵作不无讥讽并斩钉截铁的说道:“活着烧死的不是这样的。”

    “什么”卢二家的愣住了,不是这样的还是哪样的难道还有大破绽

    仵作便一五一十的说道:“活着烧死的人,因为大喊大叫,口腔里会分泌很多唾液。待人断气以后,嘴巴闭合,不管外面火焰如何猛烈,嘴巴里面依然是潮湿的环境,这道理就跟你过年炸丸子,丸子外面脆脆的,焦黄焦黄的,它的里面却嫩的像豆腐一样。有时候炸的时间短,丸子里面还跟浆糊一样呢。所以,卢二的嘴巴里有灰烬,而且这灰烬应该是黏糊糊的湿漉漉的,而不应该是干的。”



第207章 死鸭子嘴硬
    “你娘家哪里人是做什么的”县令淡淡的问。语气淡淡的,眼神却凌厉的很,仿佛能洞察卢二家的内心一般。

    卢二家的被县令看的发毛,嘴巴张了几张,竟一时语塞起来。

    “你们有知道的吗可以告诉本官。”县令见卢二家的不答话,也不介意,回头问一众大眼瞪小眼的吃瓜村民。

    村民里有人回答说:“回大人,卢二家的娘家是岭南县的。”

    “她的家人都是做什么的”县令接着问,似乎这个问题更重要。

    卢二家的听了,脸色苍白,连眼皮子都在不由自主的打颤。

    “回大人,她老妈是个绣娘,绣绣花鸟鱼虫啥的,不过听说绣工不咋滴。”一个脸盘子大的像盛菜盘子的村民说。

    县令听了暗笑,这村民,也忒憨厚实诚了点。本来严肃庄重的取证环节,愣是被这位大脸盘子村民给说出了莫名的喜感,也是个人才啊。

    “回大人,她姐姐帮人洗衣服。听说生意也不咋滴。她力气大的很,把衣服抱到溪水边,拿着棒槌可劲砸,一不小心就把衣服砸了个破洞。不仅收不到洗衣服钱,还得赔雇主的衣服钱。这还不算,她还不长记性,下次还是可劲的砸,隔三差五就把衣服砸烂了。所以久而久之,都没几个人敢让她洗衣服了。”又一个村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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