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厨娘:捡个皇子好干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莫问劫缘
多娜给她们倒上茶,然后坐在林知墨旁边,听着她们谈话。
这一刻,四个人之间没有等级之分,舒服地坐在一起,轻松地聊着天。
林知墨的脸上,也终于扬起了进宫后真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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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刚撤下不久,任保进屋跪在地上:“启禀吴贵妃,元慎求见。”
“让他进来吧。”自从昨日和皇甫初不欢而散后,吴贵妃的心情很差,连和吴婼妍都没有讲几句话。
元慎很快进来,跪下恭敬地行礼:“微臣叩见贵妃娘娘,叩见吴侧妃。”
“起来吧。”吴贵妃淡淡道:“元大人找本宫有何事若是为太子求情,那就不用说了。”
吴贵妃打定主意,一定要皇甫初答应立吴婼妍为皇后,否则她就不回去。
她不回去,皇甫初就不敢登基。
在这场母子较量中,她不能让步。
元慎没有回答
1735 以后再想办法
“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妃!”吴贵妃怒不可遏。
“娘娘息怒。”元慎赶紧劝道:“这事也不能怪太子殿下,如今先皇已逝,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也是钦天监选出的日子。”
“选出之后该与本宫商议才是!”吴贵妃依然气愤不已,“初儿以往最是孝顺听话,现在受了那个民女的挑唆,竟然擅自做主了。”
“娘娘,先皇马上就要下葬,如果您不参加仪式,恐怕惹来非议。”元慎继续道:“而且,五日后太子登基,您作为殿下的生母,如果还不出现的话,那……”
元慎故意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吴贵妃当然明白。
皇上登基当天,会同时册封皇后和太后。
如果她和吴婼妍不回去,那她们的身份就尴尬了。
想到这里,吴贵妃气得往后一退,坐在凳子上:“好啊,这就是本宫辛辛苦苦养出的好儿子,竟然做得如此狠绝。”
“娘娘您别气着身子了。”元慎叹了一声:“太子一向孝顺您,每次传回京中的密信,都嘱咐微臣照看好您。”
说到这里,元慎话音一转:“只是在立皇后这件事上,太子殿下有自己的坚持,微臣也不能说什么。”
“初儿简直是胡来。”吴贵妃一拍桌:“那个林知墨出身卑微,乡野农女,怎么能当皇后!”
“但是殿下宠爱太子妃,微臣觉得太子妃也许有过人之处。”元慎看似劝,实际上在火上浇油。
果然,吴贵妃脸上的嫌恶之色更重:“最多是个狐媚子,暂时骗住了初儿。”
“娘娘,不管如何,您得及时回宫,不能错过先皇的下葬。”元慎回归正题,话里有隐喻:“您以后是太后,后宫由您掌管,若您觉得谁做得不好,可以指点一二。”
吴贵妃没说话,若有所思地盯着桌面。
元慎说得对,她是被气糊涂了,想要让儿子妥协。
但皇甫初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了自己的判断,加上有林知墨在身边撺掇,不会像以前事事与她商议。
她应
1736 一个法子
元慎从屋里退出来,任保正守在门口。
两人对视了一眼,任保的头及不可察地点了点。
元慎故意停在门口,提高音量,“任公公,贵妃娘娘住在宫外多有不便,你多费心一些。”
任保弯下腰笑了下,“元大人您不必担心,照顾贵妃娘娘是奴才的本职也是奴才的荣幸。”
“好。”元慎说完,直接离开了。
任保没有去送,而是进了屋:“娘娘,元大人已经走了。”
“嗯。”吴贵妃自然听到了刚才元慎说的话,越发对他满意。
“娘娘,刚才元大人还吩咐奴才照顾好您。”任保低着头给她倒茶,“以往您住在宫里时,元大人也经常嘱咐奴才这般。”
吴贵妃想了想,道,“你觉得元慎这人如何”
“奴才觉得,元大人有能力又忠心,是个不可多得的能臣。”任保倒完茶,后退两步,继续道:“而且奴才认为,这么多臣子中,要数元大人对娘娘您最上心。”
吴贵妃点了点头,“他确实做得不错,算是本宫一手栽培的。”
“难怪元大人对娘娘如此忠心。”任保顺着她的话说:“不管娘娘您是被皇甫瑞软禁还是住在宫外这段时间,元大人每次见着奴才,必然嘱咐奴才好好服侍您。”
这段时间任保来伺候吴贵妃,十分贴心吴贵妃对他的信任也日益加重。
加上任保不是一般的太监,对宫里的很多事情都清楚,吴贵妃向任保说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可元慎再忠诚,以后也是听初儿的,而且本宫以后掌管后宫,他能帮上的忙不多。”
吴贵妃一直担心这一点。
元慎现在听她的,难保以后也会听。
毕竟元慎是皇甫初的臣子,而不是她的。
虽然吴贵妃说得隐晦,任保却听出了她话里的弦外之音,这正中他的下怀。
“贵妃娘娘,奴才倒有一个法子,能保证元大人一直忠心于您。”
吴贵妃立即来了兴趣:“什么法子”
“元大人只有一名嫡女元雪,视为掌上明珠,十分宠爱。如果元姑娘进
1737 想通了
谁也没有想到的事,任保已经被元慎收买,完全听从元慎的安排。
虽然说任保救了吴贵妃有功,但他毕竟替皇甫瑞做了不少事情。
现在全国都在揪出皇甫瑞一派的人,任保想要活下去,想要活得好好的,就必须听元慎的话。
只要元慎说,任保是他事先安排在皇甫瑞身边的眼线,他才不会出事。
而且元慎是拥护皇甫初登基的功臣,有了这层靠山,任保以后在宫里也有了助力。
所以当元慎表达出要任保替他办事的意思时,任保不但立即同意了,并且表达了自己的效忠之意。
有了任保和吴贵妃的帮助,元慎觉得这件事应该可以平安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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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元慎就进宫去见皇甫瑞。
汇报完手上的事情后,元慎却没有退下的意思。
“元大人,可还有其他事”皇甫初看了出来。
“启禀殿下,微臣确实有其他事要禀告。”元慎弯了弯腰。
“微臣昨日去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和微臣谈了一会儿。”
“孤的母妃说什么了”其实皇甫初心里一直想着这件事,但他坚决不会让步。
他只会立林知墨为后,从未考虑过其他人。
如果母妃坚持不回来,他想的是等手上的事情忙完了再去劝。
“娘娘的心情不好,微臣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后来娘娘体谅殿下您劳累奔波,又处理着许多事,话语里已经松口,愿意回宫。”
“当真”皇甫初提高音量,声音里透露着惊喜。
“微臣觉得是。”元慎微微一笑:“殿下您和贵妃娘娘一向母子情深,贵妃娘娘应该已经想通了。”
“好。”皇甫初站起身,从上面走下来,“孤今日就去接母妃回宫。”
“如此一来就好了。”元慎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贵妃娘娘一定会很高兴。”
“元大人,此次多谢你去替孤劝说。”皇甫初感激道。
“殿下,这是微臣应该做的。”元慎谦虚地弯弯腰。
午膳时,皇
1738 有个想法
到了太医院,在门口经过的一名太医忙不迭地给林知墨行礼,然后主动带着她去找章凌寒。
现在章凌寒是太医院里的红人,大家都想讨好或者巴结。
皇甫初回京后,关于章凌寒的事情也传了开来。
当初他协助太子妃跑向西北,又一路随军回来,自然是大大的功劳。
而且太子妃和他关系好,以后他的前途肯定是一片光明,这太医院院判的位置,自然非他莫属。
章凌寒正在和一名太医讨论医案,见到林知墨进来,两人连忙起身行礼,然后另一名太医借口有事退了出去。
“章太医,今天又要麻烦你了。”林知墨笑笑。
“太子妃客气了。”章凌寒也跟着一笑,“您的事就是微臣的职责,要是有事只管找人来通传即可,不必亲自前往。”
多娜见了他的笑容,害羞地抿了抿嘴,想低头却又不想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整日待在宫里没意思,过来找你还可以走一走。”
说着,林知墨指着身后的两人,“这是我以前在宫里的好友,筱雪和筱霜。”
“她们在浣衣坊做了许久的苦差事,手上受了伤,你给她们开点药吧,顺便查查身体有没有其他毛病,一起调理下。”
筱雪和筱霜慌忙拒绝:“太子妃,奴婢没事的,不用让章太医检查。”
她们不过是奴才,哪里能让太医给她们看病平日里就算得了重病,也不过是找个在太医院做事,稍微懂点皮毛的太监给瞧瞧。
“我说有事就有事。”林知墨摆出一点主子的态度:“既然来了就检查,不然我就白跑一趟了。”
对于主子的话,她们不得不从。
章凌寒认真地替她们查看伤情,把脉问诊后,分别针对两人的身体开了外敷内服的药。
“多娜,你带着筱雪她们去取药吧,我和章太医说几句话。”林知墨嘱咐道。
“是,主子。”多娜已经知道药房在何处,于是拿起药方,带着两人走出去。
“凌寒哥,这两日麻烦你了,我天天带着人往你这里跑。”林知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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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9 有些话不能说
见章凌寒露出吃惊的表情,林知墨不由问道:“凌寒哥,你觉得我说得不对吗”
“知墨……”章凌寒顿了顿,不答反问:“你怎么有这种想法”
这下轮到林知墨愣住了。
刚才她一时激动,把现代的人人平等思想给搬了出来。
可就算是开明如章凌寒,也觉得她说的话石破天惊。
这里终究不是现代社会。
“我一直都有这种想法。”林知墨斟酌道:“书上都说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所以人与人之间不应该有身份的高低贵贱之分,不过是做的事情不同罢了。”
“不管是皇上,还是酒楼的小二,都应该是平等的,不能因为他们……”
“知墨!”章凌寒打断她的话,朝外看了眼,确认没人后,走过去将门关上:“别说了。”
“为什么”林知墨不解。
“你刚才的那些话,说句大逆不道都可以。”
她将皇上和店小二等同看待,如果被有心人听到了,完全可以给她安上一个藐视皇家的罪。
“这有什么大逆不道”林知墨来了火气。
自从穿越过来,她一直就不满阶级之分。
有的人动不动就下跪,有的人连接受教育的权利都没有,但有的人却可以轻易判定他人的生死不用负任何责任。
“你说的话我也赞同,但这话你只给我说说就行了,不要告诉其他人。”章凌寒降低音量:“尤其是在宫里。”
林知墨深呼吸一下,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激动。
章凌寒说得对,宫里阶级最为分明的地方,她竟然说出了人人平等的观点。
“对不起,凌寒哥。”林知墨平复了情绪,“我说错话了,以后会注意。”
章凌寒见不得她的低沉的样子,“你说的这些话并不是不对,如果我的师父听到了你刚才的话,肯定会赞同。”
“你的师父”林知墨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的私事,“他也这么想的”
“我师父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思想很开明。
1740 做不好就走
林知墨刚回到乾清宫,有太监进来通报,内务府的路公公求见。
“让他进来吧。”她知道路公公来的目的。
林知墨只让多娜在场,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路公公急急地走了进来,头也不抬地就跪下:“奴才参见太子妃。”
“起来吧。”林知墨直奔主题:“路公公,调查得如何了”
“回太子妃,奴才已经查明了康公公在内务府受了何人欺负,这些人着实胆大,奴才让他们全部在内务府待着,随时听候太子妃您的发落。”
林知墨冷冷一笑。
这个路公公,还真的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既不说自己有错,还让她来动手,以后这些人要怪罪,就怪在她和康林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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