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生香笑未央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歌禪
“弗洛伊德认为:人在哪一个阶段没有得到满足就会在长大以后用不同的形式来满足。有些人爱说话就是弗洛伊德说的‘口欲期没有得到满足’,也就是说小朋友在哺乳阶段过早的结束哺乳,长大以后就会用行为来补偿。比如有的人喜欢抽烟、说话、吃零食等等都是一种补偿。”汪洋修说。
“我才明白,根源是我从小‘口欲期没有得到满足’,生活处处皆学问一点儿都不假,学习了。我们还是赶紧吃菜吧,满足一下口欲,避免我以后再逞口舌之快。”薛子舟说。
“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一根芦苇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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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我的过去和现在都充满戏剧性,充满坎坷和自己无法把控的无奈。”汪洋修说。
“我今天是做足了功课才来找你的,你的过去和现在我都了解,你只需要憧憬美好的未来就ok。”薛子舟说。
“我没有和刘柳姐说过,你怎么会了解”
“昨天,我目送你回家之后就去医院找何医生了,我和他聊了很久,所以......你在我面前没有秘密。”
“昨天很抱歉!我很久没有那么任性了,当时心里很乱。”
“没关系!我会习惯你的任性,包括你的一切。”
“可你之前并不知道我梦游,胡文浩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会那么回答”
“呵呵......雕虫小技把你都给懵了。我这叫避重就轻、一语双关。如果你梦游,我的答案就是正确;如果你不梦游,我的答案就叫浪漫。另外,我分析他不会没有缘故地问我这个问题,那就是很可能你梦游,我的答案至少不会让你尴尬。”
“你很狡猾哦,我以后要小心你点儿。”
“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做一根没有思想的芦苇,你不用加小心。”
“‘一个人,最宝贵的财富是思想,人的全部尊严来自思想。’我还是希望你做一根有思想的芦苇,不想剥夺你的尊严。”汪洋修说。
“你喜欢看帕斯卡尔的《思想录》”薛子舟问。
“看过两遍。在书中我能看到西方哲学对人的内在精神生活的反思:‘他要求自己伟大,却发现自己的渺小;他要求幸福,却发现自己的可悲;他要求完美,却发现自己充满缺点。’其实,认识自己是一件既幸福又痛苦的事儿。”汪洋修说。
“‘认识可悲乃是可悲的,然而认识我们之所以可悲却是伟大的。’虽然帕斯卡尔表达思想的才能异常出色,但有些论述过于悲观,我喜欢他尖锐地指出很多人不是活在当下的问题。热爱当下生活,憧憬越来越好的明天才是我们面对现实最好的活法儿。而不是‘我们永远都在准备能够幸福,所以我们永远都不幸福’。此时,就现在,我感觉无比的幸福,因为有你!”
薛子舟凝视着汪洋修,深情款款的表达令汪洋修面颊绯红。
“我很好奇你的异能,昨天何医生说起你的异能,我简直兴奋的不要不要的,现实生活里怎么会有这种神奇的人,难以置信。”薛子舟说。
“我也是偶得,当时我也不敢相信。”汪洋修说。
“我之前看过相关报道,但都隐去了姓名,这回好了,我们居然......”
“居然什么”
“居然我们是恋人,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薛子舟毫不隐讳的表达及言语间流淌着的愉悦节奏使汪洋修心里很踏实,心底的隐忧与不安被薛子舟深沉而灼热的眼眸驱散。
汪洋修是一个喜欢开诚布公的人,但在薛子舟面前总感觉发挥失常,总差那么一步之遥。
“你应该是一个很理性的人,对吗”汪洋修问。
薛子舟笑了笑,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说:“对也不对。理性和感性这两个性格特征并不矛盾,我有理性的一面,也有感性的一面。面对人生、事业、朋友、亲人和爱人都不应该失去理性的思考,而感性却又时时处处充斥在其中,这就是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是一个人内心会经常纠结和矛盾的源泉。”
第一百三十八章 匿名
汪洋修从包里找到陈淞江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陈淞江打来的,他告诉汪洋修自己买了一部新手机,又买了一张电话卡,这个电话号码就是他的新号码。
汪洋修问他新号码都告诉谁了,他说经常联系的朋友和客户都已经通知完了,怕汪洋修有急事找不到自己所以打来电话告诉一声。
汪洋修感觉情况变得复杂了,如此一来,假如透露了风声,势必会增加找到打匿名电话人的难度。
薛子舟见汪洋修面露难色,便询问因由,了解了来龙去脉之后,他笑了:“情况不是变复杂了,而是变简单了。如果消息泄露了,你们就应该从陈淞江通知过的人中间查起,范围缩小了,事情反而更容易了。那个人不可能反其道而行之,否则就是自投罗网。”
汪洋修连连称赞薛子舟的分析,遂把她心中的疑惑也告诉了薛子舟,想听听他的看法。
“不勒索钱财这就蹊跷了,他为什么要陈淞江的父亲说出真相真相到底是什么如果说出真相......受益人又会是谁陈淞江的父亲为什么不肯说出真相”薛子舟说。
“没错,弄明白这些问题,就能找到最终的答案。可惜我们一无所知,没有一点儿头绪。陈淞江父亲死活不肯开口。”汪洋修说。
“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是否可行。”
“说说看。”
“我可以假扮成那个打匿名电话的人,把电话打给陈淞江的父亲,诱他讲出真相,可行吗”薛子舟说。
“他父亲有很严重的心脑血管疾病,每次接到匿名电话都要犯病,这么做很有风险。”
“哦,我想想还有什么好办法......当然,如果消息不泄露静等那个人打来电话,用你的异能找到他是最好的办法。”
“我怎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个人这两个都是给陈淞江打匿名电话,而不是直接打给他父亲......也就意味着那个人还有最起码的恻隐之心,知道陈国欣身体承受不了这种刺激,所以......那个人应该很了解陈家的状况,一定是熟悉的人,对吗”汪洋修问薛子舟。
“你应该去当侦探,这推理能力不亚于福尔摩斯。”
“取笑我哈,但愿我的异能可以帮到更多的人吧!”
两个人聊到很晚仍意犹未尽,陈淞江的手机彩铃也没有再次响起。
汪洋修看了看手表:“我该回家了,不然会原形毕露的。”
“我不介意,能见珍容是我的荣幸。”
“留给你一个想象空间,下次吧。”
“也好,我送你回家。”
数日以来,汪洋修一直关注着陈淞江的手机,唯恐一不小心遗漏了匿名电话,但结果令其失望。
白奇奇搭冯清平的车回家看望小无语,冯清平办完事第二天就得赶回北清沟,两个人说好一起回去。
当晚,汪洋修叫白奇奇和小无语到家里吃饭顺便把冯清平也请过来了。
冯清平给小无语买了好多礼物,还主动要求喝了不少红酒。
自从冯清平参与开发建设北清沟以来,他的精神气质和思想内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阴郁、自负且高傲的私家老板蜕变成一个既有胆有识有爱又积极乐观向上的真正的企业家。
酒兴正浓之时,冯清平接了一个电话,没聊几句就挂断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女人心海底深
陈淞江沏了两杯咖啡分别端给汪洋修和何建翔。
汪洋修接着说:“我当时的直觉是:孩子能轻易拨出的电话一定是冯清平最近拨打过的电话,所以我就趁着去书房帮他手机充电的时候翻看了通话记录,记录显示就在小江哥接到匿名电话的当天冯清平确实给小江哥打过电话。”
“可我手机上的通话记录并没有显示,这太奇怪了。”陈淞江说。
“冯清平会不会发现你翻看过他手机的通话记录”何建翔问。
“昨天他心情不错喝了不少酒,应该不会发现,我把小无语拨出电话的记录给删除了。”汪洋修说。
“很机智!另外,冯清平符合我们一直怀疑的‘熟人’条件。不难理解,匿名电话是不会给你留下通话记录的。”何建翔说。
“特殊软件!”汪洋修说。
“没错,就是运用了特殊软件,包括变声器。”何建翔说。
“这么说,冯清平就是打匿名电话的那个人”陈淞江问。
“目前还不能确定,我有一个在互联网公司工作的朋友,听他说起过此类软件。”何建翔说。
“我有点儿糊涂了,冯清平怎么会是那个匿名勒索的知情人我不愿意相信,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汪洋修说。
“这次接到的匿名电话和之前的有所不同,没有勒索钱财,但是都使用了变声器,我根本辨别不出正常的声音。他希望我能劝说我父亲主动讲出真相,不然他会把真相公之于众,到时候我父亲就被动了,后果很严重。”陈淞江说。
“几次勒索和这次的匿名电话很可能都是一个人所为。你父亲认识冯清平吗”何建翔问。
“没听他提起过,应该不认识。”
“这就怪了,什么样的真相能让冯清平如此感兴趣挖空心思地要逼出真相有点儿意思。”何建翔说。
晚饭时间已过,三个人还饿着肚子。何建翔先挺不住了,下午手术进行了四个多小时,身体已经很疲惫了,下了手术台就往汪洋修的公司跑,所以肚子饿得早就咕咕叫了。
“我们去吃饭吧,边吃边聊。”何建翔说。
“我们早就饿了,就为了等你过来一起去吃饭。”汪洋修说。
“今天我请客哈,谁也别跟我抢。”陈淞江说。
“我请,谁叫我过来晚了,不能让你们白等我呀!”何建翔说。
“我看行,来晚就该挨罚,都是副院长了还亲自给患者做手术呀”汪洋修说。
“没错,我是主管业务的副院长,有危难病患就应该亲自上手术台,病患安心,家属放心,我就开心。”何建翔说。
“你的形象在我心里越来越高大,你是真正的高负帅!负,是负责任的负。”汪洋修说。
“哈哈哈......这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有点儿意思。”何建翔说。
三个人刚到饭店,陈淞江接到一个电话,说他父亲陈国欣出了车祸,正在“京华医院”抢救,让他赶紧去医院。
三个人顾不上吃饭立刻赶往“京华医院”。
最近,冯清平心情大好,因为他正在和教师进修学校的一位十分有魅力的教研员秦海玲谈恋爱,两个人彼此从欣赏到爱慕,感情迅速升温,总是忙里偷闲地找机会见面。
北清沟的开发建设具体项目繁多,整体规划复杂,实施起来困难重重,冯清平每天都要忙到深夜才能休息。
今天是秦海玲的生日,因为冯清平太忙,原打算把生日礼物先寄到,等忙过这段时间再回去给她补个生日宴。可冯清平一琢磨,不行,这是两个人相爱以来秦海
第一百四十章 关不住的春色
冯清平友善地笑而不答。
“**吧早点儿把这个魅力女人娶回家给你多生几个孩子才是正道哈,来,走一个。”刘立文端起酒杯就干。
“我很愿意相信那个诱人的躯体里藏着一个简单而善良的灵魂,而不是充满诡诈的心机。**、魅力虽然诱人,但如果与忠诚比起来就会变得黯然失色。这种女人我恐怕驾驭不了。”冯清平说。
“你可是老江湖,你驾驭不了的女人还有谁能驾驭得了诶,你是说秦海玲有心机”刘立文说。
“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
“那是,都在一个办公室嘛。我之前是听说过一些流言蜚语,但是,学校里的女老师特别多,羡慕嫉妒恨的也大有人在,不能听风就是雨。”
“无风不起浪。”
“几个意思你可是风水大师,精通周易,有啥事儿能瞒过你呀!说实话,她脸上的‘风水’到底怎么样有没有旺夫运”
“面带桃花险,红杏频出墙。”
“你是不是冷落人家了人家是‘小扣柴扉久不开’,于是就‘春色满园关不住’了呗。”
“你是真不了解还是爱屋及乌还好,我做了深入了解,想不想听桃色新闻你如果有兴趣我就讲给你听。”
于是,冯清平给刘立文讲述了他从昨晚至今晨的遭遇......
秦海玲能做出此种勾当,既在刘立文的预料之中又超乎他的想象。
刘立文认为:像秦海玲这样的女人有一个或者几个情人不足为怪,在学校里也经常能听到议论秦海玲与某某校长有染之事,但他听了都会宽容地一笑了之。超乎他想象的是:秦海玲你都已经与冯清平确立了恋爱关系,应该懂得收敛,懂得珍惜,懂得悬崖勒马,怎么还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行风流之事简直不可理喻,不仅害得他月老做不成,在老同学面前失了面子,还使冯清平浪费了很多的时间、金钱和感情,他感觉挺对不住老同学,于是自罚三杯权当给老同学赔罪。
冯清平拦都拦不住,只好陪他一起喝。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和秦海玲虽然是通过你认识的,但我和她是一见钟情,没有你什么事儿,‘月老’也是你强加给自己的。我今天之所以想和你聊聊心里的郁闷,是因为只有你才能听懂我讲的故事,这就叫知音难觅。来,走一个。”
几杯酒喝得刘立文是满脸通红,情绪亢奋,话越说越多:“老同学,还真被你说中了,我就是‘爱屋及乌’,不瞒你说,我曾经向秦海玲表白过,人家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角儿里,那天,我也喝了很多酒,把我之前暗恋她的事儿都告诉她了,你猜猜她的反应”
“她不会从此就把你当闺蜜了吧”
“她亲了我,”刘立文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她贴着我的耳朵告诉我:‘你在梦里爱我吧!我也爱你!’我知道她在戏耍我,可我恨不起来,还是处处维护她,替她说话,希望她找到幸福。原以为你就是她的幸福,看来我又错了。”刘立文说。
“女人,可以妖娆、可以魅惑、甚至也可以暧昧,唯独不可以放荡,践踏自尊就等于葬送自己。她是个聪明且唯利是图的女人,这种聪明和愚笨有什么区别嘛”冯清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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