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心尖宠:妖妃系统开外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与
耻辱!奇耻大辱!
几乎是在一瞬间,气涌而上,秦言落趁他不备,报复性地猛往他侧脖一口咬去,像一只气急败坏的小猫一般,死死咬着不松口。
就她下了狠劲的咬那一口,本是不疼的,只是她口中温热的气息,在他颈脖经脉处蔓延。
北宫陌只觉得颈脖酥酥麻麻,浑身被瞬间点燃一般炽
热,心中有些莫名的恼火,狠狠使劲,将她重新压倒在地,疯狂地在她锁骨处啃噬。
似乎在渴求着什么,却又好像极力想要将她推开,秦言落对他这般举止,觉得很是奇怪。
肩胛骨再次被砸在地上,闷声的疼,完了完了,触到逆鳞了,秦言落啊秦言落,小不忍则乱大谋!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之后,侧脖与锁骨处全都是他留下的咬痕,侵占她露出的每一寸肌肤,又酸又痛,身上那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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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知无觉
身下任他宰割的秦言落,此时的心情,突然从山人自有妙计的山巅,垂直落下,在生命和清白面前,她只能选择生命。
她向来是个惜命之人。
小手轻颤着,握住颈脖下的缠绕而上的那段绸布,气势微微弱弱,几乎是哀求了。
“北宫陌,那个,你要是不想改日的话,可以现在就……一切好商量,不要这么血雨腥风的,身为国君,理应积德行善!积德行善!”
她倒是教训自己来,如何为国君,难道还需要她来教自己吗可笑!自己这手中撕下的绸布另有他用,她似乎有些误解了。
秦言落没想到,北宫陌只是将她脖子和锁骨上的咬痕,用布条轻轻遮挡起来,便从她身上缓缓起来,松开对她的禁锢,指了指门外,指节分明,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一个字,“滚!”
居然就这么把她给放了这“滚”字竟然如此好听,至今她才发觉。
此时此刻,不能有一丝迟疑!
“好咧!”
秦言落倒是回答得爽快,拔腿就走,草草穿上自己的放在门外的鞋,一溜烟地,逃命般从北宫陌眼底跑掉。
在院落高处,还能看到她小小的身影,穿梭在山间小路,天虞的女子多身着齐胸襦裙,胸前锁骨显露无疑,故此,刚才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咬痕,旁人可见。
那雪青的衣衫掩藏不住她灵动的身姿,松松的双垂发髻,红绸帛带绾起,绸布在她脖子上,刚好遮盖住所有咬痕,不至于让那些过路人对她指指点点。
跑得可真快,明明刚才还那么凶狠,咬得自己脖子现在还微微发麻。
“改日”
他轻笑出声。
世人知道,他北宫陌能力卓绝,能连续行军两个月不合眼,都还能一举击破敌军,以一敌千,不落下风,战功硕硕。
他还是离王时候,屡次远征北疆,外邦敌人闻风丧胆,即使身为国君,也是亲征战场,拿下一寸又一寸山河。
但没人知道他百毒不侵,千药不入体,世间任何药物都奈何不了他,同样,也没人知道他生来便无知无觉。
食之无味,味同嚼蜡,酸甜苦辣咸,都是一样的,触之无感,疼痛不觉,粗砺与细腻,皆是相同,闻之无味,他至今都不
第8章 不宜出门
芍药也不甘示弱,迎了上去,毫无惧色,“下了拜帖给我家小姐的人,多了去了,我家小姐也只有一个身子,哪里能个个都应承下来自然是挑了亲近的人去应承了!我家小姐与你家小姐素未谋面,算不得亲近,只能失礼了!”
说完,匆匆忙忙地欠了欠身子,正要往府门走去。
“好厉害的丫鬟!我却不知,这秦家小姐的丫鬟如此牙尖嘴利!”
那丫鬟身后款款走出一位小姐模样的姑娘,吊高嗓音,端着世家小姐的架子,不屑地对芍药道:“我虽未与你家小姐见过,但看你这模样,想必你家小姐也是个不知礼数的,要不然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一个毫无教养的丫鬟来!”
芍药不屑与她一般计较,身子都没有转过来,仰着头,“李家小姐谬赞了,我家小姐忙得很,哪里有空教我什么呢更没有空去别人家的府门前大吵大闹!丢人现眼!”
芍药丢下这些话,便没有再与那小姐争辩,大迈着步子便往府门里走,“啪”的一声,将府门紧闭,那小姐吃了一个闭门羹,暗暗咒骂几句,气鼓鼓地甩了甩袖子,也便离开了。
这种上门找茬的世家小姐,秦言落见得多了,根本没有心思与这些人计较,芍药如此几句话,打发了她们便好了。
待那小姐走远了,自己这才得以进府,所幸没人问她什么。
几日后的皇宫清宁殿内,铜鹤高扬,嘴里衔着一柄高耸的油灯,九枝攀琉璃灯闪着夺目的光。
北宫陌头也不抬,批着手中奏折,面无表情。
“江鹤,当日那个姑娘查到了吗”
江鹤弓腰走进来,谨慎地作揖行礼,“回禀皇上,依据当日那个姑娘的身形容貌,穿着打扮,应该是尚书府秦家小姐秦言落,听说自从那日她回府后,病了好些日子!说是风寒不宜出门。”
她病了不宜出门恐怕是不宜见人吧。
想起那日自己在她颈脖留下的咬痕,他嘴角便抹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北宫陌手中翻着公文,不经意的轻咳几声,“尚书府秦觉宗之女嗯……是与淮王有婚约的那个秦言落吗”
秦觉宗不是个张扬的人,可唯独他女儿与淮王有婚约这件事,大肆宣扬,与旁人总是时不时地提起,话里话外的,恨不得天下人都要知道一般,
第9章 孰轻孰重
北宫陌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当年他起兵攻入盛都,战火之下,许多旧臣早已经全族覆灭。
当初最有可能成为储君准皇后的那几个大家族,包括太后的侄女、外甥女等姻亲,都被朕的王军一举歼灭。”
这些大家族里,兴许便有那位准皇后的家族,如果遗诏上选定的准皇后都死了,全族俱灭,还如何为后
江鹤瑟瑟发抖,当年盛都战火连天,不知多少旧臣死在里面。
北宫陌暴戾名声,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离王一怒,盛都俱焚。
北宫陌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琉璃茶杯,往江鹤身上冷眼一看,故意问道:“先帝遗诏与太后一句话,孰轻孰重”
江鹤忙道:“自然是先皇的遗诏为大!”
太后赵氏早就去世了,她定下的婚约,哪里能比得上先皇的遗诏
即使她还在世,也不能违逆先皇的旨意。
北宫陌不言语,手负在身后,径直走出殿外。
江鹤实在不知道眼前这位天子要做什么,心中纳闷。
难道皇上是要把这遗诏找出来那遗诏恐怕早已经在硝烟之中消失了。
皇上在这个时候找这个做什么难道他是真的册立遗诏上选定的准皇后为后这可一点不像是北宫陌的作风。
自从他登基以来,就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份遗诏,压根就不把它放在心上,今日居然提起了,着实奇怪。
江鹤心中许多疑问,可也不敢多问一个字,只能随着北宫陌走出殿外。
拂尘一甩,朝身后的人使眼色,让那些侍卫婢女和太监赶紧列仪仗,紧随北宫陌身后。
“不必了跟来了。”
北宫陌甩掉这些冗繁的仪仗,独自一人往盛安宫走去。
盛安宫是这位天虞朝新帝,日常起居之所,偏安西隅。
许多大臣上书,希望他像之前的皇帝一样,移居到宫中位于北边的春秋殿,作为常住之所。
他迟迟不移居,那些大臣便识相的很少再提及此事。
这位新帝可不是好惹的,见好就收,细枝末节的,任他去罢了,保住脑袋要紧。
北宫陌身后,是辉煌富丽的皇宫,而盛安宫偏安此处,格格不入。
白墙黛瓦,垂丝海棠抽出了新叶,廊檐下的引风铃静止不动,这里的古朴典雅与皇宫成了鲜明对比。
海棠花下的树叶是去年冬日落下的,如今零落成泥碾作尘,一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与他身上的气息很相符。
北宫陌仰躺在屋内的竹篾矮榻之上,望着屋梁之上垂落而下的藏青帷幔。
“秦——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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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诸事不宜
“小姐,你看你这几日卧病在床,淮王府就遣了好些人来,隔三差五的送补品,淮王殿下待你真是用心得很”
淮王再怎么用心,自己也打定了主意要退婚,为了一百万,区区一个男人而已,让了就让了。
再说了,自己连他的面都没见过,自然轻轻松松,说放手就放手,卖给沈桑微一个怀春少女梦,这生意实在是太值得了。
秦言落坐起身来,端着那碗苦兮兮的药,就当做板蓝根,反正没有什么害处,直接喝下,抹了抹嘴唇的药渍。
“淮王送的补品,我用不上,你且拿给娘亲,我看她近日身体弱得很,让她补补身子。”
本来每天装着喝治风寒的药就已经很痛苦了,还要喝下那些补品,没病也要喝出病来。
“好!我明日就把那些送来的补品往夫人园子里送去,也是小姐的一片孝心,夫人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借花献佛罢了。”
秦言落看芍药在衣柜面前,好像是为自己挑选外出的衣裳,这是要做什么
“芍药,你干嘛呢”
芍药思虑了好久,终于挑选了一件碧青色的外衫襦裙,笑道:
“夫人说,让小姐下午陪着她去灵源寺,把与淮王的婚期给定下来!”
灵源寺,定婚期
那可不行,秦言落赶紧岔开话题,想到那日芍药早府门前与人吵闹的事来。
故意问道:“芍药,我从王府回来那日,你在府门前和谁家小姐吵嚷呢”
“户部侍郎的女儿,李家二小姐,李清芷,就是小姐让我回绝她往来拜帖的那位,回绝了拜帖,她却不依不挠,时不时的让她丫鬟青红来找我的麻烦。”
芍药拿出铜火斗,放在桌子上熨烫那件碧青衣衫,又道:
“那日她居然亲自上门来了,我一看那架势就来气,所以当日我口气重了些,把她呛声了回去。”
说着还得意地回过头来,对秦言落笑道:
“这些话,还是小姐之前教我的呢!小姐之前呛声那些来府门前找茬的世家小姐,用的就是这些话,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有样学样啦!”
“你倒是学得快!”
秦言落嗔怪她,芍药是自己手把手教的。
在这古代,自己一个人断然不能很好的实行任务。
沈桑微那个猪队友加恋爱脑,如今又少女怀春,智商间隙性直线下降,难免不出差错。
所以她精心培养了芍药,这丫头心细谨慎,有是一颗赤诚之心。
当初把被遗弃的她从雪堆里救出来的时候,就给她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芍药。
“户部侍郎李清芷胭脂膏里放了火绒草的那位”
秦言落对这个姑娘那张跋扈的脸没有什么印象,但是却记得她的名字。
今年生辰时候,这位李清芷特特地命人送了一块胭脂膏子来秦府,当做贺礼。
那胭脂是上等的胭脂。
只是系统小七检测出里面藏着微末的火绒草。
混在胭脂之中,胭脂的成分与这火绒草十分相似,碾磨成粉,更是难以辨认。
就算是宫里的太医,都很难察觉出来。
火绒草那可是烧脸毁容的,所以她才吩咐芍药,今后这个人的拜帖一律回绝。
“正是她呢!小姐,你不要管那李二小姐还是赵家小姐了。”
芍药打断她的思绪,脸上荡漾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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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原形毕露
她们身后跟着好几个年轻力壮的小厮。
包括那位绊倒她的壮汉,十七八个人全都迅速围将上来。
将她团团围住,明眼人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众目睽睽之下,与这些人一般计较,显得不体面。
李清芷不要脸,她还要面子呢!
况且,自己偷溜出来的,连个丫鬟都没带。
这些人要是真的一人给自己一拳,那可招架不住。
为了免受这些皮肉之苦,更重要的是,为了这张脸,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她旋即打算侧身,找个空隙躲过,只当做没发生这件事。
没想到那李清芷不识趣,偏偏不知好歹的,往她眼前大步一跨。
堵住她唯一的去路,狠狠剜了她一眼,趾高气扬。
“你是秦言落与淮王殿下有婚约的那个秦言落”
原来她还不认识自己,那她堵什么堵啊
那语调直接里喷涌而出的嫉妒与酸意,便知道这姑娘恐怕是心仪淮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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