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心尖宠:妖妃系统开外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与
北宫陌顾不上那些手脚粗笨的宫女前来伺候,亲手将她里里外外扒个干净,随手将那繁重的外披扔在一旁,再利索地给她换上干净清爽的衣衫。
手脚利索中,还不忘小心地给她松了松领口,认真且仔细地散开她的发髻,长瀑般的黑发在搁在他膝盖上,顺着大腿滑落下去。
棉被将她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
第三百六十六章:真面目
第三百六十六章:真面目
秦言落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了往日在他跟前的口齿伶俐与手脚闹腾,甚至连一点点嘤咛都不愿意回应他,好像真的知道了他的“阴谋手段”,再也不愿意理会他。
“秦言落……你给朕醒过来……醒过来。”
北宫陌不知道这一场赌局,是在惩罚秦言落,惩罚她犹豫不决迈出去永不回头的那一步,还是在惩罚他自己,故意让慕容涯给北宫凌的那一刀。
“秦言落,乖,别吓我。”
低沉而又喑哑的声线,陪着千万分小心,唯恐惊扰了他怀中这个娇滴滴的人。
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纤细苍白的指尖一个个扫过唇瓣,他忘乎所以,在她指间呢喃。
“落儿……落儿………”紧紧贴近她滚烫的额头,一个音一个音拼出一个旖旎万千的情意,搅乱他向来冷静的心。
“秦言落……你最好醒过来,要不然,朕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北宫陌在心里早已经将自己凌迟千百遍,揽着她纤细的肩膀,她就这样沉沉靠在自己怀里。
生怕她再也醒不过来。
陆逸之总算是紧赶慢赶地来了,小布先她爷爷一步,一溜小跑奔进来,气喘吁吁,“皇上,皇后娘娘怎么了”
北宫陌从被褥下,小心地拿起秦言落的一只手,只露出一段细白皓腕,腕上皮肤净白,透出青紫色血管枝枝蔓蔓,看得他心抽疼。
在秦言落的手腕上搭了搭脉,看不出个什么端倪来,秦言落此时的脉象极为平和,怎么就醒不过来呢
陆逸之皱了皱眉,看北宫陌着急,却也只能如实回禀,“皇上,依老夫看,这脉象极其平和,怎么说都不该昏迷不醒的,就是受了寒,也不过咳嗽几声,这般情状,可见有些难以用药啊!”
陆逸之这位神医万分挫败,自己的医术一到了秦言落这儿,突然就毫无用处,得亏他活了这么久,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
若是遇上年轻时候,心浮气躁的他,早就冲动得弃医从乞,沿街要饭去,不受这等治不了病的憋屈。
这个时候,北宫陌只能问里间外廊上候着的,狠狠瞪着自己的沈桑微,随手一指,“你说,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啊”沈桑微脖子下的伤口已经被慕容涯认真包扎好了,系着一块白布,还渗着血,嫣红触目。
她大着胆子,向前一步,站在慕容涯身前,只轻轻飘飘道:“秦言落舍身救了你,起死回生耶,肯定要付出点代价的,喏,这就是代价,说不定啊,她这辈子都不会醒……嗯……”
咽喉被一刀柄抵住,隔着包扎伤口的白布,直抵伤口深处,上下吞咽都能与刀柄摩擦,力道极重,噎得她直咳嗽,越是咳嗽,嗓子越是疼得难受,眼泪直流。
她不过是说一句气话,北宫陌就反应这样激动,若秦言落当真醒不过来,北宫陌恐怕是要拔剑屠城。
明明都是他自己做下的事,怎么倒怪起她来了她不过是个跟着秦言落,在任务里划水的无辜同伙,这里罪大恶极的,恰是北宫陌他自己。
“你直接杀了我试试,看秦言落跟不跟你拼命!”沈桑微的脖子下生生抵出一个紫黑紫黑的淤青,气恼上了头,与北宫陌对峙起来。
北宫陌回头看了一眼里间躺在床上的秦言落,这才松了手,质问她,“她何时能醒来”
第三百六十七章:虚名
第三百六十七章:虚名
沈桑微被金御卫半拖半拽,回到郡主府,周以端下令一批金御卫守着,“乐宁郡主禁足郡主府,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进出入仆役采买之人全都要认真仔细盘查,不得有误!”
金御卫得令,将郡主府层层包围起来,密不透风,一只苍蝇鸟儿出去,都要抓到手里仔细查看有无夹带其他。
鸟只能有羽毛,苍蝇只能是苍蝇,旁的都不能进去。
如此重重围城,将沈桑微给气得直冒火,在郡主府里,与慕容涯大眼对小眼,不管脖子上的伤口和淤青刺疼,扯着嗓子就冲着慕容涯大声嚷嚷。
“慕容涯,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居然不帮我,眼睁睁看着我被禁足郡主府,你高兴了是吧”
高兴说高兴,他确实是有些庆幸皇上下令将郡主锁在郡主府的,如此她也就逃不走了。
可面对一个不把自己心意放在心上,整日想着离开的人,他又能高兴到哪里去不过是过一日就能多与她待一日,明日之事,不是他能决定的。
慕容涯无视她的谩骂,只端着一小碗药到她面前,道:“郡主,小心扯着伤口疼,来,喝些药,伤口好得快一些。”
沈桑微别过头去,说着气话,“滚!我不要喝,我要病死,等秦言落醒来,你就对她说,是皇上赐死我的!我要让秦言落彻底清醒过来,那个皇上不是什么好东西!”
“郡主,何必用自己的性命去证明别人不是好人”慕容涯放下手中的药,认真道:“郡主殿下,你身子才最要紧。”
沈桑微平白地白了他一眼,“慕容涯,你现在在这里说这些好听的话有什么用适才皇上要禁足我的时候,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是我的错,郡主任凭责罚。”慕容涯习惯了打骂,习惯了沈桑微的坏脾气,习惯了她动不动就冲他甩鞭子,砸东西。
唯独不能习惯她离开。
“惩罚你这倒是个出气的好主意!”沈桑微越看慕容涯,越是生气,道:“去,拿本姑娘的马鞭来!”
慕容涯早就将马鞭挂在腰间,随手取出,递到她手边,“但凭郡主责罚。”他的手臂上,伤口还在流血,糊成一团。
沈桑微没让他包扎,他就没有擅自处理伤口,愣是留着那伤口在那里兀自流血。
“你……把那伤口给处理了,别让我看到血……”沈桑微到底是心软了,撂开他递过来的马鞭,道:“我累得很,没力气找你出气,你自己下去好好休息吧。”
慕容涯收回马鞭,起身走出门去,沈桑微又在后面嘱咐道:“屋里左边那架子上,搁着上好的创伤膏,你拿去用吧,毕竟你也救了我一命。”
“护住郡主,是末将分内之事。”
沈桑微瘪瘪嘴,道:“那就当赏你的,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那伤口,怪恐怖的。”
“多谢郡主恩赐!”慕容涯退下后,沈桑微独自一人,支肘在桌上,撑着脑袋,目光呆滞。
已经
第五天了,秦言落还没有醒来,依旧是那样的昏昏沉沉,怎么叫她,她都不醒,一根手指都不愿意动一动。
北宫陌散朝,脚步匆忙地回盛安宫,心里挂着一个人,哪里还坐得住那议政殿的龙椅。
周以端也脚步匆匆,赶着跟在后面问道:“礼部的人问,太后娘娘与淮王殿下该以何种仪制操办后事”
北宫陌现在一门心思只是在秦言落身上,哪里还有心思考虑别人的身后事,只道:“
第三百六十八章:太皇太后
第三百六十八章:太皇太后
比如昨日有因为某个宫女走路脚步声太大了一些,惊扰了昏睡中的皇后娘娘皱了皱眉,就被皇上撵去浣衣。
再比如,前些日子因为某个太监做事不谨慎,地龙的火温度不太够,就被罚出皇宫,永不录用。
还听闻那个乐宁郡主也因为旁的什么事情,被禁足起来,旁的什么事情大概也和皇后娘娘有关。
总之,那件大事过后,虽然看着宫里一切如旧,但皇上脾气可是因着皇后娘娘昏迷不醒,而日益暴躁起来。
太皇太后倚着软塌,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串念珠,拇指滑动佛珠,听着身边地乔容说起盛安宫那边的事情,闭目养神,即使是重见天日,她也不大喜欢睁开眼。
这日光刺目一般,她现在还未曾真正适应过来。
乔容给太皇太后递过去一盏新出的眉安茶,看了看她的脸色,道:“太皇太后,这皇后娘娘在皇上心目中,分量可真不小。”
太皇太后哆了一口茶,砸了咂舌,道:“自古以来,君王多宠妃而薄皇后,如今皇帝重皇后,岂不好”
“话是这么说,可奴婢在后宫这么些年,皇后娘娘来之前,皇上从不踏足后宫,皇后娘娘一来,就专宠着皇后娘娘,未免有些……独宠太过。”
乔容本就是太皇太后身边用惯了的嬷嬷,因为太皇太后病着,一直不得见天日,就待在静安宫守着,直到太皇太后解了那幻鱼蛊,才又跟着太皇太后。
兴许是太皇太后年老,旁的这些勾心斗角也不屑于再多口舌,只淡淡道:“你怕什么哀家觉得这皇后虽说行事出格,但堪任一国之母,独宠又如何,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天虞日日安稳,延绵不绝,日益昌盛,哀家也就对得起他们皇爷爷了。”
当初太皇太后执意要服下幻鱼蛊,也要让自己的两个孙儿身子好转过来,自己就算再无见天日的可能,也得为自己儿子和孙子铺路,就算当年的圣上为此而责怪她好些年,她也无怨无悔。
如今看这天虞,再看看这安宁的后宫,总算是觉得对得起当年的皇帝了。
“太皇太后仁厚,乃是世间少有的慈善人。”乔容端起茶杯,替太皇太后拂去茶杯里的漂浮的茶叶,复又递给她,道:“当初皇后娘娘可是给太皇太后你下过两次毒药的,太皇太后居然也不计较。”
“计较这些做什么”太皇太后冷冷道:“她不也是给哀家寻了解药吗功过相抵,你啊,何必在意这些。”
乔容苦笑了笑,“是奴婢多虑了。”
此时,楚楚挑开帘子,手上端着一盅刚刚炖好的白玉鸡汤,缓缓走进殿内,道:“太皇太后,楚楚来看你来了,近日身子觉得如何了”
“劳你费心,日日过来,我这身子还算好,你也不必总是过来。”
太皇太后
因北宫凌的死,有些抑郁寡欢,那幻鱼蛊的毒才解,身体本就算不上好,再加上这事,睡得也浅,拖着六十多岁的身子,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
“太皇太后这话说得,哪里就费心了,不过是尽心尽孝罢了。”楚楚拿出一小瓷碗,给太皇太后舀了一小碗汤,端着到她跟前,没来由地唉声叹气,皱着眉头长叹一声,“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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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睡醒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睡醒了
太皇太后摇摇头,手中喝汤的勺子撂在小瓷碗边,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非要如此,哀家也帮不了你多少,皇帝不是哀家能左右的,哀家也不想再多生事端,今后的事,你好自为之。”
说着便朝门外唤声道:“乔容,扶哀家到里间休息。”
楚楚刚想上前去搭把手,太皇太后却别开了她的手,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楚楚,你知道你自己的出身,不过罪臣之后,此前又是跟着太后赵氏的,如今皇帝不定你的罪,全然是看在哀家的面子上,给你留一点余地。”
被挑明了不堪身份的楚楚低着头,小声道:“太皇太后,我……”
太皇太后眼见着自己这侄孙女,又想起当初也是抱过她的,当年心疼她是个庶女,乖巧无人照拂,心生怜悯,对她颇为照顾,年岁久了,自然也就生了感情。
如今看她落到如此,老人家心里只能无奈道:“你若是好生在我身边待着,哀家念着往日与你的情分,就是拼着这把老骨头,兴许能护你着,替你寻得个好人家,安安生生的,你若是不愿意,非要往高枝飞去,哀家当真没有办法了。”
楚楚如今只是住在静安宫里一个姑娘罢了,本想着若是一切安定,或许能求得太皇太后,给她一些名分,没想到太皇太后居然如此淡泊不问世事。
楚楚看着悬着的两只手,抬头望着乔容将太皇太后扶进里间去,罪臣之女……罪臣之女……
这个魔咒强压在她身上十年,因为这个身份,她只能隐在淮王身边,只能仰仗太后赵氏而活,如今太后赵氏和淮王没了,太皇太后又是这般态度。
她又能怎样呢只能自己挣罢了。
她向着里间,福了福身子,“多谢太皇太后体恤,楚楚先行告退。”
她才掀开门帘,往外走,这时乔容走了出来,拦住她道:“楚楚姑娘,太皇太后有句话,让奴婢带给你。”
楚楚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忙回头笑着问道:“乔姑姑,什么事”
乔容传话道:“太皇太后说,楚楚姑娘最好不要抱着害人的心思,若是她知晓了,到时候可保不了你的。”
楚楚心中一冷,低着头,朝主殿里福了福身子,道:“是,多谢太皇太后教导,楚楚谨记在心。”
乔容看着楚楚走出静安宫,暗自叹息,又是一个痴人罢了,和当年的乔玉没什么差别。
乔玉
从陆逸之口中得知,皇后娘娘就是遇到了乔玉,才取回能解太皇太后的幻鱼蛊的血,可乔玉为何偏偏葬身那无底谷,皇后娘娘和皇上却安然出来了呢
乔容满心疑惑,最后只能对月叹息。
又过了上许多天,秦言落窝在床上,仍旧迷迷糊糊难清醒。
北宫陌罢了朝,当做旬假,除了军机要务,其他一概撂下不管,就算群臣在议政殿外高喊,他也不闻不问,只当做乌鸦瞎嚎。
盛安宫内,北宫陌一时在床边里来回踱步,一时到殿外吩咐宫女们准备给
秦言落的吃食,总担心她是饿着才不醒过来的。
他扬手吩咐里间外廊上伺候的人,道:“去,磨一些椰奶来,磨得细致一些,若是再像昨天那样,让皇后吐出椰肉来,就丢你们出去喂猪!”
白姑姑这位宫里的老人都瑟瑟发抖,忙仿佛芍药道:“这事你亲自去做,别让那些个小宫女去,她们做事不谨慎,平白惹得皇上生气,人人不安宁。”
皇上最近的性子,没人能摸得定,就连做事向来谨慎的江鹤,都被皇上责罚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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