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心尖宠:妖妃系统开外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与
见六人一直闭嘴不说话,她又蹲下来,故意刺激他们,低声道:“皇上在这,你们说谎一句,那可是欺君之罪,立刻处斩的!”
那些贼人一听,有些懵了,强奸之刑,只要不出人命,最多是个一千里发配边疆充军,留的一命在,还有机会重获自由,若是立刻处斩,那就连命都没了。
忽的,一个身形尚小的罪犯上前,指着秦言落道:“啊,我记起来了,你小腹处有一枚胎记,是……”
此时,北宫陌嘴角勾起,几不可察的轻笑一声。
小腹上的胎记昨晚,他可没有看到秦言落身上有这个。
秦言落嘴角化开意一丝冷笑,言语激动,怒斥这些贼人,道:“本姑娘小腹哪里有什么胎记,我是胸前有一枚……”
淮王一听,霎时间慌乱,脸色都变得铁青了,忙上前用手袖捂住她口鼻,在她耳边低声道:“言落!不要激动!”
一股淡淡的檀香从他的袖口逸散出来,秦言落的樱口蹭到他丝滑的长袍袖子之上。
鼻尖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不同于檀香,更多的是他独有的,温和的香味。
万物润无声之感。
淮王就在她身后,环过她颈脖,捂住她要说出口的话。
秦言落微微怔了怔,有那么一瞬失了神。
但是她有她的计划,这话一定要说。
秦言落一把拉下淮王的手,正要继续说下去。
却再一次被周以端打断:“秦姑娘,莫要再说了!这种话,不适宜……”
在这种公开场合,秦言落怎么可以如此坦荡的说她身上……胸前有什么胎记呢让别人知道了去,实在有伤大雅!
北宫陌高坐其上,一袭丝质的紫色外衣,墨发随意披散着,目光慵懒的在秦言落身上流连。
“让她说!”他抬头看一眼座下众人的慌张模样,长眉一挑,道:“秦言落,你继续说!”
皇上都开口了,淮王和周以端也不好阻拦,只能让她继续说下去。
秦言落故作怒气冲天的模样,指着六个贼人,道:“我胸前有一枚樱花花瓣的胎记,很深,嫣红色,你们可看清楚了”
说这话的时候,秦言落碍于北宫陌在一旁,很没底气。
别人不知道,他肯定知道自己在扯谎,自己胸前根本没有胎记,只是故意说这些话,激这些贼人出错。
只要他不冒出来揭穿她,就一切没事。
那六个贼人一听,忙顺着她的话,道:“看清楚啊,就是有什么嫣红色樱花花瓣,可好看了!我们看清楚了!昨晚我们玩弄……我们玷污的姑娘……就是你!”
“哦豁,认得倒是挺快的!”秦言落冷冷一笑,道:“可惜了,我胸前没有什么胎记,所以,你们昨晚真正玷污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我……我们……”
那些贼人慌了,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以端对着那六个贼人呵斥道:“从实招来,你们昨晚到底玷污了哪家姑娘”
那六个贼人都没吓得愣住了,浑身战栗!
秦言落半蹲在六个贼人旁边,低声道:“你们看到皇上了吗你觉得他为什么回来你们玷污的如果是旁人,那还有活的机会,如果是我,你们今天走不出这正堂!你们只要否认玷污的是我,一切好说!”
那群贼人环顾正堂四周,皇上、淮王、郡主、大理寺少卿……这些人,居然为了一个秦言落,统统出面了。
这是死亡阵仗啊!
那个怕死的身形尚小的,心理一下就崩溃了,哭
第67章 秦言艾的盒饭预热
北宫陌继而低声道:“这种事,我知道就行了!别人不必知道!她们,更不必知道。”
秦言落想到他刚才雷厉风行地把那六个贼人直接给绞杀了,心里一阵寒凉,侧脸问道:
“你直接杀了她们”
北宫陌嘴角一勾,凤眸微眯,“我没有杀了她们的理由。”
秦言落稍稍放心下来,并不是因为害怕北宫陌手段狠毒。
而是害怕他抢了自己的人头!秦言艾可是她的复仇目标,被北宫陌给了结了,自己还怎么赚钱赚经验值
北宫陌看她舒了一口气的模样,故意凑身上前,在她耳边低声道:“但是我猜,你有,所以,留给你了!”
再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跨出大理寺门。
根本不管他如此举动,一旁的淮王看在眼里,是何等的心情。
秦言落耳边尚存他一句话:“干净些,别让我给你善后!我可不是次次都有闲工夫来大理寺给你坐镇的。”
呵呵呵,今日你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要不是因为你,本姑娘早就回家了,也不会彻夜不归,被别人怀疑!
北宫陌走出大理寺时候,路过墙角,有两个被打晕而昏倒的女人,他瞧都不瞧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理寺内,秦言落利落起身。
淮王紧随其后,“言落,我送你……”
秦言落不等淮王说完话,便福了福身子,浅浅道:“不用了,淮王殿下,我现在……不想看见男人!”
淮王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历经了刚才那六个贼人的脏水污蔑,她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不想见到男人也是理所应当。
淮王接过楚风递过来的缰绳,只道:“那你,小心。”说着一跃上马,与楚风消失在夜空中,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去做。
沈桑微陪着秦言落往前走,慕容涯默默跟在后面。
对于身后这个紧跟不舍,甩也甩不掉的慕容涯。
沈桑微转身呵斥道:“慕容涯,言落现在不想看到男人,你离我们远点!”
“我不是男人!”
慕容涯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的两个人心中顿时诧异,盯着他上下打量……
看着前面两人震惊的脸,还有往他身下游移的眼神。
他脸色有些局促,但立刻恢复了冷静,道:“我首先是郡主的侍从,再是男人!”
沈桑微气结于心,随处一指,大声吼道:
“阉干净了再来!滚!”
“是!”
看慕容涯脸上尽是左右为难,在原地踟蹰着,看来他当真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去阉割的问题。
秦言落无奈,脸上苦笑着,道:“沈桑微,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走走。”
本来今天心情还挺好的,见到那六个贼人也没怎么样。
倒是北宫陌进到大理寺,仿佛心里有了一阵波涛汹涌一般,掀起千层浪花,现在还留有余潮,得自己一个人散散步。
而且她刚才眼角扫到
两个人的身影:秦言艾和李清芷。
“嗯,那好吧,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沈桑微看她神色异样,觉得不对劲,只好依着她,自己跟着慕容涯往淮王府走去。
东来茶馆附近,人群热闹。
秦言艾走在长街灯下,揉揉肩膀,绷紧了面皮,瞠目道:
“简直是功亏一篑!差点就把秦言落给毁了!”
李清芷忙打住,左顾右盼,看到没什么人注意,才小声道:
“这一次是我们轻敌了,下一次,定然要把她
第68章 秦言艾领盒饭
“啊啊啊!”的一连串惨叫。
秦言艾被重重的瓷坛一击,身体前倾,踉跄倒地,头上顿时留下几道血痕下来,这时候,钻心彻骨的疼在从头上每一根神经蔓延下来。
她双手抱头,血流不止,从她指缝间奔涌而出。
“怎么回事怎么回……”
惶恐地望着一片破碎瓷片,眼前秦言落的视线渐渐模糊,血从头顶流过眼角,浓稠血色湿润了整张脸,腥味刺鼻,体内翻江倒海的一顿恶心,吐出来的确是一口血腥。
突如其来的一切,秦言艾措手不及,只剩下惶恐……
蜷缩在地,浑身战栗发抖。
周围,血流成河……
秦言落不理会她的凄厉的叫喊声,只管往秦府里走去。
对面,浮霜馆五楼,负手而立着两个人。
一人广袖博带,一个黑色锦衣。
“殿下,这便是你未来的王妃……如此心狠手辣,还不用我们帮她出手,她自己就先动手了!”
“楚风,不要对她有什么偏见!”
“我可不敢!”
听闻秦言艾被瓷坛砸了,受了重伤,躺在床上养伤的芍药很是高兴。
府里上下请大夫的请大夫,请神拜佛的请神拜佛,二夫人如此慌张忙碌,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个人用,闹得家里上上下下,不得安宁。
只有秦言落跟个没事人似的,歪在矮榻上看书,偶尔帮芍药描花样子。
芍药躺在床上,全身不能动,歪着脖子,对手捧小人书看的咯咯笑的秦言落,问道:
“小姐,我听说,三小姐出事的时候,你刚好也离她不远,这件事是不是小姐你……”
秦言落随意翻翻书页,手里咔嚓拧开一个核桃,道:“是。”
芍药偏头过去,道:“哼,小姐也不下手重一些,她不过是被砸到头,恐怕养了几个月就好了!我这腿,今后可是要落下毛病的。”
“笨啊你,若是那个瓷坛直接砸下来,当场把她给砸死了,人命关天,肯定有人查起来,到时候,我可逃脱不了干系,天子脚下,行事谨慎一些。”
想起北宫陌的话,秦言落心悸,她可不想再去一次大理寺。
芍药为自己的腿感到不值当,“那也太便宜她了!”
“便宜”秦言落嘴里塞着核桃,冷笑道:“那瓷坛里有茶渍,感染到她破开的伤口里,若是她自己养伤不慎,再遇上个旁的什么头疼脑热的,也没有几天可活的了!”
“哇……”芍药眼睛发亮,拍手称赞道:“还是小姐思虑周全,奴婢是万万想不到的。”
“你个丫头,安心养病吧。”
十月九日,清晨,秦言落刚刚起来,秦府门板敲了四下钟鼓,秦家三小姐,旧伤难愈,入秋寒凉,再遇风寒,头疼欲裂,汤药不济,遂卒。
二夫人和二老爷伤心欲绝,携棺回汴州,安葬于故土,处理后事,轩儿留在盛都秦府,由祖母白氏照看。
【系统小七:目标死亡,经验值一万五,收入一万五,叮咚!开启主线任务……届时请注意查收。】
十月十三日,沈国公入
京。
北宫陌在春畅清宴的月荷殿设宴,为远道而来的沈国公接风洗尘,但凡正二品以上官员,都可带着家眷入宫。
这殿内的桌椅凳子,都是清一色的灰檀木,纱帐帷幔挂起,却并无立柱横在其中,一望便可将殿内陈设尽收眼底,典雅古朴之中,多了些气派。
离月荷殿最近的便是琉柏殿,是给宫中游玩设宴的皇亲贵胄提供休憩更衣之所,也是秦言落与李清芷今晚的“作案现场”。
秦言落跟着父亲秦觉宗,缓缓落座,面前的长案上摆放着各类鲜果和精致小菜,旁边站着华服侍女,添酒布菜,
第69章 看,这是修罗场
周以端躬身抱拳,道:“回禀皇上,春畅清宴周围都已经安排金御卫巡逻,驻守,保证晚宴绝无任何问题。”
“很好!”北宫陌并未抬眼,眼角落下淡淡的疲惫黑影,“沈国公带了多少亲兵”
周以端放轻声音,认真道:“五百多人在城外守着,一百人随沈国公入京,还有四五十个北疆舞姬歌姬,亲兵比以往要少很多,舞姬歌姬多了些,看来,沈国公这次应该是对皇上示弱来了。”
“到底是示弱还是示威,还得看看今晚他能不能耐得住性子,晚宴快要开始了,随我去月荷殿!”
北宫陌利落甩袖,发髻以一支玉簪固定,三千青丝,光华流转,长眉斜飞,凤目高鼻,只有一身卓绝不凡的威仪,大步往门外跨去,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一身暗紫色外袍曳地,其上是垂丝海棠枯枝暗纹。
周以端身着深蓝锦衣,腰间别一把唐刀,紧随其后,步子走得匆忙,袖口与唐刀相拉扯,“当啷”一声,从袖口掉出一样东西来。
北宫陌回头,便看到一打开的小盒子里,流云玉步摇安安静静地躺着,步摇出现了一些细碎的裂纹,明显不是新买的,而且受过撞击。
他看得出来这是谁的,他脸上不动声色,随口问道:“秦府最近死了一个人,你可知道”
周以端半蹲着,伸手去把那步摇捡起,道:“听闻秦言艾死了,她本是要选聘妃嫔的,可惜了,突遭意外……我们若是此时想要拉拢秦府,以及秦府背后的旧臣,选聘嫔妃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只能另寻他路了。”
北宫陌听着,却突然问他,道:“你觉得,秦言落此人如何”
周以端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小锦盒,听到北宫陌这么一问,瞬间想到了那一晚露水情缘,眼眸转深,缓缓起身,嘴角扬着笑意,道:
“秦姑娘,很不错!只是她已经和淮王有婚约,不可作为嫔妃之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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