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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心尖宠:妖妃系统开外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与

    第八百零三章:请把我灵魂也带走

    路上,泠小西不死心地在秦言落耳边叨叨着关于北宫陌的事情,问她是否还记得两人初次相见的情景。

    “一家茶馆。”

    这一点秦言落倒是记得清楚,她原本想说其实两人初次见面在她的一次幻境之中,可惜,她又不能明说。

    泠小西再追问道:“那夫人可还记得是谁让你去茶馆的呢”

    秦言落却道:“去个茶馆怎么了我在天虞,好歹也是名门家的小姐,去不得茶馆么”

    她果真把关于北宫陌的一切,统统都忘记了,泠小西还不死心,再问道:“那夫人你三番五次去那浮霜馆,可还记得”

    “嗯,你在浮霜馆嘛……”秦言落看了一眼泠小西,道:“你问我这么多,到底要问什么”

    泠小西问她,“你去浮霜馆,总有一个人不大高兴,去浮霜馆把你拉回去过几次,你可曾记得”

    她摇了摇头,“我去浮霜馆,哪有什么人敢把我拉回去”

    泠小西与秦言落之间的回忆本就很少,只要牵扯到北宫陌的,他都不甘心细细问她一遍,秦言落却总是能自圆其说,在她的记忆里,北宫陌已然成为了那个她从未谋面的天虞皇帝北宫陌,和她毫无瓜葛。

    连为什么来天虞,她都能直接说是顾缺带着她来的,然后恰巧碰到了泠小西,军令也是泠小西给她的,以她是落殿下的身份给的,而是以她是夫人的身份给的。

    她现在的记忆里,与北宫陌相处的时光,全然成为了空白,空白倒也罢了,泠小西再多问几句,那些空白全都被她自己脑补出来了,什么原本该是她和北宫陌大婚那日,




第八百零四章:你们留,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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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零四章:你们留,我走!

    头枕在手臂上,手中转着一盏青瓷茶杯,小小巧巧,在她手中来回转着,茶杯中的茶稳稳当当,一点都没有洒,喝一口茶吃一颗栗子,吃着吃着,眼皮子就不听话的打颤要闭上。

    她转身回到里屋去,躺下之前,用温热的湿毛巾捂在前额之上,觉得眼睛也有一些酸涩,便将那湿毛巾捂在眼前。

    她叹谓,“真是舒服。”

    但热毛巾很快又冷掉了,她将毛巾拿下来随意扔在盆里,也懒得唤下人进屋来换热水,身子摇摇晃晃,直接躺到床上去了,被褥随意一卷,很没有睡相。

    她觉得纳闷,明明身体已经很累很累,为什么就是睡不着呢她睁开眼,里屋的灯只有三截短烛,烛灯都快燃尽了,她还没有睡着。

    窗外的雪簌簌而下,檐角上的铃铛清脆作响,后庭大片大片的树,雪落在枯枝上,寂寂无声。

    雪光透过窗,洒落在床边,那光是冷的,秦言落裹紧了身上的被褥,里屋的熏笼里,袅袅安眠熏香,炉中炭火噼剥,热气熏得人想要入眠。

    但她闭上眼小憩一会儿,又转醒了,眼睁睁看着纱帐,盯着好久,又闭上眼睡了一会儿,不过半个时辰,又醒过来了,如此半宿之后,她晕晕乎乎地起了床。

    冬日天亮得晚,此时还黑着,屋里点了灯,那些下人们便惊醒了,在屋外小心翼翼问道:“落殿下,可有什么吩咐奴婢的吗”

    里面久久无声,站在外面的奴婢正要再问,里面便传来一声,道:“无事。”

    能有什么事呢她这位落殿下现在并无他事可烦忧的,李月瑶就算真的闹起来,不是还有北城军营吗

    她一直坐在灯下,直愣愣地盯着矮桌上的纹路上看,盯着好久好久,困意袭来,她才伏着矮桌睡着了。

    &



第八百零五章:楚什么来着?不大记得了
    第八百零五章:楚什么来着不大记得了

    顾缺:“你要去哪儿”

    泠小西:“夫人,你打算去哪儿”

    秦言落从桌上的白瓷碟子上,捻了两块栗子糕,一人一个,往两人嘴里塞去,拍拍手上沾的糕屑,漫不经心道:“找一个人。”

    “谁”

    “谁”

    两人异口同声,把她塞到嘴里的栗子糕咬了一半,拿了出来,满是疑惑。

    “嗯……”秦言落一边往里屋走,一边说话,道:“名字不我不大记得了,楚什么来着余尚要我去找他,他是柔懿帝姬的师父,现如今我最好躲一躲,不与那李月瑶起冲突,你们也知道,我与李月瑶一旦起了冲突,两军交战,得利的是那个千浮皇帝。”

    她的声音时而远时近,随着她的步伐起起伏伏。

    她在里屋里吱呀一声打开衣柜,简单打包一些东西,隔着里屋的卷帘,对外面愣住的两人继续道:“且我的小七受了创伤,还是两次!我真是对不住它,现在位阶停滞不前,要想让它凝聚我姐姐的系统残骸,也是够呛,余尚说了,寻到那姓楚的,一来能躲开那李月瑶,二来与那姓楚的学一些有的没的,也好赶快给小七升一升位阶。”

    这段话,她没有避开泠小西,顾缺听得懂,泠小西虽然听不懂,却也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她要出门寻人!

    她抱着一个大包袱出来,身上披着北宫陌那件大氅,从月白色绸布包袱后露出半张脸来,扫了愣怔的两人一眼,道:“我不在邺都,你们两人也不必像今日这般,走哪儿都有血光之灾了。”

    秦言落这些话,听起来好像她只是要出个远门,随便交代一下两人而已,白皙的小脸上的神色很是平常,也无波澜。

    顾缺起身,走向她,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把她手上抱着的包袱拿下来,问道:“那姓楚的在哪儿你可知道”

    秦言落从他手里又拿过那包袱,解释道:“余尚说,这位楚师父因柔懿帝姬的事情,已经隐世好多年了,现在应该在仓颉山……因为仓颉山,在五国交界之处,不属于任何一国,是五国之间的天然屏障,余尚说,千浮皇帝暗害了柔懿帝姬之后,楚师父心灰意冷,既不想待在千浮,也不愿去别国,便上了仓颉山。”

    “仓颉山那地界……啧啧啧!”泠小西摇摇头,他也算是常年征战在外,对于各处地形情状都有一些了解,道:“仓颉山里,雾瘴极重,几年前我曾经路过,都不曾听到任何一句鸟叫声,可见里面生灵难存,鸟兽虫鱼都生存不了的地方,更何况是人呢”

    听到此处,顾缺忙扯过她手中的包袱,紧紧抱在手里,道:“你不能去!你要找谁我替你你去找回来!”

    泠小西亦觉得她不该去冒险,“是啊,那个余尚叫你去你就去啊你怎知道他怀着什么心思夫人,这是还是小心些为妙,那仓颉山,还真不是常人能进去的。”

    “无妨无妨,若是真的有事,我又不是傻子,我自己会跑的。”

    她向顾缺摊开手,坚定决绝的眼眸直直地看着他,眼神里写着“就算你不给我包袱,我也要去”。

    在她这眼神下,顾缺手一松,把紧紧抱在手里的包袱还给她,道:“我跟你去。”

    她摇摇头,“你们两个人留在邺都,替我拦着一点那个李月瑶,要不然我可能连城门都出不了。”

    泠小西坐在软塌之上,略有些不快,拖长尾音,道:“出不了城门最好,出了城门去那个劳什子仓颉山,不是去送死的吗夫人,你就别折腾了。”

    秦言落抱着包袱走到泠小西面前,忽的凑近他,目光凌厉,歪着头,淡淡道:“城门呢,我自己会出去的,不劳烦你这位泠大将军了!”

    说着,一手甩开门帘,吩咐下人道:“备马!”本来已经上了马的秦言落觉得自己拿着包袱走,一会儿要是撞上了李月瑶,她一看就知道自己要走,总有一种卷包袱逃走的感觉。

    不行,那也太没有气势了,于是,这位很要面子的落殿下回到了屋里,屋里两人看她把包袱扔到软榻上,以为她不打算去那什么仓颉山了,正高兴着,又见她一言不发地出了门去。

    泠小西看着被扔到软榻上的包袱,道:“她把包袱留在屋里,又出门去了这是要干什么”

    顾缺皱眉,“应该是出去走走吧……”

    在屋里捂着受伤手臂揣测的两人听到马嘶声,才意识到她是真的要走了,忙忙跑出屋内,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匆匆叫了马追她去了。

    李月瑶果然就等着她出门,策马不过一刻钟,李月瑶的人便截住她。

    一辆白铜马车迎面向她走来,车帘掀起,李月瑶端坐其内,抬眼看向骑在马上的秦言落,杏目圆瞪,带着酝酿许久的怒意,道:“落殿下,好久不见,你这是要去哪儿”

    “嗯……去……踏雪。”秦言落望了望天上落雪,再看看马车中的李月瑶,她显然因自己这敷衍的回答而怒火上窜,她勒了勒马缰绳,道:“瑶殿下,你是最不该急着与我争出个死活来的。”

    李月瑶扶着身旁女婢的手,缓缓走出马车,站在马车上的前踏板之上,身裹貂毛杂灰外披,抬起头来直视骑在马上的秦言落,冷笑,“你贪生怕死,躲了我这么些天,你怂,本殿下可不怂!”

    秦言落收了收手中缰绳,身子前倾,带着一丝懒懒的语气,歪头一笑,道:“李月瑶,若你死了,那倒还好,死了一了百了,若我死了,你猜,你身后那些原本支持的人,会怎样对你他们不过是把你当做棋子,打着为你哥哥复仇的名义来讨伐我,一旦我死了,这个名义不在了,此后种种权势争斗,你可应付得来棋子终归要落的……”

    李月瑶轻蔑一哼,“你凭什么认定,那些原本支持我的势力会离开我千浮女帝,你能大言不惭当得,我李月瑶凭什么不能当”



第八百零六章:该记得的没记住
    第八百零六章:该记得的没记住

    “哟哟哟,这话好气势……那你更该忍辱负重,别急着找我寻仇,你以为拦着你女帝之路的是我”

    秦言落冷笑,“是你的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若北城军营没了,你父皇会留着你和你背后的军权势力,和当初太子那样,让你一家独大吗那个时候,你刚刚与北城军营交战,将士疲惫,那皇帝再趁虚而入,收回你的军权。”

    说着她摸摸下巴,挑眉上下审度她一眼,啧啧啧地摇摇头,李月瑶被她这番居高临下地上下打量,很是不耐,厉声道:“你什么眼神眼睛不想要了吗”

    秦言落不言语,只是啧啧啧几声,叹息一声,道:“你又这么蠢,肯定斗不过你父皇,那个时候你是死是活,还未可知!”

    言谈之中,秦言落听到身后马蹄踏雪的声音,马蹄陷入厚雪之中,沉闷的笃笃笃,她眼眸亮起来,抓紧缰绳,最后对李月瑶留下一句,道:“你身为一枚棋子,要想久留棋盘,就该与我这枚对峙之棋好好相处,我不死,你自然有用,有用的棋子,才能活到最后!”

    李月瑶眼见着她的马从她马车侧身,奔腾而过,立刻下令道:“追!”

    秦言落倒是不怕,直奔毅勇侯府而去,身后的泠小西和顾缺赶上,会替她挡上一阵,反正两个人都受了伤,再……再受点伤,应该不算什么吧

    她如是想着,对这两人一点担心都没有,径直走进侯府,推门进了屋内,绕到里屋。

    这屋子里,有她的许多衣服,比在帝姬府的都多,且还是她平常穿惯了的,随便捡了几件半旧不新的衣服,包裹起来,严严实实系好包袱,再往那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床上看去。

    身子往上一躺,随意伸手,就能碰到北宫陌送给她的磨乐喝……这是专属于她与北宫陌之间的回忆,她拿起来,放在手里,对着光看着手中的磨乐喝,唇角扯出一丝久违的笑意。

    “看来你没忘记!”

    这声音清清冷冷,像极了从自己心底发出来的叹谓,秦言落未免恍惚,自言自语苦笑道:“他这人霸道得紧,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凿刻在我心里,我怎么可能轻易就忘记”

    待她回过神来时,却见眼前站着一人……啊啊啊啊啊!哇哇哇!

    秦言落吓得一个激灵,头上呆毛根根竖起,像个受到惊吓的小野猫,抱着床柱子,手都快扣进檀木的浮纹雕花床柱里去,颤颤地看向眼前来人,声音抖成筛糠,道:“你……你……你……”

    眼前来人披着一件银白的大氅,兜帽遮起,带着一盏银狐面具,只露出一双极其邪魅的眼眸,那眉眼看起来有一种勾魂摄魄的压迫之感,眼眸如血,透红透红的,亦正亦邪,却又看淡生死,置身事外一般清冽。

    眼前人带着面具,是男是女她都未曾可知。

    秦言落往他下身扫了一眼……嗯……可能是个男的,

    “余尚说你这个小姑娘早已忘却往事与故人,啧……”

    他手中拿着一把纯白折扇,抵在下巴上轻轻点了点,上前凑近她,盯着她的杏眸,轻蔑道:“余尚居然失了手,倒是很想听听,你是如何还能记得的”

    秦言落眼眸不闪躲,他直勾勾看着自己,她便也迎上去,就算眼前这眼眸透红得有些渗人,她也没有一点躲避畏惧的意思。

    她手上的磨喝乐紧紧攥着,咽了咽口津,道:“你先告诉我,你是谁来这儿做什么”

    眼前那人食指中指并拢,里屋一张贵妃椅便移到床边,他懒懒地斜躺上去,欣长的身子侵占整个贵妃榻,一袭银白大氅簌簌坠地,手中折扇轻敲他被银狐面具遮挡的鼻尖,发出金属的悦耳轻声。

    他眉眼露出不屑一笑,“你觉得你现在有反问的能力吗”

    现在……

    秦言落抱着床柱子,双腿缩在床上,床边,横着一贵妃椅,椅上,斜躺着一人,她迈出去一步,眼前这人就能伸手拦住她。

    横竖是出不去了的,舔了舔紧张得干燥的嘴唇,抬眼看向他,缓缓道:“我刚才说过了,北宫陌恨不得把他刻在我心上,当时我趁机偷得余尚一恍神的功夫,我意念坚定,他就无法抹去我记忆……”

    她盯着眼前那人的眼神变化,咀嚼用词,继续道:“但……但有一些还是不大记得了……可能被抹去了吧!”

    那人的眼眸忽的亮起来,问她,“哪一些”兴许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冷静下来,轻咳几声,冷静道:“你既然忘记了,自然不知道是哪……”

    “不,我知道我缺失了哪些记忆。”秦言落打断他,道:“就好像一个故事若是不连贯,自然能推测出失去哪一段,比如说初夜……还有……嗯……”

    她绞尽脑汁想了想,咬着下嘴唇,道:“还有他血魂爆发时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血魂爆发后我躺在床上好多天,养伤……嗯……应该就没有了……啊……不!还有一段……应该也是血魂爆发……”

    “够了。”

    那人脸色明显黑了下来,但“够了”这两个字,他吐字淡淡的,言语之中是听不出喜怒的,那透红得欲要滴血的眼眸,淡淡睨了她一眼,道:“你真是挺会失忆的,挑挑拣拣,倒是留下一堆没用的。”

    该记得的不记得,不该记得的,倒是捡起了许多。

    “那个……谬赞……”因他莫名的怒火,吓得她只敢极其小声道,身子一直贴着床柱子,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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