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心尖宠:妖妃系统开外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与
她没了周嫔的身份,她的势力自然便会减损掉100。
如此一来,周可悦就只有太师府的势力450,那么自己在后宫的任务多少会顺利一些。
只能趁着周可悦下药一事,顺理成章地要求北宫陌将周可悦的位份降下来。
但昨日北宫陌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他派周以端去处理这件事情,就说明了,他不会动周可悦在后宫中的位份。
如今自己虽然有着皇后的头衔,但身份尴尬,根本不可能直接将周嫔的位份往下降,只能求北宫陌出面。
秦言落原以为自己以腹中不存在的“胎儿”恳求北宫陌,他就能答应。
嗓音极冷道:“这事我让周以端处理,便不会插手。”
这是拒绝了她
昨晚他那样折磨自己,好歹给自己一点辛苦的安慰吧。
拒绝得这样决绝简直就是睡后无情的渣滓!
秦言落暗自后悔,昨晚在床上一切都由他掌控,自己想要趁机开口提这件事,都没有机会!
亏了亏了!
她略带怨念地盯着北宫陌,双眸委屈而怨气满满,昏黄的夕阳透进殿内。
北宫陌将她晾在一旁,低头处理公事,批阅皱褶,常年接触玉玺和奏章的手左手,也渐渐有了薄茧。
暖光将他的周身晕染出一圈淡淡的金色。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既然错过了昨晚在床上的时机,自己何不再制造出一个时机来
她宛若娇媚的狐狸一般,直接绕过书案,纤细白皙的柔夷,直接攀上他的颈脖。
整个人往正襟危坐的北宫陌膝盖上坐去,腰肢下沉。
温香软玉抱个满怀。
秦言落脸上矫揉造作地捏出娇媚的笑容,隔着他衣袍,摩挲他胸前,活生生像是青楼接客的头牌,就差“大爷,来玩啊!”这句应景的话了。
北宫陌此刻却一脸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神色,不理会她故意为之的撩拨,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情。
“皇后,请自重!”
北宫陌在等她知难而退。
秦言落这人,他还不明白
最多也就是在他耳边吹吹风,对他动手动脚,自己不理她,她自然觉得索然无味的离开……
“嗯……”
他忽的喉咙一紧。
北宫陌缓缓侧脸过来,潋滟幽深的黑眸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闪了一下。
他无法忽视她吻上来的时候自己剧烈的心跳,剧烈如雷声鼓点。
秦言落趁着他情迷意乱之事,趁机道:“答不答应”
“不行!”
北宫陌就是北宫陌,即使在这种时候,也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本姑娘斗主动献吻了,他还说不行
铁石心肠!
果然,靠男人不如靠母猪!
只能等自己当上皇后,再行使皇后的权力,把周嫔打压下去。
就在她正要推开他的时候,北宫陌却将她再次拉回怀中!
“北宫陌……你不答应就放开我!”
他已经拒绝了,秦言落早就不想恋战,被他这么一带,她一时间慌了神。
“放开我
第一百零九章:别怕,是我!
第一百零九章:别怕,是我!
很显然,清宁殿内的北宫陌根本没办法理解秦言落为何留下那样一句话
死有他在,谁敢碰秦言落
北宫陌有足够的自信,护得她周全,只当她这句话是一句气话。
帝后大婚当日。
秦言落前一日便回到秦府,秦府灯火通明,忙了一个晚上,她都快被压在头顶上的凤冠给压得脖子酸疼,再加上熬了一整晚,秦言落坐上轿撵的时候,是睡着的。
十一月十三日,也就北宫陌这个神经病会选这么一个日子,她癸水初日。
他这是和癸水给杠上了!
从秦府,还要绕过皇宫,再往宗庙祭坛去,这一段漫长的路程,十分耗费时间,她打算小憩一会儿。
脸色有些许惨白,小七给她喂下大量的止疼药,也只能暂时缓解一些腹部绞痛,但浑身无力却没办法恢复力气。
轿撵颠簸,到皇宫时候,身为北宫陌唯一的弟弟,天虞唯一的亲王,淮王不可避免的,成为了帝后大婚前的典礼官。
淮王在秦言落轿撵的后面,护送依仗往宗庙去。
周可悦与后宫诸人夹道行礼,一路跟随者依仗往前挪动,神色慌张,心里在打鼓。
这皇宫西南角是周天世负责修建的,对于这地方的,周天世再熟悉不过的了,而这个地方恰好是皇后绕宫依仗必须要走的地方。
此前修建此地的时候,地下打了许多暗道,以供运送木料的车队往暗道里送到宫里,所以,要想借着久年废弃的暗道,做一些手脚,周天世肯定是得心应手的。
皇后都死了,还什么帝后大婚!
周可悦和周天世料定,秦言落不过是北宫陌手中制衡太师府的一枚棋子,一枚棋子死了而已,北宫陌肯定不会因此对太师府发难。
因此,父女两人暗自谋划起来。
周可悦见秦言落的轿撵一路上都沿着宫墙走,离宫墙得很近,心中暗喜,这无疑是大大降低了她暗算的难度。
只是没料到淮王真的会来当这个典礼官,这可是他的未婚妻,这个典礼官本就不重要,他若是推给别人,北宫陌也没道理不允许。
她更没料到他来以后,一路都与秦言落的轿撵同行,走在靠宫墙更接近的地方,周可悦细长的峨眉不禁越蹙越紧。
眼看离嵌入机关的假山很近了,她故意找个话题,将淮王引到宫墙外。
太师府可以对秦府下手,但是还没有胆量对淮王府下手。
周嫔手肘靠在半敞开的座椅轿撵上,娇声道:“淮王殿下好大的胸襟,居然不弃前嫌,今日仍旧来护送皇后娘娘去宗庙!”
淮王骑在马上,温和一笑,“周嫔娘娘谬赞,本就是小王分内之事,不敢推脱!”
“淮王殿下果然名不虚传,温润如玉,怪不得我那……表妹……”
周可悦略微沉默一番,脸上浮现一层尴尬,道:“罢了,也是我那表妹没福气!染上那样的疯癫病症!”
李清芷因为鸾蝶褪粉散未得纾解,故此神志不清,六亲不认地疯癫起来,李庄简还到太师府大闹一阵,两家的关系已经闹僵了。
所以,周可悦才更要在秦言落没有当上皇后之前,将她置之于死地!
周可悦和他边走边说,眼角片刻不离假山暗藏的机关,待路过时,以衣袖遮掩,极快的出手拉动。
只听“轰”的一声,秦言落轿撵所在的地面瞬间裂开一道一丈来宽的缝隙,在轿撵内小憩的秦言落未及反应便已连人带轿的坠入裂缝中。
“啊呀,这可如何是好”周可悦夸张地大叫起来,满脸惶急之色。
淮王望着那道裂缝,波光潋滟的眸中似有疾风骤雨。
片刻后,但见他纵身一跃,天青色衣袍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竟尾随秦言落之后跳入地缝中。
周可悦这次是真的慌了,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淮王的举动,秦言落可是毁他婚约,让他成为天下笑柄的,为何淮王竟然为了她,毫不犹豫地舍命相救
罢了,现下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淮王贵为亲王,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若真的出了什么事,不说她,就连周天世都自身难保。
她拼命让自己镇静下来,她原先的目的是要置秦言落于死地,假山下方的暗道虽然曲折泥沙俱下,久年失修,很容易将这两人活埋起来。
不行!
即使这一次没把秦言落
第一百一十章:隐杀位阶幻境
第一百一十章:隐杀位阶幻境
秦言落只觉鼻尖一阵熟悉的淡淡檀香味,身体不由得一颤。
“淮王殿下你.怎么下来了找死呢”
淮王听见她平稳的心跳,悬着的心,忽的落回原位,总算是安心了不少。
他轻描淡写的轻笑一声,道:“我是典礼官,你出了事,我才是找死!”
点点的颤音里掩藏不住他劫后余生的后怕与恐惧。
他下来的时候,因为秦言落先他一步跌落,将暗道里原本松动的泥沙石块全都带了下来。
所以,他顺着下来,并没有太大的阻碍,比秦言落顺利许多。
但是在没有见到安然无恙的秦言落之前,他根本不敢有一丝的安心。
看到这样的秦言落,他总算是安了心,却还是有些诧异。
诧异的是,秦言落是如何通过那泥沙俱下,轿撵碾压的狭窄甬道的
居然还能活着
他义无反顾跃下来的时候,本来就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秦言落这一次就算不是奄奄一息,也是重伤在身。
没想到,他居然能看到活蹦乱跳的秦言落!
两人尚未来得及再说什么,淮王身后的墙壁竟向内凹陷进去,两人不备之下,再次跌落。
下滑的速度很快,秦言落双臂往后撑着,细腻的砂砾剐蹭她的手掌。
她觉得滑落的比之前还要深,她紧紧闭着双眼,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鼻尖只感受到淮王的体温和淡淡的檀香。
甬道的坡度渐缓,两人已经可以自由掌控下滑的快慢。
秦言落撑在石壁上,手掌和手肘上细密的划痕,渗出了血液,早已经血肉淋漓。
淮王听见她因为疼而闷哼了一声,急迫道:“言落,压我身上来!”
淮王也是和她一样,双手撑着石壁滑下,若是自己压在他身上,定然会给他不小的压力。
压力越大,他的手与石壁之间的摩擦越大,这样只会让他的手的伤加重。
所以,秦言落没有回应她,身子也没有往他那边挪动。
两人很快来到这条甬道的尽头,一道石门出现在两人面前。
昏黄的光线顺着石门四周的缝隙透过来,给甬道带来几许光亮。
“淮王殿下,你留在这里,我先去那里看看。”
秦言落仰起小脸,指一指石门,就往那石门走去。
淮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向她摇了摇头,道:“你留在这,我去!”
看着两人带血的手握在一起,血液粘稠的混合着。
秦言落觉得不舒服的抽开手,脸色肃然的拒绝道:“不行!你得留在这里!哪里会有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呢!你不能以身犯险!”
淮王看她如此决绝地,一个小小的姑娘,却这般护着自己,不禁轻笑,道:“言落,我是男人,这种事,让我来!”
“不行!”
秦言落之所以要先去探路,那是因为她有小七,死是暂时死不了的。
但是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说服淮王。
秦言落继续道:“如果前面是龙潭虎穴,得留下一个人收尸,你太重,我背不动你!”
说着,不顾淮王反对,先行一步。
甬道是坡状
,顶部很低,秦言落站起来,却无法站直,只得猫着身子向石门走近。
淮王还是担心,很不放心地跟在她身后,若是她死了,淮王把她的尸体带出去,料想北宫陌也不会放过她。
他猫着腰,紧紧护着。
秦言落在石门前站定,四周观察一阵,试着将门推了推,石门轻启,昏黄的光线摇曳。
她心中一动,用力一推,伴随着沉重的声响,石门向内打开。
秦言落紧张的屏住呼吸,和淮王一起,将沉重的石门完全推开。
石门终于打开,里面居然是一个十分宽敞的石屋,挑高的穹顶,六根石柱上分别安放着六颗巨大的夜明珠,发出朦胧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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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又是暗道?
第一百一十一章:又是暗道
秦言落在这幻境里,好像是旁观者,也好像是局外人。
这晚宴的布局好像和自己置身的石室里的布局相差无几,夜明珠……长榻所在的位置……好像都一样。
周围是声音嘈杂,声音不大真切,秦言落只能越走越近。
她好像是跌落入一个软绵绵的巨大棉被之中,越是往里面走,陷得越深,陷得越深,能听到的看到的,都越是真切。
忽的,一位娇怯怯的女子从她自己的座位上走了上来,给一位头戴皇后凤钗的中年女子行礼,道:“臣妾给皇后娘娘敬上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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