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心尖宠:妖妃系统开外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与
北宫陌感受到他肩上轻微的疼,是她带来的,独一无二疼。
他心中一恸,清楚的知道,她在怨恨自己。
北宫陌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放开她,道:“好,你自己来!我看你能把你自己折腾成什么样!”
说着,便甩袖转身,往长榻上一躺,也不再看她。
秦言落蜷缩双腿,坐在床上,忍着痛楚,纤细的双手覆在脚踝处,轻轻揉按,消除崴脚带来的红肿。
只要她微微抬头,便可见到纱幔之外,侧卧在长榻上的身影。
指尖有些发颤,她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去在意那人。
手上却不知怎么办,崴了脚,扯到筋骨,隐隐抽痛,不是她这样按摩,就能消除暗痛的。
更何况,她的手在滑下暗道时候,受了擦伤,想要使力,正正筋骨都不行。
“啊……”她才要试着用力,扯到手背上的伤口,骤然的疼痛让她不禁轻呼出声。
她飞快的瞥他一眼,见他身形一动,似要站起,忙急言道:“你,别过来。”声音急切又慌张。
“不会正骨,就不要逞强。”他冷笑,淡淡道。
“你就会了刚才差点没疼死我!”秦言落反唇相讥。
北宫陌不语,无奈摇摇头,径直向床边走来。
不顾她的挣扎,他再次抬起她的脚,看了看她的脚踝,道:“忍着点!”
她心知这会挣脱不得,只坐着冷冷看他,“你……轻……嗯”
秦言落这话还没有说完,在无意识之下,北宫陌手掌捏着她脚跟,用力一扭,就已经将她的崴脚治好了。
除了一瞬间的疼,就好像无事发生一般,一切恢复正常。
秦言落扭动了一下脚,没有难受的暗痛,可以自由行走了!她正窃喜着,却发现……
北宫陌的指尖正抚上她的脚背,肌肤娇嫩光洁,脚趾小巧圆润。
他略微粗糙的指腹覆于其上,再三流连,似是爱不释手。
想到他刚才那句“生育价值”,莫名的战栗从脚心蔓延至腿部,再到全身。
秦言落一震,道:“我,我想早些休息。”
“哦”北宫陌的声音慵懒中带着沙哑,“我治好了你的脚伤,就没什么奖赏吗”
秦言落恨声道:
“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北宫陌长眉一挑,放开她的脚,走到盆架上,浸润一块干净的纱布。
绞了纱布,走到床边,拿过秦言落手上的手,伤口上沾着细碎的沙子,给她擦洗一番之后,这才给她的手上药。
室内一时间极其安静,只剩下北宫陌来回于铜盆和床榻边的身影,还有纱布带起的水声。
秦言落靠在软枕之上,双手任凭他摆弄,头一歪。
历经一天一夜,未曾得到休息的她,紧绷的身子总算放松下来,眼皮上下打架。
北宫陌看她强撑着困意,一定要等他离开才会安稳睡去的警惕模样,长叹一声,道:
“安心,你今日什么日子,我记得一清二楚,你睡你的,我不会碰你分毫!”
&
第一百一十八章:晚上的距离?
第一百一十八章:晚上的距离
“怎么不愿意回宫”
秦言落靠在软枕上,清丽的眉间紧蹙,整张脸皱起来,满脸的不情愿,但却不得不回宫。
北宫陌不理会她的不情愿,怀中取出一瓶药膏,语调仿佛轻哄着:“把脚伸出来。”
秦言落紧紧抓着丝被,终究还是在北宫陌寸寸变冷的目光中,松开了手,把圆润如玉的双脚露出锦被之外。
北宫陌轻叹一声,将她的双脚枕到自己大腿上,无奈道:
“上药!又不是上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北宫陌低头,一头青丝如墨般散落在丝被之上,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
秦言落陷入沉思……回宫,意味着她要面对皇后这个位置,这个需要700势力值的高位。
后宫嫔妃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按照系统大数据分析,根据瞎几把胡乱算法。
自己这个势力值,最好能……掩其锋芒。
一切都是熟悉的套路,除了一个不稳定因素——北宫陌。
秦言落小手焦躁地抓着被角,指尖在被角上揉搓着丝绸质地的被褥,轻咳几声,腔调变得意外正经起来。
“北宫陌,我能不能给你提个小小的要求”
秦言落冷不丁这么一问,北宫陌倒是愣了半晌,看她比出来的小小指头,心里轻笑,不置可否。
秦言落看他不言语,便直接道:“你我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平日里,你能不能和我保持一些距离,青天白日的,不要太过分,免得引起旁观者的不适,这个小小的……小小的……要求不过分吧”
北宫陌这个人有个毛病,譬如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动手动脚。
搞得好像多么如胶似漆,琴瑟和鸣,夫妻情深似的。
上一次在行宫,堂而皇之地在周可悦面前秀恩爱,将她对自己的仇恨值拔得老高。
看吧,差点小命呜呼。
秦言落还是吸取了一些教训的。
她才刚说完,北宫陌给她擦药的力道就已经加重了一分,她丝毫没有察觉。
他沉吟一番,似乎当真是与她探讨,认真问道:“那晚上的距离呢”
“晚上的距离额……”
秦言落被他这问话噎住了,认真想了想,倒是想出个所以然来,道:
“我住皇后的寝宫上阙宫,你住你的盛安宫,自然是相距甚远的。”
“不行!”
北宫陌很干脆地回绝他,不带有一丝的犹豫。
北宫陌低下头,又继续给她擦药,冷然道:“还有,你住盛安宫。”
“……”
北宫陌抬眼,再一次在她清澈见底的双眸里,看到了那日清宁殿里忧心忡忡的眼神。
那日她主动向自己恳请降低位份,自己拒绝之后,她便是这个神色。
好像自己加诸在她身上的身份,于她而言,是不可承受的束缚一般。
北宫陌双眸暗了暗,扯过绵软的丝绸被,将她上好药的双脚严严实实盖起来。
“你担心什么你可是皇后,后宫诸人以你为尊,无人敢动你分毫。”
“哦!”
秦言落很敷衍的应承了一声,屈膝,抱着双腿,下颚抵在膝盖之上,垂下眼睑,若有所思。
心里琢磨着,怎么琢磨来,琢磨去,心里越来越丧,总是栽在北宫陌身上,她的挫败感越来越深了。
&n
bsp; 北宫陌捏起她抵在膝盖的下巴,逼近她,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墨发之间。
“我知道皇后难为,但是,我就是忍不住,要把你拉进这个人间地狱里,和我一起受苦!”
沙哑的长音挠在耳中,一如朝堂之上,决定众臣生死的的隐喻。
秦言落吓出一出冷汗,抬头看见北宫陌玩味有探究的目光。
她嘤嘤地,小声嗤鼻道:“谁要和你一起受苦!”
最多不过五年光阴,她完成任务,就拍屁股走了人,让他一个人受苦去!
马车咕噜咕噜地碾压在回宫的青石板上,将车厢内两人的心事全都淹没在车铃之中,叮叮铛铛脆响。
车外秋风卷起残叶,
第一百一十九章:后宫诸人
第一百一十九章:后宫诸人
皇后原本应该住在上阙宫,以接受后宫诸人晨昏定省,并处理后宫琐碎事务。
如今倒好,秦言落被北宫陌强制安排在盛安宫,同寝同眠,日日见到他那张时而邪恶,时而冷峻的脸。
害得她根本不敢夜里醒来,就怕猛地看到他那张脸,吓得心肌梗塞,心有余悸。
心悸倒不算什么了,更要命的是,盛安宫在皇宫偏僻的一隅,离中宫上阙宫本就有一段蛮长的距离。
所以,她还得日日早起,梳妆打扮一番,去往上阙宫,接受后宫诸人请安,处理内务。
这才没几天呢,秦言落就已经懒怠得不想动弹了。
小布和芍药早早地来催她早些起来,她磨磨蹭蹭了一个时辰,总算是鲤鱼打挺般,魂不附体地坐了起来。
如一个木偶人,耷拉着脑袋,软软地提起双臂,任凭芍药和小布摆弄。
小布看她愁容不展的模样,站在她身后,替她簪凤钗,一旁的芍药准备好温水,给她洗漱用。
小布从铜镜中看见她这张倦容,忍不住道:“娘娘,你这模样去见那些嫔妃,怕会被她们笑话呢!昨日娘娘一脸愁容,都被她们私底下说,皇后才没了孩子,身子不好,力不从心呢!”
这个莫须有的孩子,本就是北宫陌故意拿出来哄骗世人的,就是为了给周天世加个重一点的罪名而已。
她们居然当真了。
“本宫累死累活,给她们这些四年来都没有晋升位份的人,按资排辈,晋升位份,劳心劳力,心肺交瘁,她们居然还敢笑话我”
秦言落捶胸顿足,悔不当初嫁入宫里,做这个皇后。
“她们这些人,哪里懂得知恩图报的”
芍药说着,便上前,递给她一小撮青盐,含在嘴里,再吐到她另一只手上的小盅里。
小布在一旁帮腔,道:“芍药说的是,皇上都让你不要给她们晋升位份了,娘娘你偏偏要做出个仁慈的模样来!你看,吃力不讨好吧!”
秦言落不置可否,简单梳洗一番,冬日里天亮得晚,此时此刻,外面还没有大量,立柱灯映照着薄薄的雪,冷的刺骨。
芍药和小布两人一起,给她披上一身凤纹牡丹的大氅,暖炉和兔毛袖笼一起往她手上塞去。
初冬的风飒飒吹过廊下,护花铃早就被雪给动了起来,只能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上了宫内软轿,软轿里早已经准备了温暖的壁灯和角落的暖香炉子,十六人抬的轿子。
雪天路滑,需得慢慢行走,方才走得稳当。
秦言落对于这个皇宫已经熟悉了一大半,每个地方她都让白姑姑带着去逛了一圈。
唯独一个地方,白姑姑没有让进。
那是偏于西南角的一处宫殿,没有名字,姑且叫做无名殿。
宫里没人住的宫殿楼阁也有那么几处,但是,那无名殿却总是隐隐约约亮起灯来,从盛安宫处往那里张望,便可以清楚的看到。
她悄悄观察过,无名殿从来没有人进去,也没有人出来。
这让秦言落分外好奇。
那个地方若是无人居住,怎么会亮起灯来呢
谁到那里亮灯的
若是那个地方有人住着,那会是谁呢为何从来没听人提起呢
无论有没有人居住,这宫殿都不得踏足。
白姑姑对于不得踏足的原因,三缄其口,都不肯向她透露一个字,也太勾引她的探索欲了!
莫不是……北宫陌金屋藏娇
秦言落心间某处微微一抽,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总之不大好受。
从软轿上下来,她在白姑姑和芍药、小布三人簇拥下,往上阙宫里走去。
一路飘着细细的绒花雪,落在她正红凤纹牡丹大氅之上,白雪红袍,看着入画一般唯美。
跨入正殿,后宫众人早已经等候多时,纷纷起来行礼问安:“妾身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
娘,千岁万福!”
芍药和小布两个人,一人站在一侧,将她身上的大氅给脱下来,抖落掉雪花。
露出里面的九尾大袖,长衣曳地,她端着步子,在后宫诸人的注目之中,走上殿内主位。
“平身。”
后宫诸人落座。
望着下面端坐着的“后宫诸人”,不过才七个人……
这北宫陌也太禁欲系了,这点人,怎么能算后宫
周以端都有七八房小妾的,他就这么几个人啧啧啧,看着都寒酸。
秦言落手上揣着暖炉,冻得雪白的脸皮上,因为屋内的暖意而恢复一些血色,艰难地扯出一堆笑,语气平和,压抑内心的不自在,淡淡道:
“本宫前些日子,给诸位拟了一份晋升位份的名册,这可苦恼了我,
第一百二十章:封她为贵妃如何?
第一百二十章:封她为贵妃如何
秦言落包裹在正红大氅里,耳边的皮毛随着冬雪里的风,胡乱扬起,遮挡她左右的视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