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心尖宠:妖妃系统开外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与
沈桑微全然不觉,道:“你看你看,那姑娘果然拒绝了对面的公子,走向那公子后面的男子去了。”
秦言落无意于这些清汤寡水的情感,只想要看沈桑微极力推荐给她看到浮霜馆春宫画册,碰了碰她肩膀提醒她道:“诶,你不是说要带我来看好东西的吗画册呢在哪儿呢”
“等会儿嘛!这才什么时候啊!”沈桑微拉着她继续走,指着随处可见的小孩和老人,道:“小孩子都还在街上到处混玩,那画册书贩子自然不敢出来招摇的,免得被某些个家长若是发现了,一张状纸告到官府去,那些书贩子岂不是血本无归只能等小孩子都回家安睡了,再出来偷偷叫卖。”
“既然如此,那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秦言落摸着空空的肚子,晚饭没有吃,与沈桑微这女人逛元宵,逛到都快吃夜宵的时候了,饿得看东西都模糊不清了。
“再看看嘛!我再看看,你看你看,那姑娘果然拒绝了那公子,走到身后那男子身边来了,然后跟着那男子走了,留下一个公子,眼巴巴望着两人并走的背影,好可怜啊。”
沈桑微激动地在一旁演说,秦言落不禁长叹一口气,道:“那男子,是她哥哥,那公子,是她情郎,只不过情郎家里父母不同意,今晚这一见面,是最后的诀别吧。”
“你……你怎么知道那男子是她哥哥的”
“她身上粗布衣裳和后面男子的粗布衣裳布料一模一样,但是她身上这件明显旧了很多,且不合她的身,却合那男子的身,说明这两人是一家人且关系密切,肯定不是暧昧关系的表兄妹,而是亲兄妹,家里比较穷,妹妹只能穿哥哥的衣服,你再看看那廊桥上的樊楼,有个妇人,我猜那伤心欲绝的公子肯定要上樊楼和他娘亲闹一场。”
果然,秦言落的话才落音,那公子就已经蹬蹬蹬跑上樊楼,与他娘亲声泪俱下地控诉着。
“娘,现在好了,你可以让我娶高门大户的女儿了,我们是商人,就算家里有金山银山,那些书香世家的高门大户也不会看上我的!娘,你就看着吧,没有了玉雀,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闹什么!闹什么!是我让她拒绝你嘛是她自己识趣,是她脑子比你清醒,才拒绝你的,你知道你爹出门在外应酬受了多少那些高门大户的白眼所以才让你不要走你爹的老路,娶官宦人家的小姐,走上仕途,不用受那些气,陈玉雀那是为了你好,才放手的!她哥哥得了我们家的钱,她就该离开你!”
“很好,又是钱!”那公子一生气,将身上的玉佩首饰一大串的,一把扔出窗外,大声道:“娘,你用这些东西,你给你自己找个孙子吧!”
“放肆!我看你就是年少气盛,心浮气躁,读书读少了,尽想着些风花雪月!”那妇人大声呵斥道:“来人,把少爷绑回去!少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那妇人命了好几个人绑着那少爷走了,秦言落和沈桑微想
要看戏都不成。
秦言落看着手上砸下来的银锁,小小一块东西,从高处砸下,差点没把她脑袋敲出坑来。
那少年,果然好臂力,扔下来的时候手劲也太大了,那些个不经摔的全都砸了个稀碎。
砸到秦言落的这银锁的品相不大好,杂质很多,手工更是粗糙,歪歪扭扭刻着一个“雀”字,听刚才那些话,这东西,对那公子来说,很重要吧。
秦言落托于掌中细细看了看,沈桑微道:“要不,把这东西送
第二百六十六章:及时行乐
第二百六十六章:及时行乐
听到慕容涯在背后护着沈桑微的时候,小声嘀咕说:“郡主,此人内里如此深厚,应该是大内高手,是护着皇后娘娘的,不用担心。”
沈桑微不想与他靠得太近,跨步走到一旁,别过脸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担心了你以为你是谁我心里住着的解语花吗”
慕容涯暗暗含笑,看了一眼她紧紧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手心明显出汗了,还说不担心。
他低声道:“那郡主为何死死握着末将的手不放”
“你……”沈桑微这次发现自己的手攥着他手腕不放,忙撂下他的手,扶住一旁的栏杆,嘴硬道:“我手困了,找个地方搭一下,你是本郡主的侍卫,搭一下怎么了”
“是。”慕容涯把手腕伸到她眼前,道:“郡主请便。”
“不稀罕了!”
沈桑微在后面与慕容涯呛声,秦言落在前面心中发憷。
大内高手,看来是北宫陌的人。
北宫陌在千里之外,还派了人监视她的行踪,是生怕自己去勾搭别的男人嘛自己在他心里是多水性杨花啊,出个门他都不放心。
还和她玩阴的,一点也不坦荡。
早知道黄雀在后,秦言落肯定乖乖待在宫里不出来,现在倒是让北宫陌捏住了把柄,失策失策。
秦言落捏着灯谜的手收紧,攥在手里,心下一横,对那眼前的大内高手道:“我猜出灯谜了。”
那人皮笑肉不笑,拿住一支墨笔,双手递到她掌上,道:“请姑娘把谜底写在灯谜背面。”
红纸金字的谜面是:“朕长得不好看吗非要出宫看别的男人!”
秦言落清浅一笑,蘸了蘸金墨水,在纸张背面一字一句写道:“你好看,可惜不够浪。”
这是句实话,北宫陌不浪,虽然有纵欲过度的嫌疑,但其实就是手段狠而已,狠心把她折磨得遍体鳞伤,每一次,秦言落都觉得自己是在受罚,不禁替她受伤的身体委屈。
才把谜底送回那小匣子里,那人又拿从一花灯上抽出一卷灯谜来,道:“姑娘,这是另一谜面。”
秦言落眯眼打开,灯下照亮红纸金字,“美人,朕在你眼里,当真只能坚持两刻钟吗”
美人他何时这样唤过自己怪腻歪的。
不过……好像他离开那天,自己在殿内演独角戏的床戏,倒是这样说过,难道他当时看到了听到了
诶哟我去!
秦言落掩面皱眉,丢脸死了!想起那天她娇滴滴,柔怯怯的忸怩作态,还有张狂不羁地凶扑软塌,羞耻度爆表啊!
他居然都看到且都听到了,这北宫陌……神出鬼没的,阴险得很。
两刻钟他怎么知道她演了两刻钟
果然,他不仅看到了,且是全程围观,这才清楚她演床戏只坚持了两刻钟,就说他犯病坚持不住了。
其实当时是她累了,演不下去了,才草草收场。
他当时在哪儿观戏的不出面来帮她演戏就算了,还委屈她没把床戏演足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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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要点脸啊北宫陌!
秦言落咬牙切齿,写下:“北宫陌,你的第一次,确实两刻钟不到。”
嗯……秦言落这话不假,是有依据的。
那是第一次,初夜那晚,当时马车颠簸,距离盛安宫也不过两刻钟的路程,北宫陌就算沉溺其中,意犹未尽,情难自抑。
但马车骤停,就在宫门前,他也只得早早抽身,把她用外袍包裹严严实实,从车上抱下来,往盛安宫去,然后……再继续。
虽然是被迫打断的,但是两刻钟不到就是两刻钟不到,这
第二百六十七章: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
第二百六十七章: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
沈桑微立刻挣脱慕容涯的阻拦,道:“秦言落,你出手阔绰啊!”
秦言落把那猫眼石拿出来,放在在手中随便抛了两下,金绿色光好似猫眼一般亮眼,堪比长街如昼的灯光。
再稳稳抓住握在手心,歪着脑袋,勾唇笑道:“白送的,不花出去,岂不枉费了某人的心思”
沈桑微有些替她担心,附耳小声嘀咕,“眼前这人可是高手,他若是要拦着,你进得去浮霜馆吗”
秦言落挑眉斜睨一眼跟前这位北宫陌派来的大内高手,他手上的灯树与他这个人像是一堵墙,密不透风地拦住她的去路。
人似一座山,杵在两人面前,无论秦言落和沈桑微说什么,他都无动于衷,只是尽职尽责地完成北宫陌的命令。
秦言落往左边挪动一步,他就往左边挪动一步,距离都一模一样,丝毫不差,把秦言落的去路堵住了,她若是往后,只能是被逼迫得步步后退,往身后宫门深锁的皇宫去。
秦言落手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颗极为罕见的金绿猫眼,凑近跟前的大内高手,问道:“北宫陌给你的命令是什么可否告知一二”
负责保护皇后娘娘的向来是暗卫,而他另有任务。
他面无表情,道:“不能让皇后娘……不让姑娘你接触别的男人。”
还有一个秘密任务,任务就安排在今晚,这位大内高手没有说,他的手下还没来给他回禀,不知道事情办得稳妥不曾,因此不敢与皇后娘娘明说。
“我就知道!北宫陌那个杀千刀的,小肚鸡肠,整日里就怀疑我出去勾搭别的男人,一点自由不给也就算了,还一点信任也不给!不过是看看画册也要被明令禁止,本宫堂堂皇后,母仪天下,一点点权力都没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秦言落咬唇,在内心暗暗咒骂好一会儿,怨气在胸中积攒,凑上前去,道:“哦,不能接触别的男人那,你算不算是别的男人呢”
她逼近那大内高手,双眸流转,手指勾起,就要往他下巴挑去,那人不愧是习武之人,立刻反应过来,后退三步,略显得慌张,道:“姑娘……姑娘,不可,不可!”
“你再拦着本姑娘,那本姑娘就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不如今晚就选你吧,我看着,你挺不错的,至少是个习武之人,身体比浮霜馆那些俊俏小生公子好多了,而且……”
秦言落凑近那人,抬眸颤睫,轻启朱唇,开口低声道:“我觉得,你比皇上更值得本宫撩拨呢!”
那大内高手何时见过这阵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皇后……”脑昏后又意识到当下在街上,不宜暴露皇后娘娘身份,立刻改口道:“姑娘!小的受不起啊姑娘!”
“姑娘,饶了小的吧!莫要说这些恐怖的话了,小的……小的有九条命都死不起啊!姑娘!求你饶了小的吧!给小的一条活路啊!”
这大内高手也经受过不少美人计,平日那些身姿妙曼美女不过是妩媚妖娆,媚眼如丝地诱惑他而已。
然后,眼前这人是皇后娘娘,那些女子根本就比不了。
一身九尾大袖曳地,端庄大方,举止从容,眉间不妖不艳,倾国倾城,似清冽却又温柔,似矜持却双
眸灵动,这些动人之处,皇后娘娘平日里都是敛起,深藏着的,隐在深处,不曾显露。
可是她刚刚不经意间那一抬眸,这位大内高手差点就遭不住这美人计了。
待那大内高手忐忑不安,垂首求饶后,再抬头时,秦言落与沈桑微早已经去往浮霜馆的路上了。
那人抚了抚心口——幸好及时稳住了,免得他都不知道如何回家向自家娘子交代。
 
第二百六十八章:花灯
第二百六十八章:花灯
那人急得手心生汗,紧抿双唇,眼睛四处张望,似乎在等这些什么人,上前道:“姑娘,小的不敢拦着姑娘去浮霜馆,只是,能否再等等”
“再等等”秦言落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想着是不是北宫陌又在背后命令他们,想要对她使坏,道:“若是本姑娘不等呢你家主子派你来监视我,你就好好监视,我做什么,与你无关。”
“姑娘!”那人当真急了,脚步乱起来,在原地没头没脑地转了几圈,强咽口水,道:“姑娘,再等一会儿就好,就一小会儿而已。”
看他脸色这样着急,好像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似的,秦言落警惕起来,上前一步,厉色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
那人直摇头,眼睛总是忘上方瞟去,道:“姑娘,请自重啊!”
他话才落音,秦言落就已经站在浮霜馆馆门前,今夜元宵佳节,与周遭的热闹比起来,这秦楼楚馆的生意倒是显得冷清,好像男男女女只在今晚认真等待恋人,与恋人缠绵,往日都是在这些热闹青楼瓦舍混过的。
因此,秦言落一身华服出现,那些个俊俏公子便一涌而上,很有分寸地虚拉着她衣袖,把她当做示爱被拒绝的伤心落魄之人,个个都轻声安慰道:“姑娘,别想着旧人了,来,哥哥们给你作新人,绝不负你。”
“是啊,哥哥们今晚都陪你过元宵,让那些个臭男人见鬼去吧!”
“姑娘,哥哥我看你好生容貌,那些个贱蹄子抢了你的情哥哥,不必伤怀,是臭男人眼盲心瞎。”
“姑娘,馆内有好酒,哥哥陪你不醉不归,明日起来,姑娘依旧是光彩照人,前路繁花似锦。”
“姑娘,进来!”
左拥右簇,个个长得面色清润,肤白貌美,勾眉画眼,嘴上说的话,一个比一个会讨人开心,就算是为他们花钱,秦言落都觉得值得。
堕落啊,堕落。
就在秦言落的脚要踏进浮霜馆的那一刻,周围俊俏公子们忽的炸开四散,个个捂着胸口嚷疼。
身后,那大内侍卫大声呵斥道:“放肆!你们的脏手也敢碰我们家夫人!”
夫人什么时候改称呼了
秦言落狐疑地扭头看向身后的大内高手,“他们不过是身子脏了些。”不屑冷笑,指着心口的位置,道:“而你家主人,是这里脏!”
要不然也不会专门派人暗中监视她,想想这些天在宫内行走,每一步都在别人的监视中,一举一动,千里之外的北宫陌都能清清楚楚知道,秦言落便觉得后怕。
此时,馆内柜台后来一人,上前给大内侍卫作揖道:“这位公子,我们浮霜馆的公子们哪里得罪了你可否告知小的一二,小的也好教导他们听话,今后绝对不再惹得公子如此生气。”
那大内侍卫从腰间拿出两块银块,巴掌大,往那人手中一
放,道:“得罪了!”
那掌柜的收过银子,识相的当做无事发生,低头道:“请便,只是别再伤到浮霜馆的公子们便好,否则,是要加钱的。”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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