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乾坤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莲叶竹
看,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哼!你是故意的!
“快说你为什么要接近本姑娘”赵欣悦双手叉腰,怒发冲冠!
“就你”周靖轩鄙夷地怼到:“就你这德性、这长相,白送给本公子都不要”
见大家伙的目光都看了过来,赵欣悦是又羞又气的!
她伸手就想给对方一掌,却被对方钳子一样的手掌抓住了。
她连忙给了对方一脚,对方这才松开她的手。
为了防身,赵欣悦手里有一根玉笛,里面暗藏一把软剑,是赵清湘送给她的,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见有人吵架,老板连连撵人,让他们去别处吵。
周靖轩赌气冲到了大街上。
赵欣悦连忙追了上去。
一照面,赵欣悦就亮出玉剑攻了上去。
周靖轩一天到晚自恃公子身份,手里总是拿着一把扇子。
见对方攻来,他丝毫不怜香惜玉,看那架势,就想把刚才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赵欣悦虽然软剑在手,可是终究敌不过,以扇子做武器的周靖轩,渐渐地就落了下风。
周靖轩本就憋着一股怨气,此时是越战越勇,眼见着赵欣悦就要挂彩。
关键时刻,斜刺里跳出一个人影来,救下了赵欣悦。
周靖轩虽然打不过那人,可也不认输。
那人无意伤周靖轩,几下制服住了他,还问他服不服输。
“服!”
服你个鬼!
那人剑一撤回来,周靖轩便连忙后退几步,默不作声地定定看了他们几眼,哼了一声,随即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见那无赖已走,赵欣悦没有追赶,只是向那中年人连声道谢。
此时的赵清湘正好赶过来看到了这一幕,见对方并没有为难周靖轩,她这才放下心来。
待周靖轩走后,她急忙来奔到近前,也替赵欣悦向那中年人道起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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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把柄
赵欣悦缓缓喝了几口粥后,这才淡淡开口:“我还没有想出来,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赵清湘压低声音安慰着:“别担心,要是真的有什么,咱们就逃出宫去!”
“没事的,姨娘。”赵欣悦拍了拍姨娘,随即起身给自己又添了一碗粥:
“不就是被她发现不在流云坊里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这孩子……!”赵清湘从青花瓷碟子里捻了一块绿豆糕,放到女儿面前的碟子里。
赵欣悦一见绿豆糕,突然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容。
用过早膳后,赵欣悦这才带着知画、暖琴往听雨轩里来找林洛水。
等她们来到听雨轩宫门口时,却被门口的小太监告知,林洛水不在寝宫里。
“那你们娘娘几时才能回来”
小太监跟赵欣悦一般高,却高傲地仰着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们娘娘也许马上就回来了,也许还得半个时辰,也说不定。”
“那好吧,我中午再过来。”不知赵欣悦有没有听出,那小太监让她等着的话外之音,随即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徒留下小太监在那里目瞪口呆的。
中午赵欣悦再过来的时候,那小太监进去了半天才出来,说是林洛水正在哄八皇子,让她在外面等着。
小太监说着话,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情。
赵欣悦只好等在了那里。
可是又过了一柱香时间也不见传唤。
虽然今天的太阳还不算很大,可在这里站了半天,还是感觉到热的,而且赵欣悦腿脚也已经麻木起来。
她转转眼珠子,突然捂住了肚子,面现痛苦之色:“诶呦!我肚子痛!不行了!”一句话未了,她转身就往流云坊跑去。
再说林洛水还想多晾晾赵欣悦,让她多着急半天的。
毕竟半夜三更不在自己房间里睡觉,这要是传出去,可够她吃一壶的。
却没想到:对方好像根本就不乎这件事情一样。
这真真是把林洛水气炸了,她想上告又没证据,只好在那里生了半天的闷气。
临近傍晚时,赵欣悦终于很顺利地,就见到了林洛水。
一见面,林洛水就阴阳怪气地恭贺她,又攀上了高枝。
赵欣悦不明所以:“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妹妹就别遮掩了,昨天晚上………”
林洛水故擒欲纵,脸上带着几丝讥笑。
“就那个呀”赵欣悦摇头笑着,抛弃早就想好的一套说辞。
她皱了皱好看的柳叶眉,轻推了林洛水一把,随即抱着她胳膊撒起娇来:
“我看姐姐怎么糊涂了姐姐才是我的高枝呀!除了姐姐,这宫里谁还会认识我我又认得了谁再说有个这么好的姐姐在,我又何必劳心劳肺地去巴结别人”
“哦”
“人家昨天晚上,只不过偷偷在流云坊外面,欣赏了一下星空月亮,就被姐姐误会了!”
赵欣悦松开林洛水,背转身子,撅着个嘴嘀咕着。
好像这个世界上,谁都能冤枉她,就林洛水不能冤枉她似的。
今天的赵欣悦漆黑油光的髻上插着金镶珠石点翠簪,身上穿着蜜合色锦衣,罩着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下面葱黄绫棉裙。
她头上戴的点翠簪和皓腕上的翡翠玉镯,皆是当日林洛水所赠的。
这两样东西,她平时一直都是让人收着的,今日来听雨轩,才戴了第二次。
林洛见这么个可人儿,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早已触动了心底深处的那团柔软。
此刻的她被甜蜜包围得一塌糊涂,也不去管流云坊里外的月亮,到底有什么不同
只是把赵欣悦拉到了牡丹塌上坐下,像哄孩子似的哄劝着:“好了、好了!是我误会了你,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赵欣
第五十三章:见父亲
因为被皇帝召见过,依照后宫规矩:赵欣悦就得每天早上都要去凤藻宫,给皇后请安。
第二天早上,赵欣悦例行到凤藻宫问安的时候,就听到妃嫔们在议论着说,有人撕了皇榜,已经进宫驯服麒麟了。
回到流云坊里后,她就把此事当成一件奇事,告诉了赵清湘。
赵清湘也好奇不已。
因为赵欣悦曾特别吩咐过,是以赵清湘每天的事情,就比真正的宫女嬷嬷们的要轻松许多。
见来了个驯服麒麟的异人,这天闲来无事,她就跟着宫人们一起瞧热闹去了。
等她跟着几个太监找到驯兽房,挤到了人群里,等她看到那撕了皇榜的异人时,不禁呆住了。
那所谓的奇人异士,竟是她曾经日思夜想的夫君一一金未几。
只见此时的他头挽道士髻、衣抉飘飘,天庭饱满、眼神清亮,颇有一股仙风道骨的气势。
看来岁月的年轮,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他还是那么的英俊潇洒,鬓角的成熟已经代替了青涩,更加显得成熟稳重起来。
赵清湘激动不已:他怎么也进宫了十几年不见,难道他学了什么通天的本领,会驯服神兽了
她在那里感叹着,不知不觉早已泪流满面。
而那金未几根本就没有发觉什么异样,只是专心地喂着笼子里的麒麟。
此时的麒麟见到他没有排斥,只是扒在那里,安静地吃着东西。
赵清湘只看了半柱香的时间,就和其他闲人一起被赶了出来。
只是因为金未几说他驯服麒麟的时候,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到。
傍晚林洛水又来找赵欣悦,说明天中午,她会带着八皇子去见庆隆帝,让赵欣悦到时也一同去。
赵欣悦正在想怎么拒绝,就见一个宫女进来了。
那宫女给林洛水略施一礼:“林昭仪!皇上正往听雨轩里去看八皇子去了,让我过来给林昭仪通报一声。”
林洛水眼里一股莫名的情愫一闪而过,随即起身走了。
也不管对面的人是否面生,也不去想此人是否合乎礼数。
那宫女乃是赵清湘化妆所扮,她跟在林洛水后面走了几步,趁她的人不注意,又回流云坊里来了。
见四周无人,赵清湘再次劝女儿离开皇宫。
赵欣悦摇头:自己都被皇帝的宠妃盯上了,又怎么做得了全身而退
“别担心,姨娘来想办法!”
赵欣悦叹气:“要是爹爹在,就好了!”
见女儿神情落寞,赵清湘只好告诉她:“对了欣儿,已经找到你父亲了!”
赵欣悦闻言顿时激动不已,拉着姨娘的手,一个劲儿地追问着:“我爹爹在哪里现在好不好有没有担心我”
“你父亲他很好,现在在训兽房当差,用的化名为赵念圆,那天撕下皇榜的异人就是他!”
赵欣悦高兴的说道:“真的爹爹也来宫里了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天天见到他了。”
趁着夜深人静时,赵欣悦偷偷地来到驯兽房,找到了刚刚入睡的金未几,父女相见欢喜异常。
就连躲在暗处的赵清湘,都伤感不已。
金未几问女儿,可曾见过庆隆帝的面
赵欣悦沉默着点头,随即跪在地哭了起来:“爹!女儿不孝,女儿到如今都还没有做好接受皇帝的打算!“
金未几扶起女儿:“这不怪你!现在爹也进宫了,咱们父女再从长计议!“
赵欣悦擦干眼泪点了点头。
“对了,是谁告诉你爹在这里的“
“她说她是娘的朋友,姓周!也是咱们青丰人呢。“说起娘的朋友,赵欣悦一脸的幸福。
金未几,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还有这么个朋友在宫里
“人家认识爹娘爹爹怎么不记得她“
金未几讪讪摇了摇头,
第五十四章:谎话连篇
见眼前的女子与后宫里其他的女子一样,没有什么心意,庆隆帝厌恶地皱起眉头:“林爱妃,你推荐的美人,怎么越来越庸俗”
林洛水哑口无言起来,正想着怎么回答,就见一旁的赵欣悦伏在地上,低声抽泣了起来。
太监见此又斥责起了她,说她不懂礼仪规矩!
庆隆帝好奇心再次被勾了起来,只见他摆摆手,太监这才嘘了声。
就见赵欣悦哽咽着回到:“欣悦已经有三年没有看到父亲了,刚才见到皇上至尊的容颜,让欣悦以为皇上就是欣悦的父亲。
欣悦惶恐,在心里把皇上当成父亲,就是冒犯了皇上,还望皇上饶恕欣悦的臆想!”
赵欣悦说到最后,就把头重重地往地上磕,当然头到地上并未用劲。违心话说说就算了,谁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
庆隆帝从未听过这样的话,颇感新鲜:“算了,既然如此,朕饶恕你就是了!”
赵欣悦这才抬起头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笑着对皇帝说到:“皇上,您的威严和和蔼,让欣悦看着即熟悉又害怕!”
“嗯”皇帝饶有兴趣地看向她。
就听赵欣悦继续道:“欣悦平时最怕的就是父亲,他发起怒来可是比皇上难看多了。”
“大胆!”太监怒目而视。
皇帝正好奇着,不介意地继续摆了摆手。
赵欣悦继续违心的奉承:“皇上平时一定是个好父亲!”
她知道要是汐苑里的那个废皇子听到这句话,一定会马上跟她拼命的。
此时的她努力甩开这些念头,继续道:“欣悦好羡慕那些皇子、公主们呀他们可以自豪地承欢在您这个,伟大又慈祥的父亲膝下。
而欣悦却只能在心里,把皇上摆在欣悦父亲的位置上!”
她说完又向庆隆帝请罪,说自己再次亵渎了皇上。
林洛水连忙提醒赵欣悦:“你现在是皇上的才人,怎么能说出如此的话来”
赵欣悦一听忙又磕头,请求皇帝收回才人的封号,她情愿呆在宫里做个小婢女。
只求时时能听到这个神明父亲的消息,也不愿自己给自己心里背上**的枷锁,去做什么自己尊如父亲一样的皇上的才人。
林洛水听着这一番胡言乱语的谈论,心里直后悔不该带她来这里,说不定还要连累自己,再次成为宫里的笑谈。
太监也说赵欣悦是疯了,急忙跪下请庆隆帝息怒。
庆隆帝却哈哈大笑了起来,从古至今,还没有那个嫔妃敢如此大不敬地把自己比做她父亲,还这么地理直气壮,他只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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