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强欢:郁少的假面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梦洛
又或许是时隔太久,已经不为他所记住了。
车子经过路灯,越灿朝后视镜看了看,见男人紧闭双眼,眉峰拧得更紧了,大概是听不得她和别人这样的温馨
竹烟的声音还在继续:“实在不舒服就吃点药,你的胃都熬坏了,管家知道药在哪的,你去问问,她在附楼。”
宋词靠在别墅的沙发上,点头,“知道,说不定老头子一会儿下来给我送药递水,你放心吧!”
她笑了笑,爸对宋词有脾气,还真不一定给他送药,倒也没再说什么。
而她刚挂下电话,越灿已经很恰好的开口问:“男朋友”
竹烟原本马上就要摇头说不是的,可是不知怎么的,选择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万一乔伟宁逼得紧,说不定她就真的要找宋词帮忙来个假宣布,所以还是不要把自己的路堵死了好。
越灿不见她回答,更好奇了,“宋词到底何方神圣啊他弟弟竟然能追到你”
其实他的重点在宋词是谁那一句上。
竹烟也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的男人。
如果知道宋词是谁,他一定不会这么平静吧
她笑而不语,越灿就更是锲而不舍,“所以,这么大一个电影节,你男朋友怎么都不陪着过来不担心你被挖墙角撬走”
竹烟这才浅笑,道:“他很忙,也不喜欢涉足娱乐圈的事,再说,这些事我自己可以,免得他烦心。”
“真是个体贴的女朋友!”越灿笑呵呵的,“这么替他着想,你应该很爱他”
而他一口一个“男朋友”、“女朋友”一度让后座的男人眉头都要打结了。
对于越灿的最后一个问题,竹烟依旧只能是笑而不语,因为她根本答不上来。
“你男朋友也真是放心!”越灿还不消停,继续道:“你今晚这么美,整个舞会大放异彩,真就不怕出点事,这么有自信”
竹烟被他挖得没办法,只能一句:“他很优秀。”
言外之意,她的“男朋友”有那个自信的资本,不用担心她移情别恋。
这算是她正面回答的第一个问题,所以越灿反应有点大,“腾”的坐起来、惊讶的朝后边看来。
她真有男朋友
然后实现不自觉的朝旁边周身沉冷得快变成冰山的男人看过去。
如果是真的,那殷平这一步走得对郁司城来说可是挺狠的。
“聊够了就闭嘴!”越灿正惊愕着,男人终于冷冷的开口,一副恨不得再踹一脚的样子。
越灿明知故问,“吵得你头疼”
他瞧了竹烟一眼,“你这后遗症估计是治不了了,一辈子跟着你,药又不能总是吃,副作用那么大,万世集团又不能缺了你,所以你不能吃药就只能忍着了!”
这话无疑就是说给竹烟听的。
她也的确听进去了,所以握着包微咬唇。
如果他一辈子要这样忍受头疼,那她大概也一辈子摆脱不了这份愧疚。
车子里终于又恢复一阵冷寂和压抑。
南望忽然一句:“坏了!”
车子也慢慢的停了下来。
这让竹烟下意识的有不好的预感,柔眉皱了起来,“怎么了”
果然,预感应验,南望皱着眉,自己检查了一周,“郁总,车子没油了……”
越灿心底好笑,缘分这东西果真来了就挡不住,萧克的车抛锚和他们的车没油都能赶到一起去
郁司城脸色很不好,“出门不知道检查油箱”
南望低了低眉,“对不起,早上太忙,忘了注意。”
没办法,四个人下了车就在路边等着打车。
萧克已经试过一次了,车子很难打到,他们不知道要等多久。
竹烟站在一旁,因为礼服虽然保守,但半夜依旧觉得冷,双臂环抱着自己。
她自觉尴尬,本来就不同路的人,硬是凑到了一辆车上,现在又这样,她到底是该一个人走,还是继续跟他们一起等
“冷吗”越灿留意到了
第157章 越发失控
竹烟金蹙眉,看着越灿走远,就好像看着自己的救命稻草一点点消失一样。
必须承认,让她跟郁司城单独相处,她浑身都不自在,也因此,越灿走了之后足足五六分钟,她都只是握着包包抿着唇,安静又略焦虑的站在旁边张望。
期盼最好能有车子经过,要么就是南望很快返回。
当然,每一项都落空了。
她看着不远处昏暗的路灯光,柔眉皱着,又叹了口气。
因为冷,加上不想过分尴尬,她握着包包一直来来回回的小碎步走着,但是手指、双腿还是感觉冷冰冰的。
依旧没有车,她微咬唇,轻轻跺着脚往侧后方碎步着,忽然脚下像踩了什么,人也一个趔趄。
下一秒,她已经落进男人稳稳的臂弯。
不知道郁司城是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她之前来来回回的走都没有事,却忽然拦了她的路
他身上独特的气息钻入神经,竹烟心底猛的一慌,越是站立不稳,情急之下手里的包落地,而她一手抓了他的胳膊。
“对、对不起!”她不知道冷得打哆嗦,还是因为尴尬和紧张,说话并不太顺畅。
急急忙忙的从他臂弯里退出来,然后弯下腰想去捡自己的手包。
但她本来就没有站稳,加上此刻心神不宁,弯下腰的同时,身体整个往后倒去。
又一次,她被男人稳稳的托住。
而这次抬头,她看到了郁司城拧在一起的眉峰,满是阴郁的看着她此刻的冒冒失失。
或者,要说没有任何投怀送抱、借机亲近的嫌疑,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办法圆过去。
所以,竹烟越发不知道该怎么自处,包也没捡,只略微低眉,没有去看男人的脸。
然后视线里,是他淡然的俯身,伸手将她的手包捡起来,然后淡淡的朝她递过来。
全程没有讽刺的语言,似乎也没有多看她,就好像真的只是两个萍水相逢、一起等车的人相处。
竹烟微咬唇,把包接了过来,“谢谢!”
原本以为,他会依旧不说话,可他薄唇微动,低低的两个字:“客气。”
她愣了一下。
忽然有一种错觉,他真的只是把她当做跟路人甲乙没区别的人,并不是跟他有着过去的那个竹烟。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心情莫名平复了许多。
但又因为自己的紧张和慌乱,对比他的淡然而觉得羞愧。
因为,她略微站直了身体,努力恢复跟其他人相处的状态。
就这样,两个人都不说话,偶尔有车子从旁边驶过,她就往旁边退一退,最后退回到了绿化带上,脚边就是没油了的车子。
她站在树荫底下,看过去能看到男人双手插兜,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背影,因为他看了两次时间。
她的视线没来得及收回,男人忽然转身过来。
竹烟愣了一下,目光僵了僵。
他一定看到了,只是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双腿迈向她。
然后她听到了男人身上昂贵的布料窸窣声,外套已经碰到了她的手臂,往她身上披。
她抬头,又一愣,然后下意识的就往旁边躲开,躲得很明显,速度快到上身挪开之后,脚步才跟得上。
然后客气的看着他,“不用了,谢谢!”
他刚刚不是一千个不愿意么
男人视线低垂,眸子里很暗,沉声,“下雨了。”
竹烟皱着眉,明显是不明所以,因为她站在树荫底下,所以还没被雨点落到,但他刚刚在路边。
难怪他刚刚一直看时间,原来是因为有稀稀落落的小雨点。
不过她还是笑了笑,“没关系,我站树下就行,淋不到。”
她说着话,依旧是躲避的姿态。
然后以为他会收回外套,彼此又恢复那样的陌生。
但是竹烟抬头发现男人视线垂下来看着她,脸色是深暗冷寂的,待她看去,他才冷声:“就算是陌生人,绅士的一个外套是人之常情,碰都不敢碰才说明心里有鬼,是么”
他说的的确有道理。
如果是陌生的人,或者是萧克,她肯定直接就接受了,因为她确实冷。
而且来这儿之前就在感冒,虽然好得七七八八了,但这么冻下去,估计又要病了。
但她不想穿他的外套,因而,还是道:“要不回车上坐着吧,淋不到雨,也没有外边冷。”
至少冷风吹不进去。
说着话,她索性不等他反应就往车子走,伸手去拉了车门。
……拉不开!
试了几次,她咬唇回头看向树荫下的男人,“钥匙呢”
郁司城在树荫下长身玉立,因为昏暗,整个人显得越发沉重,像刻意针对她的生疏,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雨点稀疏的落在她脸上和肩上,冷得她瑟瑟的,又快了步子回到树下。
很遗憾,紧张又粗心的南望犯了低级错误,车子没油了,他把车一停,下车也把钥匙拿走了,车门都打不开。
也不知道要等多久,竹烟心里开始发急。
雨点越来越大,水滴从树叶上积累够重后落下,砸到她脚背上冰冷冷的,甚至都有些疼。
“嘶!”她被冷得下意识出了声。
旁边的男人手里勾着外套,再一次朝她看来。
隐约的,她能看到他阴沉沉的脸,而这一次,他朝她靠近了略微一大步,什么都没说,只强势的一扬手臂。
直接用外套包裹了她整个人。
动作过分强势而显得有些粗鲁,把她整个人都往他那边拽了拽,竹烟勉强才能站稳。
可是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她几乎都能感觉到他只穿了衬衫下的身体温度,所以她下意识的往后退。
下一秒,却又被他扣了手腕,又什么都不说,直接带她往另一边走。
之前有绿化带隔着,竹烟一直都没注意这边有楼房。
虽然有些就,但好歹有屋檐可以避一避雨。
雨点越来越大,她被迫拖着走,差点高跟鞋都掉了,越发看得出他现在正在忍着某些脾气。
而这份压抑的脾气,终于在她站在墙角一个劲儿的往旁边躲,半个人都快避出去淋雨的时候爆发。
他忽然扭过脸盯着她,眸色冰冷,“我身上有毒么”
低沉的嗓音带着锋利,尖锐的气息戳穿冰冷的空气直接砸到她脸上。
他这突如其来的直接让竹烟愣了愣,一手握着包,一手捏着他的外套以免落到递上,只愣愣的微仰脸看着她。
而她发愣的时间,后背在淋雨,男人的外套都快湿了一半。
下一秒,她被他一把拽了回去,而后一言不发,满身阴郁的立着。
这一来一回弄得竹烟整个人神经略微绷紧,蹙着柔眉,握着包的手指紧得冰冷又麻木,包包都快握不住了。
“阿嚏!”她猛地打了个喷嚏。
习惯的用手去遮挡,所以送了捏外套的力道,肩上的外套忽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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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撞到了他们的儿子
“嗡嗡!”郁司城兜里的电话适时震动起来。
当然是半途跑路了的越灿打过来的,带着那么些小心谨慎的问:“你们回到酒店没有你有不舒服吗没有的话我不回去了。”
对此,男人只薄唇冷冷,三个字:“滚过来。”
然后才道:“头疼。”
越灿微蹙眉,虽然已经开始动身,还是打趣,“你现在这头疼,我恐怕是治不了了,我过去了你只会更疼。”
郁司城不跟他废话,转手挂掉。
车里安静下来,只有雨点落在车顶的声音,寂静的夜里显得颇有几分意境,只是这意境总让人觉得悲凉。
也许是错觉,郁司城总觉得只过了一年,他却老了很多。
转头幽幽看着她的背影进入酒店,距离虽然远,可是深眸微微一眯,大堂的灯光使得她的身影越发清晰。
依旧纤柔,依旧美好。
不像他,现在的日子,除了酒精,就是越灿的伺候,活得就好像垂暮七十的空巢老人。
而在见到她之前,他是没有这种感觉的,因为心思和脑子都不转,很麻木。
手机放回座位,转眼又看了旁边折叠好的外套,目光暗暗的盯了一会儿,才伸手从上衣兜里拿了他的钱夹。
那张被自己蹂.躏过的唇印便签被越灿放得好好的,但终归是有了褶痕,一张原本漂亮的唇印被折得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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