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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爱强欢:郁少的假面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梦洛

    竹烟只好跟着进了二院。

    好久没来,里头格局没变,但是家具摆放不太一样,她也显得有些生疏了,只礼貌对着郁南川笑了笑。

    “请坐。”郁南川声音略嘶哑,双手摆着轮椅慢慢滚过来,“怎么称呼”

    嗯……竹烟看了看越灿,而后浅笑,自我介绍:“你叫我竹烟就好。”

    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郁南川脸色很明显怔了一下,但是稍瞬即逝,又恢复了淡淡的,目光依旧在她脸上滑过。

    原来她就是竹烟

    随即心底一笑,释然,难怪郁司城都宁愿背着殷平迷恋她,也不再执念沈方羽。

    她这个长相也许不是倾国倾城、独一无二,但是郁南川一直记得她毫无芥蒂就直接蹲在地上给他裹脚的瞬间,现在的女人,哪个能这么不拘小节,不是个千万富翁、人中龙凤,眼睛都不一定看一眼!

    “竹小姐!”郁南川说话嘶哑中是听着不太舒服,倒是一直来平平缓缓,脸上稍微出了一点笑意,“这条围巾就不还了,有空,赔你一条新的。”

    竹烟依旧只是浅笑,“没关系,旧围巾了。”

    “旧了也很暖,所以,还是要还的。”郁南川坚持。

    竹烟没好再说什么。

    要是别的东西,她还能直接拿回去,一面后续有什么不必要的纠缠。但是围巾包过脚了,她肯定不能说是拿回去继续用。

    郁南川端着热水,视线却越过杯沿,落在她的一双皮鞋上。

    湿了的泥水稍微处理过了,还是能看出痕迹,但他没说什么。

    竹烟走的时候,郁南川坚持送到门外,“否则你就是鄙夷我这双腿不利索了”

    她很无奈。

    出了二院,上了车调头往九院走,进了家门,她终于给越灿发了个短信,“你这到底多重要的客人”

    她怎么觉得,表面上看着平平稳稳,说话也慢吞吞的,可是总让人说不出哪里不对,就是不太舒服。

    越灿只回了个:“不好意思,耽误你挺长时间!”

    他还是没告诉她郁南川的身份,因为不知道郁司城的意思。

    ……

    本该提前到的沈方羽,硬是拖到了跟郁司城一块儿抵达锦城。

    别人以为她是行程耽误了,可她只是不想一个人面对那个恶魔。

    但是等她和郁司城到了二院,情况好像要比她想象的乐观一些为什么呢

    因为她一看就知道郁南川心情不错,而不是一副回来跟她和郁司城问罪的架势,还在那儿看似悠闲的摆弄着新买的盆栽。

    看到两人进客厅,郁南川放下小剪刀,转过轮椅,“到的挺早!”

    明明晚了。

    郁司城没说话,走过去帮他把轮椅推到了沙发边,声线温稳,“一路过来还适应”

    郁南川一笑,“我还没那么废。”

    末了,他微微眯起眼,看了逃出来很久没有回去过的沈方羽,又看了看郁司城,忽然一句:“别说,你们俩这么看着,的确般配。”

    沈方羽惊得握着杯子没反应。

    她以为,郁南川应该摔桌子砸碗,像对待布偶一样对着她一番鞭笞,然后再转头责难郁司城的不忠不义,跟他抢夺女人还秘密结婚!

    然而,都没有

    郁司城也轻轻皱了一下眉,看了越灿一眼。

    越灿抿唇凝重,稍微耸肩,表示一句半句的说不清楚。

    没一会儿,又听郁南川摆弄着茶盏,道:“我是心情不错,但不代表不追究你们的事,不是说尽快离婚么”

    沈方羽一反常态,只是坐在那儿,稍微低头,一言不发,更平时的郁太太高贵、犀利状态比起来,就是个怕事的小媳妇。

    郁司城抿了一口温度刚好的茶水,道:“我身份的缘故,这件事办起来需要点时间,但不会太久。”

    郁南川轻哼,“那最好。”

    放下杯子,郁司城看了沈方羽,“我不知道那两年你和她已经是那种关系,她没有跟我说过,因此,殷老主张让我结婚时,也顺其自然了。”

    言外之意,他对沈方羽没什么执念,也没有感情,只是顺了殷平的意思。让郁南川可以放心,他还沈方羽,就是原样归还。

    郁南川倒是不介意的样子,“我要她的人就行,其余不必跟我解释那么多!”

    沈方羽紧紧握着杯子,听着他们兄弟俩一人一句的说着,终于情绪涨满,忽然抬头看向郁南川。

    “我也是个人,你们兄弟俩这样一来二去的推让,想过我的感受吗!”

    她平时绝不敢这样跟郁南川说话,但是趁现在这里还有别人,捏准了郁南川不可能对着她露出魔鬼的面孔!

    “你的感受”郁南川冷哼,眯起眼看她,还是冷了脸,“你当初撇下我跑到我兄弟床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的尊严”

    说完,郁南川一抬手,“我心情不错,最好别用这些事扰烦我,既然都齐了,好好吃个饭怎么样”

    越灿咳了咳,“我下厨吧。”

    等越灿要进厨房了,郁南川才嘱咐了一句:“多做一份,请你朋友也过来。”

    越灿脚步一顿,拧眉。

    而郁司城看向越灿,目光里带着疑问,哪个朋友

    越灿:“行。”进厨房时,他对着郁司城使了个眼色,独处时再细说。

    客厅里安静了会儿,郁南川悠然喝茶,“能吃能喝,能到处走正好!”

    郁司城接了话:“让你一个人在那儿这么多年,确实辛苦了,以后有机会,就到处走走看看。”

    郁南川看似笑着,“你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当年的事故,父母没了,他这个哥哥用命保了他,这么问也不奇怪。

    但谁都听得出,他是在提醒郁司城这条命,是他保下来的。

    郁司城语调沉稳,“挺好。”

    郁南川勾唇,“那就好,往后我也不用担心你,还能毫无忧虑的享福了,是不是”

    比如,跟他要什么,他都必须点头答应。

    郁司城听着这话,另有意味,却不知道是什么,所以他没有立刻应声,只弯了弯嘴角,似是而非的笑了一下。

    沈方羽在一旁也是不明所以。

    吃晚饭之前,郁南川上楼去换衣服,顺便擦洗身子。

    这个活儿,当然是沈方羽去伺候。

    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她开始显得有些局促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谨小慎微,生怕一不留神男人的巴掌就扇到了脸上。

    郁南川看了她的样子,冷笑,“不是看你做了郁太太挺风光么就这副气质”

    沈方羽不答话,只问:“水温还合适么”

    男人略微睨着,靠在了浴缸边上,闭了眼。

    好一会儿,沈方羽忽然听他问了一句:“你不是也认识那个叫竹烟的”

    沈方羽手里的动作一顿,“你见过她”

    男人神态间意味深重,依旧闭着眼,只一句:“与众不同的女人,不怪郁司城痴迷。”

    沈方羽心思流转,她恨竹烟是无疑的,但是一直奈何不了她,这会儿听到郁南川这么说,不免有点心急。

    问:“是要用她,对付郁司城么”

    郁南川听完,忽然睁开,很阴森,一句:“你最好别动她。”

    刚刚沈方羽还在想,当初郁司城利用竹烟对付唐嗣,现在轮到郁南川利用竹烟对付郁




第202章 吵最凶做最狠
    竹烟紧皱了眉,下意识的又往后退了退,眼睛不敢移开他,“你要干什么”

    男人面色沉冷,扯了一下嘴角,“我能干什么”

    他就真的只是一步步从她身侧走过去,到了沙发边,看着茶几上的新围巾,终于嘲讽冷笑,“你引诱男人,也就只有这么个差劲戏码”

    什么叫引诱

    竹烟一听他说话,顿时来气,“郁司城你对我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

    她又不欠他,为什么总要听他嘴巴里说出那些一点都不尊重的话

    男人看了她,眸色很冷,满是阴郁,语调里满是不留情面的刻薄,“好听的……你做事的时候那副心思,还想让我说什么好听的”

    她愤愤的盯着他,“我哪副心思”

    他薄唇极冷,“你自己不清楚”

    扔下捻在指尖的围巾,郁司城忽然大步朝她靠过来,陡然拉近的距离,使得彼此五官尽在咫尺。

    竹烟不得不往旁边退,又依旧倔强的盯着他。

    忽然讥讽一笑,“你说我帮那个男人裹脚是勾引他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把所有事情都看得这么肮脏么”

    她已经气得提高音量,“不要拿你那种恶心的言论套在我身上!”

    “郁司城,你现在拿什么姿态来质问我我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她已经越说越气,索性口不择言的说个痛快。

    “就算我是看上他了,我就是想勾引他,我不仅蹲在他面前,哪怕恨不得躺在他身下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告诉我!”

    每次他都用这样的姿态训她,每次都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打乱她的一切。

    她那几天像得了病似的,一睡觉就全是他的影子,床单被罩恨不得一天换一次,做梦竟然还能梦到他疯狂要她的画面。

    这都是他造成的!

    郁司城听她说的话,一张脸风雨欲来的黑暗,极具压迫的笼罩着她,薄唇寒冽,嗓音幽冷,“你说什么”

    “看上他了”他几乎是一字一句的问出来,就算知道是她口不择言的气话,也成功将他的压抑挤到了顶点。

    “嗯!”竹烟看着他倏然靠近,有力的大掌一把握了她的腰狠狠禁锢着,她不由痛得低低呼出声。

    可男人根本无视她的疼痛,无视她柔眉间的隐忍。

    一双眸子染了风雨,深深的睨着她,“这么几年,我到底是没能把你看清楚你本性贱到不甘寂寞处处惹情了”

    竹烟很痛,越痛越怒,“你才贱!……放开我!”

    男人忽然自嘲冷笑,深暗的眸子染了几分猩红,“我是不高尚,竟然陷在你这样的女人身上不可自拔!”

    他捏着她腰肢的手依旧没有松开,甚至更加用力,一双眼恨不得将她洞穿的狠,喉结滚动,嗓音冷到了极致,“看来没有物色到你中意的男人,宣布作为男性艺人还不安分,见一个双腿残废的男人都要往上扑,你有多饥.渴”

    竹烟双手掰着他的力道,可是他纹丝不动。

    她的声音已经不那么清楚,“要你管我”

    掰不动,她索性不再使劲儿,只是狠狠盯着他,“我就是饥.渴,我就是犯贱,我就是见一个惹一个,你忘了我还惹过越灿呢”

    说罢,她眉眼讽刺的笑,“你这么担心,不如转告你那个朋友,离我远一点,否则谁知道一不小心我就把他给睡了”

    郁司城就那么看着她好不羞耻的说出这些话,眉眼间除了放.荡就是讥笑,根本不是当初的她。

    怒从心起,额间都在冒着青筋,“你还要不要点尊严,懂不懂羞耻!”

    男人说着话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几乎是无可压制的冲着她低吼:“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什么样,你竟然就敢!……”

    沈方羽都唯恐避之不及的男人,她怎么敢第一次就那样的让人印象深刻,甚至敢对着他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

    他吼得竹烟满心愤懑,倔强的性子让她根本不甘示弱的几乎也是吼回去:“又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的事,你算哪根葱要管我你还不清楚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了,都是你一手毁了,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你滚!”

    她吼完眼泪莫名的滚了下来,狠狠喘着气指着门口瞪着他。

    郁司城薄唇抿得死紧,抿得一片青白,许久才无情的启开,“我一手毁了的”

    呵,他冷笑,“是谁没有心,做掉我的孩子是谁狠心到要我的命,你告诉我,嗯我囚着你禁锢你为的是什么扪心自问我亏待你么”

    她已经不想跟他争辩,撇过脸,眼泪从脸颊冷冰冰的落下,闭着眼,“我早说了,如果要命,你拿走!不要再纠缠我,我求你了不行吗,郁司城……”

    男人一手依旧箍着她的腰,迫使她看着他,“不是一直若无其事么怎么,忽然怕我纠缠了”

    他一双深眸在她脸上几度来回,终于深深的看进她眼里,看着她的躲闪和软弱,薄唇轻碰,“是因为你还爱……”

    “我没有!”竹烟几乎歇斯底里的吼出来,“你放开我!”

    看着她这样的无措,欲盖弥彰,郁司城眼底覆上了一层看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可一张脸依旧阴冷。

    “不是随我取你的命么”他凑近了她,气息洒在她额间,充满邪恶,“我今晚就要!”

    男人握着她腰肢的手一度收紧,将她的柔软狠狠压向自己的小腹,薄唇压下去含咬她的唇,带着凶狠:“现在就要!”

    他的气息尽数闯入她的世界,竹烟拼了命的推着他,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放开……我,放开!!”

    “唔!”他咬了她,致使她不可抑制的低哼,整个人狠狠瑟缩了一下。

    而男人依旧来势汹汹,趁势一步步逼着她推后,直到将她重重的压倒墙边,指尖一勾,挑起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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