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灵妃之楼山邪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yiyun2
她要让南宫叶注意自己的身份,相府的嫡出大小姐,只能是她,南宫裳。而不是一个刚从山野寺庙中回来的野丫头。
南宫裳还未答话,南宫叶又拧起眉,十分无辜地道:“难道姐姐不乐意与妹妹一起造福南宫府”
这下,南宫裳有些为难了,没想到南宫叶这般的难对付。
她准备了许多贬低南宫叶身份的话,足以将南宫叶踩在脚下。可是,到目前为止,那些话一句都没说出来,全都被南宫叶堵了回去。
天时地利,全都被南宫叶占了。
南宫叶只是在山间长大的野丫头而,她居然有本事让她无话可说!
南宫叶的质问,让她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南宫裳若是应了,就是变相的承认了南宫叶的身份,南宫叶是南宫府的大小姐。
那么,她南宫裳又是谁呢!难不成是二小姐
这身份怎么想怎么憋屈啊。
她的年龄比南宫叶大!两人同样的都是南宫钰的夫人的女儿,凭什么南宫叶是嫡出大小姐!而她只能屈居于南宫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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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重回相府9
刘茵茵仅仅是万艾朱玉身边的丫头,没有任何的背景势力,要想在圣都屹立不倒,唯有在圣都扎根。依靠南宫钰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将南宫裳送入宫中,也算是自保的一个方法。
只要南宫裳在圣上身边站稳了脚步,她以后也算是有了依仗。
现在万事只有了一个开头,难保南宫钰不会中途变卦,让南宫裳与南宫叶的身份地位对调,到时候,她就得不偿失了。
……
刘茵茵对南宫叶并不算苛刻,分给她的小院不大,但胜在清幽雅致。
秋霜与春俏安顿好,天色也渐晚。
这期间,有小丫头送了许多日常用品与点心瓜果过来,都是圣都一等一的上品。
整个下午南宫叶都在沐浴更衣。十六年来,南宫钰虽然从未过问过她,但他毕竟是她的父亲,此次回来,家人待她也还算是过得去。南宫叶自然不能落下让人诟病的把柄。
在见父亲之前沐浴更衣,更显得她对这件事的看重。
南宫叶刚从房间中出来,就有小丫头过来传话,说是相爷回来了,让小姐过去。
相府的格局很大,一路走来,亭台楼阁多不胜数,此起彼伏,远远超出了相府应有的规模。
南宫叶不由得微微皱眉,便问小丫头道:“这些年来,相府都是刘夫人在管理”
“回小姐,奴婢来到相府时,就一直是刘夫人在管事。”小丫头看了洛千叶一眼,疑问道:“小姐,难不成相府还有第二个夫人管事”
南宫叶摇了摇头,估摸着小丫头来得晚,所以不知南宫府的过往。
相府,可不是刘茵茵能够操纵的。
南宫叶到大堂的时候,南宫裳正在南宫钰身边撒娇,见到南宫叶,才稍微收敛了点。而刘茵茵则笑吟吟地站在一旁,见了南宫叶,也瞬间冷了下来。
南宫叶示意春俏与秋霜在门口等候,她整理了一下衣衫,无视南宫裳的不屑与刘茵茵板起的脸,上前行礼。
“父亲。”
“叶儿”南宫钰微微一怔,将南宫裳从身边推开,上前两步。
“是的,父亲。”南宫叶点头,眸光目无波澜地从南宫裳不满的脸颊上滑过,最后落在面前这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身上。
南宫钰大约四十来岁,正直风华正茂的年华,身边却只有刘茵茵一个姬妾,这放在圣朝任何一个达官贵人身上,都是不正常的。
当然,除了圣朝皇族那一堆意图不明的人不能结婚生子除外。
“叶儿……”南宫钰一步步靠近南宫叶,眼角不由得有些湿润,嗓音也沙哑了起来。
“叶儿……”
“十六年了,为父终于见到了你。”
南宫钰每走一步,刘茵茵的面色就惨白一分,手里的罗帕也拧得更紧了。
而南宫裳则茫然的看看激动得浑身发抖的南宫钰,又看看身旁愤恨不甘的刘茵茵,满腹疑惑。
难不成,南宫钰当真对万艾朱玉情真意切
难道,南宫叶仅仅凭她那一副长得像万艾朱玉的面容,就能夺走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叶儿,你……”南宫钰举起的手在离南宫叶脸颊一寸的地方住了。
与其说是停住了,倒不如说是被南宫叶掀开了。
“父亲,我是南宫叶。”
南宫钰的眸光中,有激动,有思念,有**,有莹莹的泪光。饱含了一个离家十几年的女子所期盼的所有感情,可是,却唯独缺少了那一份对女儿的慈爱!
南宫叶清楚地看到,在南宫钰眼中,她不是那个南宫叶,而是另外的其他什么人。
“父亲,我是南宫叶。”
她就是她,不会是别人。
南宫叶加重了语调,冷眼看着南宫钰。
这十六年来,南宫钰对她不闻不问,从未尽过他当父亲的职责,任由南宫叶生或者死。就冲着他那一份极致的冷淡,南宫钰怎么可能一下子对南宫叶关心起来!
这其中定有什么缘由。
在南宫叶反复说出她的名字之后,南宫钰果然清醒了些,很快,他就将他面上那些不该有的表情隐藏了起来,继而冷起了脸。
“叶儿回来了啊,坐吧。”
南宫钰弹了弹衣角上不存在的尘土,满面慈爱的回到了主位上。
与刚才的他仿若两人。
室内原本剑拔弩张的火热激情也瞬间回到了冰点,刘茵茵南宫裳同时松了一口气。
南宫叶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理会室内几人的心思,转身落座。
一个人的本性,就算是伪装得再好,也会露馅。
南宫钰是怎么对待洛千叶的,那一份狠心与决绝,她至死都不会忘记。
怎么可能因为她像某人而得到的额外关怀而感恩戴德!
对于这种假慈悲,若她真是南宫钰的女儿南宫叶,或许会上当,可她,不是。
那个时候,南宫叶还小,还满心幻想地抱着对父亲的崇拜与期望。
想着,有一天,她的父亲会关心她。
想着,她的父亲会像其他父亲一样,将自己的女儿捧在手心里疼爱。
想着,只要她满了十六岁,洛从伩就会风风光光地将她接回家。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梦,都在那个雨夜破碎。
南宫叶回相府找了她心中那个伟大的父亲。
南宫钰不止将她赶了出来,还一脚踏在了她的胸膛上。
同时,踩碎的不止是南宫叶的身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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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茵茵被丫头们拥簇着走在最前面,南宫叶故意落下几步,远远的跟在刘茵茵身后。
对这一对母女,南宫叶着实生不出什么好感。
在她回南宫府之前,她就已经料到这两人会对她争锋相对。只是,事实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刘茵茵母女比她想象中的会隐忍多了。
她已经感受到了对方的敌意,却迟迟不见她们动手。
“妹妹,你走得这么慢,母亲都已经远去了。”
前方,南宫裳驻足在一丛花跟前,静静的看着南宫叶,人比花娇。
刘茵茵的背影已经模糊在夜色中了,看不太真切。
南宫叶皱皱眉,上前道:“姐姐在这里等候,可是有什么话对妹妹说”
南宫叶很反感与南宫裳姐妹相称,但是现在不得不如此。
在她的印象中,就算是早年的南宫叶,对南宫裳也是充满了厌恶感。
南宫叶讨厌南宫裳母女,对南宫叶来说这种感觉更是深入骨髓,让她很不安。
所以她才会一进入南宫府便处处留意,将自己包裹起来,不让别人有机可乘。
南宫裳冲着南宫叶缓缓一笑,“当然有话对妹妹说了。你我二人都将要嫁为人妇,圣皇自是不必说,他是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君,并且,圣皇没有封圣后,我嫁过去就是圣妃,在后宫中是位分最高的妃子。”
“后宫,迟早是要归我管理的,而妹妹你可就不同了。”
南宫叶看了南宫裳一眼,淡淡地问道:“怎么个不同法”
南宫裳呵呵一笑,脸上甚是充满了同情,“妹妹在茼蒿寺长大,终日与僧人道姑为伍,难怪眼界不高,圣都所有人都知的事,妹妹自然不知了。”
南宫裳见南宫叶没有什么反应,佯装的同情继而转变为洋洋得意,说得也更加的起劲了。
“南宁王东方瑞身体孱弱,早已不过问朝事,是个闲散王爷,没有任何权利。姐姐可是听说,南宁王不止是身体弱,恐怕连命都不长了。你这一嫁过去,多半有冲喜之意。”
南宫叶并未露出任何表情,这在南宫裳看来,多半是因为被她所说的话吓着了。
看着别人憋屈害怕,南宫裳没由来的兴奋。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南宫叶后悔回到圣都,后悔来到相府,后悔与她争南宫府大小姐的位置!
南宫裳顺手摘下一朵鲜花,将花瓣一瓣一瓣扯下,嘴角的笑意都拉到天边去了,“不过妹妹不用担心,就算是守寡,南宁王府毕竟是王府,吃穿用度也差不到哪里去,比山间的寺庙肯定还是要好许多。只是那些天伦之乐嘛,妹妹可能就享受不了了,一入王府,想要再改嫁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南宁王崩了也不可能。”
“哦,对了,南宁王喜好杀人,素有死神的称号,你嫁给他,说不定比他还命短呢!后半生的事暂时也就别想了!”
南宫裳说完,手中的花也成了光秃秃的一支。
要么死,要么守寡。
守寡,那就是守一辈子,这就是南宫叶即将度过的生活。
“不过嘛到时候妹妹若是觉得寂寞,可以来求姐姐我去找圣皇,让他下旨让你改嫁。”
圣皇指定的婚约,除了圣皇能够改动,其他人都不能。
南宫叶冷冷地看着一地的花瓣,目无波澜地道:“说完了吗”
南宫裳笑嘻嘻地拍拍手,抬脚准备走人,“说完了。妹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呢,是不是夜间风大,着凉了”
南宫叶忽地抬头,一收刚才失落的模样,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明媚的笑容在夜色下显得特别的耀眼。“姐姐说的很对,不过妹妹并不是着凉了,而是在想,南宁王虽然病弱,但他好歹是个王爷,不知道他要是听见别人说他命不久矣会怎么样”
南宫裳面色猛地一变,她只是一个劲儿的想着要怎么让南宫叶生气,让她难过,让她羡慕嫉妒她圣妃的身份,将她贬得一文不值,却忽略了南宁王!
无论是谁,若是听到这话,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更何况是一个王爷了!
还是个性格古怪喜好杀戮的王爷!
南宁王虽然没有权势,但颇得圣皇的关照,连婚姻大事都要拉着南宁王一起!若是他有什么请求,圣皇必定有求必应。
南宫叶又道:“我记得,南宁王与圣皇的关系匪浅”
南宫裳抿紧了唇,意识到了她说的话中的不妥。
贬低南宫叶的同时,也咒骂了南宁王。
南宫叶垂下眼眸,再添了一把火,“南宁王的脾气貌似也不太好。”
“听说南宁王府上有个侍女偶尔对外说了句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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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刘茵茵瞪着南宫裳半晌,最终叹了口气,道:“等你成为了圣妃,抓住了圣皇的心,有什么东西是得不到的!就算是将南宫叶碎尸万段,也没有人敢阻拦你!”
“刚才你也看见了,相爷并没有要换你们姻缘的意思。你还害怕什么根本不用这么着急的去逞强!”
南宫裳被刘茵茵数落,又气又急,不由得咬紧了牙,“母亲!”
她就是看不惯南宫叶!想要早早的看着她倒霉!她有什么错!
刘茵茵顺了顺胸中的那口气,她怎么能就养了个这么愚蠢的女儿呢!
想当初,她能不着痕迹的上位并且保持丞相夫人的地位这么多年,靠的可不是南宫裳那一份冲动和无知。
“你说吧,你到底对那野丫头说了什么”
“我……我……”南宫裳红了脸,绞着手帕吞吞吐吐地道:“我就是想贬低南宫叶出出气而已,说了南宁王几句话,被她抓住了把柄。”
刘茵茵点点头,大约知道了南宫裳会说些什么,她又叹了口气,道:“傻女儿,不就是说了几句话么,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听到的就是这么几个人而已,若真是闹出什么事来,你咬紧牙关不承认就对了!南宫叶也拿你没有办法!”
“别说南宁王了,就算是圣皇在,什么事都要讲个证据不是南宫叶她没有证据!你什么也没有说!”
南宫裳双目一亮,对呀!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只要她不承认,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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