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万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寇擎
晨鸡还未破晓,天际泛出一丝光亮,刘拓便要求他们全身甲胄开始了野外操练。
于东他们不知道的是,刘拓将他们全部按照特别兵种进行严格训练,用通俗些的话来说就是很厉害的军队,能爬山,能潜水,能上马,能杀敌。
在再一次如同死狗一样的瘫倒在博望苑空地上的时候,刘拓竟还跳着笑着对他们说:“待会一人做完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后吃早饭。”
接着便是一阵哀嚎声,刘军司……好狠的心呐。
留在博望苑中的博翁看到这些哀嚎的小子们就知道今早的早饭做少了,便带着几位老人又进了厨房开火加食。
开春了,天气暖和了,猪圈里的母猪也开始下崽了,这样又添加了一批不少的肉食,还不耽误后面几个月的交配,这样,今年估计还能再收一窝小猪仔。
博很开心的这样想着。
自从老主人走后,博望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有过生气了,博和这些老人们看着气血十足的年轻后辈们也很是欢喜。
这些就是火种呀,是要传承下去的。
好在,老主人的儿子很能干,也很有想法,在冬天里头也能够种出鲜嫩嫩的蔬菜,和皇帝陛下的关系也杠铁杠铁的,看不得皇帝陛下连自己身边的宫卫军都赏赐给少主人做私军了吗
大汉朝不禁止私军,可也管的紧,那些朝中大员们也只能拥有数百家仆,还得在官府报备。
让博这些老人有些心疼的是昨日的战事死了不少年轻后生,如果有老卒带着,可以少死不少呢。
刚刚生火加做完早饭的博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早饭没有做少,而是人少了。
“别揉面团了,别揉了。”博赶紧制止还在忙活着的其余老人,他们纷纷看着博。
博苦笑着说:“早饭做多了,唉!”
其余老人也好似想起了什么事情,一个冬天就这么过去了,接着便各自散去。
吃早饭的时候刘拓将黄操这家伙拉到一旁,问:“操,给你个活。”
黄操闷头大吃,一个早上的非人类操练已经让他耗尽了体力,肚腹之中极饿,他需要大量的食物。
“以后喊我黄少主或者黄操。”黄操对刘拓的叫法很抵触。
刘拓哗啦喝了一口胡辣汤,醋放多了,酸的牙齿疼。
“好,黄操,交给你一个活计,能不能做好”刘拓毕竟是有求于人。
黄操手中的包子少了大半才舍得抬起头看着刘拓,问:“不是好活吧”
刘拓对于黄操是很了解,而黄操对于刘拓又何尝不是,简直就是心心相印嘛。
刘拓哎了一声,说:“好活好活,绝对的好活。”
黄操才不信咧。
刘拓赶紧将自己的安排说了出来。
“还能上阵杀敌吗”黄操忽然问道。
刘拓点头,当然能,必须能。
“好,我干了。”黄操很直接。
这下轮到刘拓傻眼了,这家伙莫不是变性了
刘拓又喊来了于东五人交待了一下事宜,着重说明了黄操的职责,几人蹲坐在一片空地上吃着早饭埋头商量着事情,还时不时地从里面传出一两声的呼哧声。
等到刘拓他们商量完事情的时候,起身后的几人被吓了一跳,怎么都蹲这吃饭呢
处理完血芒军的事情后,刘拓赶回了长安城。
回到府中的刘拓自然被特殊招待了一番。
每次出府这小子总会弄出些动静出来,经过大家伙的一致商议,此后,凡刘拓出府必定要至少带着三名家丁,目前暂定为千
第184章 三族除二
记得当年在大汉朝有三家特别富有盛名的家族,分别就是孔氏、桑氏和东郭家族。
孔氏以酒肆起家,结交民间各类英雄人士,在民间有着非同凡响的影响力。
桑氏是大地主,当时几乎大半个黄河流域的土地都归入了桑氏名下。
东郭家族则是靠着经营小物件起家,直到东郭商铺遍布整个大汉朝,不然,当时汉景帝为何挑选这三家子弟伴同太子刘彻同读于东宫呢。
未雨绸缪。
这是刘拓第一时间想到的词语,当年的汉景帝是想给儿子搭建一条黄金道路。
子弱父强,父亲则大力扶持儿子的势力,以便登基后能够掌控朝政,子强父弱则不必说。
三家子弟则就是孔良、桑弘羊和东郭不解。
这三人绝对是三家之中最为优秀的子弟,可汉景帝携平定七国之乱之势,声望已达巅峰,大汉朝也欣欣向荣。
闻听皇帝陛下有此之意,这三家大抵也是打着搏上一搏的心思,将族中子弟送入皇宫,陪伴太子刘彻侍读。
就这样,三名少年被送进了宫中。
公元前141年正月,汉景帝逝,如三家之愿,身为太子的刘彻登临大位,自然,三家就犹如战国时期的吕不韦一般,投资对了。
可是,回报并没有接至来临,新皇刘彻的根基尚浅,不足以把持朝政,在汉景帝逝世后,窦太后从新皇手中接过掌印,执掌整个大汉朝。
世人都在惊恐,以为是另外一个吕雉。
史记外戚世家:窦太后,赵之清河观津人也。
窦太后,于汉高祖刘邦初年生人,云窦后名猗房,窦猗房是普通的农家女,平民出身,毫无华丽的背景。
如果要评选一位历史上灰姑娘的故事,这位窦猗房势必当仁不让。
窦猗房在汉惠帝时期以家人子的身份入宫,家人子可以理解为宫女或者无官职的女官,后被赐予代王刘恒,刘恒即为汉文帝,汉景帝刘启为其长子。
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也是这位窦太后的女儿,那就是馆陶长公主刘嫖,也正是因为刘嫖的帮助现在的皇帝刘彻才能够有机会坐上太子东宫之位。
而正是刘嫖的小女儿陈阿娇嫁给了刘彻才彻底坐稳了刘彻的太子之位。
看,皇室中的关系错综复杂,稍微不慎便会落入深渊。
刘拓不禁感叹到,风云变幻,可以想象当年的风起云涌之势,而小小年纪的刘彻被夹杂在其中又是怎样的感受,这也怪不得为何皇帝刘彻一直在这样要求现在的太子刘弗陵。
或许,刘彻是希望刘弗陵不要像当年的自己一般任人摆布吧。
不管怎样,皇帝刘彻的目的已经达到,可是他不知道他这样做,和当年的馆陶长公主刘嫖等人又有何不同。
可惜的是,少年即位的刘彻并没有权利,他也无法去按照他的想法去处理朝政,只能乖乖听着窦猗房的话。
这种光景并不长,建元六年,也就是公元前135年,窦太后去世,与汉文帝合葬霸陵。
这位由一介平民之女荣升为整个大汉朝掌权人物终是落下了自己的帷幕,将这个时代交到了皇帝刘彻手中。
一时间,风云再次起涌。
在窦太后的打压下,老实多年的孔氏、桑氏和东郭家族再次崛起,依靠他们自身结下的一张张大网。
失去束缚的新皇刘彻也有了一种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的感觉,他开始大力培植自己的势力,借此机会,孔氏、桑氏和东郭家族实力急速膨胀。
最初那几年,三家的实力甚至可以左右朝政。
孔良、桑弘羊和东郭不解三人也成了皇帝刘彻身边的近臣宠臣,并很幸运地成为了皇帝特设内朝机构的臣子。
刘拓已经可以想象得到接下来发生的什么事情了,任何事物达到了顶峰之后便是衰退,甚至是毁灭。
 
第185章 千年爱情故事
这一章主要讲美姬卓文君和才子司马相如的千年爱情故事,水了很多字,喜欢看的朋友就进来看下,不喜的朋友也勿喷,不耽误情节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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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变幻大旗,你方唱罢我登场,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不过一二十年间的光景,大汉朝的两大家族孔氏和东郭家族便被除名。
自然,被除名不是说大汉朝从此便没有孔氏和东郭家族之人,而是沉寂了下来。
当浊重说到卓氏的时候,刘拓开口问道:“浊公,那你听说过卓姬和司马相如的故事吗”
其实,刘拓还想在这句话中间加上一个词:爱情。
但鉴于太过露骨,刘拓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说的是绝色美姬卓文君和辞赋超群的司马相如吧”浊重有些不屑道。
刘拓点点头,确是。
浊重呵呵笑着,摇摇头,让得刘拓有一种想要踹上一脚的冲动。
“你以为这两人的故事很凄美是一段佳话是值得赞颂的”浊重显然不认可这种说法。
刘拓不解,为何
浊重喝了一口茶水,说:“茶水淡了些,以后记得泡浓点,老夫喜欢浓烈的茶水,沁人心脾。”
呸。
刘拓想啐这老头一脸的茶水唾沫星子。
在历史的记载中,卓文君是巴蜀卓氏卓王孙的女儿,卓王孙自然是巨富,搁后世也能够排进福布斯富豪榜,那是相当牛逼轰轰。
身为卓王孙的女儿自然也是貌美如花,心气极高。
其实,卓文君的原名是卓文后,西汉时期蜀郡临邛人,汉代有名的才女,更是被誉为中国古代四大才女之一、蜀中四大才女之一。
不知君可听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这首辞赋全首如下: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白头吟相传便是才女卓文君所写。
这位名传后世的才女自然不会碌碌无为,在历史上有着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而这个爱情故事的男主人公就是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又是何人,父辈是商人,远远不如卓王孙卓氏富有,但也小成。
少年时的司马相如是一个口吃之人,正因为这样使得他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成年后的司马相如却出乎意料的成了一位美男子,家里捐钱让其作了一守门小官,司马相如做了几天觉得没意思就辞去该官职。
其后十数年,司马相如在与好友王吉拜访故人途中遇见了卓文君,于是有着梁孝王赐予自己绿绮琴的司马相如弹奏着一曲凤求凰翩翩而来,直击卓文君心底最深处。
凤求凰: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司马相如彻底俘虏了卓文君。
后来更是有了当垆卖酒的美说。
后汉景帝逝,刘彻即位,司马相如也开启了事业第二春,一首气势恢宏、辞藻华丽的博得皇帝刘彻欢心,一首循循善诱、落地有声的平复了民心,一首苦口婆心的用柔性手段解决了危机。
使得皇帝刘彻夸赞道:卿本佳人,更得佳人策划,良可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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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老谋深算
浊重真是一个让人又恨又爱的老头,能在闲暇之余闻听到如此故事也是美妙。
可是,你要抓重点,刘拓觉得有些跑偏题了,得赶紧扭正回来。
“浊公,关于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的故事我们暂且放在一旁,我就是想知道,三族已经除去了两族,桑氏最后的结果如何了”
浊重听到刘拓的询问抚须一笑,“事情,自然就像现在这般了。”
刘拓有些头疼,这老头又开始卖关子了。
“父亲,您就明说吧。”一旁听着的浊清涟也受不了了,自己的父亲有些过分了。
咕咚!
说了这么多话自然也渴的紧,刘拓让刘大给换了一壶热茶,浊老头喝了一口。
“孔氏和东郭家族隐匿了起来,桑氏自然也低调过日子,桑弘羊是一个聪明人,他从来不结党,不交好任何朝中任何大臣,只依赖于皇帝生存,就算有人想要扳倒桑弘羊也没有空子。”
刘拓了然,桑弘羊果真不愧为混迹朝堂数十年的老臣,对于这些朝堂争斗早已看穿看透,破解之道自然也就不在话下了。
但是,仅仅这样还不足以使刘拓了解桑弘羊为何对自己抱有敌意,自己和浊氏合伙开酒楼是为了赚钱,孔氏也跟着开酒楼那就是为了争利,自己和桑弘羊之间屁大点的关系也扯不上呀。
“桑氏和孔氏之间有没有关系”刘拓不得不这般直接问道。
到了这时候,浊重父子也终于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之味。
“小郎,可是出了事情”浊清涟忙问,现在,浊氏和刘拓之间的关系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刘拓皱着眉头说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桑弘羊对我之间有那么一丝丝敌意,可就是找不出缘由来。”
“啊”
一听闻当朝大司农对刘拓抱有敌意,浊清涟就惊呼出声,要知道,大司农可是掌管全国财政,自己浊氏的命脉绝对被其拿捏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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