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又尽
她笑着问:“叔,你们今儿怎么得闲了来这里逛了”
这几位她毫无印象,这就说明她之前来工地的时候并没有见过他们,他们也没给他们家修房子帮过忙……
其中一个人便笑着说:“忙啥忙啊,我有啥好忙的啊,人都快闲发霉了,这不就想着来你家找点活儿干吗”
陈春燕的目光就落在了这人的手上,这人的手白白净净,并没有老茧,她的心里就有数了,这哪里是来找活干的,这是来他们家占便宜来了。
她笑着说:“叔说得对,什么吃亏都不能人吃亏,这么大一片地,要靠我阿爹和我两个哥哥开垦,还不得把人累坏了啊!”
几个围着燕儿爹的人眼睛里都露出喜色。
陈春燕没让他们高兴太久,立刻道:“所以我决定买一头牛,叔,你们走南闯北的,有没有门路介绍啊”
招没有技术的短工一天都需要20文钱,一个月就是六百文,而一年并不止种一季作物,这么算起来还不如买头牛,至少牛听话,不会跟人耍滑头。
几个男人被陈春燕噎个半死。
“牛哪有人顶用啊,我们都是个顶个种地的好手,钱也不要多,一天30文就行。”
呵呵,您当您在京城啊!
第238章
燕儿爹似乎想说什么,却被陈春燕拉住了。
这种口子不能开,一旦开了,就会有更多想占便宜的人扑上来,而且这种人一般属粘鼠板,粘上了就扯不下来。
陈春燕笑着说:“大家乡里乡亲的,要请帮工的,自然是乡亲优先,但是我家只剩买一头牛的钱了,没办法请几位叔啊。而且如果人家的牛稍微卖贵一点,我家的钱还不够,这才想问问几位叔有没有相熟的人家,便宜点卖我家一头牛。”
“你们家买得起二十亩地,会没钱”
陈春燕笑着说:“本来是有的啊,买了二十亩地就没了,地也是要钱的嘛。”
如此直白地话都说出来了,这几个人就算想再揪着燕儿爹不放也不行了,但心里到底不舒服,说出来的话就多少带着点酸味。
“自己发达了也不知道带携一下乡亲,真没见过如此刻薄的邻里,等他们家出事的时候,看谁会帮他们家。”
陈春燕伸手拦住了说话的人,“我们家哪里刻薄你了你满面油光,恐怕吃得比我们家还好,我们家到现在还三天两头吃荞麦皮的窝头,你呢怕是三天两头吃肉吧。说话呢,您客客气气的说,我就客客气气地答,你要是没脸没皮,我也不介意把你的脸皮撕着玩。”
陈春燕彪悍的名声隐隐约约传开了,这几个人先前见陈春燕对他们客客气气的,就以为传闻多少有些夸张,便不很在意陈春燕,谁知道陈春燕说翻脸就翻脸,说撕人面皮就撕人面皮。
那人指着陈春燕,一副要打人的凶狠模样,“你什么意思”
陈春燕却忽然抓住了那人的手,大声说:“我们家的日子还没有过起来,你们一天就要三十文钱,我们家还活不活了,你还要打人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呢!”
她几乎用喊的,声音很快吸引了工地盖房子的人。
她算着时间,重重往后一倒,就开始抹眼泪,“呜呜,太欺负人了,说什么便宜给我们家帮工,谁不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不就是想白拿钱不干活么。一天三十文,你们怎么不去抢!”
工地上的人看到这一幕个个拿着工具围拢了过来。
“你怎么打人,她还是个小姑娘啊。”
那人看到这样的阵仗就想起赌坊的人找他要账时的情景,他立刻怂了,磕磕巴巴说:“我没打她,是她自己倒下去的。”
“我呸,一个男人敢做不敢当,我们都看到了,就是你推的,你推小姑娘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我比划比划。”
这个闲汉嘴里发苦,他知道陈春燕厉害,但不知道陈春燕竟然厉害到了这个地步。
他与同伙对视一眼,转身就走。
“他们看着挺眼生啊,好像不是我们村的吧。”
“哦,是隔壁村那几个闲汉,打他们,坑人都坑到我们村来了!”
“我看你们再敢来,来一次打一次!”
……
一群村民追着闲汉跑远了。
燕儿爹一副回不过神的样子,“燕儿,你,刚才……”
陈春燕拍拍陈敬贺同志的胳膊,“阿爹,非常事行非常手段,不要放在心上。”
第239章
许连翘偷偷朝陈春燕竖了根拇指,就拉着陈修言去一旁打石子儿玩儿了。
燕儿爹站在陈春燕身边搓了搓手,活像个接受领导视察的小职员。
陈春燕哭笑不得,拉着燕儿爹进了工地。
房子比之前她来看又完善了许多,看得出赶工的痕迹。
这个院子是按照城里某个富户人家的宅院修的,只不过只选了一小块,整体格局看起来比普通农家院子好很多,但也有些不伦不类。
眼下正在修的三个院子几乎处于同一个水平线上,陈春燕敢说这三个院子要是放在人家富户的宅院里,肯定都属于内院的一部分,而人家的内院肯定是不住十岁以后的男丁的。
她绕了一圈,算了算地盘,还是得抓紧赚钱,把周围的地全都买下来,这样才能建成全套的院落。
“阿爹,在这个位置盖个猪圈吧,然后在那后面堆肥。”
那块地也是陈家的地,不过那一块太边角料了些,不太规整,当初是直接算进了陈家的地契里却没有付钱,这还是徐方的功劳。
堆肥的位置距离他们住的屋子有一大段距离,又处于下风向,倒不怕有异味飘过来。
粪可不是收集起来了马上就能往地里浇的,那会烧死菜,得沤一段时间,期间还得多次翻搅,那发酵的味道可想而知,离得近了,肯定打脑壳的丑。
猪圈的味道最大,也得建在下风向。
陈春燕又伸手一指,“然后往这边依次是羊圈、牛棚、马棚,那边建鸡窝和鸭窝,您看行吗”
燕儿爹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陈春燕小嘴叭叭地说,就好像他们家真有鸡鸭牛羊了似的。
他咽了口唾沫,“行,那阿爹就先建好窝棚,等以后慢慢买牲口。”
陈春燕歪着脑袋,“鸡鸭都有了,猪、马也有了,牛马上要买,就差羊和奶牛了,不过阿娘不是已经去大姑那里物色去了么。”
燕儿爹忧心忡忡,“钱够吗”
陈春燕摇头,“老实说,暂时不够,不过说不定到时候就够了呢!”
燕儿爹莫名其妙的就相信了陈春燕的话,觉得说不定到时候真够了呢。
等追打闲汉的人回来后,燕儿爹便将想法给大家说了,便有人提议窝棚用砖石分割,头顶上搭草棚子,这样既可以遮风挡雨,又可以散味,还不怕家畜逃跑。
有了计较之后,大家又动起手来。
陈春燕向大家道谢之后,拉着燕儿爹去了旁边,“阿爹,咱们家养几只猫狗吧。”
燕儿爹不解,“咋忽然想起来养猫狗了”
陈春燕直言,“不怕贼头就怕贼惦记,我感觉那几个闲汉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占咱家便宜的想法。”
燕儿爹点头,“行,阿爹待会儿就请你婶子注意着谁家猫狗下了小崽子,我们领两只回来养。”
陈春燕:“猫要小母猫啊,公的养不住,要跑。”
燕儿爹又问:“狗呢”
陈春燕:“狗随便。”
陈修言大喊起来,“姐,姐你快来啊。”
陈修言的声音太凄惨了,吓得陈春燕后面想说什么话都忘记了。
陈春燕应声:“咋啦,我马上过去。”
第240章
陈春燕快步跑到陈修言的身边,陈修言惊恐地往屋子里一指,就退到了陈春燕身后,抱住了陈春燕的胳膊。
她往屋里看去,屋里光线很暗,她左右移动着视线,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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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一个小小家丁,却牵扯着一个千古之秘。一桩离奇命案,把一个恋爱脑的多情大小姐和一个清冷傲娇的小俏婢送到了他的面前。她们,真的只是无辜涉入的人西湖断桥,诡谲重重。情缘牵一线。真相,只在咫尺之间。
南宋异闻录转送地址:
内容试读
第001章衣锦还乡
南朝,齐国,钱塘,西泠桥畔。
月轮高挂中天,夜雾袅袅于途。
一辆油壁车由远而近,轻驰在江南乡间的小路上。车前挑着一对灯笼,随着辘辘的车轮颠簸着车子,灯上一个精致娟秀的“苏”字也是摇曳不定。
车上披着轻纱的帷幔,车前有一车夫持缰而坐。月光如水,照得大地并不黑暗,更重要的是,这路他早走熟了的,闭着眼也能如履平地,所以夜晚丝毫没有影响车行的速度。
帷幔随风起伏,时而便露出车中三道倩影。居中是一个绯衣少女,云寰雾鬓,步摇轻颤,自后望去,只见纤秀颈项,宛如优雅的天鹅。
左边少女着白,右边少女着青,看服饰与发型,仍作待字闺中的少女打扮,显然是这中间绯衣美人儿的丫环。不过,看这三人同座,月下夜行,清脆的笑声撒了一路,显然是情同姐妹。
这居中的绯衣少女乃钱塘第一名伎苏窈窈,左右的青白衣裳少女则是她情同姊妹的一双丫环:白素与青婷。三女夜行,乃是去赴官宦之家的阮公子之约,今夜阮公子设了盛宴,遍邀本地才子佳人,诗书风流,一时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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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原本如霜的夜色瞬然一变,由清冷的浅白色突然变成了金光万道,仿佛一颗被封印万年的太阳突然挣脱了束缚,一下子跃到了空中。
驾车的车夫老黄双目顿时不能视物,慌得他急忙一勒缰绳,两匹骏马被他猛地一勒,人立而起,四只碗口大的蹄子“啪”地一下重重砸在地上,猛地止住了车子。
“哎哟!”车中三名少女措手不及,险些因为这骤停的车子一下子摔出去,亏得三人挤坐着,三个少女虽然娇躯轻盈,可一辆油壁车能有多宽,因此才没有滚将出去,跌一个钗横鬓乱倒也罢了,万一来个以面呛地,那可毁了一副我见犹怜的绝好容颜。
“老黄,怎么回事”
苏窈窈有些愠怒,以手遮面,挡了一下那强光,旋即一掀帷幔,折腰而出,站到了车上。白素和青婷两个丫头也跟了出去,三人立在车头,举目向天上望去,一见天上奇景,顿时目瞪口呆。
只见一个巨大的金色的如天王所持金轮状的东西正在空中盘旋,那灿若太阳的光芒正是由它放射出来的。
它在空中摇摇晃晃,似乎已无力支撑,突然间,这金轮状的东西爆炸开来,巨大的冲击波仿佛一圈圈涟漪,迅速向四下荡漾开来,车夫老黄惊叫一声,一个懒驴打滚翻下车去,一头钻进了车底。
而苏窈窈、白素和青婷三女却是避之不及,被那金光透体而过,三个美丽的少女摇晃了一下身子,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金光消失了,空中的金轮也消失了,远近有几处火起,有硝烟升起,夜色重归清冷,静静地照在三具窈窕动人的**上。
夜露晶莹,幽兰露,如啼眼。草如茵,松如盖,小径寂寂
油壁车停在那儿,两匹马儿茫然地打着鼻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时光荏苒,五百年后……
月上柳梢,华灯初上,正是秦淮热闹时候。桃叶渡旁,一个少年摇着小扇,施施然地走了过来。路上很多行人见了他都要热情地打一声招呼:“瀚哥儿”,那少年也是笑吟吟地还礼不迭,十分的客气。
这位瀚哥儿一袭圆领袍衫,革带束腰,头戴一副无脚幞头,鬓边还插了一朵美丽的蔷薇花,衬得那俊美的容颜,未免显得有些妖孽。不过,没办法,这就是大宋的习俗,上到皇帝下到百姓,只要是个男人就喜欢簪花。
眼前这位簪花少年身材颀长、眉眼清秀,唇角儿不笑时也带着三分笑,微微地向上翘着,十分讨人喜欢。一双黑而亮的上挑眉,衬得他的眼神特别的精神灵动,顾盼之间仿佛会说话儿似的,比起那些满身油腻硬要簪花的男人可不同,大姑娘小媳妇儿的瞧见了他,总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此人名叫杨瀚,三天前还是咱大宋建康府南京街道司的人。街道司是主管城市街道的,其职能、地位大抵与后世的城管相仿,只过宋代的城管职能相当的多,几乎是集片警、环卫、税务、消防、物价检查、工商执法、绿化清洁、处理违章占道等事务与一身。
能干这一行的,要么是牛二那般的泼皮无赖,镇得住人,要么就得八面玲珑,见风使舵,机警伶俐,可真要他跟人硬刚的时候,也使得一手好拳棒,不仅能屈能伸,也得能软能硬。
杨瀚就属于后者,能说会道,机警伶俐,还有一身的好功夫。虽说是社会底层的一个小民,可这两宋三百年江山,是列朝列代中平民百姓生活最优渥、最富裕的朝代。
如果你没有建功封侯、征伐天下的雄心,就想当一个平头百姓,又或者只有能力做一个平头百姓,那么你生在宋朝,便是修了几世的功德了,其他朝代,平民百姓的生活可是远远不及。
所以,杨瀚这个大宋建康城的小城管儿,活得倒也是有滋有味儿的。可惜,三天前,他却丢了这个肥差。
倒不是杨瀚秉公执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也不是碰上了有什么背景的泼皮无赖,挤兑的他干不下去,是因为街道司的主司黎老爷看上他了,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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