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炽天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帅气的最初
“宜战斗,宜见血,宜杀人。”
鬼舞辻无惨舔了舔有些饥渴的嘴唇,双腿用力迸发,地面嘭的一声被其踏出深坑,像是一道黑色闪电,与火球猛烈的撞击在一起。
滚烫的日轮刀,与坚硬胜过钢铁的可怕鬼体相交,发出了叮叮当当,仿佛打铁般的声音。
炼狱慎寿郎一刀斩向鬼舞辻无惨的脖颈,日轮刀上的浓稠火焰让鬼舞辻无惨感到有些灼热,不免皱了皱眉头。
“比围攻我的那个炎呼剑士要强上几分……”
“鬼杀队,果然是人才济济,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他一手横起,简简单单的以手臂抵挡。
刺啦!
定做的黑色服装精致高贵的袖子,瞬间被斩断,同时被高温灼烧,燃烧了起来,乌黑靓丽变得焦黑难看。
鬼舞辻无惨脸色不悦,左手成爪直攻炼狱慎寿郎的心脏。
以他的攻击力,只要能打中,就能将炼狱慎寿郎热腾腾的心脏直接扯出来,当着他的面大快朵颐。
炼狱慎寿郎瞳孔一缩,迅速的收刀回防。
横刀,同时左手抵住刀侧。
“嘭!”
巨大的力道传来,日轮刀被鬼舞辻无惨势大力沉的一拳锤的弯曲,触及到了炼狱慎寿郎的胸口。
依旧不弱的力道透过刀背传递到炼狱慎寿郎身上,让他止不住的后退卸力,同时胸口一闷,受了点轻伤。
“不错,再来!”
鬼舞辻无惨丝毫不停,原先有些阴郁可怕的气质,在战斗中却化身为狂暴凶兽。
两人不停地战斗着,位置也随之变幻。
自平地打到林中,又自林中战回平地,炼狱慎寿郎死死地将其阻拦在鬼杀队总部围墙之外。
而除了脖颈之外,鬼舞辻无惨几乎只攻不防,一拳一脚都将数人合抱的粗壮树木打断,将岩石土质的地面打的坑坑洼洼。
他所过之处,像是推土机一般发出轰隆隆的声音。
那种任何一个失误都会瞬间毙命的危机萦绕在炼狱慎寿郎的心中,让他浑身冰凉,颤栗又兴奋。
如此强敌,他第一次遇到,虽然压力如巍峨巨山,但是这种畅快淋漓,拼尽一切的战斗,让炼狱慎寿郎久违的热血沸腾。
像是回到了少年孱弱之时,小心翼翼,用尽所有才能与鬼战斗,
在刀尖上跳舞般的战斗,危险而又魅力无穷。
“鬼舞辻无惨!正视我,用尽全力,与我一战!”
“炎之呼吸·五之型·炎虎!”
炎虎,炎呼中爆发力最强的突刺剑型。
炼狱慎寿郎哈哈一笑,鼓荡呼吸法硬接了鬼舞辻无惨一脚,肋骨瞬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密密麻麻的裂痕浮现,剧痛随之而来,而炼狱慎寿郎恍若未知。
瞬息之间,他一手紧握着刀柄,一手推着刀柄加力,同时半个身体的力量都加持而上。
日轮刀直直的对准鬼舞辻无惨,伸缩不停的火焰骤然压缩又突然炸裂。
在隐隐的凶猛虎哮中,火焰呼的一声呈巨大猛虎之形,饿虎下山般,以绝强的爆发力扑击鬼舞辻无惨。
火焰猛虎吞没了鬼舞辻无惨的上半身,将其衣服全部化为灰烬,还把鬼舞辻无惨的眉毛和打理精致的头发烧毁。
他的身体毛发,可并不坚硬。
火焰突兀的爆发下,伴随着惊人的热量,同时也有璀璨耀眼的火光,鬼舞辻无惨下意识的闭目,没有让柔软的眼球暴露在火焰之中。
而与炎虎一同出现的,是日轮刀席卷着火焰,穿透空间而来。
鬼舞辻无惨感知着锋芒,侧身避开脖颈。
但是炼狱慎寿郎以受伤为代价的攻击,不可能完全躲开。
日轮刀骤然间刺破了穿透了鬼舞辻无惨的防御,穿透了他的肩胛骨。
炼狱慎寿郎又是放声一笑。
“炎之呼吸·二之型·炎天升腾!”
霓虹般的火焰,凝聚在刀刃,身体配合着疯一样流转的呼吸法,炼狱慎寿郎重重的向上一挥!
噗呲!
一只臂膀飞出,大片大片的血液飞出,泼洒在地开出了鲜艳的血之花。
鬼舞辻无惨的右臂火辣辣的疼痛,一睁眼,发现自己的右臂已然掉落在地。
他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不屑之色。
噗嗤一声,新的右臂瞬间长出,一拳将炼狱慎寿郎打飞出去。
“咳咳咳……”
擦了擦嘴角,炼狱慎寿郎低头一看,手背上是温热的猩红血液。
肋骨断裂,轻轻一动就会牵引伤势,疼的像是有刀子不停的割着他的血肉。
即便如此,炼狱慎寿郎战意没有丝毫减弱,他精神高昂,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鬼舞辻无惨。
而鬼舞辻无惨用怜悯的语气道:“真是可悲的人类,以伤换伤?”
“你是我在这个时代见到的最强剑士,但是独自一人,没有赫刀,对我造不成任何威胁。”
“人类的局限……当真可悲。”
今年40岁的炼狱慎寿郎,四岁学剑学呼吸法,十五岁便成为炎柱,斩鬼无数。
二十六岁,如日中天之时妻子身死,心灰意冷之际辞去炎柱之位,但是剑型与呼吸法,从未落下,这些已经融入了他的骨髓之中。
此刻的他,是唯一一位身体健康无损的原柱。
并且正值壮年,呼吸法精通到极致,剑型完美无缺,经验丰富老道,一招一式都让鬼舞辻无惨感到麻烦,的确很强。
可惜,没有赫刀,终究无法真正伤的了鬼舞辻无惨,这是一场必败的战斗。
炼狱慎寿郎深吸一口气,以呼吸法抑制伤痛,挺直了身体,日轮刀直指鬼舞辻,声音洪亮。
“听闻,鬼舞辻无惨举世无敌,千年来唯有继国缘一能赢过你,却没能击杀。”
“想必,你并未用全力,否则也不会轻易被我断臂。”
“能否用尽全力,让我见识一番?”
鬼舞辻无惨微微一愣,随后收回了怜悯和不屑的目光。
对于这样的向死而战的人,即便是敌人,他并不吝啬尊重。
无惧死亡者,值得他用尽全力,以完全体对待。
“原来如此,那我便成全你。”
话落,丝丝缕缕如银河瀑布般的白发张扬飞舞,深沉晦暗的血色自手肘蜿蜒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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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产屋敷,鬼舞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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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屋敷府邸内,产屋敷耀哉双目皆盲,两眼无法视物,但是取而代之的,是比旁人出色许多的听力。
相隔几百米的距离,他能清晰地听到外面的战斗声,轮刀与的割裂,骨骼的咔嚓碎响,鲜血喷洒的沉闷。
起初,炼狱慎寿郎的心脏,如高强度水泵源源不断地挤压输送着力量,发出如同铜钟大吕的声响。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声音越来越弱,直到现在,已然完全消失,
“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产屋敷耀哉仰起头,似乎能够冲破被诅咒的盲目,看到漫天星辰,以及那上面无数颗注视着自己的星星。
“听说,人死后会化作繁星,注视着自己的后人,朋友,任何相识亲近之人。”
“产屋敷的先祖们,此刻也在看着我吧。”
“不知道他们对我这一生的所作所为,是满意欣慰,还是唾弃斥责。”
“还有我的孩子们,我离去后,不知道他们能否坚守本心,不为所动。”
想起与剑士们相处的一幕幕场景,产屋敷耀哉嘴角微微扬起,对死亡没有任何恐惧,只是有些许的留恋。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先祖们肯定会为你感到自豪。”产屋敷天音轻轻抚着产屋敷耀哉的背,帮助他打理气息。
此刻的产屋敷耀哉,光是从气息上感受,已经孱弱的如同七八十岁,风中残烛的老人一般,一的死气沉沉,没有任何属于青年人的鲜活活力。
要知道,他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岁,正是普通人鲜衣怒马,享受青与生命的时候。
而产屋敷族人深受诅咒,最多能够活到三十岁,以前的当主之中,活到二十六七的很多。
产屋敷耀哉因为夜处理事务,不给虚弱的体以休息,二十三岁的他几乎是个死人了,全凭信念支撑着最后的生命烛火。
鬼舞辻无惨不来,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这时,听着缓慢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产屋敷耀哉面对着正门,抬起了头。
月色美丽且清凉,在照在脸上冰冰凉凉的,有一种舒适之感。
“我们鬼杀队,追寻了千年之鬼,也是产屋敷同血脉的先祖,鬼舞辻无惨……”
“天音,他相貌如何?”
此刻的鬼舞辻无惨,是白发狂乱,浑上下布满血口獠牙,和血色四肢的完全体,着上半,上有不少的刀痕转眼间愈合消失。
这个样子,狰狞可怕,并不俊美。
皮鞋踏着光滑地木质地板,在踢嗒踢嗒的声响下,鬼舞辻无惨背对着月光,进入了产屋敷耀哉屋内。
因为背光,他的脸色隐藏在黑暗中,晦暗不明,看不真切。
不过在踏进门口的瞬间,鬼舞辻无惨变化回人类模样,静静地站着,没有直接动手。
产屋敷天音观察着鬼舞辻无惨,如实道:“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子模样,面目俊美优雅,只是有些苍白,”
“眼睛如同血钻,其中瞳孔像猫像蛇那般狭长,异于人类。”
产屋敷耀哉点点头,脑中大概勾勒出了鬼舞辻无惨的样貌。
“原来是这般模样……”
旋即,他正襟危坐,开口道:“我名为产屋敷耀哉,这一代的产屋敷当主。”
“鬼舞辻无惨,千年前的先祖……我一直觉得,你会亲自来杀我。”
“果然,今天你来了。”
“你对我们鬼杀队一定深恶痛绝吧,我……”
鬼舞辻无惨突然出声打断,道:“见到现在的你,我已经没兴趣了。”
“不知天高地厚,千年来一直对我百般阻挠的产屋敷一族之首,却是这般下场。
“你的这个样子,真是丑陋至极。”
“满目疮痍,像是一具死尸,浑上下都散发着腐烂的尸臭味,何其丑陋恶臭。”
鬼舞辻无惨是个对相貌有所介意的人,产屋敷当主,本应英明神武的人,却是满目狰狞扭曲的丑陋疤痕,体内部也早就腐朽。
这样的产屋敷耀哉,鬼舞辻无惨对他没有半点兴趣与食,兴致缺缺。
产屋敷耀哉声音变得大了几分,道:“是啊,这样的体,我早就该死去了。”
“可是我没有死,一直活着,因为有必须打败的你。”
“而且这幅样貌,还不是拜先祖你所赐,哪怕你是千年前的人,我们的血脉可能已经相差甚远……”
话未说完,鬼舞辻无惨上前几步,距离产屋敷耀哉与产屋敷天音不过三米位置。
那暴虐,嗜血,狂暴的气势扑面而来,让产屋敷耀哉忍不住咳嗽几声,咳出大片大片的血渍,染红了膛衣襟。
产屋敷天音急忙取出手帕帮他擦拭,被产屋敷耀哉轻柔推开。
看着病殃殃的产屋敷耀哉,鬼舞辻无惨目露怜悯之色。
“拜我所赐?与我何干?”
“你想说些什么?”
“我不急着杀你,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
产屋敷耀哉已经难以维持端坐的样子,斜靠在产屋敷天音怀里,悲哀道:“因为,我们这一族中,出了个你这种怪物。”
“我们一族被诅咒了,男孩们生来便体孱弱,活的小心翼翼也最多活不过三十岁。”
“族人们越来越少,灭族危机近在眼前只有除掉你,这诅咒才会消失。”
“而这千年来,不知道多少可怜的孩子因此夭折,他们还从未见过这世间的美好,没有领略生命的缤纷多彩,却无辜地被诅咒死去。”
“有着同样的血脉,也算是你的后辈们,因你惨死,你可曾心有愧疚?”
这个诅咒,不是鬼舞辻无惨下给产屋敷一族,而是莫名其妙,在鬼舞辻无惨变成鬼肆虐横行后突兀出现,像是一种来自上苍的惩罚。
这种事,鬼舞辻无惨第一次听说。
他并不知道产屋敷一族原来还中诅咒,此时目露惊讶,而后突然嗤笑起来。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直追寻我,追杀我,原来也只不过是为了家族的繁衍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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