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恃美而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铀子
石向荣负责善后,在院子守着,等人晕了之后,把江暮云埋在坑里。夜里守着江暮云,让他在里头待一夜,要醒了就给他拍点迷药,继续晕。等人病了,这才捞起来。装作他不慎病倒的样子,给他请大夫,让他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
听了这个计划,石向荣沉默了很久。
他摸着他的良心问道:“江暮云到底做了何事,怎么说埋就埋”
顾之棠把手上泥土一拍,眯了眯眼,问道:“如果有人要祸祸你闺女,你怎么做他敢祸祸我闺女,我不打断他一条腿算不错的了!”
闺女
四郎哪来的闺女
石向荣想了想,福至心灵,道:“可是江暮云抢了你的女人”
顾之棠眉头一皱,实在无法解释清楚,于是含糊道:“差不多吧。”
石向荣怒了。
他本以为江暮云是个明事理的,哪想着实不像话,这才多久就开始干涉四郎了一点容人之度都没有,以后怎能长久呢像四郎这样的男人,本来就不能守着一个人就够了的。即便是江暮云也不能独占!
石向荣把胸膛拍的啪啪作响:“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顾之棠这才满意了,“净手,去学堂吧。”
两人一同出了门。
等来到诚心堂,顾之棠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刚摆开课本,便见江暮云站在自己的案头前,看着她。
“何事”往旁边看一眼,果然看见一个多出来的书案,就是江暮云的位置。
江暮云蹲下,问道:“我今日早上,听见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动,不知道四郎听见了没”
“没。”
“那我出门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多了一个坑”
顾之棠十分淡定,“我那是挖来养鱼的。”
“哦——”江暮云不说话了,转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很快授课博士来了,他路过江暮云书案的时候,为了表示他的喜悦之情,还特意停下来看他一眼,然后才开始授课。
不过昨日,博士兴致太过高昂,导致他喉咙嘶哑,回去也似乎感染了一些风寒,精神不佳。堂上更是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喷嚏,授课马马虎虎,昏昏沉沉。
顾之棠往旁边看了一眼,发现江暮云倒是一脸沉思的模样,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在听。
想了想,顾之棠胆大包天的给江暮云写了一张字条:
【为表昨日歉意,今天我请你喝酒吧】
扔过去,正巧扔中江暮云的脸颊。他眼皮一跳,手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把字团摊开。想了想,也给顾之棠回了一张。
【不必。喝酒犯禁,四郎一番心意心领了】
写完又扔回来。
不偏不倚,正落在她案前,没有小心眼的弹一弹她。
顾之棠又是很快挥笔回信。
【你我兄弟一场,昨日是我过分了。猎场你爱去便去吧,就当我为你践行】
江暮云回道:
【不去,我怕有血光之灾】
顾之棠快气死了,她哪里容得他不去当下又传了一张字条:
【如此看我,真是令我心寒,兄弟没得做了】
江暮云眉头一皱,还是不松口。
【刘半仙卦象挺准,我还是不去了,近日不宜出行】
顾之棠冷笑,大笔一挥,刷刷了几行字。
【不来,我就去揭发你们上次搬来时,一群人在你屋中饮酒作乐,公然犯禁,你看着办】
这一次,江暮云没有再传什么话,只是给她画了个笑脸。
顾之棠拍板钉钉,盖棺定论:
【今日下学后,到我房中来】
写完,揉成团,又想给江暮云扔过去,可谁知,此
第76章 我不去了
下学之后,江暮云并没有回监舍,而是被徐鸿涛叫走了。
顾之棠亦步亦趋的跟着身后,也顾不上什么失礼不失礼的。
徐鸿涛见她如此,忙问道:“四郎可是有事”
“学生近日来有一问不解,特来请教博士。”顾之棠恭敬道:“不过博士有事,我便先候着,明日再来也是可以的。”
徐鸿涛摸摸胡子,对于她如此潜心向学很是满意。身边的江暮云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没说什么。
不过徐鸿涛今日找江暮云来,确实是有事,也顾不上顾之棠了。于是发话让她先离去。
顾之棠闻言后,笑着点点头,不过却没有真走,而是守着,一步也不肯离开。
她打算这几天黏死江暮云算了。不管他到哪里,做什么,都不能掉以轻心。若是江暮云溜出太学,直接随大队人马启程,到时候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抓人去。
天冷,天本来就黑得快些。
天色暗下来,江暮云这才提着一盏灯笼从院子里头走出来。
一出门,瞧见顾之棠躲在一颗石头后面瑟瑟发抖,勉强躲着寒风的模样,不由得一怔。
顾之棠也看见他了。
她咧嘴一笑,感觉手脚都冻得有点发僵。
“暮云兄。”顾之棠忙贴过来,问道:“可是要回去了”
江暮云点点头,他有些沉默,没有说话,只是自觉的把灯笼往她那边伸一些,照亮方寸之地。
徐鸿涛找江暮云问了什么,说了什么,顾之棠没兴趣问,所以倒也不说什么。只是紧紧的跟着他,大有要黏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如今石向荣可还在院子里等着埋人呢。她不赶紧把人带回去,该咋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两人一同走在雪地里,谁也没有说话。沙沙的脚步声在寂夜中听起来尤为清楚。
江暮云沉默了不知道多久,主动开口了。
他道:“我父亲来找徐博士,让他来劝说我回率性堂去。”
这些话,江暮云一向是没处说去。身边虽然朋友一堆,但他却从来只会烂在心里,小小年纪,心思倒是藏得很深。
可如今不知为何,面对这对他百般挑剔不顺眼的顾之棠,他却总有一股想要倾诉的**。
没有来由的想和她说话。
顾之棠微微一怔,本不想搭话的,可一想到一会儿还要请他喝酒,于是便和气道:“伯父也是为了你好。”
这话不管放在何时,都挑不出错来,不过也是毫无用处就是了。
江暮云也不指望顾之棠安慰他,又是一声轻笑道:“我知道,年后我与他吵了一架,心头气不过于是故意与他作对罢了。”
顾之棠有些震惊于江暮云居然还会生气与人赌气这事儿,对于他们吵架的内容倒是也有些好奇,不过也没多问。
她沉吟了片刻,道:“应该是你这一次弃试不考把人给气着了。其实你也不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便是不想蹉跎几年时光不想去历练也不是不行,你让伯父去吏部走动走动,这事儿不就成了么别人不好开这个口,你爹还不行么提拔别人不行,提拔你还不行么祖荫是用来干嘛的就是用来少走弯路的啊!有资源干嘛不用不用不是浪费你先祖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业吗这不是对不起你列祖列祖吗”
一番话,说得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江暮云微微一怔,随后扑哧一笑,含糊道:“四郎真是看得开。”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暮云心中自有成算,顾之棠也不打算管太多。见他笑了,忙打蛇顺杆爬,笑吟吟的问:“今日由我做东,请你喝酒,替你去去晦气。酒入喉,包你睡得舒舒服服的,明天什么烦恼都忘了。”
哪想他笑了,戒心还是一分不减,只道:“酒是可以喝,只可惜你不是真心请我喝酒,我不去。”
顾之棠脸皮一抽,干笑:“哪里我是这种人么我是真心实意请你喝酒的。”
听了这话,江暮云突然停下脚步来,偏头看她。还特意把灯笼提得近一点,昏暗橘黄的灯光打亮她的面庞,白皙的面庞覆上一层柔和的光,显得更为秀美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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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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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上了
江暮云可是一路都跟她待一块,石向荣怎么就埋上了
顾之棠有了不好的预感,也顾不上那么多,拿过江暮云的灯笼就往角落挖的那个坑走去。
这刚走近几步就发现,真有个人躺在坑里。
还真给埋上了,埋得严严实实。
顾之棠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把灯笼凑近一点,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娄天华。
他怎么在这儿
顾之棠迷茫的看了石向荣一眼,不知道在她不在的这时间段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石向荣有些心虚,他本来埋人就挺心虚的,在江暮云的身边就更显得心虚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躺里边了……”
顾之棠咬牙,“你不知道埋得这样严实,你怎么不顺便给他上柱香呢”
石向荣看了江暮云一眼,见他没什么表情,又见娄天华躺在那儿,只好重重叹了一口气,老实交代了。
其实,是娄天华自个儿跑到他们监舍来的。
娄天华今日在学堂里收到的那张字团,搅得他整日都心神不定。
回去了之后,也是食不知味,坐立难安。
他本就生着病,这样表现,倒是让同寝的同窗关切了一番。
娄天华一腔烦恼无处去说,于是就抓着他问道:“我且问你,若是、若是有人向你吐露心意,你又不想接受,该如何是好”
那同窗也不过是愣头青,这种年纪的少年,家里殷实的都开始相看姑娘定亲,正是对异性容易朝思暮想起绮思的时候,一听见娄天华这么说,不由得来了兴致。
“有人思慕你”
娄天华点头。
同窗道:“你若是无意,就断了对方的念头,不要纠缠不休。若是不清不楚拖着,害了人家名声,耽误了她,这岂是君子所为”
娄天华面色一白,心中难过万分。
“那我该如何是好”
“自然是把该说的都说了,好绝了她的念想。只是如此未免太过绝情。人家姑娘都对你吐露心意,想必对你用情至深,你为何不能考虑考虑”
娄天华有苦说不出来,第一次感觉到棘手。
若是没有察觉到顾之棠的心意便罢了,现在察觉到了,还要和以前一样对待她,还真的挺考验良心的。
不过他身边的人都觉得顾之棠对他用情至深么
他抹了一把脸,沉痛道:“我知道了。我会用男子汉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便是辜负了这一腔情意,我也该把事情说清楚才对。”
然后,娄天华就出门了。
他觉得,自己还是该来看看。
天黑了,顾之棠的监舍却没有点灯。
娄天华心中犯怵,到了门口又几欲想折返回去,但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
他终于勇敢的迈出了那一步。
院子里很黑,什么都看不见,借着银辉依稀能辨认得出物体的轮廓。
娄天华不知道顾之棠把自己叫来这里干嘛,但是此时也不由得提心吊胆的,呼吸都放轻了不少,更不敢说话。
而此时,扛着铲子躲在角落里等着埋人的石向荣也在静悄悄的注意院子里的动静。
他与顾之棠朝夕相对,自然看得出来,这人不是顾之棠。
再加上,院中昏昏暗暗,视线不明朗,太学的儒衫穿着从背后看去,压根分不清谁跟谁。而这娄天华和身量和江暮云又是差别不大,于是石向荣心中就有了成算。
这院中就住了三人,不是四郎,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石向荣心中打定主意,拎着铲子悄悄的跟着上去。
然后……一抬手,一落下,手起刀落,娄天华都没来得及痛呼一声,双眼一番就晕过去。
第78章 芙蓉酥和米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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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照镜子顾之棠也知道,此时她的脸必定是黑了。
江暮云不是和孟宁一起来的,他坐在马车里,舒舒服服的,不用吃这一路上飞扬的尘土,也不用纵马而行。
顾之棠骑马跟在队伍后边,一不小心越了队形紧跟在马车后边,想要退回去的时候,江暮云就打起帘子,笑着问好:“四郎,好巧啊。”
顾之棠:“……”
她本来扬着打算打到马臀上的马鞭差点就甩他脸上。
马车是董乘安的马车,此时却只有江暮云一人坐在里头。董乘安一向很得父皇信任,便是狩猎这样的事情,都不忘带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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