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非善类:冷王,请自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兜兜里有元宝
君莫离有些怔神。
“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吹灭了蜡烛,君莫离宽衣上床。
“你……”凤凉玥此刻烦恼不已,因为君莫离自顾自地上了床去,自己今晚如何是好
但见君莫离已然入睡,她也只得效仿昨日君莫离的做法,抱出床褥在地上打了地铺。好在自小习武,偶尔一次睡地上也并没有令她太难受。
翌日清晨,三皇子府内。
震怒的君御霖已经摔了三套茶具,都是难得的珍品。
“昨天派谁的人去刺杀的刘士武”一大早便闻听计划败露,君御霖甚是暴怒。
“是,是属下。”
话音未落,一个茶杯向说话人掷去,茶汤泼了那人一身,那人却不敢躲避,任由茶杯砸在自己头上。
“昨晚刺杀失败后为什么没有消息为什么没有再派出刺客刺杀失败的事,还是本王今早上朝才知道得到,本王要你们何用!”君御霖暴跳如雷,再次扔出一个茶杯。
“禀主子,属下未收到刺杀失败的消息。昨夜派出的刺客全军覆没,连联络的人没有活下来的。”黑衣人颤抖着回答,自知大事不好。
见君御霖脸色更为不善,黑衣人急切地说道:“这次属下亲自去办,今天一定不会再令主子失望,如若失败,属下提头来见!”
君御霖更是生气,怒骂一声:“你这蠢货!本王要你的头有何用昨日一举未成,京营那边必然会有防备,你这是自寻死路!还想让本王跟着你一起暴露么”
“是,属下知罪。”那黑衣人眼中浮现一抹惧色,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还不快滚!”君御霖转头又是一个花瓶朝黑衣人砸了去。
黑衣人走后,三君御霖独自站在空荡的厅内,脸色阴翳。
此时,有家丁来报:“主子,京营指挥同知刘士武求见。”
刘士武君御霖皱了皱眉头,心中冷笑一声。来得正好!
“让他进来。”
那刘士武走进厅内,恭敬作揖:“臣刘士武见过三皇子。”
“免礼,刘大人快快请起。”此时的君御霖已经调整好情绪,很是爽朗和善。
没等刘士武开口,君御霖又道:“本王听闻,刘大人昨夜在京营遇到了刺客,可是事实刘大人没受什么伤吧”
说罢,君御霖走上前,扶着刘士武的双臂,将他上下看了一遍。
“谢三皇子关心,臣倒是没受伤,只是属下损失惨重。”刘士武眉眼低垂,抱拳回道。
“刘大人受惊了,可查出是何人所为”君御霖状似关心地问道。
刘士武闻言,气得咬牙切齿,猛地抬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君御霖。此举,倒是将君御霖吓到了。
正暗自心虚着,却只听见刘士武粗犷的声线,气愤说道:“回三
皇子,臣在刺客身上搜到了大皇子府的府印!”
“同知不可胡说!我皇兄与同知无冤无仇,岂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君御霖闻言,忙打断了刘士武的话,震惊地说道。
“臣也没想到,大皇子为了夺嫡竟然下此狠手,只因臣效忠于三皇子您就派人刺杀臣,实在是歹毒之极!”
“若是果真如此,刘大人放心,本王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忠臣的心不能寒。”君御霖虚情假意道。
刘士武忙跪地谢恩:“谢三皇子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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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结党营私
“让她进来。”皇后倚在凤椅上,冷冷一笑。
“想是这女人知道了些事情,因此特来拜见母后吧。”君御霖同样冷冷一笑。
正说着,却见那凤凉玥走进大殿:“妾身见过母后。”
“免礼。不知大皇子妃今日怎么想起来看本宫了”皇后收起先前的不屑,但语气也并没有十分和气。
凤凉玥并不理会,只是温婉说道:“那日宫宴,娘娘说一个人在宫里冷清,让妾身多进宫来陪陪你,这不今日妾身就来了么。”
“本宫也就那么一说,没想到你这丫头倒是记在了心上。不过新婚燕尔,莫离皇儿竟然愿意放你离开他身边,倒是让本宫颇为意外。”皇后微微一笑,开始试探凤凉玥。
“娘娘说的是,只是近日不知夫君在忙些什么,少于与妾身言语,因此才想到来这宫中,与娘娘攀谈两句。”凤凉玥面色和善,却不动声色地卖了一个漏洞给皇后。
皇后一听,下意识与君御霖对视一眼,来了兴趣:“哦凉玥可知,莫离皇儿在忙些什么”
“说来也是怪事一件。原本夫君从来不问皇位,偏生有好事者推举夫君去做太子!此事多影响兄弟情谊,他就是去处理这事儿了。”凤凉玥半真半假地说,让皇后有些摸不着头脑。
皇后笑斥着:“胡说!莫离皇儿被推举也是无奈,非他本意,怎会影响他与御霖的感情呢”
凤凉玥闻言,眼神倏然瞟到君御霖脸上,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皇后见凤凉玥神色不对,心中有些懊恼说漏了嘴,抿了口茶又接着询问:“本宫听闻你与莫离皇儿广结众臣,可有此事”
凤凉玥心道,来了!
“没有这回事,不知为何,许多大臣家眷邀请妾身与夫君参宴,但妾身均已推拒。”
“那就好,父皇上向来不喜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说话间,又是一个罪名落在君莫离头上。
凤凉玥只应是,没有多加辩驳。
“皇子妃此次进宫,只怕不只是为了见见本宫这么简单吧”皇后与君御霖互相对视一眼,又道。
那凤凉玥一张俏生生的脸蛋儿上竟浮现出了疑惑的神色:“母后这话是何意昨日妾身与夫君收到了不少请帖,妾身皆一一回绝。独独留了娘娘的请帖,不敢不来。”
一句话说得滴水不漏,凤凉玥不动声色地将球给踢了回去。
闻言,皇后一时竟是有些愣神。今日一大早,她便被其他的事情给扰了心思,一时竟忘了自己也约见了凤凉玥。
“本宫邀你来觐见,也是为了询问你这件事。既然你同莫离皇儿并未拉帮结派,本宫也就放心了。”反应过来的皇后忙解释着。
凤凉玥在心中冷笑一声,终是不再应声。
皇后见状,打了个呵欠,道:“既是如此,凉玥便先行回府,好好劝劝莫离皇儿,让他切莫慌张。此事,本宫自会处理。为人妻者,当然要做好劝解的本分。”
凤凉玥应了声“是”,便起
身离去。
回到大皇子府,君莫离早已等在厅前。
“皇后没有为难你吧”君莫离替她倒了杯茶。
“没有,她现在不着急找我麻烦,反而对我和蔼得紧。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皇后一定有更深的成算。对了,我行至宫门,看到三皇子府的马车尚在,进宫后又看到君御霖在场,这贼人果然去找皇后了!”凤凉玥坐下来,抿了一口茶。
君莫离一愣。心中对凤凉玥将君御霖比喻成“贼
第六十六章 针锋相对
皇后怔了怔神,一时间不知应该作何反应。
见皇后一脸窘迫,皇帝屋子叹了口气,道:“朕知道皇后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此事,朕自有主张。你且回宫去,好好教养御霖,朕……终究还是最疼他的。”
说罢,挥了挥手,示意皇后离去。
皇后听闻皇上的话,心中不由大喜:“是,皇上!臣妾领命,先行退下,只是皇上,也应当多多注意龙体才是啊。”
言毕,皇后缓缓退下,只留下皇帝一人待在御书房内。
出了御书房,皇后不由喜形于色,一时不在话下。
是夜。
凤凉玥与君莫离用晚膳时,阿影又来禀报:“主子,我们的人在城外鹰愁涧探查到一队神秘人马。”
“哦”凤凉玥放下筷子,拭了拭嘴。
阿影望了一眼君莫离,看他点了头之后才说:“我们派人混入对方,折杀了几人才终于送出消息,鹰愁涧里的山洞里有人铸造兵器,在涧里的山泉旁养有战马。”
“呵,倒是寻了个好地方,鹰愁涧艰险重重,常年雾气缭绕,人迹罕见,物产肥美,在那里铸剑养马,很难被人发现。又是三皇子养的么”
君莫离闲适地靠在椅子上,脸色都没有变,显然已经认清了君御霖的狠毒与胆大。
“是的。”阿影想了想,开口道:“但是,也都是主子你养的。”
君莫离反而轻笑一声:“好,好手段,他养着兵,若没被查到便罢,若被查到了便是我的罪名,进退皆可啊,不论如何他都没有损失。派人接着盯着,做些三皇子的人出入的痕迹。”
阿影应是,便又消失不见。
次日清晨。
凤凉玥早晨起来,发现君莫离并不在。
“大皇子去了哪里”凤凉玥洗漱间问锦枝。
锦枝手里拿着毛巾,回答道:“大皇子上朝还未回来。”
“哦还未回来往日早该回来了。”凤凉玥有些疑惑。
此时,凤凉玥在府里都感觉山雨欲来,她心里明白,君御霖怕是动手了。
而此刻,朝堂上暗涌流动,句句机锋,君莫离与君御霖双方口诛笔伐,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早朝时,御史陈言先站出来:“臣有事启奏。臣弹劾大皇子品行不端,心狠手辣,残害同僚,意图谋反。”
此人是朝中的中立派,又臭又硬,但是却为官清廉,多次走访民间,为民办事,在民间威望很高,所以虽然品级不高,却无人敢惹。
附议之声此起彼伏:“臣附议。”
“众位卿家慢慢道来。”皇上在龙椅上直起腰来,一时面色凝重。
陈言拿着手中的笏板开口:“大皇子醉心权势,几日前派人推举自己作太子,私自干政,此为一。今日里城中城外有人聚众练兵,臣查访,招兵之人皆
是大皇子之人,此为二。城中百姓皆十分信服大皇子,只知大皇子,不知皇上者大有人在,蛊惑民心,此为三。前日夜里京营指挥同知刘士武遇刺,险些丧命,各种证据皆指向大皇子,此为四。大皇子广结群臣,结党营私,此为五。”
条条款款,有理有据。
“臣以为,大皇子心狠手辣,蛊惑民心,意图谋反,残害同僚,结党营私,铲除异己,身体羸弱,实在不是这坐上太子之位的良人。”陈言手举笏板站在原地,躬身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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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面临抉择
那刘士武缓了口气,接着说道:“线索就此断了,此次刺杀如此神秘,微臣心有不甘,去看了看刺客,可真是巧了,其中那个刺客首领十分眼熟,微臣想了很久,终于想起那人是三皇子府上的人,三皇子你那日拉拢微臣,微臣却没想到您转眼就能杀了我!”
说着,刘士武语气有些急促起来。
“住口!父皇,此人信口胡言,千万不要被他蒙蔽了啊!”君御霖慌了,不顾形象地大喊出声。
君莫离走到君御霖面前,道:“这件事,三皇弟不该给刘大人和本王一个解释么”
君御霖冷汗顺着额角留了下来,却还不死心,故作镇定,势必要扳倒君莫离:“此事,本王并不知情!现在我们在说大皇兄的罪名,所以还是请大皇兄解释一下结党**的事情吧!”
“结党**拜帖是他人送来,邀本王与皇妃前去赴家宴的,且我与皇妃一个没应,请问三弟,这又何来的结党既没有结党,又何来营私呢”
君莫离挑了挑眉毛。
“这……”君御霖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竟有些语噎。
“呵!连三弟都不知如何言语,看来,这结党营私、残害同僚的人不是我,却是另有其人啊,既然如此,那么方才陈大人所言聚是污蔑,陈大人,你本是言官,口可杀人,你这罪名下来,我可背不住啊!”
君莫离冷笑一声,矛头直指陈言与君御霖。
“够了!”见堂上哄闹成一团,犹如一场闹剧,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终于动怒了。
“看看这朝堂,乌烟瘴气,还像个样子么身为朝廷命官,却不干实事。每日只想着争名夺利,互相攀咬!”
皇上痛心疾首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一双鹰眸高高的俯视着众人。
下面的人都一个个都噤了声,再不争夺,也不敢再互相攀咬,一时间,偌大的朝堂上竟寒蝉若噤。
君莫离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君御霖却脸色煞白,他已经明白自己的谋算都已落空,反倒把自己给暴露出来了!
在父皇面前装了这么多年兄友弟恭、淡泊名利、无意皇位的形象全然崩塌。
皇帝身居高位多年,什么样的计谋没见过更何况,他也是从太子做过来的,若说一开始他会被君御霖的手段所迷惑,但现在他已经看得明明白白。
但是,人的心都是歪的,到底是自己打小最疼爱皇子。为夺太子之位使些小计谋不算什么,只要他没有谋逆的心思,都可原谅。
皇帝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
“陈言,你身为言官却不为自己言论负责,仅凭道听途说的消息便妄下结论,信口开河,污蔑大皇子,来人,庭仗二十,发配琼州,着吏部办理。”皇上的威严冷酷的声音响起。
“臣领罪,谢皇上。”陈言瑟瑟发抖地跪伏在地,心知自己要这一走就要背井离乡,回不回的来京都就不一定了,随后进来两个御前侍卫,将陈言带了下去。
“京营指挥同知刘士武
,违反朝廷规矩,当值期间私自离营,身为京营指挥同知,以身犯法,但念及多年戎犬之功,又险些被害了性命,只罚俸三月。”皇上的声音更加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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