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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奇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楼儿

    “嘿嘿!原来韩氏子弟不过如此!”人群中一青衫青年立即反唇相讥,“分明是盈利一文钱尔!”

    听到两人的争吵,准备发问的众人纷纷停了下来,思考刘奇出的题目,活了大半辈子,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年轻人闹一闹回答错了不要紧,自己等人要是说错话了,那人可就丢大发了,以后绝对就沦为他人笑柄了。

    “一道数算之题,竟然牵扯学问如此之广,本以为我已熟读经史,今日方知自身孤陋寡闻。”刘巴有些怏怏不快的叹息。

    “世间万物,自有其关联所在。”刘奇指着案几上的食物说道,“你看这佳肴美酒,都是如此,况人乎农夫春种秋收,方得粮食,若无播种,何来收获这是最简单的关联。你我都还年轻,学问一道,日后当有大把机会钻研,何苦做妇人状,自怜自哀,徒惹人笑耳!”

    听到刘奇的劝慰,刘巴刹那间豪气顿生,“公子所言有理,既如此,请听巴出题。”

    刘奇开口道,“说吧,我自忖算学一道颇有心得,且看看你学到了哪一步。”

    “既然公子题中有鸡,我亦以鸡为题好了,公子听好了。”刘巴朗声道,“今有鸡翁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雏三值钱一,凡百钱买鸡百只,问鸡翁、母、雏各几”

    “百鸡问题!”这是刘奇脑海中的第一想法,他知道关于这个问题的记载是在北魏的《张邱建算经》中,可从来没钻研过这个问题,关键是,没想到三国时期这个问题已经被人研究出来了,就是不知道研究出来几个答案了。

    刘奇一把抓起刘巴案上的筷子,蹲下身来在地上算起来,一个不定方程而已,更何况还是整数解,放在后世也就难为一下小学生而已。

    众人只看到刘奇在地上划出的鬼画符一样的符号,却不懂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在众人诧异的时候,刘奇抬起头盯着刘巴道,“鸡翁四,值二十钱,鸡母十八,值五十四钱,鸡雏七十八,值二十六钱,计百鸡百钱。或鸡翁八,值四十钱,鸡母十一,值三十三钱,鸡雏八十一,值二十七钱,计百鸡百钱。或鸡翁十二,值六十钱,鸡母四,值十二钱,鸡雏二十四,值二十八钱,计百鸡百钱。”

    “不可能!”刘巴嘴里嚷嚷着,自己推算了一个月,方才推算出若无鸡翁,则鸡母七十五、鸡雏二十五,后来又推算小半年,才得出鸡翁十二、鸡母四,鸡雏二十四的结论,不过嘴上说不可能,刘巴手上却没有停止,根据刘奇给出的结果,丝毫不差。

    刘巴开口道,“公子果然非常人所能及,我推算半年,方才得出鸡翁十二、鸡母四、鸡雏二十四,或无鸡翁,鸡母二十五,鸡雏七十有五。”

    刘奇伸手一拍脑袋,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个呢,其中一个为零,可是最简单的计算方法了,口算都能算出来。

    “不过……”刘奇心中嘀咕起来,手上却毫不含糊,拱手道,“既然没有算出全部答案,奇自当拱手认输。”

    “公子,我是说……”刘巴话刚刚说出口,一句话未曾说完,就被刘奇打断。

    “先生不必多说!”刘奇一脸斩钉截铁的架势,“区区一场胜负,奇还不甚在意,输了就是输了,自当拾起勇气,继续向前。”

    看到刘奇信誓旦旦的样子,场中诸人心中无不触动,“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回答了这么多,就因为少了一个答案就光明磊落的认输,刘荆州得子如此,此后无后顾之忧了!”

    “这,这……”刘巴脸颊有些发烫,虽说自己胜了一局,可毕竟胜之不武,不是君子所为!

    此刻只有刘奇在心中暗笑,我这么煞费苦心,我就不信你刘巴心中没有触动,等我日后根基稳定了,我不信你不纳头便拜!

    刘奇摆摆手道,“先生不必介怀,先生请听我最后一题,人言孔子三千弟子有七十二贤,这七十二贤哲中冠者几人,童子几人”

    刘巴愣了愣,开口道,“不知此间如何论断冠者童子。”

    “杂学!自当得起一个杂字,只要你说出来的有道理,这道题你就算答对了。”刘奇云淡风轻的




第五章 黄忠
    一轮凄清的明月挂在天上,山风吹过的呜咽声声不绝于耳,山林深处时不时传来野兽的嚎叫声,一处开阔的山包上,耸立着一座简陋的茅屋,一个四十余岁的大汉,盯着天空狂笑不已。

    “哈哈,我黄某人精心准备三年推演天机,不想在最后一刻,天机混乱,无迹可寻。”笑完之后的中年大汉瘫坐在地,身体斜倚在茅屋门口,眼中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东方泛起了一抹白,天空的星星都隐去,只有东方的启明星孤零零的挂在天上,中年汉子突然感觉到今日的星光似有不同,抬起头一看,只见自己头顶正上方挂着一颗星星,眼色炫目夺人,让人不敢直视。

    中年汉子半眯着眼睛看着头顶那颗星星,直到太阳露出头,那颗星星才消失不见,中年汉子咬着嘴唇,犹豫了好半天才开口吐出来几个字,“帝星现于野!”

    中年汉子快速拾起身子,从怀中掏出三枚铜钱,一连卜了六次,眉头深深的皱起,长叹一声“天机叵测!”

    中年人也不停顿,起身也不收拾一番,蓬头垢面的朝着山下走去……

    春日的汉江,正是河豚肥美之际,一叶扁舟之上,一个面目清癯的老者,头戴斗笠,手握鱼竿,靠在船篷上昏昏欲睡,耳畔传来隐隐约约的呼喊声,“德公,德公……”

    老者掬起一捧江水,洗了一把脸,收起鱼竿放在船上,走到船中央,摇起橹让小船飞快的向江边行去。

    不待老者开口,岸边那大汉就开口道,“德公,天机……”

    看到蓬头垢面的大汉,那老者也不意外,听到大汉开口,老者急忙打断的话,“承彦,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等到大汉上了船,老者把船摇到江心,这才开口问道,“怎么,又出了什么变故。”

    大汉斜倚在船上,懒散的开口说道,“帝星!”

    老者似乎没有丝毫意外,开口问道,“先别急,我先问你几道问题。”

    中年男子似是有些以外,“德公,论学问,你当是荆襄之最,还有什么问题难得到你呢”

    老者摇了摇头,带着一丝感慨道,“唉,回头与你细说,不过,若论算学与杂学,当世比你强的寥寥无几,你先听一道算学题。”

    说完庞德公将当日刘奇所出的算学题原封不动的说出口,“有贾七钱买鸡于市,八钱卖之,肉贵之,复九钱买之,后十钱复卖,问此贾盈利几何”

    “一钱”黄承彦略一沉吟开口道。

    庞德公哈哈一笑,“原来这世间还有黄大先生算错的算学题。”

    黄承彦有些恼羞成怒的开口道,“好你个庞德公,敢如此消遣我,第一次此人盈一钱,后复损之,后盈一钱,你给我说说若不是一钱是多少”

    庞德公一捋颔下胡须,眯着眼睛说道,“我也不知道你算得对不对,有人答损两钱,出题者说对。”

    “损两钱”黄承彦有些恼怒,“你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拿来与我为难,容我回头安定下来细细琢磨一番,再与你探讨对错。你先说说下一题,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庞德公也不顾黄承彦恼怒的表情,眼睛直视江面,慢悠悠的开口道,“人言孔门有七十二贤,今有人问,七十二人中冠者几人,童子几人”

    “哼!”黄承彦气的有些发狂,“庞德公,你这老小子如此戏弄于我,七十二弟子,哪个不是传名于世,你非要在此儿戏先贤,亏得你还整日自称儒家门人。”

    庞德公拿起鱼竿甩到江中,把头上的斗笠正了正,气定神闲道,“子曰:不知为不知,知之为知之,是智也!你今天心神缘何如此恍惚。”

    黄承彦头伸出船外,丝毫不顾及形象的趴在船上喝了口江水,匝了匝嘴道,“你戏弄我我恼怒一番也就罢了,我修习的虽不是儒家学问,却也敬孔子是为先贤,你身为半个儒门子弟,却如此羞辱先贤,吾羞与汝相交也。”

    “哈哈,口快心直黄承彦,果然不错!”庞德公抖了抖鱼竿,“你既然知道我身为半个儒门子弟,难道你不知是我再问你问题”

    “好,黄某答不上来。”黄承彦听到庞德公的话,掬起清水整理着仪容,嘴里却不停歇的开口道,“不过你庞德公今天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我不介意学一回管宁。”

    庞德公也不恼怒,“你想当管幼安之辈,我却羞于华子鱼之徒并列也。你可听好了,子曰: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

    听到庞德公的话,黄承彦趴在船头大笑,“出此题之人,真是一妙人也!”

    庞德公也开口问到,“你先说说你占卜如何”

    黄承彦开口一一道来,“三年前我观天象发现,七杀搅乱中原,破军纵横西南,贪狼盘踞江左,测天机而不得,昨日,测天机未果,凌晨,紫薇突现!”

    庞德公开口问道,“八曜可曾齐全”

    黄承彦摇了摇头,“紫薇独悬,众星皆隐,天机混乱。”

    “此四方天下也,乱世难休!”庞德公感慨的晃了晃脑袋,“帝星落于何处”

    “现于野,未见分晓!”黄承彦摇了摇头,“帝星孤悬,天下不安。



第六章 罚你扫茅房
    “升帐,召集所有新丁前来,派遣老兵维持秩序。”刘奇斩钉截铁的开口道。

    王威心中虽有疑惑,不过想想主公吩咐自己以公子意见为准,也就没有多插话,吩咐身边的亲卫去召集士兵。

    等到所有士兵到齐,刘奇走到点将台上,看到这十五六岁弱冠少年的面庞,一众老兵纷纷交头接耳耳语起来,场中的新丁眼神中则是羡慕嫉妒种种神色不一,同样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为什么自己只能在军营中厮混,人家却站在点将台上。

    “王威,军营**有多少将士”刘奇沉着声音问道。

    王威一步上前,弯腰拱手道,“公子,营中新丁五千二百余人,老卒三千余人,伤病士卒一千三百余人,残疾者一千八百余人,共计一万一千三百余人。”

    刘奇放开嗓子喊道,“新丁们,从明天起,你们将开始新的训练,如果你们想变得跟营中这些老兵一样,你们可以不训练,告诉我,你们想跟他们一样吗”

    “不想!”站在人群中的刘巴率先举起胳膊挥舞着拳头大喊起来。

    随着刘巴的声音,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响起“不想,不想”的呐喊声,刘奇双手向下虚压,喊道,“将士们,安静!现在,我要在你们五千二百个人当中选出一百名名都伯,一百名都佐,有意者可以主动来找我,也可以在你们之间推举有能力者。”

    听到可以自荐当都伯都佐,新丁中刹那间沸腾了,人人声嘶力竭的叫喊着,瞬间乱作一锅粥,也不知道是在喊自己的名字还是再喊别人的名字。

    刘奇侧身,拿起鼓槌,把点将台上大鼓敲得“咚咚”响,直到众人逐渐安静下来,刘奇才扔下鼓槌,长出了一口气。

    缓了口气的刘奇继续开口道,“当然,也不是没有条件,会使兵刃者优先,善射者优先,身强力壮者优先,识文断字者优先。”

    听到刘奇的话,人群中的气氛瞬间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不过也有人双目闪着异样的光芒。

    看到无人上前,刘奇怒喝道,“尔等竟无一人有此胆略乎”

    “区区一都伯,某家还看不上眼!”人群中传来一道公鸭嗓似的声音。

    刘奇举目望去,只见一个白面无须的青年,一身寻常士卒日常所穿缁衣,背后一杆长枪却显示出他的与众不同,看到这幅扮相,刘奇第一时间想到了三个字,“小白脸!”世间怎么有如此白皙之人。

    “你有何能耐,敢在此大言不惭”刘奇开口问道。

    那青年缓缓朝着点将台走来,四周人群不由自主的给这家伙让出一条路来,走到点将台前,那青年也不行礼,直挺挺的盯着刘奇开口道,“公子所说四条,最少我能全部满足。”

    听到此人口气,刘奇心中不喜,不论如何,你对我也该尊敬一点吧!这家伙,太过狂傲了,而且,你知道我要如何练兵吗就在这里大言不惭,不过,现在人才急缺,暂且忍一忍吧,当即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何方人士”

    那青年这才朝天拱手道,“某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陵文聘是也!”

    “文聘”刘奇心中有些不敢置信,这家伙,居然是文聘,在刘表统治时期,这家伙的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不过,看到这家伙桀骜不训的样子,刘奇心中顿时一股无名火起,也不知道是这家伙性子惹人厌还是长得太帅引起刘奇不快。

    沉吟片刻,刘奇盯着文聘问道,“既然都伯你看不上眼,那你觉得哪个职位适合你呢”

    文聘傲然道,“万军之中,必阙上将军。”刘奇明白,文聘不是在和自己讲兵法,而是告诉自己,如果他能当上将军,一日行军五十里也不会折损士气。

    “你欲为上将军,但我以有上将人选,既然你有勇气站出来,不若如此,你们二人比试一番,谁赢了,谁就是营中上将军,输了,就去从都伯做起,如何”

    “某不惧矣!”文聘像是一杆长枪,直挺挺的矗立在天地间,开口道,“请你的上将出来让我见识一下吧!”

    “黄忠!”刘奇开口喊道。

    黄忠一个箭步上前,抱拳道,“末将黄忠在此!”

    得到刘奇命令的黄忠冲着文聘道,“小子,要比什么,你说说看”

    “武艺、箭术,谋略皆可!”文聘开口道。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黄忠带着一股沧桑开口道,“那就先比箭术吧!”

    黄忠命人搬出来自己射中红心的靶子,让士卒放在百步开外,指着靶子上的三支羽箭开口道,“这是我之前射箭留下的,你若能把箭射到那三支箭中间,我不吝让中郎将之位与你。”

    文聘鼓着眼睛道,“哼,谁知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在耍诈,合起伙来欺负我这新丁,三支箭已经占满了红心,如何还能立住第四支箭。”

    听到文聘质疑自己耍诈,黄忠不快的冷哼一声,一拧身抽弓搭箭,一支羽箭嗖的飞出,等到众人目光落定,只见箭尾白羽杵在靶心,箭身早已穿透箭靶。

    文聘目瞪口呆的盯着那支箭,随即反应过来,仍旧不服气的开口道,“我承认我箭术不如你,但我的长枪可不是盖的。”

    “出招吧!”黄忠不愿与这个质疑自己的年轻人多说,抽出刀冷冷的说了三个字。

    文聘拿起背后长枪,挽了一个枪花,直挺挺的朝着黄忠刺来,黄忠提刀格挡去,只见随着文聘胳膊的抖动,枪尖瞬间变成九朵枪花,朝着黄忠胸腹之间刺去。

    黄忠反手刀向上一挥,只听“叮”的一声,随即一个箭步上前,黄忠手中环首刀已经架在文聘脖子上了。

    看到文聘垂头丧气的样子,黄忠出言道,“小子,战场上,不是招式花哨就可以的,只有用最简单最省力最快的方法杀死敌人的枪法才是好枪法。”

    文聘拱手道,“末将受教。”

    看到文聘和黄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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