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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奇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楼儿

    刘奇拂袖离去,“你若是有意的话,这些话就只能留到九泉之下去说了。”

    一支人马颇为悠闲的出了长安,一路慢慢悠悠的向南行去,从关中的秋收时节,一直到南阳的寒霜渐起,这支队伍方才从关中走到南阳,看着那随行属吏焦急的目光,为首之人一副乐呵呵的模样,愣是将这上任的路途,当成了游山玩水。

    那为首之人在南阳盘桓数日,先是要瞻仰襄阳侯收复黄巾的的壮举,愣是率着人马往舞阴、吴房地区走了一遭,随后又说此生若不能往襄阳侯力挫吕布的地方一观,纵死也难以瞑目,又率着一帮子属吏奔到叶县、昆阳等地走访,直到长安城中派出了一名小吏,天子下旨命令为首之人速往益州上任,这家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南行去。

    走了一日功夫,这位又叫嚷着生病了不舒服,一日固定走上十里路程,就再也一步都不肯多走,时至今日,方才过了安众,还未到朝阳……

    听着属下的叙述,刘奇不禁有些莞尔,谁人都知这扈瑁是一个酷吏小人,投机取巧,不为他人所喜,可又有多少人知晓,这位新任的益州刺史,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妙人!

    刘奇看着泛着寒雾的汉水,朝着身旁的杜约吩咐道,“杜约,派人跑上一遭,将本侯豢养的鹞鹰给这位益州新上任的刺史大人送去,就说是荆州故友所赠。”

    …………风骚的我又出现了…………

    这数月以来,扈瑁每走一步,就觉得自己离死亡又近了一步,若不是西凉士卒的兵锋太过锐利,扈瑁真想站在李傕的府门前大骂一遭,“这蠢货,被人算计了都浑然不知。”

    扈瑁心中多少有些后悔,当年洛阳之乱,自己要是没有投靠董卓,如今那些士大夫又掌控不了天下,自己好歹也能安生过日子,虽说投靠了董卓,一来自己不受重用,二来自己也不看好董卓,自己都隐藏的这么深了,谁知到这次,那些老夫子又将自己给算计了进来,那些满脑肥肠之辈,只看到益州是一块肥肉,哪里看得到这块肥肉中隐藏的毒饵。

    扈瑁苦思良久,也只想到了一条路,那就是向名震天下的襄阳侯刘奇求助,可谁知道自己方才过了武关,就有消息传来,襄阳侯率军入蜀,扈瑁都已经做好了在南阳游山玩水的准备,谁料庙堂之上的那些老夫子还不肯放过自己,扈瑁每天看起来笑呵呵的,可心中的苦楚,又能对谁说呢

    扈瑁已经暗自下了决心,那个益州刺史,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去上任,自己到了襄阳之后,准备借机拜访一趟襄阳学宫,到时候找个由头,上表辞去益州刺史的职位,说自己潜心学术,准备到襄阳学宫隐居,请朝廷另选高明,看着这荆州人文,在这混乱的天下,也算得上是一方沃土,扈瑁别的不敢说,可有一点,扈瑁能够保证,那就是,这荆州,足够让自己安生。

    这一日,扈瑁的队伍沿着育水旁的小道向下游走去,正是午后时分,队伍已经开始准备扎营,就在此时,一艘轻舟逆流直上,看到扈瑁等人的队伍之后,船上之人朗声笑道,“可是扈元珪扈使君当面,小的奉我家主公之命,前来面见使君。”

    扈瑁毫不在意形象,奔到育水边,差点一脚踩进河里,眼神中满是激动,谁想这天下,还有人记得自己扈瑁,扈瑁满含热泪的说道,“壮士快请,不知道是何人仍惦记扈瑁”

    船上那人从舱中捧出一支竹篾扎制的鸟笼,笼中放着一只颇为英俊的鹞鹰,那人将鸟笼递到扈瑁手中,“我家主人乃是使君荆州故友。东西既然送到了,那小的就先告辞了。”

    扈瑁先前还一头雾水,可当打开鸟笼之后,那鹞鹰冲天而起,瞬间消失在云端,扈瑁脑海中倏忽冒出一个小道消息:听说襄阳侯在鱼梁洲上建了呼鹰台,招徕了几名民间奇人异士,专为自己豢养飞鹰斗狗。




第四百一十八章 呼鹰台上第一犬
    鱼梁洲上,一丛篝火冒着火光,刘奇一身粗布麻衣,却挡不住身上那掩饰不住的贵气,可看到刘奇不顾身份,亲手用竹签将这切成一块一块的鱼肉用竹签串起来放在火上烤,扈瑁心中不由得多了一抹佩服,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当年高祖皇帝最多就是弃老父妻子于不顾,可君子远庖厨的习俗古已有之,就是自己,做起那些小人之事来也不成问题,可要让自己动手做饭,那自己还真不愿去,怕平白丢了身份,可看襄阳侯这泰然自若的模样,扈瑁就已经坚信,若是这襄阳侯成不了一番大事,那这天下,能够成就大事的人就没多少了。

    刘奇满手是油的将一串烤鱼递到扈瑁的手中,“元珪,快尝尝,本侯的手艺如何”

    扈瑁也不含糊,接过烤鱼就塞进了嘴里,吃掉一块之后,匝着嘴说道,“这天下的庖厨,怕是要尊侯爷为师了。”

    刘奇自己也咬了一块鱼肉,带着些许含糊不清问道,“元珪,接下来有何打算”

    扈瑁笑呵呵地说道,“侯爷,这襄阳美景,美不胜收,让人流连忘返,扈瑁不才,愿意在这襄阳安住下来,听说学宫中有赵岐、张俭、蔡邕等大儒开馆授课,扈瑁还想同这几位前辈交流一番,学上一些东西,还请侯爷恩准。”

    刘奇看到扈瑁脸上没有丝毫不满,不由的有些惋惜,这人知道理、懂进退,看似胸无大志,庸庸碌碌,实则藏利害于胸中,端的不可小觑,只是未曾遇到时机,不能一飞冲天而已,正所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就如同当世袁绍、曹操之辈,若非天下不宁,也不会凭一己之力,让这天下风起云涌,时势造英雄,不外如是。

    刘奇笑着说道,“元珪,你可是朝廷新任命的益州刺史,朝廷既然能够拔擢你为益州刺史,想必也有朝廷的考量,你的能力也足以胜任此位,你可不能辜负了朝廷的信任,如今天下局势波澜诡谲,你还要好生为朝廷管理好益州才是。”

    这襄阳侯到底是在试探自己还是真的一心为朝廷考虑扈瑁不由得琢磨起来,想到襄阳侯之前的举动,扈瑁心中迷惑不已,可想到去岁襄阳侯曾入了长安,如今荆州也对长安的朝廷恭恭敬敬,扈瑁忽然明白过来,如今,天子正朔仍在长安,襄阳侯有心占领荆、益二州之地,可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和朝廷对着干,自己本来就是朝廷试探襄阳侯父子的牺牲品,自己要是流连荆州,虽然保住了性命,朝廷和襄阳侯都不会多说什么,可暗中朝廷和荆州之间必然会多了一丝隔阂。

    想到襄阳侯如今尚未到双十之年,扈瑁忽然明白过来,襄阳侯这是示敌以弱,不想引起朝廷和西凉诸将忌惮,扈瑁心中不由的有些凄凉,就是自己投了襄阳侯,襄阳侯再信任自己,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坐在益州刺史的位置上呢

    扈瑁一时间慌乱不已,当下愁眉苦脸的说道,“侯爷,蜀中穷山恶水之地,路途艰险,扈瑁最近身体有恙,怕是难以受得了如此颠簸,还请侯爷教我。”

    扈瑁这带着些许无赖的话语,倒是颇让刘奇欣赏,明面上是说蜀中艰苦,自己不愿意去,实际上是告诉刘奇,我也是被逼的,我也不想弄到现在这样,我扈瑁现在就想保住自己的小命,你襄阳侯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向西,你让我撵狗我绝不追鸡。

    刘奇含笑说道,“朝廷任命你为益州刺史,那你就好好干,如今有颍川荀攸荀公达,乃是名门望族之后,更兼一身才学不凡,扈使君身边若是无人可用,可以征召其为你效力。”

    知道扈瑁是个聪明人,刘奇也不和他多说废话,直接明了的告诉扈瑁,荀攸荀公达这个人,是我的心腹之臣,现在你做好你的益州刺史,益州的事情就交给荀攸做主,你好好配合他就行了。

    扈瑁忽然明白过来,刘奇请自己来的用意了,钓鱼,自己钓的是鱼,刘奇钓的鱼是自己这条大鱼啊!可水中这些鱼,好歹还是自由自在,自己却不得不咬钩,自己咬钩,好歹还能有一条活路,可自己不咬钩,那等待自己的,就是能够伤及自己性命的鱼叉了。

    手中的鱼肉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味,可扈瑁此刻吃到嘴里,索然无味!

    看到扈瑁此刻的表情,刘奇知晓,扈瑁在担心什么,当下笑着说道,“扈使君可知,此地为何唤作呼鹰台”

    扈瑁心中一动,带着一副茫然摇了摇头说道,“扈瑁驽钝,不知侯爷真意,还请侯爷赐教。”

    刘奇笑着说道,“肱骨之臣,可为肱骨,此乃立足之基,飞鹰走犬之徒,唤作鹰犬,乃是看家守户之选。世之良臣,皆为肱骨之臣,盖道义大于天理;鹰犬多为世人所鄙,却屡为主之所重,皆为如臂指使,呼鹰台,便是本侯豢养飞鹰走狗之所,如今,扈使君还是第一个来到这呼鹰台的人!”

    刘奇这是给了扈瑁一颗定心丸,你在益州就好好听话,要是益州的事情搞定了,你就是我的鹰犬之臣,本侯保你一生富贵,现在还是你的考察期,能不能成为本侯的鹰犬,就看你的本事了。

    有了刘奇的承诺在,扈瑁毫不犹豫,“啪”的跪倒在地,“颍川扈瑁见过主公。”

    刘奇一把拽起扈瑁,“元珪,你我都是大汉臣子,万万不可如此。”

    刘奇嘴上说万万不可如此,可伸手拽起扈瑁,已然是认可了扈瑁,扈瑁心中没了后顾之忧,脸上的笑容登时浮起,“主公放心,扈瑁定然勤勤恳恳,为主公守好益州这一亩三分地,若是力有不逮,就委托荀公达处理。”

    扈瑁顿了顿说道,“主公,扈瑁一路行来,游山玩水,也耽误了不少时日,既然益州事务紧急,扈瑁也不便耽误太久,不知如今荀公达何在扈瑁也好前去相请。”

    刘奇颔首道,“元珪放心就是,如今荀公达已经到了蜀中,本侯正命他率军平定犍为任岐叛乱。”

    扈瑁稍稍顿了顿,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不知主公是要益州如旧,还是要益州如同南阳”

    扈瑁的意思很是明确:主公,既然您让我出任益州刺史,那我扈瑁就接下这个担子,只是不知道,主公是想让益州和如今的南阳一样,实施新政还百姓一个太平,还是像原来一样,原来如何,现在就如何。

    扈瑁一针见血直击要害,刘奇对扈瑁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这人虽然是个十足的小人,可也比那些高坐庙堂的泥塑夫子强上一些,好歹也知道干一些事实,那些尸位素餐之辈,除了高谈阔论,怕是什么也不会。

    刘奇摇了摇头说道,“如今益州不宜轻动,还未到变革之机,如今益州的举措,本侯皆与荀公达说过一二,若是你有心



第四百一十九章 取房陵周泰魏延相争功
    已是寒冬时节,南阳治下忽然多了一股肃穆之气,南阳守将文聘,除却命令少数部队驻扎在鲁阳、叶县以外,大部分人马都已经安置到了南阳西境。

    戴罪立功的黄祖率军屯驻析县,大将廖化率着八千人马坐镇顺阳,南阳守将文聘,亲率着一万人马,驻扎在筑阳,局势一触即发,李傕、郭汜等关中诸将,一个个如临大敌,严阵以待,汉中的张修、张鲁二人也是丝毫不敢大意,如今自家大军正在米仓道上同蜀中荆州大军作战,若是蜀中和南阳取得联系,双方两面夹击,到时候汉中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呢!

    张修、张鲁不敢大意,派了张鲁之弟张卫率领大军坐镇西城,张愧偕同大将杨白坐镇上庸,大将申耽率军屯驻钖县,大将杨昂亲率大军屯驻房陵。

    已是冬月初五,文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沿着筑水顺流直上,等到杨昂得到消息的时候,文聘大军已经到了房陵六十余里外的,杨昂不敢大意,分出一千人马交由自家兄弟杨任守城,自率着四千人马,屯驻在房陵城东二十里外的山口,借助地势,将荆州大军阻挡在外。

    文聘率着大军试探性的发动了两次攻击,就命大军就地扎营,看到荆州士卒虎视眈眈的模样,这可苦了杨昂,想退又怕荆州士卒尾随,不退的话自己走的匆忙,所携带的辎重粮草又有不足,所幸到了傍晚时分,杨任派人送来了辎重粮草,这才解决了杨昂的困境。

    看着麾下将士矜娇的状态,文聘多多少少有些苦恼,自从自家主公设计,兵不血刃的退了吕布之后,自己麾下这些士卒一个个志得意满,觉得这天下精锐,没有一个是荆州新军的对手,恨不得冲上去杀灭这些汉中士卒。

    可身为大将的文聘心中清楚的很,这杨昂虽然名声不显,可身为汉中大将,能够被派往一方,镇守房陵这等要扼之地,手段必然也是不凡,现在仓促之下,率军占领了两旁山岭高地和要冲,自己率领一万大军,未必能占得了多大便宜,自己要是率军强攻,拿下这处要隘没什么问题,可还未见到房陵城池,谁知道汉中在房陵还藏了多少兵马,要是折损太多,自己的俸禄怕是就要被自家主公扣完了。

    看着一个个跃跃欲试的将校,文聘目光在厅中众人脸上扫了一圈,“你们谁给我说一下,我荆州新军军令第一条是什么”

    “一切行动服从指挥。”一名小校带着些许底气不足的懦懦声开口。

    文聘板着一张脸喝道,“都大声给本将说说,我荆州新军军令的第一条是什么。”

    为首一名带着些许桀骜不驯的将官语气中带着一抹矜持喝道,“一切行动服从指挥。”

    文聘这才沉声说道,“我且问你等,今日是何日”

    一旁的参军开口道,“将军,今日是冬月初八。”

    文聘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块帛书摊到桌上,“奉前将军军令,本将所率大军,需得吸引房陵守军主力,过了冬月初十,方可大举进攻,不知你等可有异议”

    莽莽熊山山林之中,一队人马面色坚毅的行走着,为首大汉神色凝重,谁能料想得到,就是有人带路,这六百多里的路程,自己一众人走了二十多日,如今还未到达目的地,想到三千人马,一路上遭遇过不知凡几的巨熊袭击,恐怕那些巨熊,会成为这群人中很多人心中难以磨灭的心魔。

    “都督,前边有大道!”一名斥候语气中多了一抹轻松,带着些许如释重负的语气说道。

    为首之人面色坚毅,不怒自威,听到斥候的消息,开口问道,“你等可否问过,此处大道是通往何处”

    那斥候开口说道,“都督,前方大道是上庸通往房陵的官道,向东三十余里可以到房陵,向西六十多里,便是上庸了。”

    为首之人沉吟片刻,“大军扎营休息,养精蓄锐,今夜一更,我等开始行军。”

    …………猥琐的我又出现了…………

    山中夜色微凉,这行走中的众人一个个都缩着脖子,为首之人看着城头上那稀稀落落的火光,不由得心中大喜,当真是天助我也!

    年轻的杨任自以为有自家兄长在前,自己只要守好城池,便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有敌军突入而至,自家兄长也会先派人给自己传个信,哪里想得到,这才第一日的三更半夜,就有敌人从自己身后突袭而至。

    当被从被窝中抓出来的时候,杨任都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可看到为首之人衣甲残破,一看就是跋山涉水所至,杨任这才明白,自己等人是被人从后方包了饺子,杨任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莫非钖县、上庸等地已经被攻破,若不然,这些敌人莫非是插翅飞到自己身后的不成”

    看到端坐在堂上那相貌堂堂的大汉,杨任自然有其底气所在,疾声喝道,“我乃汉中杨氏嫡子杨任,你若是杀了我,我汉中杨氏定然和你没完!”

    “哈哈哈!”端坐堂上的大汉放声大笑起来,“某家周泰,最喜欢杀的便是你们这些世家子弟,你要是能给某家一个满意的答案,某家就不与你计较,若是你没有什么用处,与其带着你这麻烦,还不如一刀杀了了事。”

    杨任瞬间涕泗横流,“将军,我家兄长杨昂奉命镇守房陵,如今他率着汉中四千精锐人马屯驻在抢房二十多里外的山口,有我杨任在,家兄一定会率众投降,将军便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拿下房陵,也免去一场杀戮。”

    那端坐在堂上的大汉毫不犹豫的说道,“既然有用,那就先押下去,等到我等清除了汉中兵马,就派人扼守城门,大军休整,等到明日午时,大军在做行动。”

    有为首之人的话在,数千人马中上到将校下到卒伍,无不欢呼雀跃,一个个鼓足了干劲,在山林中穿行了好长时间,现在众人能好好睡上一觉,不开心才是怪事哩。

    虽说午时大军才行动,可为首之人显然不可能放松,只是浅睡了两个多时辰,一大早就起来,派了一伍亲兵,换了城头大旗,羁押了城中汉中军卒,发榜安抚百姓,一直忙到快到午时。

    正是一日里最热的时分,纵使是这寒冬,众人身上也多了一股暖意,左右两面大旗上书写的“洞庭水军”、“横野校尉周”则很明确的表明来人身份,不错,这支占据了房陵的队伍,就是刘奇麾下洞庭水军的一部分精锐,由周泰率领,从秭归入山,翻山越岭,绕道房陵后方,伺机拿下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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