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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奇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楼儿

    刘奇顿了顿说道,“这气亦有轻重之别,聚之则重,散之则轻,如金铁鸿毛相交,金铁可毁鸿毛,吾未闻鸿毛可以穿金铁者!昔日在蜀中只是,本侯曾做天火之灯,可以为证,诸位不妨一观!”



    随着刘奇的命令,早有人送上来一支准备好的天灯,也就是后世津津乐道的孔明灯,灯盏中的油被点燃,这孔明灯晃晃悠悠的飞上了天,场上众多人物一时间也是目瞪口呆。



    有了这惊异的一幕,众人对刘奇所言也没有了疑问,刘奇语重心长的开口,“我等与先贤之差,便是对大道认知之理,先贤所知之道未必广于我等,但先贤所究之理,我等早已忘却,天地万物之道,道法自然,在座诸位都有不浅认知,可其中之理,有几人清楚这便是我等与先贤的差距,本侯今日论道,权且与诸位共勉,百工之技虽是小道,但其中之理却早已为工匠所熟知,故这天下发展,离不开百工之技,尔等胸怀韬略,明道不明理,纵然心有所虑,又于天下万民何异还请诸位三思。”



    刘奇的一番说教,让众人汗颜不已,虽然都明白了刘奇的意思,可是谁都无法反驳,刘奇抛出的伪命题,世间万物之道,背后的原理都对天下万民有益处,百工之技虽然是小道,可是背后的原理都被人们熟知,所以如今百姓生活日常之间都离不开工匠,你们虽然都胸怀韬略,但是你们所了解的知识,都是浮于表面的道,其中的理,你们却没有弄清楚,对百姓又有什么益处呢



    刘奇明里指责他们所学对百姓有什么益处,实际上却是在暗中指责这些人,尸位素餐,身处高位却不作为,换句话说,就是德不配位!偏生这些人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奇已经将大道的范围阐述了,他们也无可争辩,同时刘奇在这些人心中有潜移默化的植入了另一个概念,天道有常!



    看起来没什么,可等到这些思想在这些人心中生根发芽,他们就清楚,探寻道理到最后,那就只有一个结果,无规矩不成方圆,走到最后一步,那就是刘奇的理念,依法治国,纵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荀彧率先明白过来,弯腰朝着刘奇一拜,“大司马今日讲道,下官受益颇丰,日后定当以天下万民为本,为我大汉效劳!”



    看到荀彧的表现,荀悦自然紧随其后,“荀悦不过泛泛之辈,今日闻得大司马高论,如醍醐灌顶,今日之后,荀悦定当深究万物之理,为我大汉昌盛尽力而为,不负身上官爵。”



    陈纪、蔡邕二人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可陆康、杨彪二人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不说刘奇府上的掾吏,刘奇请来的人,廷尉法衍、匠作大将黄承彦都是刘奇一手推举起来的人,南阳尹水壹虽然存在感有些薄弱,可暗中打出魏公子信陵君之后的身份,旁人也不敢小觑,可杨彪等人都清楚,水壹被推举起来,完全就是刘奇一手推动,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借着魏公子学说的名头,宣扬刘奇想说的话,搅浑诸子百家这潭浑水。



    蔡邕、陈纪二人虽然是硕儒名士,可换一句话说,这二人都是博学多才之辈,名声够响亮,可和诸子百家核心传承还真的没有太深入的关系,就是有深入的关系,众人也都明白,蔡邕是刘奇岳父不提,颍川陈氏也和刘表是姻亲,陈纪能够坐上尚书令的位置,就足以证明陈纪的立场了。



    算来算去,杨彪和陆康,以及荀氏兄弟,也只能舔下脸来,为入学正名,杨彪想过刘奇和陆康交情不浅,若是有人率先折节,那也是陆康先低头,可杨彪没想到的是,身为儒家八派之意的孙氏




第五百一十九章 袁绍谋?袁绍无谋?
    冀州,魏郡,邺城。



    得知天子使者到来的消息,袁绍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刘子瑾不过是色厉内荏而已,将自己的奏章引而不发,自己派人在镇平城中折腾出一点小动静,那小家伙就乖乖派人将诏书送来了。



    可造势归造势,想到自己即将手握河北军政大权,自己手中刘虞那老家伙被封为燕王,到时候自己只要登高一呼,稍加引导,就能将刘虞这老家伙推上高位,反正当今天子得位不正,到时候自己在炮制出一些消息,真假莫测,仪仗河北地势兵马,到时候南阳那位天子,还不是得乖乖低头!



    正是午后时分,听到天子使者距离邺城还有两三里的路程,袁绍当下盛装出动,率着一众帐下文武前往相迎,看到天子使者带队之人,袁绍身旁即刻就有人凑到袁绍耳畔开口,“袁公,是颍川钟繇钟元常!”



    袁绍迎了上去,拱手道,“袁绍见过天使。”



    钟繇拱手还礼,“黄门侍郎钟繇见过袁公,数载不见,袁公容颜依旧!”



    “请!”袁绍抬手相邀。



    等到众人被袁绍邀入厅中,坐定之后,袁绍这才含笑开口说道,“不知道天子诏书何在”



    听到袁绍这无礼的话语,钟繇还没有开口,就听到身旁传来轻咳声,钟繇当下面色一正,带着几分凛然开口说道,“袁公恕罪!此次奉命册封襄贲侯,按我大汉礼法,当沐浴更衣,待日上三竿方行,今日已过吉时,还请袁公见谅!”



    袁绍虽然被钟繇打断,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册封襄贲侯,那也就是说,自己上表请求册封刘虞为燕王的事情得到了肯定,面上虽然颇有不快,可袁绍还是尴尬一笑,将目光投向了钟繇身畔,“钟黄门,这位是”



    钟繇带着几分儒雅开口说道,“袁公,这位是此次传诏使,宗正丞路粹。”



    说了没几句,袁绍就转身离去,命人将钟繇等一众人安置下来,转身回到府上,袁绍急不可耐的将帐下一众谋臣召集到了一起。



    看到端坐在自己堂上的审配、逢纪、许攸、田丰、沮授、郭图、荀谌、辛评、辛毗、陈琳等一众世家大族豪杰聪慧之士,袁绍心中志得意满,自己帐下人才济济,等到刘虞晋升燕王之后,自己再行动起来,到时候,这九州之地,就是自己的天下了。



    想到曹操凭借着陈宫、张邈等人拿下兖州,如今陈宫、张邈等人都跟随吕布到了河东之地,和自己争锋,如今曹操帐下只剩下新近投靠的胡昭郑玄二人,胡昭虽然有几分才学,可毕竟独木难支,郑玄年老体衰不说,更是一介腐儒,不堪大用。



    自家兄弟袁术帐下不过大猫小猫两三只,刘玄德丧家之犬,自己也没必要看中,陈王刘宠虽然有骆俊、袁涣,可在刘奇眼皮子底下,自己不妨坐山观虎斗,朝堂之上虽然有不少有才之士,可能不能为刘奇所用还是一回事。



    朱儁、皇甫嵩二人虽然还在,可毕竟年岁已大,想要和自己斗,还力有不逮,想到这二人,袁绍不禁想到了当年为自己出谋划策的大儒卢植,心中不由哀叹一声,“卢子干走的太急了些!”



    听说刘奇最为倚重之人是一名唤作戏志才的寒门青年,如今自己派人解决了戏志才,刘子瑾断了一臂,怕是也要元气大伤。



    袁绍脸上满是骄纵之色,“如今天子使者已经到了,诸位以为,老夫下一步该如何走”



    田丰面上满是正色,“袁公,河北之地去岁遭受蝗灾,百姓疾苦,今岁袁公当休养生息,抚恤百姓,让河北大地恢复元气,再做它途。”



    “不然!”许攸毫不犹豫的打断了田丰的话,“袁公,如今幽州、冀州、青州俱在我等掌控之中,可黑山张燕和河东吕布勾连,对并州虎视眈眈,攘外必先安内,我等当首先平定并州,剿灭吕布,等到我等平定河北,三河之地尽在掌握,曹孟德昔日又是袁公帐下走卒,到时候主公倚河北威势,借三河地利,曹孟德定然不战而降,到时候兖州中原之地就可以被袁公囊如掌中,徐州、豫州须臾可下,到时候主公占据大半天下,攻克南阳,刘子瑾首尾不能顾,天下大事可期矣!”



    田丰的意见代表着河北士族的心思,许攸所言,却是代表着追随袁绍的其余地方士族名士,现在也只有颍川一派最为低调,身为颖川系代表的郭图可不愿意被这两家压上一头,正所谓东风压倒西风,如今三家势力相当,袁绍又心思游移不定,谁的意见得到袁绍首肯,那就可以压其余两派一头,可要是一言不发,以袁绍的疑心,那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郭图当下带着几分不屑开口说道,“荒谬!如今主公雄踞河北,黑山张燕若是盘踞山中,我等想要一举拿下张燕还有难度,可如今张燕和吕布那匹夫沆瀣一气,对我等来说反而是好事!吕奉先想要拿下并州,务必要和外族鏖战,袁公不妨将目光投到中原,留一只偏师待用,等到吕奉先拿下并州之日,就是主公取并州之时!有吕奉先这世之虓虎为主公先驱,开疆拓土,主公又有何忧”



第五百二十章 钟繇的死劫
    河北的暮春,远比南阳的春寒要料峭几分,感受着院中那扑面而来的丝丝凉意,钟繇心中说不出的怪异,颍川四姓,荀陈韩钟,自家可以说是在党锢之祸中受害最为甚者。



    反倒是韩氏借着联姻谄媚之机,一举登上高位,韩馥更是凭借着打压其他三姓,登上冀州牧的高位,陈氏避而不出,荀氏八龙郁郁不得志,七人郁郁而终,就连最不在意高位的荀爽,也都不得不受董卓胁迫,九十三日就被举为司空。



    自家钟氏,却是深受党锢之祸的迫害,想到祖父郁郁而终,父辈高才者怀才不遇,兄弟混迹市井,自己苦苦熬了二十余年,从弱冠熬到不惑,如今幸蒙天子看中,才爬到这黄门侍郎的位置上。



    想到陈纪入主中枢,直接被擢升为尚书令,荀氏荀攸在益州大权在握,荀悦身为太仆,荀彧也被召到京中,如今虽然只是尚书左丞,可日后公卿高位定然少不了荀彧的一席之地。



    韩融成了天子和刘奇交锋的牺牲品,钟繇已经无须在意,钟繇心中清楚,韩融如今失势,韩氏,已经完了!



    想到韩氏,中有心中不禁打了个寒噤,当年党锢之祸,陈纪仗着名望在野,韩馥为了权势却是助纣为虐,就连荀绲,也被逼着给儿子荀彧和唐衡之女订下了婚约,前几年荀谌率着宗族部众乡党前往冀州避祸,明着是向韩馥寻求庇护,实际上心中怎么想的,谁人也不知道。



    钟繇多多稍稍停过几分传闻,颍川荀氏德才并重者,荀彧荀文若,荀攸荀公达叔侄可以说是世之逸才,王佐之辈,若是德行所高者,便要举荀悦荀仲豫,可很多人不知晓,荀氏子弟,最为才高者,却并非是荀彧荀文若,荀攸荀公达之辈,而是荀彧之兄,荀谌荀友若。



    韩馥之死,就是荀谌一手策划,不仅为袁绍拿下了偌大一个冀州,更是打灭了韩氏那嚣张气焰,虽然出了这口气,可不少同乡之人也心有余悸,就连荀彧,也看不惯自家兄长的手段,离开河北奔了曹操,韩融虽然心有闷气,可也无话可说。



    可想到自己如今所为,要是天子博得大权,那自己,就是天子臂膀,到时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崇天下无人可比,钟繇就松了一口气。



    太阳升的老高,命人备了水,一行人各个沐浴更衣,神采焕然一新的往刘虞府上行去,自己虽是此行主事者,可身为宗正府的传诏使,路粹独特的地位让钟繇此行也得将主位让出来。



    进入刘奇府邸之中,见到刘虞之后,路粹率先躬身道,“宗正丞路粹见过襄贲侯。”



    刘虞身为汉室宗亲,以前更是身为宗正,自然知晓这宗正丞是宗正府的二把手,虽然是副官,可也管理着天下宗室,旁人可以不在乎,可自己身为宗室,自然不能失了礼节,当下淡然拱手道,“路大人有礼。”



    随后路粹走到堂中,抖了抖衣衫,让身旁侍从捧过封条封着的盒子,朗声说道,“还请襄贲侯验诏!”



    刘虞抬头一看,虽然不知晓其中细节,可看到盒子上贴着的封条和封条与木盒之间印着的宗正府大印相同,当下拱手道,“诏书封锁无误,有劳路大人了。”



    路粹当着众人的面揭开了封条,打开盒子,取出诏书,随后带着几分不怒自威开口,“还请襄贲侯接旨!”



    刘虞当下弯腰恭候在堂下,府上一干后辈女眷仆童浩浩荡荡的跪在一旁,刘虞深深拱手,“臣,刘虞,恭听天子旨意!”



    “诏曰:故东海恭王刘强后,故丹阳太守刘舒子,幽州牧襄贲侯刘虞刘伯安,朕之皇叔也!其能厉行饬身,卓然不群,守道慕名,忠厚恭俭,以忠厚自牧,此乃我大汉之福也!今敕刘虞为晋王,代朕统三晋之事,兼为冀州牧,统摄河北,治理一州富饶之地,钦此!”



    听到诏书内容,刘虞带着几分恭敬拱手道,“臣刘虞,接诏!”



    路粹恭恭敬敬的将诏书送到刘虞手中,刘虞接过诏书,却感觉到路粹不经意间将另一物送到了自己手中,当下毫不犹豫的接了过来,另一件事物,不动声色的落入刘虞的宽袍大袖之中。



    路粹冲着刘虞眨了眨眼,随后拱手道,“恭喜晋王,贺喜晋王,日后这河北之地,就是晋王的地盘了,晋王还是要好好经营牧守,让百姓安居乐业,不要受天灾所影响才是。”



    刘虞面上带着几分隐隐的笑意拱手道,“那本王就先谢过路大人吉言了!”



    路粹轻轻整了整衣衫,挥动着宽袍大袖拱手道,“晋王,既然诏书已经传到,那路某就回京复命了,打扰之处,还请晋王多多包涵。”



    刘虞拱手道,“路大人缓行!”



    等到路粹一行人离开府邸之后,刘虞就带着几分漠然将手中诏书交到了一名家仆手中,“诏书在此,你可以去向袁绍复命了!”



    路粹等人出了刘虞府邸,路粹朝着钟繇拱手道,“钟黄门,下官的任务已经完成,就不打扰钟大人了,下官在驿馆之中静候,日暮之前出城,尽早回京复命,下官先告辞了!”



    等到路粹率着几名宗正府



第五百二十一章 曲径通幽处,铁杵磨成针!
    邺城驿馆之中,看到路粹率着几名属吏严阵以待的等候着自己归来,钟繇这才松了一口气下来,还好这群家伙在等自己。



    路粹面色带着几分凝重开口说道,“钟大人,我等就等你一人了。”



    钟繇看着路粹的模样,开口说道,“路大人,你等这是……”



    路粹走近钟繇,压低声音说道,“钟大人想,想要活命,就随我等速走,要是拖下去,我等能不能走出冀州还是个问题!”



    钟繇也顾不上换一换衣衫,当下起身回房带了行李包裹,和路粹等人急匆匆的赶往城外,出城行了有二三里路,早有一人率着数十匹骏马站在路旁柳荫之下。



    路粹招呼着众人跨上马背,这才冲着那人拱手道,“多谢!”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前途艰险,珍重!”



    钟繇靠近路粹问道,“路大人,不知可否为钟某解惑!”



    路粹有心向刘奇靠拢,此次出行便是路粹的一项任务,早已得了陈忠叮嘱的路粹,自然知晓钟繇和自己等人不是一路人,当下斜眼白了钟繇一眼说道,“钟黄门,路某要赶路了,要是你不打算活命的话,那大可以多磨蹭一会儿!”



    钟繇心中本就忐忑,听到路粹话语中的意思,本能的感到一抹浓浓的不安,当下毫不犹豫的纵马朝南飞奔起来!



    不说钟繇等人行程紧凑,且说刘虞受封之后,将诏书送到袁绍府上,就借口身体不适,一个人躲进了屋中,确认四顾无人之后,这才从袖内掏出了传诏使路粹交到自己手上的东西。



    刘奇定睛看去,那是一封纸糊的信封,信封上那行“皇叔刘虞亲启”六字和加盖的天子印玺骗不了刘虞,刘虞可以看出,这封信打写好之后,就没有动过。



    一时间刘虞心思激荡,老泪纵横,不知说什么好,满怀着期望拆开了信封,映入刘虞眼帘的不是求援信,也不是斥责自己,而是一张纸,简简单单的一张白纸,空无一字!



    刘虞博学多才,心思通透,自然明白天子的意思,相顾无言!相顾无言!相顾无言呐!



    刘虞面上老泪纵横,带着几分痛心几分不甘,更多的是无奈和认命的那种凄凉感,喃喃自语道,“相顾无言!相顾无言!陛下你对臣无言以对,臣亦无颜面对陛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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