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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奇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楼儿
    再想到刘奇言语间对孔融的不满,祢衡心中已然释然,既然孔融和自己不是一路人,那自己也无需去刻意讨好孔融,若是太过刻意,恐怕还被世人小觑了哩!

    想到杨修的话语,借势,祢衡心中顿时就明白过来,此番自己的谋划没错,拉着虎皮扯大旗,再加上有袁术的事情在前,袁绍哪怕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也得认了,同时祢衡也明白,自己万万不能露怯,要是露怯,到时候丢了朝廷的颜面,不说袁绍如何对待自己,恐怕事后就连大司马都饶不了自己!

    就这样,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没几日功夫已经进入河北境内,感受着河北大地不同于南阳温润的那股凌冽,祢衡不由得理了理衣衫,缩了缩脖子,将肩头不知哪位士子送的兔皮坎肩拉的更紧了些,这才偏着头问道,“本官的衣袍没有不妥的地方吧此行重大,万万不可失了我大汉朝廷的体面!”

    面对祢衡这番有些神经质的表现,左右跟随的郎官虽然有心想发笑,可想到这家伙不过二十多岁,就已经是侍中,算是自己的上官,此番更是代表着朝廷,当下那被询问的郎官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大人丰神俊朗,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真乃浊世佳公子也!”

    那郎官言语虽然有几分拍马屁的嫌疑,祢衡心中清楚,却也乐的接受,毕竟谁不想听一些悦耳之言呢!当下祢衡带着几分严肃轻轻点了点头,“这般轻浮的话语以后就不要说了,免得河北士子嗤嘲我大汉朝中无人,徒惹他人发笑!”

    几名郎官听到祢衡的话,一个个当下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上官为人不算坏,但言语尖酸刻薄,让人难以忍受,此番这般说辞,说明自己上司心情不错,当下几名郎官纷纷道,“侍中大人放心,我等定然不会坠了朝廷威严!”

    在京中几乎沦为笑柄的祢衡骤然翻身,官居侍中,没两日,就被拜为天子特使,持节出使河北,这骤变的画风,让京都之中一众文人士子差点亮瞎了眼,一时间,无事买醉,口出狂言,尖酸刻薄的针砭时弊,对天下名士高官品头论足,似乎成为了一种风尚。

    祢衡点评刘奇的那八字:公子如玉,盖世无双!更是不胫而走,一时间让祢衡成为了京都之中的传奇,谁能想到刘奇门下一名名不见经传的们哭,终日无事买醉,先前口出狂言被众人奚落,还不等众人落井下石踩上一脚,就骤然翻身!

    同时众人一个个也都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等人还没来得及对祢衡踩上一脚,要是真踩下去,那今后的日子可真就不好过了。

    同时,针对祢衡的问题,名震京都的通天公子钱多多府上也传来了一句让京都士子各个精神振奋的话语: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几日时间就成为了京中士子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不说京都变化如何,侍中祢衡一行人,已经进入河内,浩浩荡荡的向着邺城进发,想到临行前饯别宴上,杨修同自己暗中说的那些话,再想到听到自己官居侍中,连个面都没露的孔融,祢衡心中就已经明白过来,恐怕孔融接近自己,多半是别有用心!

    再想到刘奇言语间对孔融的不满,祢衡心中已然释然,既然孔融和自己不是一路人,那自己也无需去刻意讨好孔融,若是太过刻意,恐怕还被世人小觑了哩!

    想到杨修的话语,借势,祢衡心中顿时就明白过来,此番自己的谋划没错,拉着虎皮扯大旗,再加上有袁术的事情在前,袁绍哪怕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也得认了,同时祢衡也明白,自己万万不能露怯,要是露怯,到时候丢了朝廷的颜面,不说袁绍如何对待自




第六百七十七章 未拒外敌,先乱阵脚
    袁绍府中议事厅之中,一众谋士依次而坐,田丰虽然坐在首位,可众人早已经听说了朝廷征田丰为尚书左丞的事情,一个个自然对田丰有几分吃味的同时抱着几分敌视的态度。

    虽说同为冀州名士,可田丰性格刚直,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就连袁绍都敢硬怼,更不要说本就是冀州大族的广平沮氏和魏郡审氏了。

    面对如此局面,审配和沮授二人心中五味陈杂,若是没了田丰在袁绍左右,自家的威势自然更加显赫,可要是没了田丰,冀州本土士人在袁绍帐下就少了一大支柱,势力锐减,如果说矛盾最为尖锐,那自然是冀州本土士族和袁绍的矛盾最为尖锐,现在有田丰弹压,冀州士族敬田丰刚直,还不会说什么,可要是没了田丰,自己二人能不能掌控住局势,还是另外一回事。

    至于最为高兴的,那就是颍川派的几人了,毕竟如今颍川派被打压,若是能让田丰这冀州别驾走了,那颍川派斡旋的余地就大了三分!

    袁绍面色阴沉的坐在主位上,带着几分愤愤说道,“如今朝廷征召元皓入尚书台,不知此事诸位如何看待”

    听到袁绍的询问,哪怕田丰刚直,心中却也清楚什么时候该自己表现,什么时候该是自己低头,当下毫不犹豫的抱拳道,“袁公,属下不欲入朝为官,还请袁公明鉴!”

    听到田丰那斩钉截铁的声音,郭图心中一个突突,旋即带着几分阴阳怪气说道,“袁公,田别驾,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朝廷天使胆敢如此跋扈,无疑就是想要看看袁公的态度,毕竟公路公所做的事情,已经让袁氏蒙羞,此番袁公能够安然无恙,一方面是袁公声望使然,另一方面却是朝中官吏顾及袁氏旧情!

    若是袁公太过强硬,到时候惹怒了朝廷天使,到时候朝野上下别有议论,袁公的处境恐怕就不妙了!还请袁公三思……”

    郭图话中的意思很明白,朝廷派人来征召田丰入朝为官,为的就是试探你袁绍的口风表现,要是你现在不表现的乖一点,到时候朝廷大义的帽子扣下来,到时候河北这点地方恐怕就要四面受敌了!

    沮授哪里看得下去郭图这小人行径,当下冷哼一声道,“郭公则,少在那里危言耸听!袁公,此番天使来得突然,征召元皓为尚书右丞,恐怕也别有内情,不妨我等借故去探一探这其中内情,拖上朝廷天使一两日,好生琢磨一番再做决定!”

    看到郭图给自己使眼色,疯狂暗示自己出面,再看看袁绍有几分阴郁的面色,辛评当下轻轻颔首道,“袁公,公与先生所言乃是老成持重之言,我等也不急于今日下定论,理当好生琢磨一番朝廷的意图才是!若是属下没有记错的话,如今的尚书右丞荀彧荀文若当年就在曹孟德帐下效劳,如今却已经到了京都之中,其中隐秘,恐怕不少呐!”

    许攸明白,田丰此去京都,恐怕已经势不可挡,当下带着几分淡淡的嘲讽说道,“若是老夫没有记错的话,文若是友若的嫡亲兄弟吧!要不然,友若写上两封信送到京都之中,探一探朝廷的口风,荀文若在京都之中改革税制,可是好大的手笔呐!”

    荀谌眼观鼻,鼻观心,带着些许痛心疾首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耳!当今就是不愿苟同荀某思虑,文若这才负起出走,和曹孟德沆瀣一气,如今再三改换门庭,与当年吕奉先何异耳若非是嫡亲兄弟,荀某早就与他割袍断义了!更遑论说和文若通书信了。”

    说完之后,荀谌再也不理会许攸,继续坐在角落闭目养神起来,看到荀谌这幅模样,许攸恨得牙痒痒,想要将这事情再次扯上荀谌,可看到袁绍那满是阴郁的脸色,当下毫不犹豫的闭上了嘴!

    袁绍是怎么样的人,和袁绍相处了几十年的许攸比谁都清楚,要是不清楚袁绍的性格,许攸如何能在袁绍帐下混的如鱼得水若是论智谋,袁绍帐下比自己强的人有好几个,客源少最为亲近的心腹还不是自己许攸此刻袁绍心中犹疑不定,自己就不要去给袁绍添乱了!

    一旁的审配毫不迟疑的开口说道,“袁公,此事不妨等到明日再议!”

    看到审配开口,一旁的逢纪也开口说道,“袁公,此事不妨缓一缓再议!”

    看到厅中诸人迟疑不定的模样,袁绍心中也满是怒气,一群酒囊饭袋,让你们拿个主意都拿不定,老夫养你们又有何用

    心中愤懑归愤懑,可袁绍心中明白,自己的大业,还得依靠这一帮子人,要是自己一个人,累死也不能统率整个河北,当下袁绍带着几分不满拂袖而去,“那诸位就好生绸缪一番,莫要让老夫失望才是!”

    众人一个个起身离去,就连同样身为河北名士的审配和沮授都没有和田丰打招呼,田丰心中满是凄凉之感,人走茶凉,其实按照田丰心中筹谋,自己未尝不能留在河北,可这事情自己能和袁绍说么事关自己的事情,要是自己说了,袁绍心中还以为自己图谋不轨哩!

    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着实让人难受,田丰起身带着几分失魂落魄离去,口中低声吟唱着,“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等到傍晚时分,袁绍议事的情况已经传到了祢衡耳中,祢衡此行虽然匆忙,可刘奇暗中也已经派人将河北一众谋臣的大体情况和祢衡说过,想到自己随身携带的两百金,祢衡心中当下多了几分欣喜,朝着左右吩咐道,“你等去打探一番,许攸许子远先生的府邸在何处!”

    夜已近一更,邺城之中一刻钟一波的巡逻队伍并未对祢衡等人造成多大的困扰,不消两刻钟功夫,祢衡已经到了许攸府邸的后门外,当下祢衡轻轻叩门!

    后门被骤然拉开,两名手持长刀的家丁虎视腾腾的盯着外边,一名带着些许精明的老者打着灯笼走了出来,看着祢衡罩在袍子中的身影,那老者带着几分愠怒哼道,“足下何人也安敢前来烦扰莫不知我家子远先生乃是袁公至交”

    祢衡抬手从腰间一摸,旋即一大锭马蹄金就落进了那老者的袖口,许褚这才淡淡的拱手道,“烦请通传一句,告诉子远先生,就说南阳故人求见,还请子远先生不吝一见!”

    那老者有心想拒绝,可眼角瞥到祢衡身后那四名侍从抬着的两个箱子,当下面上满是喜色,慌忙不迭的说道,“先生稍待,先生稍待,小的这就去替先生通传!”

    这老者清楚得很,若是那些凡俗故人来见,那许攸定然不理会,说不得还会呵斥自己几句,可若是有人求许攸办事,身怀金珠钱财前来拜访,许攸定然喜不自胜,说不的兴致好的时候,还会赏自己等人一些钱财!如今这家伙抬着两个大箱子,一看就是值钱的物件,要是自己不通传,日后自家老爷知道了,心中还不怨死自己,自己



第六百七十八章 巧舌如簧许子远
    祢衡带着满意的神色走了,想到祢衡吹捧自己,将自己和当年的曲逆侯陈平比肩,许攸就喜不自胜,激动地半宿没睡着!

    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须有就兴冲冲地跑到了袁绍府中求见袁绍,听到许攸求见,还没睡醒的袁绍心中也是一惊,莫非邺城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要不然,许攸这惫懒的家伙会一大早来见自己

    看到带着两轮黑眼圈兴致昂扬的许攸,袁绍被吓了一大跳,当即带着几分好奇问道,“子远,发生了什么你怎生如此狼狈”

    许攸低声说道,“本初,莫非昨日老夫给你的提示,你没有注意到老夫昨天回去越想越觉得此事眼中,深思熟虑,彻夜难眠,越觉得此中干系甚大,这不,一大早就来找本初说明其中利害了么”

    袁绍这才开口问道,“子远,你倒是给老夫好好说说,老夫被你这么一说,怎么有些摸不着头脑呢更何况,如今我等不是要缓一缓,试探试探朝廷的态度么怎生被你一说,老夫越发感觉到此事扑朔迷离了呢”

    许攸轻轻抚了抚颔下长须,带着几分镇定自若说道,“本初,在老夫看来,尽心尽力为本初谋划的也就只有辛仲治和某家了!辛仲治昨日指出荀文若之事,并非无的放矢,大庭广众之下,老夫也不好说得太过明显,没想到本初竟然没注意这些细节!”

    许攸如此说,明显是给袁绍留了脸面,就是告诉袁绍,我已经点醒你了,你怎么一点都没有领悟到可明白袁绍是主,自己是臣,这点事情许攸还是分得很清楚的,当下只是说袁绍没注意到这些细节,给足了袁绍面子。

    袁绍当下轻轻一咳道,“元皓乃是我河北大才,此番朝廷一声不吭的就要将元皓先生征召入朝,却是打乱了老夫的筹谋,一时间心中恍惚,若是没有你等良才为老夫出谋划策,这河北如何能安宁下来”

    许攸揪了揪胡子说道,“本初,正是为了河北安宁,老夫这才一大早前来找本初商议此事!这其中关节,没有那么容易!我等试探朝廷态度,朝廷未尝又不是在试探我河北的态度”

    袁绍带着几分不解看向许攸,“子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颇为不解,还请子远细细道来!”

    许攸带着几分深沉开口问道,“今日之前,本初可知这祢正平是何许人也”

    袁绍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虽说天下士族名士不知凡几,但凡稍稍有几分名气的,老夫心中大都有二三分印象,可这祢衡,在此番之前,老夫闻所未闻。”

    许攸嗤笑一声道,“本初莫非忘了,年前孔融做寿,有狂徒口出狂言说:大儿孔文举,小儿杨德祖。余子碌碌,莫足数也。若是老夫没记错的话,说出这番狂言的狂生,便是如今的天使祢衡了!”

    许攸顿了顿说道,“区区一狂生,本初杀之如鼠雀,不过抬手之事!可本初莫要忘了,京中良才无数,那厮却偏偏称赞性格狂悖的孔文举和杨修二人,孔文举暂且不说,可杨修却是本初的外侄!这才多久功夫,一个落魄狂士,就一跃官居侍中,更何况这家伙不过二十岁出头!

    老夫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年董卓贼子提拔名满天下的颍川名士荀慈明,也用了九十三日,才让荀慈明升任司空,位列台司,如今区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这没几日的功夫,就被提拔到了侍中的位置,一跃成为天子近臣,却没有引起丝毫波澜。”

    许攸面上多了一抹浓重的担忧之色,“孔融乃是孔圣人嫡裔子孙,朝廷不好轻动,本初外侄杨修,如今弘农杨氏杨彪虽然说不上太多话,可也毕竟位列三公,不说有所作为,但是保全家小还是没什么问题的!那现在这祢衡骤然出使河北,其中内情就很可疑了。

    更何况这祢衡乃是狂生,傲慢无礼,行事放荡,恐怕朝廷就是想要借着此人出使,藉此激怒本初!若是本初一怒提剑杀了此人!到时候那就是本初意欲图谋不轨,谋杀天子近臣!朝廷就有了对付本初的借口!所谓师出有名,便是如此!”

    袁绍带着几分凛然接话道,“其次,便可以对内威慑,借着此人的性命威慑京中士人,让京都之中的士子和孔融、杨彪等人保持距离,擦亮眼睛看着,跟着谁才能共享荣华富贵!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许攸轻轻颔首道,“本初所言不错!恐怕那位大司马轻易横扫江淮,扫灭公路的势力,就是想以此为开端,兵锋横扫天下,可面对天下煌煌之势悠悠之口,那位大司马也要找个能够让自己出兵的理由,比如公路僭越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曹孟德之前掘淮水水淹寿春,本来想藉此立功,恐怕被那位大司马算计的死死地,最后不得不仓皇撤退!老夫可是听说,还没等朝廷开始为诸人请功,曹孟德就已经向朝廷递了请罪书。恐怕刘奇那竖子对中原有所想法,此番曹孟德一番作态,也让那位心中不快也无可奈何!”

    许攸顿了顿说道,“之前那位拜曹孟德为青州牧之前,先召荀文若入京为官,当时老夫还百思不得其解其中缘由,为何曹孟德那般狂悖之士,就乖



第六百七十九章 袁绍挥剑自断臂
    日上三竿,袁绍做足了气势,浩浩荡荡的往田丰府上赶来,正在书房中思虑其中关节的田丰,毫不犹豫的起身出迎,见到袁绍之后,躬身道,“田丰见过袁公!”

    袁绍两步上前,双臂有力的扶住了田丰,“元皓说的哪里话,老夫还怕受到此事影响,元皓心中郁郁,对老夫心存芥蒂呢!”

    田丰直言道,“袁公客气了!”

    袁绍笑眯眯的说道,“元皓,就不请老夫进去坐坐!”

    看到袁绍这副架势,田丰心中虽有疑窦,可还是抬手道,“袁公里边请!倒是田丰心中戚戚,让袁公见笑了!”

    二人步入内堂才坐定之后,田丰这才带着几分疑惑问道,“袁公此来,属下心中惶恐呐!”

    袁绍同样笑道,“朝廷征召元皓入朝为官,想来老夫少了一个左膀右臂,老夫心中更是不安呐!”

    袁绍顿了顿,这才带着几分肃穆问道,“元皓,不知你如何看待此番朝廷征召你入京为官之事”

    田丰面色不变,缓缓摇了摇头说道,“袁公莫要多言,田丰习惯了河北的水土,若是要入京,恐怕水土不服,就不去京都丢河北士族的人了!此事事关田丰己身,属下不便置喙,但请袁公放心,田丰一日生在河北,死亦在河北!”

    袁绍面上稍稍一愣,轻轻捋了捋胡须道,“元皓,无须担心,老夫心中清楚,老夫帐下谋臣虽多,可也只有你一心为公,其余人心中皆有私欲!虽然你多有顶撞,但老夫心中明白,你都是为了河北,为了老夫着想,心中未曾有过他想,可这事情,老夫生怕他人排挤于你,还是向先听一听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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