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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美狂豪林汐路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路西风




99、美女有请
    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我和袁紫衣的心情开始恢复了平静。听派出所的警察说,这一带类似的案件已经发生了好几起了,苦于报警不及时,又是突发情况,犯罪嫌疑人多是采取对独行的女子和老人下手,无人阻截,造成犯罪嫌疑人逃之夭夭。一个戴眼镜的警察对我说,如果今天你能抓到犯罪嫌疑人,那就立了大功了。

    只差一点点。我居然对警察表示了歉意,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立功,还是扬名现在这社会看客者居多,我今天所能做的,只是保护了我的同事而已,如果把袁紫衣换成是局外人,我能不能冲出去,还是个未知数。

    “谢谢你。”袁紫衣站在微凉的夜风中,对我真诚地说。

    “没关系,换了谁也是应该做的。”我淡淡地说,尽量表现得无所谓,在她面前,要做出一些样子。

    “晚上没什么事吧,能出去坐坐吗。”袁紫衣试探着询问我。

    “不用了,您忙你的吧。”我推辞。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虽然算是救了她,但并不想有什么回报,男人嘛,应该装出仗义。

    “我也一个人,没什么事,正好,那次在北京,你一直还没找我喝酒呢……”她妩媚地笑着对我说。

    我想了想,说:“那天咱们是客人,怎么能自己人对付自己人啊。”

    “所以嘛。”袁紫衣又笑了起来。

    我看到盛情难却,只好道:“那,还是我请请你这位前辈吧。”

    “你这是哪里的话,今天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袁紫衣狠劲地摇了摇头。

    西餐厅里,色调如春,四周都是玫红色的壁纸墙,餐桌上铺着洁白的餐布,一个仿古的瓷瓶里插着几株鲜艳的花朵,椅子是令人视觉舒适的深色原木。四周红墙上悬挂着大量的西式油画,餐厅一隅的大屏幕上播放着经典mtv歌曲,几乎没有声音。餐厅的背景音乐是舒缓轻柔的外国轻音乐。

    袁紫衣随手指指点点,要了四份菜,一份是奶油鸡酥,是道开胃菜,特色风味。另一道是奥尔良烤翅,这道菜女孩子大部分都喜欢,其它两个菜我听都没听过。

    “要点什么酒”袁紫衣问我。

    “来杯白水吧,我对酒不感兴趣。”我说。我的不胜酒力,袁紫衣也是知道的,上次,林汐宴请家电老总以及在北京的时候,她应该看到过我的丑态。

    “吸烟吗。”袁紫衣又问。

    “用不了。”酒虽然能少喝点,但烟我却从来没动过,据说那东西能提神,但这辈子恐怕是体验不到了。

    “不吸烟不喝酒,你真是个标准男人。”袁紫衣对着我笑着,样子真耐看。

    “啥标准男人,这要是在南方,还说得过去,在我们北方,就不是一个完整男人了。”与袁紫衣有了那一番惊心动魄的经历,我也就放开了,不再拘束。人就是这样,同甘过苦共患过难的,说话总是很随便,象同学、战友、知青等等,我想,即使是国家领导人,遇见老同学下属,也不可能会绷着脸讲话。

    “北方标准男人是啥样”袁紫衣追着问。

    “烟就不必说了,酒最起码得用公斤量吧。”我故意有些夸大。

    我给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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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副标题#e#起了大学时的一个真实笑话:“大学的时候,我们同学有南方的也有北方的,时常在一起聚会,特别是遇到临近假期,大家都有点青黄不接,出去聚餐的时候,手头紧,六七个小伙子只要三四道菜,为了省着吃,北方一个同学便想出一个招来,菜还没上,大家便开始在桌上斗酒,酒喝多了,菜便省了。有一次,服务员上菜的时候,感到很奇怪,说,刚才看见你们还是六位,现在怎么成了四位了你猜怎么少了两位”

    “咋。”袁紫衣睁大眼睛问。

    “有两位南方的同学菜还没等上来,人已经



100、你尿频呀
    她这句话,把我弄了个大红脸。上次北京之行,我就领教了袁紫衣泼辣的语言,但两个人独处,还是第一次,不免有些尴尬。

    我想,她这样说,不是经常有人在酒桌上对她动手动脚,便是和男友闹了什么意见有关。也难怪,她是个公关经理,陪吃陪喝是她的本职工作。她在衣着上总是穿的很暴露,加上人长得又很漂亮,任何一个男人都很容易对她产生想法。

    “少喝点,袁姐。”我实在想勾起她不愉快的回忆。

    “少喝姐第一次单独和你喝酒,怎么能少喝,来,小兄弟,你要是看得起姐,就把这个喝了。”说完,抓起酒瓶,满了一杯酒,她首先一饮而尽。

    我见状刚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袁姐,喝半杯行么今天这单算我的,我请您。”我想岔开话题。

    “你想请我好啊,喝干了再讲条件,想请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喝酒,请我干嘛”

    “我的酒量真的不行,您是知道的。”

    “你的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那天在北京,你被林汐耍弄,喝了不少啊,怎么,今天到我这,就不给面子啦咋林汐是总监,集团的千金,我只是个部门经理,待人可不能这样呦。”

    没想到,林汐那次故意让我喝酒,她已经看出来了。仔细一想,也不足为怪,她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况且,我与林汐的关系,在集团内人尽皆知。

    听她这么一将,就是毒药,也只有喝的份儿了,舍命陪君子。

    都说酒香酒香,我喝了这么多年的酒,也没有体验到香在哪里,一杯酒下肚,便觉得胃里火辣辣的。

    “再来一杯。”还没等我动筷子,袁紫衣又端起酒杯,看来,她真有点喝多了。

    “还喝啊。”我捂着嘴,故作要吐的样子。

    “这一杯酒算是祝贺。”

    我有些诧异地道:“祝贺我有什么值得祝贺的。”

    “你就给我装糊涂,这么年轻,就被董事长委以重任,算起来,集团正式进入房地产,你还算是个元老级的呢,你是个人才,好好干,将来一定会有出息。”袁紫衣说着,一仰粉颈,又把酒喝尽:“不知道吧,那次董事会,听到你的发言,我就明白你注定会有一番作为。”

    怎么办,玩命吧,冲着袁紫衣最后一句话,我说什么也得把酒喝了。这杯酒下去后,我的头开始有点晕,脑瓜仁儿嗡嗡作响。

    酒后吐真情。袁紫衣话开始多起来。面对我,时而伤心,时而高兴,时而咒骂,时而落寞,从工作到生活,从友情到爱情,说到高兴处,手舞足蹈,伤心处,黯然落泪。

    从她的支言片语中,我才知道,袁紫衣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大概是因为她所从事的工作,对于一般男人来讲,都是不能理解的。

    感情是女人一生中的头等大事,为情所困的女人往往心乱如麻,总想找个方法麻醉自己。女人在很多时候内心还是孤独的。即使是象袁紫衣这样性格开放的女人,纵然周围会有很多男人,很多热闹的事物,她依然会有一种心灵与所有的人无法沟通的距离感,经常会感到灵魂的孤独与无助,于是便借酒精来麻醉自己,幻想着在瞬间的飘飘然中让自己的心灵得到暂时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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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副标题#e#nbsp; 我一边倾听,一边劝慰她,一边漫不经心地吃着桌上的菜。直到这时,我才看到,她要的四个菜,全是高档菜肴:奥尔良烤翅、奶油鸡酥、家常干烧鲮鱼,还有那道红参烧鹿筋,少说也得好几百吧。我忽然有些不安起来,刚才自己说过要买单,这桌菜再加上两瓶已经见底的1573,最朱也得近两千元,自已兜里是不是有那么多银子

    我借了个机会赶紧上卫生间,掏钱包,不用看,心里很清楚,自己腰包里没来没有带过上千的时候。为了防止意外尴尬,没办法,只有求助了。

     



101、死要面子活受罪
    万没想到的是,一身晚礼服的林汐却径直向我们走来,看样子,是刚参加完什么宴会。

    这时,袁紫衣也发现了她,还没到跟前,便老远招呼:“欢迎林总监,今天真是巧了,能赏个脸坐下来,喝一杯吗。”

    袁紫衣一搭讪,躲是躲不过去了,我只好站起来,对迎面走来的林汐说:“林总监,你也到这吃饭啊。”

    “吃什么饭呀,又没有人请我。”林汐明亮眸子瞧着我,看情形很是不愉快:“刚才是谁给我打的电话!”

    “没人啊。”我和袁紫衣异口同声地说。

    “那这是谁的”说着,她掏出手机,故意在我面前一晃。

    路远!那已接电话里面,赫然有我的名字。我顿时蒙了,难道刚才打错了,不可能呀,明明是打给许多的,怎么会打到她那里。我细想一下,有可能,林汐和许多的名字汉语拼间分别是l和x,他们两个的名字差多不是挨着的,lmnopqrx……

    那也不对啊,差几个字符,就差着十万八千里啊,真是见了鬼了。可恶的手机制造商,我心中万分懊恼。

    “可能刚才我按错电话了。”我红着脸讪讪地说:“林总,你坐下来喝一杯吧。”

    林汐故意瞄了一眼桌上的1573,眼神略带嘲讽:“呦,这么高档的酒,我可享受不了。”

    说着,林汐从lv包里掏出一张信用卡,递给一边的女服务员:“小姐,买单。”

    我赶紧制止:“怎么能让您破费,我这有钱。”

    “死要面子活受罪。”林汐听我说完,突然换了一副表情,那眼神儿斜斜的又有点恶狠狠。

    “林总监,我们这不是工作,是私事儿,不劳您。”袁紫衣含糊不清地插话道。

    “是私事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接着聊。”林汐说完,赖得理会我和袁紫衣的劝留,甩了一下长长的有秀发,头也不回地走了。

    本来就是私下坐坐,她哪来的那么多费话!不知怎地,我忽然埋怨起袁紫衣来。

    “其实你没必要找人买单,今天是我邀请的你。好了,她结就她结吧,谁让她的腰比咱们粗呢。”袁紫衣好象还有点得意。

    正在这时,许多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我说今天你这么抠门的人怎么大出血儿呢,原来和美女在一起啊。”许多向来嘴没有把门的,喝了酒,更不在话下了。

    “滚,等你就象等外星人一样。”我怒骂许多一句。

    林汐走后,有了许多的加入,袁紫衣更喝得不行了,我和许多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袁紫衣送回家。这次许多是真正抓住了我的把柄,一路上,对我耍笑个不停。

    回来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其实我也喝了不少,按道理说,应该倒头便睡才对,但却彻底的失眠了,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林汐为我买单的那一幕。

    酒能成事,酒的确也能误事,这就是中国的酒文化,我肤浅地理解。

    在北京,我从来没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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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副标题#e#此喝过这么多的酒,大多在酒桌上都是浅尝辄止,应付了事。另外,那里的人的生活节奏很快,几乎没有多少人把时间都浪费到酒桌上。自从回到本市,我已经大醉了好几回。以前几次倒是无伤大雅,只能说明自己的酒量一般而已,而这次,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

    如果不是喝多了酒,我想怎么也不可能把求救电话误打到林汐那去。这让林汐怎么看自己两千多元对她来说虽然算不得什么,但以她的



102、你想歪了吧
    “这次吃饭是我和袁经理私人之间的事,不能让你破费。”

    “你很有钱呀,两个人吃掉一千多。”林汐象是在讽刺我。

    “哪的事儿,……偶尔一次。”我感觉很尴尬。

    “偶尔一次不会吧,看样子为了这顿饭没少下功夫。”林汐闪着狡黠眸子,言语有些令人捉摸不到的味道。

    “不是,我没想到……”我一时语塞,想说昨天晚上没想到袁紫衣会要那么名贵的酒,但没好意思说出来。

    “没想到什么,你不是对我们的袁经理有什么企图吧”林汐由尖刻变戏谑,眼神儿中分明是那个意思。

    “我能有什么企图,是袁经理约的我,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她买单。”我狡辩道。

    “看不出,还挺大男子的,算了吧,袁经理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从来都是男人约她,我还没看见她约过男人。”林汐在与我说话时始终是一副不屑的神态。

    “的确是这样”我努力想解释,我怎么会对袁紫衣有那种想法我们的年龄相差的那么远,即使现在流行姐弟恋,但袁紫衣绝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同时,我对于林汐所说的“袁经理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那句话听起来特别扎耳,一个集团的高层,怎么能当着下属的面来这样评价为她卖命的员工,即使她真的是那样的人,也不是一个上司能够随便说的话。我的心底里对林汐有一些瞧不起了。

    “谁信呢!”林汐懒洋洋地说,“我还不了解你,你这个人表面看起来貌似忠厚老实,背地里做的那些事……”

    背地里做的那些事她了解我!她的话立马让我想到以前的种种不快,她是在看我的笑话!

    完蛋了!这是我当时傻傻地站在那的最确切的想法。有人说,男人记仇记一时,女人记仇记一世,看来,这话真有点道理。如果说昨天我对她还存有一点感激,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没话了”林汐凌厉的眼光仿佛穿透了我一样。

    “信不信由你,有些事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我气愤道,我是来还钱的,至于谁约的谁,有那么重要么,非得刨根问底另外,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即使我对袁紫衣有想法,一个未婚,一个未嫁,那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儿。

    “我想象的不对么”林汐的神色越来越暧昧。

    “不是不对,而是根本不对,你想歪了吧。”看到林汐幸灾乐祸的表情,我语气突然奇快,如竹筒倒豆子,胡乱弹射个不停。既然她的仇恨仍然于怀,心胸狭隘,我倒也不在乎了。

    “你敢跟上司这么说话,找死啊。”林汐看见我一脸的严肃,忽然美目圆睁,从椅背上弹起来,俨然是一副要开始教训我的蛮横。

    我很想和她理论一番。从进入集团到现在,她总是找茬要开了我,让我很吃不消。虽然几次都未成功,我想她并不是真的要开除我,而是让我尝受折磨,这比直接开除我还要厉害。原来的那点破事,鼠肚鸡肠的,怎么还老抓住不放。

    这时,正好有人敲门,是江珊,我一想算了,别跟她废话了,借机拔腿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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