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美狂豪林汐路远

    “怎么，她不在集团上班吗”我问。

    “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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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门前是非
    我对着江珊的背影迟疑了几秒钟，才去敲顾若菲办公室的门。

    “不错，非常不错，没想到你的艺术思维这么好。”顾若菲摊开我递上来的宣传海报，忍不住赞叹。

    我谦虚地道:“哪里，只不过是学了几年建筑设计而已。”

    “呃，我倒忘了这茬，设计是你的专业。”顾若菲扬起秀眉，微笑。

    “以前学的是建筑设计cad一类的，平面设计虽然有所涉猎，但很蹩脚。”

    “异曲同工，看来，公司让你接手策划，算是选对人了。”顾若菲继续赞道:“董事长就是董事长，知道因材而用。”

    “顾总监，您是前辈，有什么问题多多指教，别老是夸奖，这样，我是没办法进步的。”我半取笑半认真地道。

    “什么顾总监，多生份，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若菲好了。”顾若菲斜睨了我一眼，似嗔似怪。

    “恭敬不如从命。”我爽快地笑道:“还请若菲不吝赐教。”

    顾若菲满意地笑笑，认真地看起报纸来。我站在她的面前，一会看看报纸，一会瞅瞅顾若菲。发现顾若菲的俏脸开始的时候还面色桃花，转而神色凝重，于是，试探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顾若菲抿了抿嘴儿，欲言又止。

    “有什么你有直说吧，我不会介意的。”我怕她指出自己的缺点难为情，鼓励道。

    “版面设计倒是无可挑剔的，只是……”

    “只是什么”

    顾若菲停了停，说:“如果你觉得可以，宣传品的位置似乎应该调整一下。”

    “是么”

    “你看，你把紫金小家电放在这，可能不行。”

    “为什么，我的初稿没有把它放到版面上，这个产品我在古城店卖过，销路不怎么样，返修率高，顾客满意度不好。”我说:“能放上它就已经……”

    “已经很给面子了是不”顾若菲看着我的眼睛说。

    “王子其老是打电话，没办法。”我解释，我怕让紫金小家电上报顾若菲有误会。

    “不是没办法，而是没办法要想办法，并且你不能把它放在最后，应该放到头版或者二版显要的位置上。”顾若菲淡淡地说。

    “这怎么可能，把它放到显要的位置，其它重要产品就要被挤到第二版第三版了，不符合集团的宣传策略啊。”我辩解。

    “宣传策略是你这个策划部经理定的，你说什么是策略什么就是策略。”顾若菲有些开玩笑地说。

    “您太抬举我了，这只是初稿，李总监那还要过目呢。”我也笑着说:“要是改成这样给他呈上去，他不笑我白痴才怪，第一次交稿，总得给上司留个好印象吧。”

    “你不改他才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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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副标题#e#你白痴。”

    “为什么”

    “听我吧。”顾若菲斩钉截铁地说:“你记住我那天给你说的话就行了，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我没有明白顾若菲的意思，但知道她说的话肯定有她的道理，在林氏集团，有些事情并不是初入行的新人所能够立即清楚的。

    从顾若菲办公室走出来，我想把海报拿回去再作处理。刚出门，又遇到抱着一摞公文迎面走过来的江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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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同学那点事儿
    我敲门进去的时候，李正一扶在办公桌上看文件，用眼睛撩了我一下，没言语。我站在那好办天，等他合上文件夹后才走到近前，把手中的海报恭恭敬敬地呈在李正一面前:“李总监，这期的销售海报，请您审阅。”

    李正一懒懒地伸出手，接过海报，用眼角的余光在海报版面上扫了一眼，便退还给了他:“拿回去，再修改一下。”

    我想讨个意见，说:“李总监，我刚接手这份工作，有什么意见，还请你多多指教。”

    “这是初稿吧”李正一不满地问。

    “嗯。”

    “记住，以后要把定稿拿给我。”李正一的话很严肃、很冷漠。

    “是，是。”我的脸“腾”的一下便红了。是的，销售总监日理万机，一次性过关，自己想的也太天真了。

    灰溜溜地从总监办公室出来，我不知道怎么回到座椅上去的。从版面设计上，在顾若菲那受到了褒奖，而到了总监那，几个字便给打发回来了，最为要命的是没什么意见，这让我怎么修改第一次设计海报，我花费了很大的精力，熬了数个通宵，再重做一版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我有些犯难，我不能否认李总监在故意刁难我。对于新人，任何一个企业都会是苛刻的，不经磨练，难以胜任，这些我理解。

    快下班的时候，我不经意间看到李正一和顾若菲肩并肩向楼梯道走去，忽然有了些想法。当然，这些想法不是针对他和她的。以顾若菲多年的经验和同学的关系，对于自己设计的肯定，应该是真的，难道，就是因为产品的布局不可能，我摇了摇头，随之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从另一方面讲，王子其和李正一的关系我是了解的，王子其前些天还要关紫金小家电的单，李正一不可能不知道，这不正合他们的意思吗但除此之外，又能有什么呢

    算了，在临近下楼的那一刻，我还是选择了顾若菲的建议，毕竟，经验是第一位的。

    我把修改过后的海报再次交给李正一审阅时，还是和上次的情形一样，不过却是两翻光景。李正一仅仅瞄了一眼首页，便顺利的通过了。

    这让我有些想不通，又很庆幸。想不通的是一个名不见经转的紫金小家电上居然会有如此能量，庆幸的是能够得到顾若菲真诚的意见，在集团有这么一位真诚相待的老同学，或许能使我今后的工作少走不少弯路。

    顺利过关，我很高兴，约了许多痛痛快快地喝一杯，原来“救驾”的事儿想痛宰他一次，结果反被他揩了油，非得到老妈的小饭店相聚，明摆着的事，典型的蹭饭！

    那天，我给许多打电话，想质问他明知道顾若菲在林氏集团工作，却装作不知道，是不是想把她雪藏，还是别有企图。

    许多笑道，他和顾若菲，是踩着梯子也够不到那伙儿的，之所以没有告诉我，是怕我陷进去。

    我说:“什么陷进去，你说的也太那个啥啥了吧。”

    “她早就结婚了，你不知道”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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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副标题#e#bsp; “又离了。”

    “知道。”

    “呵呵”许多诡笑道:“还说我那个啥啥，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你比我了解的还多，是不是想旧情复燃。”

    “胡说八道，哪有什么旧情。”我呵斥。

    “同学那点事儿……，谁不清楚……。”

    “打住，嘴要有个把门儿的。”

    “那就看用什么把门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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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就算是只癞蛤蟆，也绝不娶母癞蛤蟆
    “豆腐、豆腐、豆腐，你这不就是豆腐吗”许多指了指桌上竖着的菜牌，对其中的鸡刨豆腐、皮蛋豆腐、泥鳅钻豆腐没好气地用手指开玩笑地点道。

    小李没有因他的语气而生气，笑盈盈地说:“您要是觉得忍心，本店最近新推出几道特色菜，品尝一下也可以”

    许多睁大了眼睛:“又推出什么特色菜了”

    “彩玉煲排骨、浓香狮子头、雪花火腿卷、青龙过江……，这些都是应客人的建议，新近推出的肉菜，而且，是用老汤豆腐制作而成，味道很好的。”小李列了一大堆很新鲜的菜名。

    “哇塞，这么雷人，来一条青龙过江尝尝啥滋味。”许多兴奋地说，“还有，爆浆牛丸……我要路大厨亲自下厨。”

    说完，他忽然想起点什么:“路远做什么去了，怎么还没有到。”

    “路哥早就到了，在后厨呢。”小李说。

    许多冲着小李吩咐:“好，告诉他，今天要卖点力气，做不好，有他好看的。”

    “好的。”小李应声而去。

    店里客人开始陆陆续续增多，老太太擦拭到许多跟前，轻声地说:“许多，好些日子没看到你女朋友来过了。”

    “他女朋友交流了。”一直没有言语的林子旭取笑说。

    “交流”老太太狐疑地道:“怎么，出差学习去了我说这阵子怎么不来了。”

    “出国交流了。”这时，我从后厨走出来，听到他们谈论许多女友的事情，赶紧插话道。

    “还是许多厉害，人家女朋友都出国了，你瞧瞧你们俩，就单着吧。”老太太瞥了一眼我和林子旭。

    许多自惭地笑道:“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都奔三的人了，什么时候会有，我看快剩下了。”老太太叹了口气。

    “剩下的也不错。”许多诡异地看了我一眼。

    “去你的，堵上你的臭嘴。”我怕许多说漏了嘴，用筷子拾起一块豆腐塞到许多嘴里。

    “哇，老兄，你的手艺”很快，菜便端了上来，许多一看，立刻直眼了，服务员小李所说的青龙过江，原来竟然是条鳗鱼！菜很是别致，一条鳗鱼钻在白白的散散漫漫的豆花里，只露出头和尾，有点青龙过江的意思。

    “当然，为你特制的。”我说，“想吃人家豆腐没吃成，总得钻出来吧。”

    几天前，许多还嚷嚷着要当房奴，转眼，女友就跟大款跑了，这也是林子旭说她“交流”的意思，我借机挖苦和讥笑。

    “从哪钻进去，就从哪爬出来”。许多并不理会，伸出筷子，夹住鱼头。

    我老妈经营的小吃店，在这一带，靠着薄利多销，生意做得很火。大多来这就餐的，不是恋爱中的情侣，便是吃惯了大鱼大肉想清淡一下的老人和孩子，偶尔也有前一天喝酒喝过了头，第二天来调理肠胃的主儿。谈生意或者嗜酒的哥们朋友一般是不会来的，因为没有可下酒的菜。随着反腐风暴的到来，一般的饭店逐渐萧条，而我家的小店却逆市而上，日益的火爆，价钱便宜是主要因素。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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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副标题#e#建议老妈适时推出些肉菜，以满足不同食客的需求。

    我们经常在店里小聚，偶尔小酌几杯。老妈平时倒是不介意我们喝酒，因为她总是会有“求”于我，店里两个“回头率”极高的菜品，特别是许多垂涎欲滴的爆浆牛丸，是我的拿手好戏。

    许多还没等菜上齐，一杯小白酒便已见了底。酒入愁肠，他有些醉眼朦胧，一手端着杯子，一手在空中笔划，



028、冤家路窄
    许多品貌的确在女孩子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这也正是他要找个漂亮一点老婆的原因，用他的话说，怕影响后代。

    “再固执就成剩男了，我看你不如去打下征婚广告，广告词要这样写:a活的，b女的。”林子旭为了缓和气氛，转移许多的心情，开始调侃起来。许多今年二十九岁，比我和林子旭都大一岁。这个年龄，在本市，已经算是大龄青年了。

    “靠，你还不如再给我加一条:c，有个小孩最好，那样，老子倒省事儿了。”

    “这倒不必，都说老婆是别人的好，还没听说孩子是别人好的。”

    “你呢，怎么不说说自己，白白浪费了二十几年的青春，估计连女人的手还没摸到吧。”几句玩笑下来，许多果然心情有些好转，话峰一转，开始调侃起林子旭来。

    “说起女人的身体，你真不能跟兄弟比，你看的肯定没有我摸的多。”林子旭医大毕业后，便回到了本市，在市医院上班。

    “死人能跟活人比吗，恶心啊恶心。”许多做出呕吐状。林子旭当然指的是他对人进行的手术，而许多并没有理他的茬，直接歪曲到林子旭在大学医学实验室里接触到人体的标本。

    看来许多真的是有点喝多了，说出来的话，我感到有点不舒服，以至于桌子上的菜得懒得动了。

    我坐在许多的对面，心不在焉的听着他俩的相互劝慰和斗嘴，没有再参战，眼睛扫视着窗外。不是我对朋友的苦难漠不关心，实在是许多这小子择偶标准太高。许多自己也明白，现在的女孩子都很现实，稍漂亮的点的都在盯着房子和车了，有点姿色的不盯车子也盯房子，还要附带长像，平平庸庸虽不看房子不看车子，一接触就打听薪水。不过这能怪谁呢，追求幸福是每一个人的权利，谁不想过得好一点。

    “哇，美女耶。”正在这时，许多忽然压低声音惊叫道，就象网上恶搞少儿的贴子图片，流着口水，伸出舌头。

    那女子进来时，许多正在用筷子拨着菜盘里仅剩下的几块豆皮，自言自语地说:“这年头，做什么都他妈的不容易，还是做豆腐最安全！你看啊，一块豆腐，做硬了是豆腐干，做稀了是豆腐脑，做薄了是豆腐皮，做没了是豆浆，即使是放臭了还能做臭豆腐！稳赚不亏呀。早知道这样，我就找工作了，跟老太太做豆腐多好。”

    许多对漂亮女子相当过敏，我对着饭店门口，都没有注意道，他背对着，倒好像有感应似的，那女子一进来，立马停了筷子，扭过头去看。

    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长的漂亮，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总是会引起人的注意，女子一进门，便有好几道目光投了过去，许多也许是因为这个现象才发现的吧。

    我也不是圣人，自然不放过这个机会。

    门口进来的女子看上去年龄在二十三四岁，长得的确很有气质，鹅蛋脸，柳叶眉，长发披肩，散落在肩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裤，把错落有致的身材勾勒得形态惟肖。

    城市绝对不乏美女，但在这个即小又有点简单的小饭店，来的多是些老人和孩子，再有便是斜肩带背，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几位农民工叔叔。而她的出现，犹如在低矮的贫民窟中崛起一座金碧辉煌的高楼大厦一样抢眼，不能不让在座的人驻眼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