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浴火涅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厚重飘忽
老左说道:“看着什么好就自己拿,不用客气,反正这些东西我都准备给小朴的。”
“师傅,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可以把印度的这些文物和湿婆教派的人交换我们国家或者别的什么贵重东西,免得到时候这些东西不好带走,关键是这些东西还不能见光。”曾厚朴说道。
“还是可以留下一些好东西的,但是不能太多,这个我可以想办法,只是你们要把这些东西运到什么地方去”梅映雪说道。
曾厚朴看着老左说道:“我觉得只要是印度的东西我们都可以和湿婆教派交换,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易卜拉辛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搞到的,只怕是见不得光的,将来如果让人知道这些东西在我们手里,无论是易卜拉辛还是这些物品的主人都不会的我们善罢干休的。和湿婆教交换可以得到同等值的东西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我是这么认为的。”
老左点头同意说道:“我来做湿婆教交换东西这件事,我们只交换这些印度的文物,相信我们这次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帮,他们会很乐意去做这件事。”
梅映雪也说道:“小朴,你说得很对,我们没有必要替易卜拉辛背黑锅。师傅,湿婆教千年的留在好东西应该不少,您可以换一些欧洲的艺术品和中东地区的古董,实在不行还可以要宝石和钻石,印度产这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到欧洲或者美国又可以挣一大笔钱。”
老左听了琦丝丽的话很高兴,夸赞地说道:“琦丝丽,不愧为大家族的嫡传子弟,这生意做的漂亮。对了,琦丝丽,如果可以的话,和湿婆教交换完东西后,请你把这些东西带到美国,先存放在你那里,等小朴过去后,安顿好了以后,小朴再取走这些东西。”
梅映雪点头说道:“没有问题,我会好好保存,小朴什么时候想取走都行。”
曾厚朴说道:“师傅怎么能都给我,琦丝丽也参与了,而且您也有要用钱的时候。”
梅映雪连忙说道:“这一次多亏你们的帮助,我才能找回家族遗失的宝物,而且你们还告诉了我先辈的事情,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我都不知道如何报答,怎么还能要
六十八、曼尼普尔
曼尼普尔邦是印度东北的一个邦。这个邦过去曾经是阿萨姆邦的一部分,成立于七十年代,东以缅甸为界,西与阿萨姆邦相连,南以米佐拉姆邦毗连,北同那加兰邦接壤。
关于“曼尼普尔”名称的来历,当地流传这样一个传说:有一天,蛇在这里看湿婆和巴尔沃迪跳舞,蛇入迷异常,口中吐出很多“珍珠”,使整个地方美丽明亮、耀眼辉煌。“曼尼”在当地语中是珍珠的意思,普尔是城市的意思,曼尼普尔又被称为珍珠城。
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及《往世书》均有记载。当地人认为:阿图那在这里同吉德朗戈达结婚。因此,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是他们的后代。
随着历史的发展,那加人、古吉人、向人和中国人也来这里定居。曼尼普尔曾经是一个土邦,该邦东临缅甸,因此地是印度和缅甸的来往主要通路的必经之所,以前当地国王在此征收关费,所得甚丰,曼尼普尔比印度东北的其他地区要富有的多,因此维持了几百年的独立。
英国人于1891年开始依靠武力统治了这一地区。印度独立后,曼尼普尔成为中的直辖区,1972年1月从阿萨姆邦分出建立为一个新邦。当地政府1947年摆脱英殖民之后,1949年又被印度统治,但至今仍不认同印度政府和印度其他民族。那里反抗政府武装活动不断。
曼尼普尔人属蒙古人种,和华人长得很像,当地人声称,他们的祖先来自中国,与中国有很深的历史渊源。曼尼普尔人的祖先应该是五代十国时南下的齐国人的后代,曼尼普尔邦民众的长相与中国人相近,而且文化也与中国相近。后来由于印度教传入,加上被英国人征服,才逐渐偏离中华文明走向“南亚化“,但文化习俗上仍有不少中国元素延续至今。
曼尼普尔传统价值观尊老爱幼,重视家庭。当地人崇拜龙,“桑加伊节”的背景就是两条腾飞的龙,kangla古王宫作为王室权利象征也有龙图腾。曼尼普尔民间一直维持着对龙的崇拜。
在十八世纪,当时的国王因为个人偏好强迫曼尼普尔人皈依印度教,但遇到强大的阻力,印度教也从未真正成为曼尼普尔的民间信仰,对龙的崇拜依然以各种形式在曼尼普尔保存下来。
曼尼普尔语是印度曼尼普尔邦的官方语言,属于汉藏语系,与印地语文字发音均不相同。曼尼普尔语有独特的文字--曼尼普尔文,运用该种文字书写的最古老的文献溯源于13世纪。
老左的家就在曼尼普尔邦,老左和曾厚朴到达曼尼普尔邦时已经是七月下旬了,两人从印度的南部先向北,先到了甘吉布勒姆,然后到维杰亚瓦达,再到维沙卡帕特南,经克塔克到加尔各答,从加尔各达出境进入孟加拉,途经达卡,再从锡尔吉尔进入印度,最后到达目的地曼尼普尔帮首府英帕尔,老左的家就在英帕尔。
这一路穿行,两人并不赶时间,行程比较随意,按老左的话,这一辈子算是最后一次游历天下了,一旦回到家,他就要养老了,他所有江湖阅历和经验曾厚朴能学多少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其实曾厚朴明白在科技日益发展的时代,有些东西好像越学越没有什么用处,但是也许到了一个特别的时候,这些东西也许会是你最后的机会,而曾厚朴在这一路上也确实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二人游历了大量的寺庙,曾厚朴这一断时间对于印度神庙中的舞蹈塑像非常感兴趣,因为他发现这些塑像中的很多动作都是异常诡异,而这些诡异的动作要想模仿出来,很多都需要呼吸来配合。
曾厚朴请教老左,老左说他对于舞蹈不是很明白,但是可以从瑜珈方面进行一些解释,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他们去拜访一些舞蹈高手,向别人请教咨询一下。二人拜访不少舞蹈高手和瑜珈大师,老左感到收益非浅,曾厚朴更是获益良多。
在进入曼尼普尔邦一瞬间,老左一下就开始兴奋起来,因为他在这时出生和长大,这里还有他的妻儿和家人,老左不停地在和曾厚朴讲话,从出了孟加拉国的国境就进入了曼尼普尔邦的境内,老左就一直在不停地说话,大概是近乡情怯吧,而曾厚朴也看出了这一点。
“师傅,我看地图这里离缅甸很近。”曾厚朴问道。
“是啊!这里是离缅甸很近,而且这里的很多习俗也和缅甸那边类似。我们华人在这个地方还非常有势力的,而这里人的相貌和华人也比较相似。以前曼尼普尔一直想建立一个自己的国家,可是一直未能如愿,而印度政府对这里的控制力也比较差,这里还有很多的f政府武装,我觉得不管英国人还是印度政府从未真正的控制过这个地方,这里更像是一个世外之地。”说到这里老左长叹了一声。
“这里人长得像华人,这一路我见到的很多,真的是这样,可是师傅你是这里出生的,长得可和他们是有差别的。”曾厚朴嘿嘿一笑说道。
“臭小子,有这么说师傅的吗,我的外婆是一个
六十九、门前
曾厚朴一下子就变得沉默了,他总不能告诉老左,其实他的心里年龄也是一个中老年人,想想老左说的话也是很有道理,前世自己实在过的太孤苦凄惨了,懵懂着过了一世,有仇无法报,有爱不能娶,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曾厚朴的脑子里一下子陷入了胡思乱想之中。
“嘿!停车,想什么呢,下来,下来,我来开,坐旁边去,我老人家刚到了这里,还没见家里人,我可不想出意外,快下来。”见到曾厚朴开车走神,老左对着曾厚朴大声地喊道。
曾厚朴一下子回过神来,连忙停下了车,不好意思地笑着,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老左上了车,径直向着刚才说的地方开去。越野车又向前开了有两公里左右,这里已经到城市的边缘地带,眼前出现了一处庄园,庄园依山而建,占地很大,庄园里既有印度式的建设,也有中式的建筑,还有欧式的建筑,几种建筑具然能巧妙地溶为一体,形成一种别样的平衡。
老左把车停在了庄园的大门口,里面是一大片绿色的草地,宛如给地面铺上了一层嫩绿色的地毯,一条公路从门口通往庄园深处,这条公路的长度也有七八百米长,老左轻轻地按了几下喇叭,从门口的门户里走出一个门卫,门卫还没有直到门口,从庄园内出来一辆汽车,这是一辆天蓝色的福特野马敞蓬跑车,这辆车显然经过改装,排气管发出呜呜的轰鸣声,一转眼这辆车就来到了门口,打了一声喇叭,门卫连忙打开大门,然后又走到老左的车前要老左倒车给里面的跑车让路。
老左大怒,拉开车门,下车后一脚就把门卫给踹倒,骂道:“狗东西,什么时候左家的大门是客人给主人让路的,谁告诉你这么对客人的”
曾厚朴看到老左发怒,连忙下车,拦住了生气的老左,说道:“师傅,您别生气,为这种事生气不值得,先消消气,消消气。”
这时,跑车里的人也下了车,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中等身材,烫着大爆炸的头型,戴着一副蛤蟆墨镜,上身一件红色衬衣,下身一条紧紧裹着屁股的喇叭裤,脚上穿着一双半高跟皮鞋。因为听到老左和曾厚朴用的是汉语,年轻人下车后也用汉语喊道:“老头,敢到左家来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只是汉语发音音调很不准确,比老左说得还要变味。
老左听到这个年轻说得的话更加生气,问道:“小兔崽子,你是这个家里的吗你是干什么的”
年轻人听了老左的话大怒,走上前来骂道:“老头,要不是看你年纪大,少爷今天就好好地教训你一顿。”
看到两人开始对持,门卫早就从地上爬起到门户里面打电话叫人,很快从庄园内出来四五个人,一看里面来人了,那个年轻人便不再和老左说话,对着里面出来的人说道:“快点,把这两个人给我赶走,我还有事出去,快点。”说完转身便回到车里。
出来的四五个人里面有两个年纪比较大,大约有五十多岁,其中一位老年人到老左和曾厚朴的面前说道:“两位先生,不好意思,麻烦您让一让,先让我们家少爷出去,一会我再给您两位赔不是,麻烦您了。”
老左已经气坏了,破口大骂道:“他妈的,左家什么时候成了这样,这是那来的一个混帐东西,左贵,你他妈的连老子也不认识了。”
左贵被老左给骂糊涂了,仔细地打量着老左,忽然神色大变,呼吸急促,颤抖着声音说道:“您是,您是老爷,老爷真得是您啊,您可回来了。”
左贵然后转过身去对另外一个年老的人说道:“阿梁,快去告诉老太太和夫人,就说老爷回来了,快去!”那个叫阿梁的人飞快地向庄园内跑去。
左贵连忙又叫那个年轻人倒车,让老左开车进来,年青人倒了车,闪出了道路,老左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车的意思,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教育后辈的,左家大门什么时候变成先出后进了。”
曾厚朴走到老左的身边轻轻地说道:“师傅,这是您的家事,如果车一直在门口停着,倒是叫外人看了笑话,把钥匙给我,我先开进去,再说了师傅您都近三十年没有回来了,又何必生气。”
老左听了曾厚朴的话说道:“这个混帐玩意,把我都给气糊涂了,你先把车开进去,我走过去,这路多少年没走了。”说到这里老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接着老左对左贵说道:“这是我的徒弟曾厚朴,你先带他去停车,停好车然后带他来见我。”交待完左贵后,又对着站在跑车边上手足无措的年轻人说道:“你先跟我进去,真是气死我了。”然后向庄园内走去,那个年轻人低着头和其他人都跟在老左的身后。
曾厚朴在左贵的指点下停好了车,背着二人的行囊,跟着左贵走向庄园,整个庄园就像一个建筑群,在外面只能看到庄园的一部分,左贵把曾厚朴带到了庄园里欧式建筑处的门口时,这时老左刚刚走到这里,从里面也出来了一群人,
七十、老左的家人
左福麟露出一脸的为难之色,曾厚朴连忙说道:“师傅,现在的年轻人讲赶时髦,爆炸头,蛤蟆镜,各种颜色鲜艳的衬衣,喇叭裤、高跟鞋,这是标准配置,您不用觉得奇怪。”
老左皱着眉头说道:“屁话,你怎么不穿这些”
曾厚朴淡淡一笑说道:“我是乡下人,比较落伍,为了舒服,不赶时髦。”
老左说道:“就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舒服,我也是流过洋,学过西方的各种东西,这流行的东西,有些是好的可以学,有些纯属扯淡。这人啊,什么时候都别让自己难受。福麟,爷爷现在有时间了,我会好好地考校你,看看你这些年都学了什么,然后再把爷爷的东西教给你。”
左福麟低声地嗯了一声,低下头并不说话,曾厚朴却看出他是心不甘情不愿,正在这时,老左的母亲回到了客厅,坐了下来,老太太今年已近九十高龄,但依旧耳不聋,眼不花,腰板很硬,说话中气充足。
“来小孙孙,看看奶奶给你什么东西,过来拿着。”老太太说道。曾厚朴在老左的示意下,连忙走上前去,只见老太太打开了一个小木头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块手表,递给曾厚朴,曾厚朴接在手中,这是一块灰白色的手表,极普通的造型,但是这块手表分量却是不轻,不同于其它手表的是除了一个旋钮,在表壳侧面带有一个长长的拨柄,曾厚朴心中一动,想起前世见过的一块手表,那是一个学生的父亲,手上一戴着这种有一个长长的拨柄的手表,和另外一位家长吹嘘这块手表的名贵,说这种表叫三问表,要几百万人民币,曾厚朴对这种表印象很深,心中暗想,这不会是块三问手表吧,便有些犹豫地看着老左。
老左哈哈大笑说道:“小朴,好运气,你师奶奶今天是真高兴了,赶快收着,你今天是检着大便宜了,这是一块宝矶的三问表,这也有五十多年了吧,算了一块古董表了,现在世面上可不多见。”
曾厚朴轻声说道:“师傅,很贵的。”
老太太说道:“什么贵不贵的,我今天高兴,你是宝宝的弟子,就是我的小孙孙,收着,师奶奶给的东西必须收,再说了我们左家不缺钱。不收奶奶可不高兴了。”
曾百朴只好收下这块宝矶三问表,又向老太太再次道了谢,老太太见曾厚朴收下了手表,便连连夸赞曾厚朴听话、懂事。老左的妻子随即也去取了东西,送了曾厚朴一件见面礼,却是一枚男用翡翠戒指,老左一见哈哈大笑说道:“你拿我的东西送人,也不问部我这个主人的意见。”
老左的妻子温和地一笑,说道:“年轻的时候,你用过这一类的东西,自从你去了西方到后来从军,就再也不用这一类的东西了,这戒指不错,与其放着还不如送给小朴做礼物。”
老左哈哈一笑说道:“这个家里,你说了算,小朴,这个戒指是师傅年轻时当年去缅甸的时候别人送的,戒面是帝王绿的玻璃种,很不错的翡翠,你收着吧。”曾百朴又再次谢过了师娘。
“小朴,把你那个背包打开,把你给师奶奶、师娘准备的礼物呈上来。”老左一边说道,一边对曾厚朴做了个眼神。
曾厚朴心里暗自惭愧,两世为人,还是这么不长眼神,心中对师傅暗自感激,在老左眼神的示意下,打开了老左的背包,老左背包的深处有两个小盒子,取出小盒子,递给了老左。
老左接过小盒子,分别递给母亲和妻子,说道:“这是小朴孝敬师奶奶和师母的,两件唐时的古董,很不错的东西。”
这是老左当时从万人宝藏中带出的两件饰品,现在老左打着曾厚朴的名义送给了母亲和妻子,曾厚朴心中暗自感激,老左的母亲和妻子高兴的接过饰品,老左的母亲还一个劲夸曾厚朴有眼光,曾厚朴心中暗自汗颜。
随后老左又询问家中这近三十年的情况,和母亲及妻子还有孙子说了自己的情况,一家人正说着话,这时又有一人奔入客厅,这人进入客厅后,见到老左后,跪倒磕头,口中声音哽咽,“爸爸,您可回来,这些年儿子一直想去找您,只是家中走不开,无法成行,儿子不孝啊。”
老左的儿子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却不太像老左那么混血,基本上与华人无异,中等身材,看着模样却是随了老左的妻子要多些。
老左连忙起身扶起自己的儿子,仔细地端详着儿子,然后把儿子紧紧地搂在怀抱中,双目也噙着泪水,说道:“文栋,这些年,辛苦你,我年轻时离开,当时荒唐,后来却是为了国难,国难后已是中年,原本想回来侍奉家中老人,教育儿女,却想不道造化弄人,到了老了才能有机会回到家中,只是家中老人多已不在。原本应该我来做的事,很多都是你替我做了,儿子,这些年你受累了。”
“爸爸,我不辛苦,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曾经多次打听您的下落,在各位师兄的帮忙下,只知道您在大陆,可是却一点消息也打听不出来,我多次想去大陆,师兄们不让,而这几十多年大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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