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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浴火涅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厚重飘忽

    “这是一个奥里萨派的建筑,吴哥窟就是这种风格的,这种建筑的主要特点是曲线形环根状塔式结构,远看好象一根竹笋,所以又被称为笋塔。这种笋塔从外表看,雕凿繁缛华丽,神堂的塔,轮廓柔和,塔顶的扁球则象征轮回。塔身的雕塑经常是印度的一些神话或者是表达一些信仰什么的。”老左给曾厚朴介绍着印度教寺庙的知识。曾厚朴也听得连连点头。

    “印度教的教义就是生命不是以生为开始,以死而终结,而是无穷无尽的一系列生命之中的一个环节,每一段生命都是由前世造作的行为所决定。动物、人和神的存在都是这个连锁中的环节。一个人的善良品行,可以使他升天,邪恶则能令他来世堕为畜类。一切生命,即使在天上,都必有终期,不能在天上或人间求得快乐。虔诚的印度人的愿望是获得解脱,在那种不变的状态之中获得安息,这称为梵。他们特别信奉非暴力,知道圣雄甘地吗他的很多东西都是受印度教影响的,在印度这个国家印度教有着庞大的势力,而印度教的僧侣都是上等人,这个国家还奉行种姓制度,那里是上等人的天堂。”老左一时兴起继续给曾厚朴介绍着。

    就在老左给曾厚朴印度教寺庙以及印度教教义的时候,从山上的寺庙中有僧侣走了出来,不一会这名僧侣来到二人的近前。

    “二位先生既然来到这里,何不上山一叙,也让我们款待一下佳宾。”这名僧侣行礼后说道,这名僧侣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年纪,皮肤很黑,长的甚是和蔼可亲。

    “上人客气,如此就要打扰诸位大师了。”老左还礼答道。

    “二位先生请!”僧侣眯着眼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上人也请!”老左回身谦让道,曾厚朴跟在老左的身后,却不发一言,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名僧侣。

    老左和曾厚朴跟着这名僧侣不一会便到了半山腰的神庙,来到神庙的近前,才发现神庙门前早有一名年老的印度教僧侣在此迎候,这名僧侣身材不高,身着土黄色的僧袍,满脸具是皱纹,看不出有多大的年纪了,显得有些老态龙钟,举止也是慢慢地,一副风吹就倒模样,但却也给人一副高僧的感觉。

    老左一见这名僧人,连忙双手合什施礼,口中言道:“见过这位上师,上师安好!上师可否告知名号”老左边施礼边询问,曾厚朴在后面也跟着老左合什行礼。

    “长者您也安好!我叫阿卡斯,这位长者客气,请到庙内一叙。”这名老僧也双手合什还礼,然后做了邀请的手势。

    曾厚朴一听这位老僧叫阿卡斯,立即知道琦丝丽要找的就是这位僧人,不由地仔细打量这位僧人,这位印度教僧侣依旧面带笑容,举止缓慢,两只眼睛一直微微地眯着,偶尔开合却微露精光。曾厚朴心中一动,这个印度教老僧只怕不简单。

    “原来是阿卡斯大师,能见到大师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老左依旧神色郑重地和阿卡斯大师交谈着。

    “能见到睿智的长者,我也很高兴啊,我们这里地处偏僻,一般少有人经过,今日却接连有贵客而来,真是令人高兴,既然来了此处,阿卡斯一定请长者喝一杯茶的,长者和先生请!”年老的阿巴斯大师言道。

    “大师您太客气了,多谢大师款待,大师也请!”

    老左脱去脚上鞋子,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曾厚朴在后面紧跟着老左做着同样事,双方谦让着进了神庙。年老的阿巴斯一边缓慢地在前面走着一边介绍着这座寺庙,言语中尽显这名老僧不凡的气度和修养。

    这座印度神庙虽然不大,但是笋塔依旧是精美异常,在时间和岁月的摧残中,绽露着宗教色彩中原始的美丽,让人心生敬意,在阿卡斯的介绍下,曾厚朴知道了这座印度神庙的由来和历史。这座神庙是吐蕃衰退后,藏传佛教慢慢地也退出这个地区后,有一段时间印度教派便开始进入这个地区,罕萨王又开始信奉印度教,便开始在此地修建神庙,后来伊斯兰教东征,这里又开始信奉伊斯兰教,印度教的僧




三十、密道
    年老的阿卡斯大师身形一立,双目已经睁开,精光四射,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尽去,一身的精悍之气,双手撑在矮几上,盯着老左和曾厚朴言道:“没想到长者具然还是个厉害的药剂师,其实我没想到要害人,饮了茶只是让人晕睡而已,并不会要人性命,毕竟我也是一名修行人。”

    “修行人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我们和你并不认识啊!”老左依旧端坐着,神色如常地询问着。

    “我说过我们这里难得有人来,今天在你们来之前,就已经有人来过了,你们难道不是来找他们的吗”阿卡斯说道。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怎么样了”曾厚朴眼神一凛追问道。

    “他们很好,也许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阿卡斯说完突然笑了起来,眼中露出玩味的目光。

    “拿下他!”老左突然发声言道。身形一立,左手向对面的阿巴斯抓去,曾厚朴双手在地上一摁,身形纵起也向阿卡斯扑去,阿卡斯右臂竖起,手腕一拧,右手从一个诡异的角度斩向老左的左手,左手袍袖对着曾厚朴一挥,有疾风直扑曾厚朴而去,却一枚黑色的芒刺,曾厚朴身在空中吸气拧腰,宛如一条大蛇在空中扭了扭,避开了黑色芒刺,依旧扑向阿卡斯。

    “瑜珈练得不错,可惜还没练到家。”老左口中说道,左手任由阿卡斯的右手斩在自己的手臂上,阿卡斯的右手刚碰到老左的左手,便觉得自己的手掌好像碰到柔软而有韧性的牛皮一般,竟然发不出力,暗叫不好,想撤回手来,竟是像被粘住了一般,老左的左手就像蛇一样缠住了阿卡斯的右臂,只听喀地一声,阿卡斯的右臂的臂关节、肘关节、腕关节都被老左给卸了下来。

    与此同时,曾厚朴的一拳也击中了阿卡斯的左胸,阿卡斯闷哼一声,嘴角微露血迹,身形一软,坐在了地上,左手急忙摆动,口中连连发声。

    “住手!住手!”

    老左见此情形,挥手制止了曾厚朴,脸上神色不动,口中却言道:“阿卡斯大师,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并不想害你们,我也是被迫无奈才这样的,因为,因为,啊!你!你!”阿卡斯的脸上突然露出惊恐万分的表情,左手手指向老左和曾厚朴的后面,仿佛遇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老左和曾厚朴同时向两侧闪动身形做好防护,再向后望去,后面却什么也没有。

    “不好!上当了!”老左大喝一声,随即飞扑阿卡斯,却见阿卡斯已经窜到这个屋子的一个墙角处,墙角处的地面出现一个不大的深洞,阿卡斯一跃钻入洞中,洞门随即关闭,老左身形赶到时,洞门已经关上,老左一脚踹在洞门上,碰地一声响,洞门没有丝毫的损伤。

    老左低身一摸骂道:“他娘的,具然是个铁门的,还是机关控制的。”

    曾厚朴则立即向屋门扑去,这间屋子的屋门紧闭,曾厚朴用力去拉,却没有拉开,有人在外面把门锁上了。

    “用那把刀。”老左说到,曾厚朴立即从怀中掏出了那把大马士革短刀,挥手就向门上劈去,只听见擦的一声,火星四射,短刀门上一划而过,在门上虽然流下一条痕迹,却并未劈透这扇门。

    “门是铁的,而且很厚,这把刀要破门恐怕费些时间。”曾厚朴有些无奈地对老左说道。

    “他娘的,这是什么地方,这么邪门。试试别的地方。”老左说道,曾厚朴找了一圈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老左仔细敲了敲墙壁,发现这间屋子具然是个铁屋。老左不禁叹了口气说道:“真他娘的邪门了!”

    “师傅,我们只能找机关出去了,阿卡斯刚刚就躺在那里,机关一定就在他躺的地方这附近。”曾厚朴说道。

    “嗯,好好找找。”老左说道,二人便开始寻找起那个开启墙角洞口的机关。

    曾厚朴仔细打量着阿巴斯所坐的那个位置,仔细地观察着,却一无所获,老左则在仔细地观察这个屋子的屋顶、墙壁、地面,不时敲敲这敲敲那,曾厚朴仔细地看了一下那张矮几,却没有什么发



三十一、因果
    这个洞穴一直缓缓向下,不太宽阔,窄处仅容一人而过,宽处也不过能容三四人而过,洞中高低不平,时大时小,有些地方还能看到人工凿刻的痕迹,二人走不多远,前面出现一个分叉的洞口,老左停了下来,举着手中的火把,仔细地打量着一个洞口,而曾厚朴则打量着另外一个洞口,在火把的光线中这个洞口的不远处的石壁上好像挂着什么东酉,曾厚朴走过去一看,是一缕布条,曾厚朴想了一下拿起布条走了回来。

    “师傅,在那边的洞里的石壁上,发现了一缕布条,我记得阿巴斯好像就穿着这个颜色的衣服。”曾厚朴言道。

    “噢!那么这应该是阿巴斯衣服上的布条了,小朴,你说咱们应该走哪个洞口”老左一听笑了起来。

    “当然是这个洞口。”曾厚朴笑眯眯地指着老左正在打量的那个洞口说道。

    “哈哈,这个印度阿三,还跟我们玩这个花招,可惜他那一身的咖喱味,是什么也不能掩盖的。”老左一边笑一边说道。

    曾厚朴闻言也是哈哈大笑起来,二人继续沿着这个通道追了下去。走了不到一小段路,前面出现了一个大洞深坑,整个密道都修在大洞深坑的石壁上,大洞的底部怪石嶙峋,有些地方深不见底,修在石壁上的密道很窄,密道的上方还有绳索,让人行走时可以拉着绳索,以免发生意外,只是这些绳索除了开始的地方,还有一点绳索之外,别的地方的绳索已经都不见了,绳索是被人烧掉了,老左见此情形,也不多说,从背包中取出长绳先绑在自己腰间,把绳子的另一端扔给曾厚朴,曾厚朴把另一端也绑在了自己身上,两人小心地向前行进间,半点不敢大意。

    “师傅,这阿卡斯很有心计啊!”曾厚朴说道。

    “是啊,此人瑜珈练得很不错,心机深沉,很有些急智,他应该是印度教中的大人物,可惜的是他今天遇到了我你。”老左说道。

    两人小心地走过这一处险峭的密道,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前面不远处有人喊救命。

    “师傅,我怎么听着像是阿卡斯的声音。”曾厚朴诧异地说道。

    “应该是阿卡斯的声音,小心点!小心无大错。我们过去看看。”老左沉声说道。

    二人举着火把向前探去,一边前行,老左一边说道:“阿卡斯大师,你在哪儿啊,您难道需要我们来救您吗”到了这个时候,老左依旧在打趣阿卡斯。

    “长者,小心前面有陷阱。”阿卡斯的声音从离二人不远的地方下面传来,老左挥手拦住了曾厚朴,自己举着火把慢慢地向前走去。

    “阿卡斯大师,你到底在什么地方难道您遁入了地下不成。”老左集中了精神,口中却是笑嘻嘻地说道。

    “长者,小心一点,就在您前面不远处有一处陷阱,我在陷阱里。陷阱的上方应该有绳子。”阿卡斯言道。

    老左闻言举起火把向上照去,前方不远的地方确实有绳索垂在那里,地面却没什么异常。

    “长者,绳子的下方就是陷阱,这个密道中唯一的一处机关,你用重物一压地面就知道了。”下面又传来阿卡斯的声音。

    老左用灯台小心地探着前面的路面,一点点地前进着,到了快到绳子的地方,老左的灯台刚刚一捅到路面,地面便陷了下去,出现一个陷阱,借着火把的光芒,可以看到阿卡斯就坐在陷阱当中,老左用灯台别住的陷板,这时曾厚朴也走了过来,这个陷阱大约有四、五米深,陷阱下面是尖锐的木刺,阿卡斯显然是受伤了,一条腿流着血,他坐的地方,木刺已被踢倒了好几根,看见了老左,阿卡斯并不激动,满是皱纹的脸上淡淡地笑了笑。

    “长者,又见面了,真是有缘,人生就是这么奇妙!”阿卡斯说道。

    “是啊!人生真是奇妙!只是大师您的情况好像不太好啊!”老左依旧嘴上不饶人的说道。

    “是啊,何止是不太好,简直是很不好,是坏了。”阿卡斯苦笑着说道。

    “噢!大师,您是怎么的不好了,怎么的坏了,说出来让我们也高兴一下吧!”老左哈哈一笑说道。

    “唉!人哪,不能做有违良心的事,要不然就会遭报应的。而我这就是报应。”阿卡斯把他遇到的情况给老左和曾厚朴讲述了一遍。

    原来阿卡斯进入密道后,并没有急着逃离,而是先做了一些布置,先在第一个分叉的洞口,在另一个洞口内留下了从自己身上撕下的一缕布条;在前面的大洞深坑中把洞壁上绳索烧去,在经过这处陷阱时,阿卡斯原本是要借着上方绳子荡过去,在荡的过程中,却不想这条绳子



三十二、惊变
    阿卡斯却依旧淡笑着,然后说道:“长者,您一定非常想得到湿婆花吧,就是您所说的天龙胆。”

    “是的。”老左点头答道。

    “我可以告诉长者,在什么地方有天龙胆,以及如何得到它,但是我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噢!不!不!应该是拜托您一件事,您能帮就帮,不能帮也没有什么,这一切就是命。”阿卡斯平静地说道。

    “我无法答应你什么,如果我在你的帮助下得到了天龙胆,我会尽力去帮你完成这件事。”老左想了一下才回复阿卡斯。

    “谢谢!这我就很感激了。”阿卡斯拜谢道。

    “我们印度教湿婆派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修建神庙呢。就是因为这里有湿婆神蛇,应该就是您所说的金线菩斯蛇,我们信奉湿婆大神,他化身无数,神蛇是他的重要化身,在我们的湿婆派的本庙之中一直奉养着神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本庙中的神蛇却一直不能繁衍,已经历经数百年,也许是环境的问题吧。因为神蛇神通和习性,我们无法捕获成年的神蛇来奉养,因为成年的神蛇离开了它自己的区域,它就会选择死亡,所以只能从很小的神蛇或者神蛇卵开始奉养,我们可以孵化神蛇卵。而这里一直是我们获取神蛇的一个重要地方。”阿卡斯开始讲述着这些经历。

    “野生的神蛇一生之中也只产几次卵,而神蛇每次产卵只产四到八枚,每次神蛇只孵养其中的两条神蛇,一为雄,一为雌,其余的都会被杀掉,如果一次孵化出来的都是雄的或都雌的,那么神蛇会全部杀掉这些小神蛇,来年会再次繁殖,一直到两条小神蛇一雄一雌,方会孵养他们,直到小神蛇长大离开,神蛇才会再次繁殖,这种习性真是神妙。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湿婆教派一直有重要的人物到这个地方修行,神蛇繁衍生存之处一直就只有教派中的机密,中有高层人物方能知晓。”听了阿卡斯的话,曾厚朴方才进一步了解了金钱线菩斯蛇习性。

    “这里原本有三处神蛇生存繁衍之所,后来又发现了第四处,而这处的发现我也在场,说起来应该有五十多年了吧,我的座师当时被派到这座神庙里修行,我那时正值壮年,座师也带着我和其他几名弟子来到了这里,座师是个厉害的药剂师,时常带我们去各处采集药材,此地有很多地方都是人迹罕至,道路凶险非常,其实根本不能说有路。”阿卡斯的面色有些凝重。

    “有一次我们来到南边的一个山谷中采药,一位师弟山谷尽头的瀑布的一边绝壁的上部发现了有几味少见的草药,绝壁非常陡峭,兼在瀑布旁边,更是湿滑,但是座师还是决定带我们去采摘这些草药,顺便攀越过这处绝壁,看看绝壁后面是什么所在,座师的瑜珈是很极高的,他先独自攀爬上去,然后垂下绳索让我们向上爬行,这个绝壁真是难爬,崖壁上到处都长着青苔,我们脚下湿滑异常,非常难爬,在这个绝壁攀爬了一半的时候,有一个小山洞,当时座师就带着我们在洞中休息,我们都累坏了,坐在里面的一位师弟说道,什么味道,怎么如此香甜。这时我们也闻到了这股味道,真是令人陶醉神往。”说到这里阿卡斯的面色变了。

    “座师一下子就弹起身来,说这是湿婆花开放时的味道,带着我们就要立即退出山洞,但唯时已晚,神蛇已经发现了我们,我因为在最外边,被座师一脚踢出了洞,我身体飞起的一瞬间,就看到两条神蛇在瞬息之间就咬了包括座师在内的所有的人,其它的师兄弟脸上都露出诡异笑容,而座师随即也冲出了山洞,掉进了瀑布中,因为座师的运气好被咬在背后的牛皮革囊上,从瀑布中上岸后,我害怕极了,座师却很兴奋,因为又发现了一处神蛇繁衍之所,座师告诉我别害怕,那些师兄师弟,都是被湿婆大神召进了极乐世界。”阿卡斯继续说到。

    “后来我就成了座师唯一传人,座师又带着我来这处所在察看,我非常害怕,但是座师配好了药,并用药薰遍了全身,神蛇闻到此味,没有攻击我们,座师就带着我察看了这里所有神蛇繁衍之所,这数十年来,座师一共从这里接过两次神蛇卵,座师生天之后,我接任了座师的位置,这二十年来我一共就接过一次神蛇卵,这还是十多年前的事,这几年不知是何原因,四处神蛇繁衍之所,就剩下两处,我们在印度也有几处神蛇的繁衍之所,神蛇基本上也没了踪迹,所以这里尤为重要,今年有一处神蛇应该会产卵,应该在这段时间。”说完这些话,阿卡斯的神情稍有萎靡,但是眼神却显得更亮了,一副要看穿世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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